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生活佛文集第207册「拈花手的祕密」精選分享.二00九年三月出版
004拈花手的祕密(自序)
我寫完第二○六冊書《超級大法力》之後,有聖弟子問我,下一本書要寫什麼?我回答,下一本書要寫《拈花手的祕密》,是第二○七冊的書。
聖弟子間: 「什麼拈花手?」
我答:「把花拈起。」
聖弟子問:「是釋迦佛陀拈花?」
我答:「正是。」
聖弟子問:「拈花手有什麼祕密?」
我答:「佛陀拈花,只大迦葉尊者知,其他人不知,所以是祕密。在今世,佛陀拈花,只盧師尊知,其他人不知,所以是祕密。」
聖弟子問: 「此祕密是何?」
我答:「正是第一義諦!不二法門。」
我今天澈澈底底的了悟,一切法本自「涅槃」,一切眾生本自「解脫」。認真的說,所謂「自性清淨涅槃」是也。我舉一例:「水中月」。
水中有月,見之是「有」。水中有月,撈之是「無」。這人間如水,是生滅的幻法。所以,這真如是月,是無為而不生。會否?會否?會否?
我說:「我的開悟是,太陽餅裡沒有太陽,月餅裡沒有月亮。」
我告訴大家:根本沒有「生死」。 根本沒有「煩惱」。 不生不滅就是「寂」。滅諸所有妄念就是「滅」。「我」是什麼?緣生緣滅,而生滅是幻,觀其實際,緣生不生,緣滅不滅,全是「幻」。「水中月」的義諦在其中了。
德山宣鑒禪師有一段話,很明白,如下:
「如果明白無事,則勿妄求,妄求而得,亦非得也。汝但無事於心,無心於事,則虛而靈,空而妙。若毛端許,言之本末者,皆為自欺。何故?毫氂繫念,三塗業因。瞥爾情生,萬劫羈鎖。聖名凡號,盡是虚聲。殊相劣形,皆是幻色。汝 欲求之,得無累乎?」這一段文字,請一字一字,仔細想想。
親愛的讀這本書的人,如果讀通這篇序文,而得開悟,真是太好了。如果仍然讀不通這篇序文,且吃我一棒,打得你「哎啊!哎啊!」「拈花的手」是「幻」。明白嗎?
我(盧師尊)今天活得很「自在」,很「安樂」,很「解脫」,其原因就是如此。
012苦瓜之苦
有一位新來的僧人,參訪「寶峰禪師」。
寶峰禪師說:「人世間的事,很容易說;不是人間的事,始終不容易說。」(指第一義諦,不易說。)
僧人回話:「我在路途中,早知道你會這麼說。」
寶峰禪師說:「你行腳二十年,也不算多。」(此句有深意)
僧人說:「難道不契合和尚的意旨嗎?」
寶峰禪師答:「我這裡的苦瓜,怎能招待客人。」
我讀了此段對話,會心的微笑,想不到「寶峰禪師」竟會說出「苦瓜」二字。苦是五味之一,甘、苦、鹹、淡、辛(酸)。苦有苦茶、苦菜、苦瓜。
在佛法來說。天道、人道、阿修羅道、地獄道、餓鬼道、畜生道,均稱苦道。「濁惡不善,六苦所逼」。
我想起蘇軾的詩: 西方真人誰所見。 衣被七寶從雙狻。 當時修道頗辛苦。 柳生雨肘鳥巢肩。 初如濛濛隱山玉。 漸如濯濯出水蓮。 道成一旦就空滅。 奔會四海悲人天。 我想起了蘇軾的詩,佛陀菩提樹下之悟,又寶峰禪師的「苦瓜」,真是令人莞爾。
坦白說,我今天「明心見性」開悟了,但,確實是有口難言,有話不能說,想表達又不能,又不能把「開悟」之玄旨,召告天下。
這就是:苦、苦、苦、苦瓜。第一義諦,不可說。不可說就變成了「苦瓜」也。
寶峰禪師說:「我這裡的苦瓜,怎能招待客人。」這是寶峰禪師的有口難言。
所以釋迦牟尼佛,有口難言,只有「拈花」。打地和尚有口難言,只有「打地」。
骨剉和尚有口難言,只有句句「骨剉」。天龍禪師有口難言,只有「豎一指」。
寶峰禪師有口難言,只有「苦瓜」。確實有口難言。
於是我只有雙手合掌,一隻腳翹起,只一隻腳著地,成了「金雞獨立」。如此示眾。有聖弟子說:「盧師尊用金雞獨立展示,我就用白鶴亮翅對之。」我聽了,哈哈哈大笑!
我這「金雞獨立」是悟了道而展示的,其實有也可,無也可,如同寶峰禪師的「苦瓜」是一個樣。全是有口難言也。聖弟子的「白鶴亮翅」,如果是悟了道,有口難言,猶可通之。
如果未悟道,勉強以「白鶴亮翅」而對之,那只是打太極拳的其中一招而已。這個叫,虚晃一招,完完全全的「自欺」,最後只有逃之夭夭!
016為何踢倒一碗水?
「全奯禪師」是青原下五世,「德山禪師」的法嗣,他與「雪峰禪師」、「欽山禪師」是知友。
有一天,與雪峰禪師、欽山禪師在一起聚話。雪峰禪師驀然指著「一碗水」。欽山說: 「水清月現。」
雪峰說: 「水清月不現。」
全奯禪師,不說什麼,揚起腳,把「一碗水」踢翻,揚長而去。又有一天,「全奯禪師」向「德山禪師」告假,要下山去。
德山問: 「甚麼處去?」
全奯答:「暫時辭別老和尚下山去。」
德山問:「你日後欲作何事?」
全奯答:「不忘。」(有大深意)
德山問:「你為何如此說?」
全奯答:「豈不聞,智過於師,方堪傳受;智與師齊,減師半德。」(已得法旨之意)
德山說:「甚好,甚好,當善護持。」
全奯禪師禮拜而退。 前面一則,我提示:「水清月現。」是指「有」的境界。「水清月不現。」是指「空」的境界。
這位全奯禪師,一腳踢倒「一碗水」,正是:非有。非空。 一切粉碎的境界。
我在這裡,請聖弟子參:為何踢倒「一碗水」?「一切粉碎」又是什麼?由一切粉碎可以聯想到——
佛陀說:我沒有三轉法輪,連一轉也沒有。說法四十九年,連一個字也未說。我說的更乾脆:這人世間沒有「盧師尊」。寫書二○七冊,其實根本沒有寫一個字。說法從二十六歲到今年六十四歲,沒有說過一場法。連一句也未說。沒有「真佛宗」。連五百萬弟子也沒有。沒有人進過「真佛宗」,也沒有人退出「真佛宗」。「盧勝彥」什麼玩意?「xxx!」(三字經)
好了,我請問聖弟子,為什麼這樣子說?參下去就快開悟了!
全奯禪師辭別德山禪師時,我欣賞「全奯禪師」的:「不忘」二字。這「不忘」可不是「不忘名位」、「不忘利養」、「不忘地盤」。而是「善自護持」明心見性。
一個真正的行者,「善自護持」自己的「明心見性」開悟就成了。善哉!善哉!善哉!隨緣、隨喜、隨份、隨善。去也。
020誰認證誰
近期,密教界彷彿興起了「認證」潮流,一般認證,是「再來人」。例如:第十一世班禪被認證出來。第十七世噶瑪巴被認證出來(雙包)。達賴、班禪、哲布尊丹巴等,都是一世又一世的轉世著。轉世的呼圖克圖、諾門汗、班智達、堪布、綽爾濟、呼畢拉罕、祖古。非常多,多到這世界到底有多少「活佛」仁波切,誰也無法數。
反正,只要有人認證就成。另外:也有直接來的,並沒有第幾世第幾世,而是由佛菩薩直接轉化的。例如:密教最高的古佛「阿達爾瑪佛」(多傑羌),是十六地佛。義雲高大師說,他是「多傑羌」的轉世。義雲高大師的傳承是:多傑羌——維摩詰——義雲高大師。(雖也自稱三世,但隔千年萬年)
還有,尼泊爾出現一位「釋迦牟尼佛」的直接轉化,名叫「班尼」,穿白袍,在深山瞑想。還有我的弟子「菲禮」,直接被認證為「蓮花生大士」轉世。法號「脫噶仁波切」。
又有一位,我的弟子「蓮花兆昌」被認證為「夏瑪仁波切」。又「蓮暄」也生前被認證。「蓮袍」也被認證。「蓮古」也被認證。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怎麼一回事暫且不管,我要先問問:「先摸一摸自己的良心,你的良知告訴自己,自己的修行夠不夠力?」「是真?是假?自己最清楚。生死了否?煩惱斷否?」
且說「全奯禪師」幫「羅山禪師」,排卜塔基。排卜就是堪輿建塔的地基。羅山問全奯:「和尚在三十年前,參訪洞山禪師,曾是不肯定洞山禪師,是嗎?」
全奯答:「是。」
羅山又是問:「和尚的法嗣是德山禪師,但也不肯定德山禪師,是嗎?」
全奯答:「是。」(這個是,有深意在)
羅山問:「不肯定德山暫且不管,但,洞山禪師有何過失虧闕?」
全奯答:「洞山禪師好佛,只是無光。」
我對這則公案,高度的重視,我個人以為「不肯定」,是「不認證」之意。全奯禪師不能認證洞山禪師。
全奯禪師更不能認證德山禪師。全奯禪師只能說:「洞山禪師好佛,只是無光,不能接引我。」
是的,是的。佛心是自證自悟,自由心證;了生死、斷煩惱,唯有自知,如人飲水。
誰能認證誰?在「第一義諦」下,迷時師度,悟時自度,做弟子的,也不可以去臆測自己的師父。我請問聖弟子:「到底誰在認證誰?」參下去!
044為什麼又為什麼?
近期很多聖弟子,紛紛將參悟的心得,以書信的方式寄到「真佛密苑」來給我看,其中,有人寫成論文(長篇大論),有人寫成短句(三、五、七字),各式各樣的論點都有。我把它歸類為四等: 接近。很接近。 非常接近。 非常非常接近。
我對聖弟子們說,其實每一位聖弟子寄來的參悟心得,都是「可圈可點」的,也都是「不離左右」的,這是「真佛宗」幸甚!「如來聖教」幸甚!
但是,我要特別點醒大家:佛陀在菩提樹下的證悟,是不可思議的難思議,是一般人甚難知解的。一切經典上的論述,固然是「正理」,但語言文字,也只是詮釋而已。大家要參透「玄旨」,要知道「為什麼又為什麼?」
我舉例: 「不執著。」
我要大家參「為什麼能不執著?」「大虚空。」(一切平等)
我要大家參「為什麼會大虚空?」(一切平等?)「無我。」
我要大家參「如何才能達成無我?」「無念。」
我要大家參「在什 麼狀況下才是無念?」「無所住、無所得、無所調・」
我要大家參:「如何才能證得?」「非佛、非心、非物。」
我要大家參「為什麼又為什麼?」其他等等等等。
我都要深入的問:「為什麼又為什麼?」直到「玄旨」出現。一悟永悟,一明永明。聖弟子以「玄旨」之悟,來參看《五燈會元》,莫不一一清楚明白。
懷州有一位「山彥禪師」。有僧人問山彥禪師: 「如何是道中人?」
山彥禪師答:「日落投孤店。」(妙答)
僧人問:「如何是佛?」
山彥禪師答: 「張家三個兒。」
僧人說: 「學人不會。」
山彥禪師說:「孟、仲、季也不會。」(妙答)
僧人問:「如何是聲前一句?」
山彥禪師答:「吽。」(轟然一聲。)
僧人問:「法輪轉後如何?」
山彥禪師答:「轉後是什麼?」
我欣賞山彥禪師的最後一句答問,法輪轉後如何?山彥禪師答,法輪轉後是什麼?我在這裡問聖弟子:今天,盧師尊轉「真佛宗」的法輪,這法輪轉後,又是什麼?如果你能明白,盧師尊轉「真佛宗」法輪,轉後是什麼?你已是一位大禪師了!會不會?
048咱們是邪教
福州羅山,有一位「道閑禪師」。他出家於「龜山」,徧遊十方去參訪高僧大德。曾遇「石霜禪師」,問:「去住均不寧時如何?」(心不安)
石霜禪師答:「直須盡卻。」(走到底,直到盡)道閑禪師却不契合因緣。
後來,道閑禪師參訪了「巖頭禪師」,同樣的問:「去住均不寧時如何?」(心不安)
巖頭禪師答:「管他去住,管他作什麼?」(不理會)
這時,「道閑禪師」才算「大悟」,得了「玄旨」。所以,「道閑禪師」是「巖頭禪師」的法嗣。有一天,有一僧人來參訪。道閑禪師問:「你姓何名何?」
僧人答:「明教。」
道閑禪師問:「你懂得教嗎?」
僧人答:「隨分。」
道閑禪師竪起手,握著拳頭問:「靈山會上,喚這個做什麼?」(機鋒)
僧人答:「拳教。」
道閑禪師笑了:「怎麼是拳教?」
道閑禪師把雙足伸出,問:「這是什麼教?」僧人不語。
道閑禪師說:「這伸出兩隻腳,豈不是腳教了嗎?」
對於「道閑禪師」的二則公案,我提示如下:「管他去住,管他作什麼?」是:「不理會!」 「無所謂!」 「隨他去!」 「什麼事也沒有!」 「一絲不掛!」這些,都是接近「開悟」的,只須「一點」,就光明透澈了,完完全全明白了。
至於第二則:「拳教」、「腳教」……。我盧師尊,從二十六歲進入教界,聲名大噪之後,就謠傳我是:「邪教」、「魔教」、「邪教主」、「大天魔」。……要理它(理不完)。 要更正(更正不了)。於是「隨它去也!」
有一點,我倒是承認的,我每晚睡覺,身子躺直,醒來時,身子總是略斜斜的。所以我是真正的「邪教」(斜覺)哈哈哈!
外面傳我「五、四、三」的話,我早已聽多了,以「訛」傳「訛」,愈傳愈不像話。但我一句:「管他作什麼!」
我盧師尊是一個「明心見性」開悟的人,我等同佛陀的正覺。我知曉天地人間的正理,入世法均知、出世法均知、權教均知、實教均知。我無分别,一切平等。
「咱們是邪教!」邪他奶奶的邪!邪的很舒服呢!邪的自在。
060驢胎馬腹的活計
有一天,「鼓山禪師」來「玄沙禪師」這裡,玄沙禪師作一圓相示之。鼓山說:「人人出這箇不得。」
玄沙說:「我當然知道,汝等在驢胎馬腹裏作活計 。」
鼓山問:「那和尚又作什麼生活?」
玄沙答:「人人出這箇不得。」
鼓山問:「和尚這麼說卻得,我鼓山為什麼說不得。」
玄沙答:「我得你不得!」(我提示,同樣一句話,悟者與未悟者,得者與未得者,大大不同。密教有一句話,狮子跳躍的地方,兔子不能跟著跳。)
人人都在驢胎馬腹裡幹活。而玄沙也在驢胎馬腹裡幹活。為什麼玄沙禪師和人人不同?請聖弟子答來!同樣的道理,玄沙禪師的侍者,在玄沙禪師身旁侍立。而地面上有一白點,玄沙以柱杖指向那一白點說:「看見白點嗎?」
侍者答:「看見。」如此三問,侍者亦如是答。
玄沙問:「你也見,我也見,為什麼你不會?」,我提示,玄沙禪師看見白點,侍者也看見白點。玄沙禪師問三次,這就是機鋒,可惜,侍者無法領悟,卻同樣回答三次看見。所以玄沙禪師只能嘆氣,你見,我見,為什麼不會?)
這裡,我又要問大家:如果你聖弟子是侍者,你怎麼回答?是看見。不是看見。或什麼玩意?聖弟子速答來!
又一則,玄沙禪師去拜訪「三斗庵主」,才剛剛見面,三斗庵主就說:「不要怪我,住深山多年,這裡卻無坐具。」(坐的地方)
玄沙禪師說:「人人盡有,庵主為什麼沒有?」(機鋒)
庵主說:「請坐喝杯茶。」
玄沙禪師說:「庵主原來還是有的。」(我提示,人人都有佛性,庵主當然也有。當玄沙禪師提問時,如果你是庵主,聖弟子要如何回答才是正理)
讀了這三則,我有些感慨:這世間人,全在驢胎馬腹作活計,沒有一刻安身立命,山河大地全在驢胎馬腹之中。追逐錢財、爭好美色、搶佔權位、食好用好、住居豪宅、開豪華車,全在驢胎馬腹作活計也。
大出家修行人,當然也是在驢胎馬腹中作活計,然而,與人人同,也與人人不同,不同的是,我們早知是驢胎馬腹,而人人不知。世人不知自救!我知自救!故知「覺」。
076沒有什麼道理
福州,鼓山,有一位「神晏興聖國師」,是大梁時代,李氏之子。
在年幼的時候,很厭惡葷腥之物,喜歡聽寺院的鐘聲及梵唱。在年紀十二的時候,有白色光氣出現在其住家的屋頂及牆壁上,眾人都非常的訝異。這時「神晏國師」,在壁上提詩:白道從兹速改張。 休來顯現作妖祥。定袪邪行歸真見。 必得超凡入聖鄉。
一提完詩,白色光氣頓然消杳。他在求學時候,得了很重很重的疾病,幾乎不可治,夢一神人持藥給他吃,第二天起來,病症自然痊癒。到了第二年,又夢見梵僧告訴他說:「出家的時日已至矣!」
「神晏國師」先依止衛州,白鹿山,「山規禪師」剃度出家,在「嵩嶽」受具足戒。他認為:「古德曾說,自四羯磨後,全體戒定慧,豈有準繩可以拘束之。」
於是「神晏國師」嚮往禪法。他到了「雪峰禪師」這裡,覺得這才是契合自己的佛法。有一天,雪峰禪師知道他緣分成熟了,便搊住他的衣領。逼問:「是什麼?」
神晏國師突然大悟,忘了自己身心,只有舉手搖曳而已。雪峰禪師問神晏國師:「你說是何道理?」
神晏國師答:「沒有什麼道理!」
於是神晏國師得了「法旨」。雪峰禪師「印可」了神晏國師。神晏國師創「鼓山禪苑」,當時「閩地」的首領,常來聽他的法要。前面一段文字,記載了「神晏國師」的來歷,這位禪師有靈異之處。大家記得否?
我在「靈仙閣」修行,整座「靈仙閣」充滿七彩的光氣,直沖斗牛。我求學時,得眼疾(風火眼),任何藥均無效,夢一老婆婆,將藥抹眼皮上,一陣清涼,第二天就完全好了。我在軍中工作,在家午餐時,一僧人在門口喊:「你出家吧!」
我衝出門外,馬路上一個人也沒有,那一位僧人早已飄然不見。(老婆婆是觀音) ,(僧人是石僧) 。我的靈異之處,多到不可數。後來,我學道、修顯、修密,竟然四通八達,完完全全了悟禪法了。我提示聖弟子:「什麼道理?」
「沒有什麼道理!」
我實實在在告訴大家,開悟,明心見性,毫無一點道理在。因為沒有什麼道理,這才是真正的道理(開悟)。你說我「去」(精神失常),這也沒有什麼道理,其理何在?值得聖弟子一參!
080正信佛教
很多自認為「正信佛教」者,排斥「真佛宗」,排斥「盧師尊」,這已是見怪不怪了。我每次聽到「正信佛教」四字,差一點笑得噴飯,哈哈哈!「正個屁!」
我欣賞「神晏國師」的一論:「經有經師、論有論師、律有律師。有函有號,有部有帙,各有各的傳持。且佛法是建立教,禪道乃止啼之說,他諸聖出興,盡為人心不等,巧開方便,遂有多方事,多門。受疾不同,處方各異,在有破有,居空叱空,二患既除,中道須遣。」
此論中,明白指出: 每個人根器不同。 所以法門宗派不同。 「有」門破「有」。 「空」門破「空」。 連「中道」也須遣去。我問聖弟子:「有也破,空也破,中道也遣。還有什麼是正信佛教?」
「正個鳥!」
僧人問神晏國師:「如何是學人正立處?」
神晏答:「不從諸聖行。」(有深意)
僧人問:「千山萬山,那箇是正山?」
神晏答:「用正山作什麼?」
(有深意)我提示:有人問盧師尊:「何不學正信佛教?」
我答:「那箇才算正信佛教?」
有人問盧師尊:「正信佛教才是正信!」
我答:「用正信作什麼?」自從我明心見性之後,什麼也不用,連正信也不用。開悟就開悟了,什麼也用不著,若用著,就不是真正開悟我這樣說,只要開悟者均能明明白白,那些正信佛教者,離明心見性,實在太遠了,開口正信,閉口正信,真是:「幼稚!」
僧人問:「如何是古人省心力處?」
神晏國師答:「你何用費力。」(開悟語)
僧人問:「言滿天下無口過,如何是無口過?」
神晏國師答:「有什麼過?」(開悟語)
僧人問:「如何是教外別傳底事?」
神晏答:「喫茶去!」(開悟語)
我提示:真正開悟,不用吹灰之力;真正開悟,明白天下無身、口、意之過;真正開悟,根本就沒有什麼事,連教外别傳,也沒有什麼事。神晏國師的回答 ,真的很精彩,唯開悟者知之也。聖弟子,開悟來!每天拉屎去!
092盧師尊的印證
有一名韓姓弟子,從遠地他國,飛到「西雅圖」來,他要我印證他的開悟。韓姓弟子修行精進,能「見鬼神」,「能神行」,頗有「神通力」,他能幫人問事,解決眾生的疑難雜症。韓說擁有:天眼通。 宿命通。 神足通。
韓姓弟子對我說:「請師尊印證我的開悟?」
我問:「你近來如何?」(機鋒)
韓答:「見了很多大人物!」
我問:「還見小人物嗎?」(機鋒)
韓答:「見!」
我問:「你到此求開悟印證,是為了什麼?」
韓答:「為了真佛宗的將來。」
我說:「你還有你的將來,還有真佛宗的將來,不算開悟。」(這句話是勘驗)
韓問:「那我現在的境界是什麼?」
我答:「你不過比一般人見聞多一些而已,你不過比一般人高明一點而已!」
我對韓說:「繼續參悟!」
韓說:「不會。」
有一位僧人,引一位童子,來參訪「道怤禪師」。僧人說:「這位童子很奇特,能預知預見,常常愛問佛法的事,請和尚勘驗,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道怤禪師先請童子倒一杯茶給他,童子倒了一杯茶,道禪師喫了茶後,將空杯遞給童子,童子近前,伸手來接,此時,道怤禪師卻把空杯縮手回去。童子接了個空。
道怤問:「還道得嗎?」
童子答:「將來得。」
僧人問:「此童子見解如何?」
道怤答:「此童子也只是一兩生是一位持戒的僧人!」
我提示:我寫的韓姓弟子的那一則,與開悟「明心見性」一點也牽扯不上,完完全全毫不相干。神通力和明心見性,毫無干係!尤其,開悟者無大小人物。開悟者,無始無終,沒有過去、現在、未來。真佛宗的將來?我說:「將來個屁!」
至於,道怤禪師與童子的這一則,重點在「得」與「不得」。童子答「將來」,便是未悟。應該答什麼?請聖弟子答來!答對了,給「獎狀」一張。
096佛佛佛佛佛佛佛
有僧人問報恩院,「懷岳禪師」
「佛如果從未出世,會如何?」
懷岳禪師答:「你怎知道?」
僧人又問:「撥塵見佛時,如何?」
懷岳禪師答:「你那一年得見佛?」
僧人另外問:「獅子在窟洞中,如何?」
懷岳禪師答:「獅子是什麼傢具?」
僧人又問:「獅子出窟洞時,如何?」
懷岳禪師答:「獅子在何處?」
僧人最後問:「如何又是目前佛?」
懷岳禪師答:「快禮拜!」
這則對話之中,有幾個「反問句」,這些「反問句」均含藏了玄機。佛未出世如何?「未出世就未出世,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乾脆不知道。」見到佛如何?「我提示,所謂見到佛,就是沒有見到佛,因為沒有見到佛,所以是見到佛。」所以,懷岳禪師答:「你那一年得見佛?」
僧人問狮子在窟、狮子出窟,我看起來就想笑。懷岳禪師的回答,更令我盧師尊,哈哈哈,大笑不止矣!獅子是何傢俱物?獅子在何處?
學禪行者,知話中有話,不要給懷岳的「反問句」矇了!我問聖弟子的是:佛在何處? 獅子在何處?聖弟子當參這兩句話,參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也不冤枉我這位苦口婆心的盧師尊,天天俯案寫書。
我舉一個例子,你要仔細意會:我教授人家修密法,而且一日一修,一日三修,一日五修,一座法,三座法,五座法。(這只是方便)對不對?對也是「枉」。 不對也是「枉」。
這是怎麼一回事?《金剛經》云:「法應尚捨,何況非法。」修法是應該修,要修到一切法全捨棄,修到「無修」。
修到得了「玄旨」,才會明白:修法也是「死」。不修法是「守屍鬼」。也就是修法修到完全開悟,明心見性,這個時候才會明白,原來「這箇」與「修法」同樣的毫無干係!佛佛佛佛佛,不是佛。心心心心心,不是心。物物物物物,不是物。
老天爺!到底是什麼?參!
124唯有一乘法
僧問從弇禪師:「儒門以五常為極限,而禪門以什麼為極限?」
從弇禪師良久不答:我代答如下:「連門都看不見。什麼禪門?」
僧問從弇禪師:「教中道,唯有一乘法,如何是一乘法?」
從弇禪師答:「你道我在這裡作什麼?」
我補充答:「白日夢。」
僧人問歸本禪師:「如何是西來的意?」
歸本禪師捉住僧人的衣領。歸本禪師說:「我這裡無這箇。」
我補充答:「這箇也不是這箇。真是多此一問!」
僧人問林泉和尚:「如何是一塵?」
林泉和尚答:「不覺成山丘。」
我補充答:「隨風而逝了!」
有一位博覽古今群書的大學者,名叫「張百會」,見南院和尚。南院和尚問:「來者是張百會嗎?」
百會答:「不敢。」
南院和尚以手於空畫上一畫,問:「會嗎?」
百會答: 「不會。」
南院和尚說:「一尚不會,甚麼處得百會來?」
我表示:張百會只要「點頭微笑」就可以了 。
僧人問可休禪師:「如何是洞巖正主?」
可休禪師答: 「開著。」
我補充答:「放一個屁!無聲無臭的屁!」
僧人又問可休禪師:「學人遠來,請師父給一個方便?」
可休禪師答:「方便了也。」
我補充答:「這裡毛廁多,自去方便可也。」
僧人問行周禪師:「風浪平靜時如何?」
行周禪師答: 「吹倒南牆。」
我補充:「睡個懶覺!不知不覺。」
又問:「如何是道中寶?」
行周禪師答:「不露光。」
我補充:「多寶如來早早涅槃去!」
128無形無形無形
杭州,龍井,有位「山通禪師」,得「玄旨」後。僧人問:「如何是龍井中的龍?」
山通禪師答:「意氣天然別,神工畫不成。」(無形)
又問:「為什麼畫不成呢?」
山通禪師答:「出群不帶角,不與類中同?」(不同一般)
僧人問:「還能行雨嗎?」
山通禪師答:「普潤無邊際,處處皆結粒。」(度生)
僧人問:「還有宗門中事也無?」
山通禪師答:「有。」
僧人問:「如何是宗門中的事?」
山通禪師答:「從來無形段,應物不曾虧。」(無形)
我提示:僧人與山通禪師的對話,是以 「龍」來作比喻,問者從「龍」開始,而答者也以「龍」來比喻,從這當中而入。原來此「龍」非一般世俗的「龍」,而是有別於世俗的「龍」,如悟者一般,此「龍」沒有形象,因為是無形,最神的畫家也畫不出。
為什麽畫不出?因為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不是一般的「龍」,而是無形的「龍」,此「龍」絕對不是類「龍」也。此「龍」可以度眾生,不捨一個眾生,度生之廣,廣無邊也,而且可以結成「悟」的果實,一粒粒的佛果。
這度眾生,也是無形無相的,所度的眾生,正是非眾生,所以才是眾生。不管如何,無得也無失,無赢也無虧,這真是大大的圓滿。
有人問我盧師尊:「聽說你神行可達其他星球是嗎?」
我答:「是。」
人問:「你認為外星人是有是無?」
我答:「有。」
人問:「外星人有飛行器嗎?例如飛碟?」
我答:「有。」
人問:「你承認這宇宙星辰,全是實有是嗎?」
我答:「是。」
那人說:「在佛門來說,盧師尊是一切皆有派?」
我答:「我不是一切皆有派,也不是一切皆無派,更不是在有無的中間。」
我實實在在的告訴聖弟子,我是不存在「有」的世界的,也不存在「無」的世界的。只因我認清了「有」的世界,也認清「無」的世界。我說,宇宙星辰,即非宇宙星辰,因非宇宙星辰,所以是宇宙星辰。如此,會否?
140舌覆三千界
越州,越山,有一位「師鼐禪師」,他最先參訪「雪峰禪師」,而對禪法略有心得。後來「閩王」請他,於「清風樓」吃齋,坐了很久,忽然看見日光,豁然之間,開悟了。於是寫了一首偈言:
清風樓上赴官齋。 此日平生眼豁開。方信「普通」年遠事。不從「葱嶺」帶將來。
「師鼐禪師」寫了之後,呈給「雪峰禪師」看,雪峰禪師認可:「開悟。」
後來,僧人問:「如何是佛身?」
師鼐禪師答:「你問的是那位佛身?」
僧人回答:「釋迦牟尼佛。」
師鼐禪師答:「舌覆三千界。」(此句重要)
這位師鼐禪師臨終示偈曰:
眼光隨色盡。耳識逐聲消。還源無別旨。今日與明朝。(此句有要義)跏趺而逝。
這位「師鼐禪師」突然看見日光照射,就豁然開悟了。我且問聖弟子,為什麼?
這世間有很多人,每天清晨起床,都看見日光,為什麼沒有開悟?還有很多人,登山高高的看日出,也不見得會開悟;更有些人,看新年的第一道破曉日光,更不知道開悟是:「啥米碗糕」呢!
師鼐禪師的詩偈在:「普通」(時間)、 「葱嶺」(空間),這兩句是重點,沒有時間,沒有空間,這才是開悟。明白嗎?
僧人問釋迦牟尼佛的佛身?師鼐禪師答,舌覆三千界。這個 答覆差強人意。如果盧師尊來答,我會說:「不來不去!」(何有佛身)或:「全世界的寺院都供拜著!」
或許有人以為「舍利」、「佛牙」、「佛指」都是佛身,釋迦牟尼佛遺留下來的東西,這個固然都有歷史價值。但,佛陀真正的第一義諦是「明心見性」,這個更重要。
第二首偈:「今日與明朝」,我寫「此句有要義」,什麼要義那麼重要?
我答:「無始無終」(沒有起頭,也沒有結束)
我請問聖弟子:「這世間是什麼東西?」「你是什麼東西?」
參這個就是了,參透了,寫下偈言,呈上給我看看。不需要長篇大論,也不需要東抄西抄,古佛古德的東西,不要也罷,自己創一個新的,給我看看!
148問盧師尊「生死」事
有一位大和尚,見到我,很祕密的迎請我,到他的方丈室,關起門來,問我「死生」的事。
大和尚問:「什麼是生?」
我答:「死。」
大和尚問:「什麼是死?」
我答:「生。」
大和尚又問:「生即是死,死即是生,這是什麼意?」
我答:「不會、不會、不會。」
我的意思是說,我不懂得生,也不懂得死,我只知道,我根本沒有生,我根本也沒有死,也就是無生無死,不生不死。如果硬是要講有生有死。我回答:「可憐才生,又要離此他去!」哈哈哈!就是這樣!
泉州,東禪和尚,上法堂登座。僧人問:「人王迎請,法王出世,如何提倡宗乘,才能不謬於祖風?」
東禪和尚答:「還有什麼奈何事?」(有何謬不謬的)
僧人又問:「如果不下水,那裡知有魚?」
東禪和尚答:「莫閑言語。」(水和魚有什麼相干)
僧人問:「如何是佛法最深切處?」
東禪和尚答:「太超過了!」(果然過也)
僧人問:「學人未至,師父先至,請師言?」
東禪和尚答:「至不至,什麼處去來?」(不來不去,誰先誰後)
僧人問:「如何是學人己分之事?」
東禪和尚答:「苦。」(自找苦吃)
僧人問:「如何是佛法大意?」
東禪和尚答:「幸剛可憐生,就要離鄉而去!」(生死一如)
我的提示,差不多在「括弧」裏面了。我自知,自古至今,所有一切的大禪師,真實的開悟者,一切的對談,我完全一目了然。禪宗就在我的手掌上,翻來覆去的在我的指掌中,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我盧師尊真的是高高山頂立,深深海底行,雖是如此,我擁有的至高大智慧,也等於是沒有智慧了。所以,我這兒,一絲佛法也無。所以,我這兒,不會,不會,不會。所以,我這兒,什麼也不是。
學佛至今,才算圓滿證悟,因為圓滿證悟,就一無所有了,因為一無所有,才能了人生的生死。會嗎?
156夢話夢話夢話夢話夢話
有一則笑話是這樣的。
有一位先生晚上睡覺均說「夢話」。太太覺得講「夢話」也是一種病。太太要先生去看醫師。先生不肯。問其故? 先生說:「這是我唯一可以說話的時候啊!」聞者莞爾。
福州,極樂,「元儼禪師」。僧人問:「如何是極樂家風?」
元儼禪師答:「滿目看不盡。」(這「不盡」才是法味)
僧人問:「萬法本無根,不知教人承當什麼?」
元儼禪師答:「莫說夢話。」(妙答)
僧人又問:「久處暗室,未達其源,今日上來,乞師一接。」
元儼禪師答:「不要閉眼,以為是晚上!」(此句妙中之妙)
僧人問:「向上宗風,如何垂示?」
元儼禪師答:「你還識得嗎?」(妙答)
僧人問:「如何能夠去除疑呢?」
元儼禪師答:「不要在大眾面前,講夢話。(此句令人擊掌)
僧人問:「摩騰入漢即不問,達摩來梁時如何?」
元儼禪師答:「到如今,豈有錯謬。」
又問:「什麼是理出三乘,華開五葉?」
元儼禪師答:「說什麼三乘五葉?出去!」(此句天下第一至要,切記!切記!)
我提示:這位「元儼禪師」是我敬仰的禪師之一,他的幾則對話,非常了不起,而且語語中的,斬金斷鐵,毫不含糊。可謂語語精華,句句正中紅心,毫無閒言閒語了。
「家風不盡」——沒有底。「承當」——第一義諦。其他全是痴人說夢。「向上宗風」——豈有?也是夢話。「除疑」——疑念根本是夢話。「理出三 乘,華開五葉」——根本是夢中的夢話。我最欣賞:夢話、夢話、夢話、夢話、夢話。
我敬仰的「元儼禪師」,正是用「夢話」來接引眾生,領悟玄旨。聖弟子請仔細看:出生——讀書——愛情——職場——生子——壯年——老年——疾病——死亡。這是什麼?夢話。除了這夢話之外,你說說看,什麼是第一義諦,速答來!速答來!
164雪上更加霜
隨州,雙泉山,梁家庵,「山永禪師」。
僧人問:「達摩祖師面壁九年,意旨如何?」
山永禪師答:「睡不著。」(妙答)
僧人問:「如何得頓息諸緣去?」
山永禪師答:「雪山更加霜。」(多此一舉了)
我提示:如果由我來回答僧人的問題,我的回覆會更直接些。
僧人問:「達摩祖師面壁九年,意旨如何?」
我答:「無事可做。」 僧人問:
「如何得頓息諸緣去?」
我答:「脫褲子放屁。」
我盧師尊這樣子的回答,與山永禪師的回答,有異曲同工之妙。禪不是須要加油添醋的,不須要加工的,一加工,就變了調調。達摩祖師面壁九年,他可以面壁,他可以不面壁,可以一年、二年、三年....、九年....或更久,甚至根本一輩子面壁。豈有什麼意旨?
得「玄旨」者,我不知頓什麼?息什麼?諸緣又是什麼?何必去頓息諸緣,真是莫名其妙,真是雪上加霜,脫褲子放屁,狗屎不通的東西。我如此說。 聖弟子會嗎?
176何處不稱尊!
鼓山禪師趕赴君王之請,雪峰禪師在山門送他前去,回到法堂,就說:「一隻聖箭直射九重城裡去也。」
孚上座說: 「是他不在了。」
雪峰禪師說:「他是徹底開悟的人。」
孚上座說:「待我去勘驗他!」
孚上座於是下了山,用最快的腳乘,在半路上趕上了鼓山禪師。
孚上座問:「師兄上何處去?」
鼓山禪師答:「九重城裡去!」
孚上座問:「忽然被三軍圍繞時,會如何?」
鼓山禪師答:「我自然有通雲霄之路。」
孚上座問:「如果離開宮殿,一切皆失去,如何?」
鼓山禪師答:「何處不稱尊!」
這裡寫的「鼓山禪師」即「鼓山禪師」也!鼓山禪師一句: 「何處不稱尊!」(我盧師尊是敬仰有嘉的)
我在這裡問聖弟子:「為什麼何處不稱尊?」大家可以寫一篇論文來,讓我看看,你是不是徹底開悟的人?
若有人問:「盧師尊,上何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