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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册「自己與自己聊天」

蓮生活佛文集第246册「自己與自己聊天」精選分享.二0一五年四月出版

004自己與自己聊天(序)

 那一年,是美國華盛頓州西雅圖入冬的時候,那一年冬天來得早。清晨,窗外,看到庭院的噴水池,已結成冰,噴水流淌下來,結成水晶冰柱,很美、很美,就像水晶燈一般。到了晚上,只有三個字,可以形容:冷。黑。 濕。冷是冷到酷斃了,零下……。黑是四周一片漆黑(烏瑪瑪),

家的周遭。濕是西雅圖的冬雨。我就在這樣的日子裡,在自家書房,燈盞下,寫下《自己與自己聊天》。容我解釋得更清楚一些吧!我沒有知己。我沒有朋友。我沒有很談得來的人。

我是盧師尊,與五百萬的「眞佛宗」弟子,有近一些的及遠一些的。有根器大的,多聊一些。有根器中的,少聊一些。有根器小的,聊少少。所以,最重要的是,自己與自己聊天。於是,這本書就這樣寫了出來。這不是筆錄。也不是寫作。不是創造。

而是純聊天式的,自己問,自己答。爲什麼自己問自己答?

因爲:「自己最瞭解自己!」「自己瞭解自己是天縱奇才,自己才是眞正的開悟者!」

問:「你是精神病患嗎?」

答:「是的。如果世界上的一切有情都是正常,我當然是精神病患。」

問:「你的意思是?」

答:「反過來說,如果我是正常人,那全世界上的人都是精神病患。」

問:「開悟者都是這樣嗎?」

答:「是的。開悟者都『去校』了,精神病了,無法理解了!」

問:「爲什麼會這樣?」

答:「哈哈哈哈哈!太可笑了,人生是一場大笑話,笑死我了,眞是,你媽卡好!」

問:「什麼事情,那麼好笑?」

答:「我有笑嗎?」(這一句是關鍵)

014千萬億閃耀的星光

那一年,我禪定。我照樣從初禪進入到二禪,從二禪進入到三禪,從三禪進入到四禪。進入空性。無有念頭。 忘卻,什麼都忘卻。 空、空、空、空、空。無丶無丶無丶無丶無。

虚空之中出現了千萬億閃耀的星光,光中坐著千百億萬佛。一佛說:「這一個男人開悟了!」

群佛說:「這一個男人開悟了!」。聲音很細,但,幾乎響遍了整個宇宙上下十方,達到了任何一隅。男人是誰?

「蓮生活佛盧勝彥!」「蓮生活佛盧勝彥!」「蓮生活佛盧勝彥!」

一佛說:「我且問問他,開悟是怎麼一回事?」

我答:「明白了!」

群佛說:「嗯嗯嗯!」 「哈哈哈!」 「嘻嘻嘻!」

這種佛的聲音,在虚空中的星光,此起彼落,響亮異常。但一會兒,全部歸於死寂、寂靜,只剩下微微吹的風。問:「你明白什麼?」

我答:「非你我他或一般人,可以想像的,甚至超出想像的,令一般人想也想不到的。」

問:「一悟永悟嗎?」

我答:「是的,唯一答案。」

問:「爲何不把答案公開?」

我答:「沒有人會相信。」

問:「是理智與狂妄,是上上機與下下流,是聖與俗的分別?」

我答:「不是,不包含這些!哈哈!嘻嘻!嗯嗯!」

問:「是見聞覺知嗎?」

我答:「也不是見聞覺知,和見聞覺知完全毫無干涉!」

問:「開悟了會怎麼樣?」

我答:「一樣。只是涅槃寂靜。」

問:「開悟了,有何益處?」

我答:「沒有得,沒有失。也沒有什麼益處。只是你已經是不是人。」(關鍵語)

「修行到了最高的境界,就像那一朵雲一樣,對人間不起分別。就像玫瑰花香一樣,對人間不起分別。」

看啊! 我是雲。 我是玫瑰花香。 我是太陽。 我是月亮。 我是星星。人們說你是正,你是邪,你是矮,你是高,你是善,你是惡,你是眞,你是假,...。畢竟全無干涉。

「生死呢?」

我答:「沒有生死!」

「快樂或憂傷?」

我答:「沒有沒有!」

「爲什麼又有分別呢?」

我答:「因爲是人間,才有分別。如果解脫了人間,那一切簡單多了,是大圓鏡智,是法界體性。」

「你怎能如此?」

我答:「因爲自心明白之故!」

034就像一陣風

 你聽過嗎?有一位和尚,一直想「開悟」,但,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庭院去散步,走過來,又走過去,無聊又無聊,他看見了一塊小石子,順腳就踢了出去,那石子飛了起來。「啪!」的一聲。 石子打在竹子桿上。這「啪」一聲,驚醒了他。他開悟了!

又:你聽說過嗎?也有一位和尚,也一樣一直想著「開悟」。他拿起了一杯水。他喝了一口,那水是滾燙的。這一驚!手的杯子掉落在硬實的地板上,「啪」的一聲,杯子破碎了。他一看一聽。開悟了!我告訴大家一個小祕密。

前則-關鍵在「啪!」的一聲。過去沒有「啪」的一聲!現在「啪」的一聲,只幾秒鐘,也沒有了。未來也沒有「啪」的一聲!這一切「沒有、沒有、沒有」,所以也就開悟了。那「啪」的一聲,是無中生有,這有也等於無。這不是開悟是什麼?

後一則—關鍵在破碎的杯子。沒有製作杯子之前,是沒有杯子的。杯子落地,碎落一地,也沒有杯子了!那個杯子在未來,等於沒有!因爲:沒有、沒有、沒有,所以開悟了!我說:有一天。我去爬山,爬啊爬的。冒出了一身的汗水,突然有一陣風吹拂過來,感覺一陣清涼,舒服的很,但,只是一陣風。風過去了!我又流了一身汗。我突然想起:沒有風,一身汗。有風,清涼些。但,只一刹那。風過了,又一身汗。因此,我開悟了,人生就像一陣風。風未來,沒有。風來又走,也沒有了。風過去了,沒有。

我實在的告訴大家:對於密教「大圓滿法」以及禪宗的「禪法」,這二則是相通的。」竹子的聲響。玻璃破碎。一陣風。都能讓你了悟實相的眞正本質。迷惑、煩惱、痛苦。在眞正的本質下,像煙一樣裊裊而飛散。

「你執著什麼?」

「不執!」

「爲什麼不執?」

「因爲,什麼都不見!」

042同樣都是那隻手

一位同門師兄,在我二○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二日回台的第一次法會中,拍攝到二張放光相片。一張是我持金剛鈴,金剛鈴的口,朝上時,射出一道紅色的光束,光束非常的美。另一張是我結手印,右手食指伸直,食指的尖端射出白色帶一點紅金的圓形之光,光還有光暈,相當出色。一時轟傳。嘆爲稀有,不可思議。

有人問我: 「那是眞的嗎?」

我答:「那是我的手,當然是眞的。」

那人問:「我是說放光,是真的嗎?」

我答:「我的手當然是真的。至於放光,請你去問光,好嗎?」

那人:「……。」

我告訴大家:我的手拿著筷子吃飯,那仍然是我的手。我的手握著筆在畫畫,那也是我的手。我的手拿著衛生紙擦屁股,仍然是我的手了。我的手伸出來給大家摩頂,那更是我的手。我的手放光。根本還是我的手!

我是一個「明心見性」的人,我的手掌有光,並不是很稀奇。頭上圓光。背上背光。 手上掌光。 腳下蓮光。周身毛細孔,孔孔放光。我加持佛像,佛像放光。我手握金剛鈴,金剛鈴一定有光。修行密教大圓滿的大成就者,最後都是化爲虹光而昇入虚空。我以前寫書時,常寫到我身子有三光:佛光。 靈光。 白光。

我與我自己聊天-

「當你搖金剛鈴時,你自己知道金剛鈴放光嗎?」

我答:「不知道。」

「當你的食指伸直的時候,你自己知道食指放光嗎?」

我答:「不知道。」

「當有同門師兄拍照的時候,你知道嗎?」

我答:「不知道。」

「那什麼都不知道,你知道什麼?」

我答:「知道不知道。」

「這又是什麼密義?」

我答:「自然。」

我又說:「做任何一件事,我很專一。」

「放光有什麼密義嗎?」

我答: 「放光的密義!」

046善巧方便

 有一位認眞思索的弟子,對我說:「盧師尊,我現在已知道,你日日寫書,主旨是在善巧方便,指引眾生通往證悟的大道上。」

我點點頭。 他又說:「書的內容,不出智慧與慈悲,就連你出版了《月河的流水》、《對著月亮說話》、《夢鄉日記》這三本,表面上是述情,但,其內在仍然是智慧與慈悲。我這樣說,對嗎?」

我又點點頭。 他最後說:「我明白,智慧及慈悲是最重要的,我想開悟,是離不開智慧及慈悲的。你說是嗎?」

我說:「請你仔細聽著,智慧及慈悲,仍然是善巧方便。智慧是通往開悟的方法,慈悲也是通往開悟的方法。」

他說:「盧師尊是說,智慧不是開悟,慈悲不是開悟,那我們如何思維?」

我答:「比如,佛的開悟是山頂,智慧只是到山頂的道路,慈悲亦然。」

「那山頂是什麼?」

我答:「山頂就是山頂!」

「你能不能透露一點點開悟的心得?」

我說好的:無雲晴空。 太陽餅裡沒有太陽。 月餅裡沒有月亮。 老婆餅裡沒有老婆。無縫塔。黑漆桶。水中月。鏡中花。

「不懂!」

我答:「沒什麼可以懂的。」

「看得見嗎?」

「看不見!」

「聽得到嗎?」

「聽不見!」

「摸得到嗎?」

「摸不到!」

「感覺得到嗎?」

「感覺什麼都沒有!」

「不是見聞覺知,那如何知道自己有沒有開悟?」

我答:「因爲知道不是見、聞、覺、知,所以才叫做開悟!」

「仍然不懂!」

我如此說: 「你睡覺嗎?」

 「睡覺。」

「你醒來嗎?」

 「醒來。」

「你昨晚做夢嗎?」

 「做夢。」

「做夢是眞的嗎?」

「醒來才知一切是假。」

我說:「小悟!」

054 碟仙與通靈盤

去看一場美國的鬼電影,是有關「通靈盤」的,看完了,我的念頭閃過以前玩的碟仙。」有一陣子,風行「碟仙」。大家都在玩。底下一紙「千字文」。上放一碟。三個人伸三隻手,輕輕放著。碟仙自行轉動,會指示大小事,有問必答。

美國「通靈盤」差不多。一紙英文字母。三個人伸手輕放。通靈盤自轉,由字母一字一字指出想問的答案。我在美國「眞佛密苑」有通靈盤,是錢師姐贈給我做紀念品的。我沒有玩過。我想告訴大家的是: 是你在推? 是我在推? 是他在推?

其實都不是,這中間確實有一媒介,那就是「靈」。你問的答案有「驗」有「不驗」,只因靈來,不會是高級靈,而是低級靈,所以相當曲折複雜,不單純。如果執著。 此生迷。迷則入其中,欲拔不能。由碟仙及靈盤,也有可能發生其他的意外,產生了走火入魔的現象。

我說:我們去看電影,在那二個小時之中,你的眼識完全投入在電影之中,念頭隨著電影起起伏伏。在刹那的當下,你驚、你恐、你融入在電影的情節當中。當二個小時過去,電影放完了,你站立了起來,彷彿回歸現實。

電影情節回味一下。哈!原來是這樣!這只是一場戲,從此一刀兩斷,永遠不再想起來了也。我們看電影,大半如此。放下了!

但—大家有沒有想,每一個人在每天的生活之中,是前天、今天、昨天……。一直連續著。去年、今年、明年…。過去、現在、未來…。完全混爲一談的,並且誤以爲它們是持續存在的一個人生事物。

「你能斬斷嗎?」

「不能。」

「爲什麼不能?」

「因爲我們不以爲那是一場電影!」

我在這裡實實在在的告訴大家:「如果你能斬斷!」「你只活在當下,如果還有當下的話!」「過去的你,忘了!」「現在的你,忘了!」「未來的你,尚未!」「這時候的你會怎麼樣?」

我答:「放下!」

058視天下眾生是「佛」

我很欽佩印度的修女「聖,陶麗莎」。因爲她濟世的精神及毅力,令人感動。她有一句名言:「視天下人皆是上帝。」

我聽過:她把生病的街友,带回中心。沐浴淨身。親侍服藥。 用藥水洗淨瘡口。侍奉他她如同自己的親生父母一般。其實「聖,陶麗莎」把所有的人當成「上帝」來服侍。(後來天主教教廷,給她封聖)

在佛教中-我們把年長的女子,視爲母親。我們把年幼的女子,視爲妹妹。這是禁「淫」用的。 在密教修觀想上:右手邊觀想是父系親人。左手邊觀想是母系親人。後方觀想是恩人師長。前方觀想是怨親債主。四周觀想是六道眾生。(如此團團圍繞,一同修習密法,皆共成佛道)

另外:我把天下的眾生皆視之如「佛」。這是把佛陀的話,拿來應用,佛陀說:「原來一切眾生,皆具足佛性。」有的佛教徒把天下有情眾生,皆看成累世的父親及累世的母親。

在佛教的觀念中:「有現世的父母,也有累世的父母,父母轉世是無止無盡的,其恩德也是無止無盡的,所以報父母恩,把天下人皆看成累世父母,這樣才不會有差錯。」

我曾說:我尊重每一個人,.把每一個人當「佛」看。我不捨一個眾生。豈有可能把人當芻狗的?

我自己問自己:「如果你是上帝,你會怎麼樣?」

我答:「理智一些吧!」

「你用什麼方法?」

「將埃及人全部令他們睡眠一個月,由摩西帶領希伯來人出埃及。」

「你不殺一兵一卒。」

我答: 「不殺生。」

 「這樣妥當嗎?」

「當然妥當。」

「上帝爲什麼不這麼做?」

我答:「只有佛,沒有種族歧視!」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眾生具足佛性。只要把一切障礙去除,佛性顯現,眾生都是不折不扣的佛了。我自己問自己:「這天下人,看起來面目可憎,一種米養百樣人,有些人朽木不可雕,有些人卑鄙無恥,有些人具叛逆性格,有些人專門害人,有些人殺人放火,有些人心地凶惡殘暴,有些人作奸犯科,有些人是強盗小偷,有些惡形惡狀。你能夠把這些人都看成佛嗎?」

我答: 「能!」

「如果你自己去救度他們,反而被害呢?」

我答:「捨身餵虎!」

「如果對方仍然不體諒?」

我答:「爲法捐軀!」

「如果捐軀了,人們還恥笑你呢?」

我答:「下一世再來!」

「如果下一世同樣受害?」

「再下下一世!」

「你這是什麼觀念?」

我答:「慈無量、悲無量、喜無量、捨無量。平等性、大圓性。」「爲什麼你能如此?」

我答: 「覺!」

082摩頂的「痛」

 在台灣雷藏寺,每一場「護摩火供」之後,最後我會給信眾「摩頂」。我先觀想與本尊合一。然後伸出手,一一給信眾摩頂,法流由我的手流出去,流到信眾的身上。每次摩頂,我的心很「痛」:那些奄奄一息的。 插管的。坐輪椅而不能站立的。我摩撫他她的頭,摩撫他她的腳,想念我若是他她。將如何?有盲者,要我摩他的眼。有聾者,要我摩他的耳。有啞者,要我摩他的喉。有鼻病者,要我摩他的鼻。中風者摩頭。甲狀腺摩喉。 淋巴腺摩腋。 心臓病者摩心。 肺炎者。 肝 膽 腎。 胃。 腸。腫瘤科的良性與惡性。各種癌症。各種疼痛。四肢腫痛、腹大如鼓、頭痛、全身痛。

我一面摩頂,一面悲愴的含著淚水,一面強忍心中的痛,還要唸著眞言咒,用愉悅的笑容去一一加持他她。我知道:「病最苦!」

他她渴望我一伸手,他她能夠痛苦解除,一切病痊癒。我盡心盡力的做,我感同身受。我自己也有過病痛,曾經失眠經年,形容消瘦,骨瘦如柴,一彎下腰,就彷彿要昏死過去,人如行屍走肉。我也有長期咳嗽、咳到肺部震動,咳到肚子痛,上氣接不了下氣,氣喘咳,咳到出血,咳到肺部發炎。

很多病,我有過,我知病苦,病苦是人生第一苦也。因此,我的摩頂,最主要是:

一、給人快樂。

二、拔除人的痛苦。

 三、盡心盡力去做。

 四、我你他平等平等。我有佛性。 你有佛性。 他有佛性。 我視眾生是「佛」。

我對病苦眾生生起了眞正的愛心,而不感覺到厭惡。我問我自己:「你這樣做,有何價値?」

我答:「只是能仁!不談價値。」

110趙舜的死

電視台的老演員趙舜,他死了,五十八歲。我在電視新聞看到他的死訊。趙舜是眞佛宗的弟子。

記得很久以前,趙舜第一次中風。後來第二次中風,喉嚨連口水都無法呑嚥。有人教他唸《高王經》一千遍,他信而持之,剛好唸完一千遍《高王經》,趙舜的喉嚨就可以吞口水了。是奇蹟? 是巧合?總之,趙舜就皈依了眞佛宗,而且爲眞佛宗大大的宣傳一番。後來聽說有三度中風,但也好了。最近趙舜因爲病情惡化,躺在醫院的重病房。趙舜之妻簡訊給徐師姐。

問:「什麼時候可以醒?」

我答:「百分之五十,他在生死的關鍵時刻。」

再問:「幾天後可知?」

我答:「五天後,就有答案。」

徐師姐計算時間,非常的巧合,就剛好第五天。「趙舜死了!」

徐師姐告訴我: 「給趙舜超度吧!」

我說:「我會。」

我問我自己:「趙舜死了,你有什麼感覺?」

我說:「連釋迦牟尼也得死,全世界上的生物,都終究得一死,這件事是非常嚴肅的,也正爲有這一死,才能解脫人世的苦,有這一死,再也不用煩惱此生。」

「那你是不煩惱死囉!」

「商人得死,佛教徒得死,政治人物得死,宗教人物都得死,富人得死,窮人得死,連國王總統都得死...。」

我說:「死才是另一種解脫!」

我說:「眞是痛快啊!」

認眞的說,我不把「死」當成一回事!

「那你把什麼當一回事?」

我答:「沒有事!」

「佛法呢?密法呢?度眾生呢?」

我答:「那是我有生之年的最珍貴的寶物,我很重視。」

「那不是事嗎?」

我答:「佛法最終極,是沒有事;密法最終極,是沒有事;度眾生最終極,更是沒有事。我講這句話,不知有人明白否?」

122窮極密法的人

有人問我:「盧師尊!你懂什麼密宗?」

我答:「我是窮極密法的人。」

人問:「東密你懂嗎?」

我答:「開元三大士的不空,傳密法給惠果,惠果傳空海,空海回日本,便是東密。」

「台密你懂嗎?」

「最澄到了天台山,最澄回日本,傳的是台密。」

「中密你懂嗎?」

我答:「金剛智傳密法給不空,不空傳惠果阿闍梨,是中密。」

「藏密你懂嗎?」

我答:「西藏的密宗,大圓滿法、大手印法、大圓勝慧法、大威德法。從四加行、上師相應、本尊法、金剛法、無上密。事部、行部、瑜伽部、無上部。」

「你懂雜密嗎?」

我答:「在天竺烏金,密教盛行,流行的種種較偏頗的密法,統稱雜密吧!」

人問:「你如何學?」

我答:「我各有師承,也有禪定最寂靜的傳承。」

人問:「你最終極學到了什麼?」

我答:「明心見性。」

「明心見性又如何?」

我答:「哈哈哈,什麼都知道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好好玩,好有趣。」

我自己問自己:「一生窮極密法的人,也難逃一死,窮極密法有什麼用?」

我答:「蓮華生大士、龍樹、那洛巴、宗喀巴、盧勝彥...,將來我也會消杳,因爲所有的祖師都會消杳,所以我很心安。」

「這是什麼義?」

我答:「了義。」

「了什麼義?」

「無得無失,不增不減,不一不異,不生不滅。」

「這有什麼心安?」

我答: 「成佛,成密。」

「還有什麼?」

「爽!」我說。

「你用了多少年的功夫去求取密法?」

「三十多年吧!」

「用的是什麼法?」

「不瞞你說,我用的方法很多,也有師父教的,也有用買的,甚至也有用偷的,還用騙的,哈哈哈!」

人問:「眞令人驚訝!還有騙!還有偷!」

我答:「沒辦法,有些師父珍藏不傳,結果,全被我偷光了!哈哈!」

126面對「千夫所指」的時候

前一陣子,聽說有不少人在「網路」上批評謾罵我這個小小盧勝彥。一小叢人,來勢洶洶。有一些同門,跑來對我說:「不好了!不好了!」

「情況很嚴重耶!」

「盧師尊快被人滅頂了!」

我個人,沒有手機,沒有平板,也沒有電腦,我根本也不會上網,所以我一切都不知道,我連一篇文章都沒有看過。所以完全不受影響。 我根本不理會。

但同門很緊張:「會斷了很多很多人的慧命,會有很多人退出眞佛宗,會有很多人不敢進眞佛宗。」

有人說:「很慘!很慘!」

我個人,面對千夫所指,無動於衷,因爲我什麼都不知道。然而師母蓮香上師指示建立:「眞佛護法園地」。 「眞佛護法金剛」。以對抗來勢洶洶的一干人。

我自己問我自己:「你自己爲何面不改色?」

我答:「因爲人家怎麼罵,我連一篇都未看,由於不知道,所以面不改色!」

「但,人家罵得又毒!」「不知道。」

「但,人家罵得又兇!」「不知道。」

「但,人家罵得又狠!」「不知道。」

「但,人家罵得又陰!」「不知道。」

「但,人家罵得又奸!」「不知道。」 「無所不罵!」 「不知道。」

由於眞的不知道,所以「好了了」。哈哈哈!

「盧師尊!你如果知道呢?」

當然會有人告訴我一句二句。我答:  「當然也一樣,面不改色!」

「泰山崩於前,也不會眨一眼嗎?」「是的。」

「爲什麼你能如此?」

我答:「因爲我是覺者啊!哈哈!」

我說:「人世間,都是一時的假相,沒有一個人是眞的。一切均是夢幻泡影,一切都是無常,一切都會過去的,我會死去,對方也會死去,一切的事情都會死去,那還緊張幹什麼?」

「你會輸啊!」

 我說:「世間實無輸,世間實無贏。」

「對方要把盧勝彥鬥臭,對方要把眞佛宗搞垮!」

我答:「誰是盧勝彥?眞佛宗是什米碗糕?」

138談一談因緣聚散

我在美國期間:雷根總統—其競選總部曾發函,邀請我幫他助選。他選上後,曾邀請我去參加他的就職典禮。後來: 年老痴呆,逝世。

布希總統—他住中國釣魚台的總統館,我住中國釣魚台第十的總統館。匆匆之間,有一面。後來:布希回德州。

柯林頓總統—我在美國過五十五歲生日時,柯林頓及希拉蕊,特別寫了生日卡來給我道賀。我寄書給他。每一回均來信道謝!他與陸文斯基的官司,我特別寫了一篇文章去闡述。歐巴馬總統—我曾寄書給他,他回函致謝。沒有什麼特別的互動。……。這種緣很淡。 也很容易散。

在因緣聚散之中,在台灣我始終想起三個人:阿扁總統。當上了總統的一位台灣人。結局是進監獄,身心沮喪。王永慶先生。是台灣的第一位財神首富。結局是:子女爭產。第一位首富換郭台銘。崔苔菁。美豔動人的秀場女王。今日遲暮。秀場女王換蔡依林。這些人生的種種,因緣生,因緣滅,能不能警惕你什麼?我與我自己聊天:「盧勝彥,你寫這些幹什麼?」

「沒事!」

「沒有爲什麼要寫?」

我答:「我啊!我舒暢多了!」

「你不覺得應該哭嗎?」

我答:「爲什麼要哭?」

「你將來也會變成這個樣。會老、會病、會死,你沒有了,眞佛宗亂成一團。」

我答:「別人的事,如此;自己的事也如此;這不是很奇妙嗎?」

「奇妙?你說是奇妙?」

我答:「真的太奇妙了!」

「你不會覺得懊惱嗎?」

「不會。」

「你不會覺得傷腦筋嗎?」

「不會。」

「將來,你的命運如果更悲慘,你怎麼辦?」

我答:「本來就這樣,哈哈!」

我說:「是的。世間一切,沒有永恆。只有因緣聚散而已!」

146眼見眾生苦

有很多人到我的處所來,他們都是病苦的眾生,我見他們痛,我心很痛。我見他們苦,我心很苦。我一直在想,爲什麼這小小的身軀,害得眾等哀爸叫母?爲什麼這個臭皮囊,令眾生淚流滿面?爲什麼這個驅殼,讓一家人愁雲密佈?

一個少女,雙腳無力,坐輪椅坐了許多年。一位壯年企業家,心的瓣脈,出了問題,等候醫師宣判他的壽命。一個肺,常年會積水。一個卵巢,長了一個比卵巢還大的瘤。你可知?膽結石。 膀胱結石。 腎結石。他們的痛? 你可知? 中風在腦。 中風在心臓。 你可知? 臉上長了腫瘤。全身長了乒乓球的腫瘤。你可知?皮膚癢、皮膚潰爛、全身「體無完膚」的人?天啊!眼瞎了!耳聾了!口不能言!鼻過敏!牙全掉了!疼痛,這裡痛,那裡痛。心、肝、脾、肺、腎出大問題。腦部手術。五臓六腑手術。大小腸手術。肛門手術。連一步也不能移動的腳。全身插管的病患。口腔內舌頭潰爛。

這些,這些,到我面前,我能夠告訴他她:「人身是因緣假合!」「物質的肉身是假!」你要想「不淨觀」。他要想「白骨觀」。要厭惡你的肉身,要拋棄它。痛不想,苦不想,你要想西方極樂勝景這樣才對!但,這時候,不能講這些。我這時候,只能盡我的力量。(因爲他她畢竟是人)用我的手光。用我的心光。 用我的身光。本尊的光。護法的光。用這些光去加持眾等的病,盼望著奇蹟出現,神蹟出現,無形的力量出現,神聖的力量出現。

我用八萬四千法門,去治八萬四千種病,先離苦得樂再說。我關心病患。關心他她的痛,關心他她的苦,關心這位,關心那位。

我說:「在這個時候,能顯現佛法無邊,至重!至重!」(無常、無我、空,這時候,用不上。)

158身體非「我有」的見解

 有一次,皮膚有小恙。我問廖醫師:「我的皮膚會好嗎?」

廖醫師答:「會。」 我又問: 「會再來嗎?」

廖醫師答:「會。」

我說:「怎麼會這樣?好了又再來?」

廖醫師反問我:「你會感冒嗎?」

我答:「會。」

廖醫師又問:「會再感冒嗎?」

我答:「會。」

廖醫師說:「就是這樣。不然我們醫師吃什麼?」

這時,我想起一首出名的偈:

身體非我有。因為不自主。

身體各部位。壞了無由治。

一切均假合。分散何我有。

廖醫師最後對我說:「只有死了之後,一切的病,才眞正全部好了!」

有的人,手抬不起來,那抬不起來的手,已經不是我的手了。有的人,腳已無法走,那不能動的腳,已經不是我的腳了。五臓六腑,器官壞了,已都不是我的了。

一一分解。才知一切因緣假合,身體非「我有」。我自己與自己聊天:「有很多弟子令你非常快樂是嗎?」

我答:「是的。」

「也有很多弟子叛離,令你惱怒不悅是嗎?」

我答:「是的。」

「這些事情有可能完全不發生嗎?」

我答:「不可能。」(一個人不能讓所有的人滿意)

「既然不可能不會發生,就把它當成自然,也不用太快樂,也不用惱怒,是吧!」

我說:「是的。」

「你知道快樂與惱怒來自於何?」

我答:「心。」

「心又在哪裡呢?」

我答:「不知道。」

「既然心不在於身體的哪一部位,沒有人找得到,身心均非你所有,是嗎?」我從此,悟了!「身心是什麼東東?」

170活在「錯覺」之中

亚洲航空公司,自從成立以來,飛行一直很平安順利,因此,公司在宣傳冊子上印著:「永不墜機的亞航」。二○一四年底,亞航一架空中巴士A三二○—二○○客機,編號QZ八五0一班機,清晨五時,搭載一六二人離開東爪哇泗水機場,原定上午八時三十分,抵達新加坡。但,在爪哇海域失聯。在二○一四年十二月三十日,有關單位宣佈:「已墜入海中!」這是一件悲慘的飛安意外。事實上,二○一四年,是飛安意外死亡人數最多的一年:墜的飛機最多!死亡人數創新紀錄!

我寫前一段的文字是說,亞航一直很平安順利的飛行著,但,就漸漸的產生了一種「錯覺」,認爲亞航是:「永不墜機的亞航!」

按照佛陀的教示是: 「諸行無常」。在人間,一切物質現象,都是在「無常變化」之中,無法由人去掌控。也就是:每一樣東西都會壞。 每一樣東西都會變化。一切的一切均在變化之中。沒有永遠。沒有永恆。

像機械的東西,會故障,會老舊,會壞掉,會失效,會錯誤。怎可以自稱:「永不墜機!」

我與我自己聊天:「盧師尊,你已七十歲,過年七十一歲,你身體有病嗎?」

我答:「誰敢說自己永遠健康,我會感冒,也有皮膚小恙,有時候腸胃不適,有時身子也會小酸麻,但,大致上還可以。」

「盧師尊!你有大病嗎?」

我答:「我每半年,健康檢查一次,每次檢查,到目前,尚無大礙。但,不敢保證年年都如此健康,甚至不敢保證,我能活多久。」

「你會活多久?」

我答:「不敢說!」

「你可以活到九十九嗎?」

我答:「過去的已過去,未來的不去想,現在也很快的變過去,我當下平安就好!」「你計劃將來嗎?」

我答:「我只計劃今天。活一天,快樂一天;活一天,感恩一天;活一天,修行一天。」「如果你明天病了,或死了?」

我答:「我不管明天的事!」

「你會恐懼嗎?」

我答:「一切無所謂,不去想!」

178價碼

有一位密教的大法王,到了台灣,這位法王當然是一級H.H的大法王,他要來台灣草屯雷藏寺拜訪我本人。我聽了,非常歡迎。我一定會用最高的禮儀招待他。(最高規格)

一、訂製高大寬闊的法座。

二、最好的休息室。

三、大法會中,坐上最高的法座。

四、鋪紅地氈。

五、弟子獻供養及哈達。我自己也會獻上供養。

六、招待高級宴會。

七、等等。

然而,他們的中心,要求:

一、法王及隨員的頭等艙費用,我們負責。

二、法王及隨員的住宿,我們負責。

三、在台期間費用,我們負責。

四、先給供養,五○萬至數百萬不等。我聽了,他們的需求,全是:錢。 錢。 錢。

 協商的結果是: 「法王不來了!」

我聽了,法王不來,我輕鬆多了!原本我以爲,我的供養再加弟子們的供養,這些錢的數目也一定很高。是可以的。但,他們一定要先給「價碼」,其他再議。我這個人,不是一個「金錢爲上」的人,一生沒有「價碼」,一切都是「隨意」的,每一個法王來,都要先談「價碼」。我實在很不習慣!

我這一生,致力於「修行」及「弘法」,任何法會及法事,只有供養:「隨意!」從不勉強他人,一定要有一個價碼,有錢的人,沒有錢的人,一律平等。供養多。供養少。 「隨意!」 一百元台幣也好,十元硬幣也好。

我與我自己聊天:「你爲什麼不計較錢?錢在這世界上是第一好的東西,你爲何不計?」我答:「我知足,我沒有慾望。」

「你可以有至高的享受啊!」

我答:「我在美國,只買汽油,因車子要加油。我在台灣,只買水,因台灣的水,不能喝。除了這二項的花費,其他沒有了。」

「你養老也需要錢?」

我答:「弟子的供養,很夠了!」

「你不建屬於自己富麗堂皇的寺嗎?」

我答:「什麼才叫屬於自己?」

「屬於自己名下?」

我答:「這世界上,有屬於自己的東西嗎?」

194開悟的幾句話

二○一五年元月四日,在「太和屋」的一間禮堂,由「大燈文化」主辦的專訪節目。主持訪問者是周明璟小姐。

我是被訪問的對象。周問:「什麼是開悟?」

我答:「開悟很簡單,就是覺醒者。」

周問:「什麼是沒有開悟?」

我答:「人在迷夢中,就是沒有開悟。」

我簡單的把「開悟小語」寫了下來,記錄在這篇「短文」之中:

悟是眞相。迷是錯覺。悟是不執。迷即是執。悟是醒。迷是睡。悟是什麼都不沾。迷是被沾。悟是覺者。迷是幻覺。悟是絕對。迷是走在十字路口。悟是空。迷是有。悟是佛。迷是眾生……

我如果繼續寫下去,永遠寫不完,因爲無論如何比喻,悟的永悟,迷的永迷,如果統歸一句話,如何說?

我說: 寂滅。 因緣。 我如此解釋: 月球-一切寂滅。 地球-因緣生滅。 前者實相 後者幻相。實相就是幻相,幻相就是實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我因爲悟,所以沒有顚倒妄想,無罜無礙。眾生因爲迷,所以煩惱、痛苦、執著。

所謂度眾生?就是叫眾生醒過來而已!

我自己與自己聊天:「你每天那麼忙,做什麼?」

我答:「度眾生啊!」

「結果會如何呢?」

我答:「眾生會很困惑。」

「那不是白忙一場嗎?」

我答:「所以很有趣,說不定會笑出來?」

「爲什麼會笑出來?」

我答:「因爲人生是一場大笑話!」

202仍然在扮家家酒

 我醒覺之後,有一體悟:「我人仍然在扮家家酒!」

小時候讀書是爲了將來的……。青年時,追逐妻子,爲了色、爲了愛、爲了貪、爲了慾。中年時,爲了兒女,爲了人我,爲了事業。綜合起來: 爲富貴。 爲名利。 爲權位。 爲己見。

這「人我」,代表了千萬億以至恆河沙數的所有眾生。都是這樣子的生活著,都是這樣的過日子,都是這樣子的從出生到老死,很少有例外的人,可以跳出這個框框。所以:「我人仍然在扮家家酒。」

在這當中,也有人是例外的,但畢竟是少數,他們少數人想:學佛。學仙。 學聖人。但,想是想,學是學,眞正能成佛的、成仙的、成聖人的。如雪泥鴻爪。大地土是眾生。 鴻爪土是成就者。

我醒覺之後,想教人醒覺也不容易。我是一面扮家家酒,一面知道這家家酒,全是空的,全是無的,全是假的。一般人都以爲是眞的。一般人都放不下。一般人以爲,富貴、名利、權位、執著、妻兒、慾望、愛情、情感、美色、朋友等等等等都是眞實的,放不下的。貪念。 瞋念。 痴念。 構成了「人間」。

而我,我終於明白了,原來這些全是在扮家家酒。小孩,我們扮家家酒。大人,我們也扮家家酒。老人,我們也扮家家酒。

紅事,辦喜酒。 白事,辦喪酒。 死了,也辦後事酒。眞是「至死不悟」!來世再來扮家家酒也。我問我自己:「你這一生弘法度眾,是扮家家酒嗎?」

我答:「是的。」

「寫書是扮家家酒嗎?」

我答:「是的。」

「修法是扮家家酒嗎?」

我答:「是的。但,我確知是扮家家酒。別人卻不知道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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