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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册「隱士的神力」

蓮生活佛文集第136册「隱士的神力」精選分享.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于美國真佛密苑

靈仙閣的三年閉關(自序)

我於一九八二年六月十六日離開台灣,遠赴美國西雅圖定居。最初,我們居住在距離西雅圖北方約二十分鐘車程的一個社區,地名叫「巴拉」。當時,我、蓮香上師、佛青、佛奇一家人都住在那裡。

那時,佛青正在讀小學二年級,而佛奇則就讀幼稚園。我們所住的房子是一棟老舊的木頭和磚瓦結構的住宅,看起來十分樸實。屋子後頭有一棵很大的櫻桃樹,結滿櫻桃,有人說這象徵著「桃李滿天下」。我們一家人在這裡生活了三年。

這個社區十分寧靜,馬路呈井字形。站在十字路口,四周張望,平日幾乎見不到人影,只能看到花草樹木,景色清幽怡人。

我們的房子是兩層建築,地下室算上共有三層。我住在頂層的一個小閣樓裡,這小閣樓是木造的,四面封閉,只留了一扇小窗,約二坪半大。從這窗戶可以遠眺西雅圖著名的「瑞年山」。我為這小閣樓取名為「靈仙閣」,並在這裡閉關修行了三年。

在「靈仙閣」中,我專注於修習密教,依循「大圓滿法」、「大手印法」、「大圓勝慧法」以及「大威德法」,集中心神修煉。其中,我特別專注於「拙火法」。

我修行時,觀想我的頭頂綻放出一朵發亮的千葉白蓮花,而我的臍下則燃起一個短「阿(梵文)」字的紅火。隨著修行的深入,我逐漸進入了不尋常的意境。拙火向上升起,火焰越來越強烈,這種感覺既奇特又舒暢,進而體驗到一種「大樂境界」。這是持續而深邃的快樂,是極少數人能夠體驗的修行成果。

在這大樂境界中,我感受到我的全身中心放射出一股如水流般的強光,這股強光愈來愈強烈,直到我的身體幾乎無法坐穩,最終這股光脫逸而出,向四方八面放射,充滿整個空間。我自己已完全化為淨光。

這淨光不停地擴展,越變越大,最終如山如海般無邊無際。我沉浸在一片光之洋裡,超越了一切界限,進入了一種我稱之為「淨光境界」的狀態。

在淨光中,我意識到自己不再是一個小小的個體,而是與宇宙意識完全合一。我達到了「空無邊處」、「識無邊處」、「無所有處」以及「非想非非想處」的境界,這是一種我稱之為「大空境界」的體驗。

在靈仙閣三年的閉關中,我過著隱士的生活。閉關後期,有一位婦人來訪。她告訴我,她是來拜訪一位偉大的聖賢。

我答道:「我足不出戶。」

婦人解釋說,她來拜訪我的原因是,自己曾患腦瘤,當時在極度惡劣的心情下,向天祈禱。結果她夢見我——一位隱士。夢中,我伸手輕輕搿開她的腦部,以手指探入深處,取出一個如鳥蛋般的腦瘤,還將它拿給她看。隨後,我在她的夢中消失。

婦人夢醒後,立刻去醫院檢查,結果發現腦中的瘤完全消失,所有症狀恢復正常。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痊癒,她驚喜不已,於是親自來拜訪我。當她見到我時,直接仆倒在我的腳前,表示要皈依我。最後,我仍然想說一句:信者自信,不信者不信。信不信由你。

蓮生活佛盧勝彥——寫於一九九九年,美國華州雷門市真佛密苑035化蛇傳奇

石城是鄉間的一位老實少年,一個普通的農夫。他的父親曾是該鄉最大的地主,但在石城出生後不久便過世了。由於石城和他的母親都還年幼,孤兒寡婦無力管理龐大的財產,他父親將全部家產托付給石城的叔叔石浮代為管理。

然而,石浮見財起意,生出非分之想。他暗中設計,將所有財產據為己有,甚至逼迫石城的母親改嫁,接著將石城趕出家門。

石城對這一切感到無比哀憤,卻無能為力。他只能依靠自己的體力,在鄉間為人種田,勉強維生。他常對人說:「貧富命也,倘命薄,就算土地莊園錦繡,也會失去;若命厚,則貪無幾時。」

鄉人卻嘲笑他:「賤骨頭,沒志氣!」

石浮奪得了石城的全部產業,鄉人皆知此事,但人性多向利處走。石浮有了錢,便受到鄉人的敬重;而石城,鄉人見了都避之不及。石城在鄉里無顏立足,只能獨自躲避眾人,受悶至欲死。他經常前往田野間的土地公廟,對著廟中的土地公訴說心中的不平。

某夜,石城夢見一位駝背的老土地公。石城急切地詢問:「我能否討回公道?」土地公沒有回答,只交給他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找盧勝彥。」石城再想問更多,土地公卻轉身消失無蹤。夢醒後,「盧勝彥」三個字深深刻在他的腦海中。

石城從未聽說過「盧勝彥」,也不知道該如何尋找。然而,命運似乎有奇妙的安排。有一次,他到媽祖廟,從一堆贈送的善書中發現一本破舊的書,書名是《靈與我之間》。石城翻開一看,作者的名字正是「盧勝彥」。石城驚呆了,心想,這是否就是夢中土地公所指的盧勝彥?

聽完石城的故事,我對土地公的指點只是笑笑,對他在媽祖廟發現《靈與我之間》一事則感到驚訝。但對於石浮奪產之事,我只能感嘆:「這樣的事情在世間並不稀奇。」歷史上許多類似的例子比比皆是,密教的大祖師米勒日巴便曾遭遇同樣的命運。他與母親的所有產業被叔叔伯伯奪走,這世間的弱肉強食早已屢見不鮮。甚至在現代社會裡,親人為爭產反目成仇,毫不稀奇,歹徒光天化日下搶劫財物更是隨處可見。

石城問我:「我能否討回公道?」

我回答:「依法處理。」

石城苦笑道:「石浮廣行賄賂,莫可控訴。」

他接著追問:「有辦法讓石浮良心發現嗎?」

我默然不語。

他又問:「還有其他方法嗎?」

我仍然沒有回答。

石城急切地說:「是駝背土地公要我來的!」

我閉上雙眼,沉思許久。我知道,這類事情多如恆河沙數,即便道理再明,也不一定說得清。財產究竟應歸於兄弟、夫妻,還是父子?分界何其模糊,人間的親情與分配的界限,又該以什麼為標準?是法律上的幾等親,還是靈魂的品格與德性?

人們在爭財產時,可曾想過:官居極品富萬金,享用無多白髮侵;惟有存仁並積善,千秋不朽在人心。

就在我與石城的對話中,我的內心似乎被觸動,隱藏在身體深處的意象逐漸清晰起來。這不是幻覺,我看到的光影愈加明亮,耳邊響起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一種神奇而古怪的感覺佔據了我的整個心神,眼前的一切看起來都那麼不尋常。這是冥冥之中的啟示,亦或是對石城命運的某種預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世間的恩怨與不公,需要的不僅僅是道理,還有智慧和因緣的安排。

我張開眼,對石城說:「有答案了。」石城急切地問:「什麼答案?」我回答:「目前不能告訴你。」他追問:「那我該怎麼做?」我淡然一笑:「你什麼都不用做,大約一個月後,諸事自然明白。」

石城滿腹疑惑,但我並未解釋。我伸出手,按在他的頭頂,一道光注入他的身體,直達他的心中。他迷惑地離開了。

回到家後,石城突然得了重感冒,發高燒,身心恍惚。就在昏沉中,他再次「來到」我的寒舍,看見我一身冠帶整齊,莊嚴肅穆地坐在壇城前。

我對他說:「你發高燒。」他答:「是的。」

我從箱中取出一件略帶花紋的衣物,遞給他:「穿上這件冰涼衣,穿了便能退燒。」

石城接過衣服穿上,果然感到一陣清涼。然而,穿上衣服後,他再次進入恍惚之中,這次「來到」一座山嶺。他認得這座山嶺,正是父親的產業,如今卻歸了叔叔石浮所有,山上種滿了梨子。

就在他感到困惑之時,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盤在一棵梨子樹的樹枝上,身體已化為一條毒蛇!石城既驚恐又害怕,不知為何會如此。

正在此時,山間小徑上走來一人,正是石浮。他獨自一人巡山,查看梨子的長勢。看到石浮,石城心中怨恨交集,嗔心陡升。說時遲,那時快,化作毒蛇的石城飛射而出,撲向石浮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留下兩個深深的傷口,毒液迅速進入石浮的血液中,循環至心臟,石浮當場死亡。

在咬下的一瞬間,石浮自然反應,用手狠狠掃了一下毒蛇,擊中蛇尾。石城感到劇烈的疼痛,大叫一聲。這一聲大叫,讓他驚醒,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高燒已經退了,但全身酸麻,腳部一片黑青,痛得厲害。他摸著黑青的腳,回想起一連串的經歷,恍若夢境,自己不禁失笑。

幾天後,石城完全康復,腳上的疼痛與黑青也消失了。此時,有莊園的人來告訴他,石浮在巡山時被毒蛇咬死,蛇是百步蛇,毒性極強,中毒後僅走百步便毒發身亡,無藥可救。

石城聽聞後啞然。他回想時間,正好是他從我這裡問事後的一個月。他百思不解,為何自己的身體能在夢中化為毒蛇,而夢中情景竟與現實一致。他無法分清這是幻象還是真實,但事實是,叔叔石浮真的死了。

石浮沒有子嗣,他所有的產業自然歸回石城名下。鄉里人都清楚,這些產業本是石城父親的遺產,現在物歸原主,終算公道得伸。

對此事,我寫下三首詩:

其一,榮枯本是無常數,何必當風使盡帆;東海揚塵猶有日,白雲蒼狗剎那間。

其二,富貴榮華何足論,從來世事等浮雲;登場傀儡如作戲,且看化蛇這一回。

其三,富不必驕,貧不必怨;要看到頭,眼前不算。

石城再次來找我,問道:「這是你施的法術嗎?」我笑著回答:「沒有。」他接著問:「你有冰涼衣嗎?」我答:「沒有。」「你什麼都說沒有,那我夢中的一切又是怎麼回事?」我哈哈大笑:「就是如此!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如此而已!」

我告訴石城:「每個人的身心都是妙趣無窮的。偶爾,心神可以出遊,這便是『身心分離』。當身心永遠分離,便是『死亡』;而暫時的分離,則是『出神』。若是一位修行人,能掌握這種『離舍出神法』,便能自主遊行十法界,輕盈無比,清晰可感,不受時間與空間的限制。」

有一咒語是這樣的:

「赫赫陽陽,日出東方,星月隱晦,宇宙祥光。一迸而現,元神昭彰,靈性專一,十方遊玩。一氣化現,精進神方,下至幽冥,上極帝鄉,如跨鸞鳳,以翱以翔。急急如律令。攝。」這是修行人的「出陽神咒」,專為引導心神出遊十方法界而設。

至於一般人,偶然的出神並非修行所成,而是一種偶然性,或許是因機緣成熟而自然發生,但很難重複。初次嘗試時,心神很難隨意遨遊十方。通常會不由自主地漂浮或飄蕩,所見的景象模糊不清,無法隨心所欲地控制,如同一場迷離的夢境。

我告訴石城:「你這是初次出神。」石城疑惑地問:「怎會化為蛇?」我解釋:「因為你的心神入了蛇中。」他接著問:「那為什麼會咬叔叔?」我說:「因為你的心中含有嗔念。」他再問:「夢幻也能成真嗎?」我笑著回應:「你問問你自己吧!」

我告訴世人:人生的榮華富貴,看似真實,其實全是空花。眼前的一切,雖然看起來像實相,但在我眼中,全都是夢幻啊!世間榮枯不過是過眼雲煙,當下的執著又能留下什麼呢?

049鴿子墳

我的「供養化食」修行,已經持續了三十年。這三十年來,我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年復一年,從未中斷過一天。上供:供養諸佛、菩薩、金剛、護法、空行、諸天。下供:供養六道眾生。

我持咒: 「大鵬金翅鳥,曠野鬼神眾,羅剎鬼子母,甘露悉充滿。嗡。穆帝。梭哈。」(三遍)接著唸: 「嗡。阿。吽。」及「吽吽吽。」

我將供品變化,佈滿虛空,讓一切空行眾生和六道眾生都得到滿足。這樣的供養化食修行,三十年不輟。有人聽後大為震驚,認為這樣的堅持雖然讓人欽佩,但是否有些偏執?是否太過執著?

然而,對我而言,修行人的行為在外人看來,或許顯得「瘋癲」,但這只是因為外人無法理解修行的真正意義,認為修行人心智不健全。

我做供養化食的意義有三:

1.      佈施:我的供養能讓十法界的眾生得到快樂與滿足,這是一種廣大佈施。

2.      超度:化食供養運用法力,讓低階靈魂得到淨化,逐漸提升至更高的靈性境界。

3.      資糧:我以化食結善緣,幫助十方眾生,使他們成為我的貴人,無論今生來世,這都是我未來的資糧。

一次在供養化食中,我突然看到一群灰白的小點飛來,伴隨著鴿子的鳴叫。我將甘露水變化為小米,撒於地上。這群鴿子撲向小米,有的在空中翻滾含食,有的飛落地面,用尖嘴啄食,聲音「卜卜」作響。鴿子大小不一,大者如騖,小者如拳,數目多得難以計數。

它們啄食完後,全體立於庭中,開始表演鴿之舞。牠們展翅旋轉,如同扇舞;宛轉跳躍,如舞戈步伐;上下交翔,翩翩列隊;甚至模仿飛機表演般翻身飛舞,動作精妙。我禁不住鼓掌,牠們鳴叫愈加急促,隨後一哄而散。

接連多日,這群灰白鴿子每日在我供養化食時出現,啄食甘露與小米後,便表演一番鴿舞。某日,其中一隻體型大如雞的白鴿飛至我面前,雙目通透,眼神靈動,竟低頭作勢請求加持。

我問:「加持否?」牠點頭示意。

我伸手輕撫其頂,牠十分馴服。加持完後,這隻鴿子竟化為一位白衣少年,令我不禁驚訝。白衣少年對我說:「蓮生活佛盧勝彥,你的化食不可思議。我等食了小米與甘露,業障已減輕,能夠轉化人形,即將投胎轉世為人,未來將一一投胎往生了。」

我聽後大感驚奇,其實也不必感到驚訝,因為密教的經典記載,只要修行過的密教米粒撒在大地上,被鳥兒吃了,牠們在未來世都能夠往生佛國。

少年接著邀請我到他的寒舍一遊,我欣然答應。

隨少年同行,我經過一條長河,來到一片山谷,看見一座大院落,門前有兩棵巨大的松樹。院落內極為寬廣,有多處屋楹,來來往往的是穿著白衣與灰衣的少年,偶有其他衣色的,但不多。見到我,眾人紛紛呼喊:「恩公來了!恩公來了!」

我問白衣少年:「什麼恩公?」少年回答:「他們都曾食用過你的甘露與小米,業障減輕,能夠轉化。你不是恩公,還能是什麼呢?」

我指著穿著異色衣服的少年問:「他們是?」白衣少年解釋:「那是異種。不要小看飛禽,種類多得不可思議。單是鴿子就有許多品種,比如大彩、黑星、長鶴、頭尖、長腳等,全是絕品,可惜多被人類捕捉煮食。」

聽到這裡,我深深嘆息。這群白衣、灰衣及異色少年全體跪倒在地,請求我的超度。我心中不忍,便答應了。

我問:「凡超度需有住址,此處名何?」少年答:「雙桃山,鴿子墳也。」

這一次的經歷,讓我深刻體會到「供養化食」的力量,它不僅是佈施與超度,更是與十方眾生結緣的一種偉大行為,意義深遠。

我問白衣少年:「我曾超度歷代皇帝,王侯將相,文人武士,法師道士,甚至大商賈及無數水子靈,也超度過六道眾生,包括地獄道、餓鬼道、畜生道。紅、黃、白、黑各類人種,男子漢大丈夫,宮幃美女,富貴中人,甚至貧丐、死囚,我都一視同仁。然而,我從未超度過鴿子。請問,如何寫疏文?」

白衣少年反問我:「那麼,超度橫死之魂時,如何寫疏文?」我答道:「一心召請,遇水火而傷,逢車船而失命,懸梁服毒,千年怨氣沉沉,雷擊崖崩,刀槍無情,一點驚魂漾漾,暮雨青煙寒鵲噪,秋風黃葉亂鴉飛,如此傷亡橫死者,一類孤魂速來臨,嗡阿吽。」

白衣少年接著說:「那麼,超度鴿魂,可以這樣寫:『一心召請,遠觀雙桃山有色,近聽長河水無聲,此處鴿子墳,春去花還在,鳥來人勿驚,被捕鴿叫,煮炒炸蒸。一爇名香,一伸召請,此類鴿魂速來臨,嗡阿吽。』」

我點頭稱讚:「甚好!」

白衣少年接著懇求:「務必為我們結開咽喉印!」我問:「為何?」

少年解釋:「如果開了咽喉,我等轉世為人,便能開口說話;否則,即便轉生為人,仍是啞巴,只能發出鳥語。」

我恍然大悟,便按照指引結印:左手仰上,如盛滿蓮花,右手豎立,大拇指及中指相捻彈出。這彈出的法性水,是以右手點取左手蓮花心的水,此水極清涼。

咒語:「諸鴿魂,得觸此水,咽喉開通,能說諸語,無所障礙。」

這是我第一次超度鴿子墳,也是一生中特殊的超度經歷。我曾經超度過「蝦池」,至於超度鴿子,尚屬首次。鴿子能迅速轉世為人,這被認為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因為人類是直立行走的動物,而其他所有動物都是背脊朝上的。人類只有在站立時,才能感受到悠然自得的狀態。人類擁有靈性智慧,是因為人能夠直立行走,這樣腦中的激烈運動便轉化為有機的韻律作用,從而使身體內的精神趨於平穩。一般動物要輪迴轉世為人類,通常需要經歷多生多世,甚至是漫長而不可預期的時間。

在佛典中,有記載稱螞蟻問舍利弗:「何時可轉世為人?」舍利弗答:「不可說之劫。」螞蟻的靈魂因而悲傷,舍利弗也愛莫能助。

但這群鴿子,竟能化為白衣少年、灰衣少年,這無疑是密教法力的緣故,尤其要為鴿魂開咽喉,需迎請「廣博身如來」與「妙色身如來」,並結開咽喉印,方能使轉世的人開口說話。談到鴿子墳,我聽聞這是某人專為售賣鴿子的中菜館養殖所建,至於建墳的原因,可能涉及心理學。唯有心理學才能解釋,或許是內心的懺悔與慰藉。

我曾目睹一場他人超度的法事:一啞巴靈魂趨前,指著自己的口,明示需要結「開咽喉印」。然而,那位法師僅是儀軌法師,只會機械運作,觀想無心,咒語如歌,對啞者的請求全然忽視。啞者內心嗔火陡升,猛然咬住法師的鼻子。法師渾然不覺,次日鼻子卻爛了,治療無效,最終來求我。

法師問:「我的鼻子為何會爛?」我答:「沖犯。」法師不解:「我是法師,怎會沖犯?」我說:「正因為你是法師,才會沖犯。」他又問:「如何避免沖犯?」我答:「唯有實修佛法,得心開意解之妙,真實三根普被,方能避免。」

他稱讚:「答得好。」

我以「清淨法」為其調治,並塗藥膏,最終他的鼻疾痊癒。此後,這位法師皈依我,開始學習真佛密法。

063會咬噬的女人

魯廣是江蘇人,畢業於陸軍官校,儀表堂堂,身材挺拔,官至中校康樂官,兼任文宣工作。他的妻子艷麗動人,長髮烏黑,五官秀美,淡妝輕掃,更顯清麗脫俗。她性情溫順,善於理家,將家庭打理得窗明几淨,井井有條,對魯廣百依百順,夫妻感情深厚,成為人人稱羨的模範夫妻。

然而,有一天,魯廣來找我,請教一件令他極為困擾的事。

「測量官,有事請教!」魯廣開門見山地說。「何事?」「夫妻之事。」

我有些不解,便繼續聽他道來。魯廣吞吞吐吐地說:「我妻子,夜半總是咬噬我……」

聽到這裡,我頓時興致大增,開玩笑說:「哈哈!我曾聽聞有些女子在情到濃時,會抓得對方皮破血流,還會咬噬,那是她們情難自抑,興奮莫名啊!」

魯廣搖頭道:「不是那回事。你看!」

他脫下上衣,讓我看他的胸膛與背部。我一看,立刻驚訝萬分——胸前有爪痕,肩膀與背部密布牙印,新舊傷痕交錯,嚴重的地方甚至滲著血。我輕輕一觸,魯廣痛得哇哇大叫。

「這也太厲害了!她真的三十如狼,又咬又抓!」

魯廣連忙解釋:「測量官,你誤會了!這是在我們不做那回事時發生的。她夜半醒來,反眼若不相識,眼出青色凶光,怒容滿面,舌出嘲啁,竟然咬噬我。若我稍有反抗,她會更加暴怒,會撻逐我,甚至把我踢下床。」

「這……實在莫名其妙!」

「更怪的是,咬噬完後,她又睡著,早晨醒來竟然完全不記得昨夜的事,還問我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白天的她與夜晚的她,完全判若兩人。」

「我猜,這可能是夢遊症。」我說。

「醫師也是這麼說,但無藥可治。」魯廣無奈地解釋,「醫師開了些安眠藥,但毫無效果。分床睡也試過,她仍半夜醒來找我,又咬又抓。」

「多久了?」

「兩年了。測量官,拜託你幫幫我。」

我沉思片刻,翻找師父傳授的符籙。其中有治癲癇、鬼魅附身、心神不安、精神病、鬼攝元神精氣的符,卻沒有治夢遊症的符。我判斷,或許這並非單純的夢遊,而可能涉及鬼魅作祟。於是,我畫了三道符——「治鬼魅附身符」、「治鬼迷符」、「治鬼攝元神精氣符」,交給魯廣,吩咐他每夜焚化一道,沖水服下。

一星期後,魯廣再次找我:「測量官,沒好!」

我心中懊惱,無奈地說:「夢遊症的符籙,我確實沒有了。」

魯廣不死心:「你能不能問佛?佛一定會知道原因!」

「問佛?」我有些猶豫。

作為通靈人,我確實能夠請教佛陀,但為了一件小小的「夢遊症」而勞煩佛陀,是否太過微不足道?若請教後,佛陀責怪我,豈不尷尬?

針對魯廣妻子的「夢遊症」,我提出了一些疑點進行分析:

1.      她的過去是否有病歷?魯廣回答:「沒有。」

2.      她是否有壓力、過勞或曾受刺激?魯廣回答:「沒有。」

3.      兩年前,她的一切是否正常?魯廣回答:「正常。」

4.      她會咬噬自己的孩子嗎?魯廣回答:「不會。」

5.      她只咬你(魯廣),你兩年前是否發生過特別的事情?魯廣答道:「不曾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我要他再仔細思考,魯廣依然搖頭。

我閉上雙眼,進入禪定,試圖探尋答案。在定中,看見不成形的臉孔和扭曲的形體互相纏繞,糾結成奇形怪狀,在光暈中忽隱忽現,圍繞著我不停旋轉。我知道,這是我的心靈尚未完全平靜,因此我努力將所有念頭拋開,在一片光暈中發現兩點較亮的光,那是藍色的,來自一個身影,雖然臉部和身體模糊難以辨認,但仔細觀察,可以看出白色柔和的霧狀形體,這形體像是狗、狐狸或狼,那兩點藍光是眼睛。此刻的我正在禪定中,不由自主地朝著那形體摸索觀察,我確信是動物靈跟隨在魯康樂官的身後,這不是我的想像,也不是豐富的幻想,而是不斷感受到光亮和霧狀光亮的具象化。

我張開眼,問魯廣:「兩年前,你是否與任何動物有過瓜葛?」

魯廣笑著回答:「盧測量官愛說笑了!我們家不養寵物,連貓狗都沒有。」

提到「狗」,魯廣的神情一滯,沉思片刻後說:「我想起來了!兩年前,我曾開車撞死過一條狼犬。」

他接著回憶道:「那時,我出差到工兵營,因事需前往一個小鎮,向營部調了一輛吉普車自行開去。途中,在郊野的馬路上,突然有一條狼犬衝向車前。我剎車不及,直接撞死了牠。牠哀嚎一聲便死了,兩眼睜得大大的。當時四周無人,風沙滾滾,我看了一眼便上車離去,繼續趕路,這件事我從未提起過,也很快就忘了。」

我問:「你覺得這條狼犬是否可能附身在你妻子身上?」

魯廣面露疑惑:「一條流浪狗死了,這是很平常的小事,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回答:「業果難測,飲啄必報。如果這動物靈找上了你,像附骨之疽,其毒尤甚。」

魯廣思索片刻,神色凝重地說:「我妻子咬我時,雙眼確實發出藍色凶光,與狗眼相似。她的抓痕與咬痕,完全就像狼犬所為。」

魯廣問:「既然是狼犬靈附身,該如何處理?」

我沉思片刻,翻找師父傳授的符籙。上次我畫的三道符是治鬼魅與鬼迷的,但動物靈並非人鬼,這三道符顯然不適用。於是我開始尋找針對動物靈的符籙。

翻找中,我發現了一些相關符籙:治狐仙雷火符、治虎怪符、治蛇蝎驅逐符、治六畜符、治鼠患符、治惡犬咬噬符。……

當我看到「治惡犬咬噬符」時,心中大喜,哈哈笑道:「有了!」

我非常高興地畫下這道符,仔細加持後,交給魯廣,吩咐他回去將符貼在床頭,並告訴他:「這符必定有效!」

魯廣聽後如獲至寶,連聲道謝,滿懷期待地帶著符回去了。

幾天後,魯廣氣急敗壞地找上門來。

他說:「測量官,不得了了!符剛貼上的當晚,那狼犬靈就附身了,我妻怒吼著撕碎符咒,咬噬得更加厲害,還把我抓得全身是傷,連脖子也受了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聽後大駭:「怎麼可能?」

魯廣無奈道:「怎麼不可能?這就是事實!」

我連忙翻找當年師父傳授的符錄資料,確認問題出在哪裡。我仔細閱讀「治惡犬咬噬符」的註解,發現這符的用途原是為郵差設計的。郵差因頻繁送信,常遇到惡犬撲咬,因此此符專為防禦惡犬。但在註解的小字中,赫然寫著:「此符專治惡犬,惟陰犬附身無效。」

我瞬間滿頭冷汗,原來這符咒對靈犬完全無效!

我連連向魯廣道歉:「抱歉,這符無法對付狼犬靈。」

魯廣急道:「那還有其他辦法嗎?」

我感到汗顏,苦笑道:「我一生與狗少有感情,甚至有些畏懼牠們那閃爍的眼光和尖牙利齒。符錄中並無專治狗靈的符咒,這回真的束手無策了。」

魯廣靈機一動:「不是說你可以問佛嗎?或許有哪一尊佛神能治狗靈?」

他這句話讓我腦中靈光一閃。我立刻想到了顯聖二郎神楊戩,他擁有梅山七聖將軍和一千二百草頭神的輔助,並帶有聞名的「哮天犬」。二郎神通曉犬語,是降服狼犬靈的不二人選!

我告訴魯廣:「我請二郎神!」

他問:「如何請?」

我說:「唸讚詩一遍,再持秘密咒三遍,祂自然降臨。」

我當即唸道:吾將秘密令,急往灌口境,請召二郎神,昭惠大顯聖。嗡。哈。哪。咆。呌。急急如律令。

剎那間,一股異香撲鼻而來,周遭似有光暈流動。我心神寧靜,靜待顯現。果然,雲漢間現出二郎神楊戩的身影,神采堂堂,威儀不凡。

二郎神一見到我,笑道:「原來是蓮生法王,久仰,久仰!這麼急召我來,何事相托?」

我將魯廣的情況向祂細述一遍。

二郎神哈哈一笑:「這是小事一樁。我有吠天犬,牠是犬中王者,能號令萬犬。既是狼犬靈作祟,我只需放出吠天犬,牠便乖乖歸隊,從此不再作亂。」

說罷,二郎神放出了吠天犬,一聲長嘯震徹四方。我感覺到一股強大的靈氣瞬間充滿空間,周遭的氣氛為之一清。

片刻後,二郎神對我說:「狼犬靈已被收服,魯廣夫人從此無事。」隨即起駕回歸灌口。

我回過神來,對魯廣說:「事情已經解決,尊夫人從今再無異狀。」

魯廣疑惑地問:「符呢?不需要符嗎?」

我笑道:「根本不用。」

「還需施法術嗎?」

「完全不需要。」

「二郎神真的來過嗎?」

「是的。」

「為什麼我看不見?」

我心中暗笑:讓你看到二郎神,恐怕你會被嚇得魂飛魄散,哪還能安心生活!

事後,魯廣夫人的異常行為果然消失,完全恢復正常。魯廣為表感激,每次康樂晚會都讓我坐在特別席的第一排,對我始終恭恭敬敬。

這次的經歷再次證明了神佛的慈悲與力量,只要誠心祈請,法力無邊。

100廟夢

邵遠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男子,聽聞我對陰陽之事頗有研究,便託人尋找我,經過一年的努力,終於見到了我。他一見面便說:「畢生有一疑惑,請活佛幫我解惑,非常感激!」

邵遠的奇異經歷

邵遠從小便顯得與眾不同,他有著所謂的「陰陽眼」,能看見無形之物。他的父母起初對此感到不可思議,後來卻不得不相信他的能力。例如:

  • 祭祖時見祖先


    每當家中祭祖,邵遠總能準確指出有多少祖先前來受供,並描述他們的相貌、穿著以及特徵。事後,長輩們對照過去的祖先影像,發現竟然毫無出入,這讓他們對邵遠的能力驚嘆不已。

  • 預見鄰居的命運


    鄰居張嬏嬏生病時,邵遠說有許多人來接她走,幾天後張嬏嬏果然過世。另有一次,他預言鄰居伍太太會懷孕,理由是他看見一個無形之人抱著嬰孩進入伍家。不久後,伍太太果然懷孕。

  • 預知豬瘟


    有一次,邵遠看到許多無形之人來偷豬。他告訴大人們,但他們檢查後發現豬仔一隻未少,便指責邵遠胡說。誰知不久後,豬仔全部因豬瘟死亡。

  • 叔叔痊癒


    邵遠的叔叔因怪病臥床,肌肉逐漸萎縮,醫生束手無策。他卻說看到一位天上醫官持藥來醫治叔叔,病情一定會好。果然,叔叔的病奇蹟般痊癒。

陰陽眼的消失與反復的夢境

邵遠的陰陽眼在他初中時期消失,但從那以後,他開始經常做一個奇特的夢,內容如出一轍:

他獨自走入崇山峻嶺,來到一座廟宇。廟中的鬼神對他執禮甚恭,分列兩旁迎接他。他被請至主尊之位,像縣太爺辦案般審判眾生。夢中的鬼神面容青、紅、黑,各有特徵,獠牙畢露,但他並不害怕。審判結束後,邵遠離開廟宇,夢境也隨之結束。這樣的夢,他連續做了二十多年。

近期,邵遠做了一個讓他心神不寧的夢。在夢中,被押來受審的竟然是他的生母。他震驚地問:「家母犯了何罪?」鬼神回答:「她曾墮過四個水子靈。」

根據夢中的文判與武判,邵遠的母親被判肚子鼓起四年,痛苦不堪,最終壽盡而亡。邵遠難以下判,欲循私,但左右鬼神卻堅持公正處理,無法徇情。他最終不得不按照判決執行。

邵遠問文判與武判:「如何能救我的生母?」

左右沉默不語,經再三追問,才說:「去找蓮生活佛盧勝彥。」

「盧勝彥是誰?」邵遠疑惑。

鬼神回答:「去了便知。」

邵遠向我提出了兩個問題:

1.      邵遠本人是誰?為何常常做廟夢?

2.      邵遠母親肚子積水鼓起,群醫束手,如何救治?如何延其壽?

這兩個問題非同尋常。大多數人因受限於感官能力,終其一生未能突破現實的層次,更遑論對夢境與感知的解讀。邵遠的經歷超乎常人,而他的夢境及母親的疾病似乎都與前世因果有著深厚聯繫。

第一個問題:邵遠是誰?

我進入禪定,運用體內光觀察邵遠。在光芒之中,我看到他的臉色分五色:青、紅、黑、白、黃,牙齒犬齒外露,形貌若堅硬的地表。這些特徵讓我確信,邵遠的前世與一位山神有關。

「邵遠,你的前世是山神——青山王。」我斬釘截鐵地告訴他。

邵遠聽後,驚訝地說:「我出生時,我的父母確實說過,我的臉分五色,極其特別,但後來五色逐漸消退,連我自己都忘了。」

他又補充:「小時候,我的犬齒確實又長又尖,像吸血鬼,但後來花錢找牙醫整修過了。」我恍然大悟,明白自己所見並非錯覺。

邵遠按照我的指點,前往崇山峻嶺尋找,果然在一片荒山中找到了一座青山王廟。一見廟宇,他整個人驚呆了。

廟的建築風格,殿內的神鬼形象,甚至細微的擺設佈局,竟然與他多次夢中的情景完全一致!這種驚人的巧合令邵遠暗暗震驚。他不由得在心中感慨:原來夢中所見並非虛幻,而是與現實有著不可思議的聯繫。這座青山王廟並非大廟,而是一座無人問津的小山神廟。廟宇殘破,香火冷清,周圍滿是荒草與風沙,透著一股無人維護的淒涼:

古殿香燈冷,虛廊葉掃風:神像半傾倒,四周幾株松。

路窄無過客,蛛網任盤籠:繪壁塵掉落,淒涼無人逢。

邵遠先生看到荒涼的青山王廟,深感這座廟宇的荒廢與他的夢境相對應,心生敬意與責任。他決定自掏腰包,請來工匠與資材,將青山王廟重修了一番。

再說第二個問題,邵遠的母親,因肚子積水鼓起,病情日益沉重,醫生束手無策。邵遠焦急萬分,來求我相助。

「請救家母!」邵遠懇切地請求道。

我嘆了一口氣,無奈地回答:「我無法救之!」

「何以故?」邵遠大驚。

「此乃定業。」我回答。

邵遠不解地追問:「什麼是定業?」

我解釋說:「定業,是指已成熟的業果,無論是病苦還是生死果報,都是由過去的因而定下來的。只要這業果成熟,就必須承受。」

他仍抱著希望說:「活佛有大法力!」

我搖頭道:「佛陀雖能空一切相,成就萬法智慧,但不能即滅定業;佛陀能知眾生性,窮盡億劫之事,但不能化導無緣;佛陀能度無量有情,但不能盡眾生界。這便是佛法所謂的『三不能』。」

邵遠聽後愕然:「佛亦有三不能?」

我點頭:「正是如此。」

邵遠不甘心,接連提出建議:「那請施符術?」「請施氣法?」「請大羅金仙?」「請超度纏身靈?」

我一一搖頭,回答:「這些都不能解決你母親的定業。」

他激動地質問:「佛法講慈悲,佛法也講大孝,如今,這也不能,那也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母親受病苦折磨,壽元將盡,作為子女卻無能為力,這算什麼慈悲?這又算什麼大孝?」

我沉默片刻,內心感嘆邵遠的孝心,也理解他的困惑與痛苦。但我知道,有些業力並非人力可改,需要更大的因緣和功德來轉化。我只能靜靜思索,尋找更適合他的解決之道。

我想了一下,腦海中浮現了《盂蘭盆經》中的一段記載。佛弟子目蓮尊者具有大神通力,能觀見三界眾生的生死輪迴。有一次,他用神通觀察到自己的生母因過往罪業,墮入餓鬼道,正受倒懸之苦。

目蓮深感痛心,決定親自下地獄救母。他帶著供品,想要供養母親,希望藉此解救她。然而,他發現母親因業力深重,無法接受供品。那些食物一旦送至母親面前,瞬間化為火焰,無法入口。目蓮嘗試多次,仍無法改變現狀。

目蓮尊者痛苦不已,感到自己的神通力無法抵抗母親的深重業力,只能向佛陀求助。他說:「弟子神通廣大,卻救不了母親,應如何才能解脫母親的苦難?」佛陀開示:「個人的神通力,無法抵消深厚的業力。若要救母,須依靠三寶的威德,集千僧百僧之力,才能轉化這深重的果報。」佛陀開示目蓮尊者:「於每年七月十五日,備百種供品,供養三寶,邀請千百位僧人齊聚,以僧眾的威德和三寶的加持力,共同回向,可以救度七世父母,解脫餓鬼道的苦報。」

這便是盂蘭盆法會的起源,後來演變成「中元普度法會」。其本意在於集合僧眾與三寶的力量,解救過往先亡脫離倒懸之苦,亦能為現世眾生種下善因,消減業障。

我將《盂蘭盆經》中的這段開示講述給邵遠。他聽後心中升起一絲希望,隨即又露出難色:「千百僧人的供養,花費巨大,我實在無力承擔。」

我看著邵遠的愁容,深知他心繫母親病苦,但又為現實條件所限。我安慰他說:「確實,集合千僧百僧需要極大的財力,但世間法有方便法門,只要你誠心發願,仍可積功德回向,為母親解脫業報鋪路。」

我沉吟片刻,心中升起一個大願,便對邵遠說:

「這樣吧!我蓮生活佛盧勝彥,今日發下大誓願:將來若有一大片土地,我願將其供養給千千萬萬的水子靈,讓這些孤魂不再漂泊於中陰界,而能有一個安居之所。願他們早日聞法,得以超脫,往生清淨佛國。同時,我將這大誓願的功德,回向給你的母親,解除她的業報。」

話語剛落,我心中瞬間感到一陣舒暢,整個身心彷彿被一股清涼的能量所包圍。就在此時,我眼前的宇宙虛空中,流淌著無比奇異的光輝,周遭竟然顯現出千佛千僧的景象。

我的內心充滿了雀躍與狂喜,我知道,這一大願已經得到了佛菩薩的感應,天地正與我共鳴。我回過頭對邵遠說:

「回去吧!你的母親病會痊癒,壽命也將延長。」

邵遠聽後,半信半疑地問:「真的嗎?」

我斬釘截鐵地回答:「一定是真的!請你放心。」

自從我發下這個大誓願後,邵遠的母親肚子積水竟然無藥自消,病痛痊癒,壽命得以延長。邵遠欣喜若狂,再次前來向我感謝。而我的誓願,也在日後得以實現,那便是後來建立的「彩虹山莊」,一座專為水子靈而建的山莊——讓無數孤魂得以安住、聞法,最終超脫苦海,往生佛國。這既是大誓願的成就,也是佛法慈悲的真實顯現。

143井鬼

我曾到嚴雲醫生的家勘察風水。嚴雲的家位於苗栗山腳下,寧靜而幽美。他是一位中年喪偶的醫生,妻子過世後,他沒有再娶。當我踏入院子時,眼前是一片綠草如茵的草地,正中央有一片疏竹。當微風吹來,疏竹搖曳生姿,我忽然感到一股異樣的氣息。

我凝視疏竹,隱隱看到一個女人的影子,全身濕漉漉的,口鼻間還有水流出。那影子靜靜地站在竹間,久久未動。我心中一震,立刻明白這是「井鬼」。雖感異常,我並未驚動任何人,默默走過。

我與嚴醫生坐定後,便試探地問:「此宅是否曾有井?」

嚴雲回答:「現在是沒有。」

「那從前呢?」我追問。

他沉思片刻,說:「哦,十年前確實有一口井,我已經將它填了。」

我再問:「是否正位於院中的疏竹下?」

嚴雲驚訝地點頭:「正是如此!盧大師果然有法眼,瞞不了您。」

我停頓了一下,慎重地說:「有一件事,或許與這井有關。不知該不該說?」

嚴雲坦然地回應:「但說無妨。」

「這井似乎有些異常……」我將在竹間所見的女子影像,詳細告訴了他。

出乎意料的是,嚴雲聽得非常平靜,絲毫沒有驚恐或懼意,彷彿早已知道此事。他低聲說:「您所見的正是我的妻子。」

聽此一言,我反而大吃一驚。

嚴雲緩緩地講述起過往,眼中充滿悲傷。他說:

「我的妻子姓金,容貌嫣然,性情溫婉美麗。可惜,她的美貌卻成了禍根。十多年前,一位地方上的惡霸盯上了她。在我外出行醫時,他竟闖入我家,欲行不軌。妻子奮力抵抗,但惡霸以殺害我相威脅,終於得逞。」

嚴雲頓了一頓,聲音有些顫抖:「事後,我妻子含恨告知於我,我憤而提告。然而,那惡霸賄賂了法官,竟將案件扭曲成她與他通姦的荒謬結果。妻子不堪羞辱,又深感冤屈,最終含恨投井自盡,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此後,嚴雲的妻子金氏常常顯現,宅中怪異不斷。他曾多次請來法師進行超度,但無一術能使其安寧,問題依舊存在。

嚴雲說:「我住在苗栗,早已耳聞大師之名。今日特地請您來家中看風水,其實正是為了此事,希望大師鼎力相助,接引吾妻金氏的魂魄往生佛國淨土。」

我謙遜地回答:「我力量薄弱,恐怕無法勝任。」

嚴雲正色道:「盧大師不必過於謙虛。我已探知您精通佛法,只要您能接引吾妻魂魄,讓她得以解脫,您的恩情就如同山岳一般重。」

我沉思片刻,終於答道:「試試吧。」

我端來法水,唸誦偈頌:

海震潮音說普門,九蓮華裡現童真。楊枝一滴真甘露,散作山河大地春。

這法水取自西方八功德水,可洗滌眾生的業垢,助幽魂脫離輪迴,進入毘盧華藏世界。我將法水彈灑,並唸誦:

「嗡阿。穆葛雜拉彌麻依。蘇魯蘇魯。梭哈。」

接著,我結起接引手印,發願回向:

「願將以此勝功德,回向法界諸有情。普願沉溺諸眾生,速往無量光佛剎。」

然而,我驚訝地發現,金氏魂魄如如不動,根本無法被接引。我立即意識到,這正是過去所有法師均無法超度她的原因所在。

我仔細觀察,發現金氏陰慘之氣極重,頭頂冤黑之氣直沖天際,怨念如鋼鐵般深沉。這並非普通的超度法事能解決的問題。

我滿心慚愧,問金氏:「為什麼不願往生?」

金氏答:「冤。」

「你如今居於何處?」

她答:「井。」

「但井早已被填埋。」我說。

金氏冷冷回應:「人不見井,鬼仍見井。」

「那你要如何才能往生?」我問。

她說:「除冤而已!」

「既然你執念於此,為何不自行報仇?」我不解地問道。

金氏解釋:「那位流氓如今是民意代表,陽剛氣旺盛,無隙可入。而那位法官已升職為庭長,有官印護身,我根本無法靠近,只能等待時機。」

我點頭說:「你的奇冤,我願盡綿薄之力,助你解決。」

金氏抬起頭問:「法師您是誰?真能幫我?」

我回答:「區區蓮生。」

一聽此名,金氏的臉色大變,轉而露出驚喜之色。她告訴我:「我等待多年,仇家運氣愈旺,冤氣無法消減。一次偶然機會,在三山國王廟會上,三山國王降臨,地神代我遞交疏狀。我在陰間呼冤,三山國王看後,僅批了四字:『蓮生活佛解。』」

金氏眼中泛著淚光:「所以,我苦苦等待的正是您!」

我轉向嚴雲,問:「那位流氓住在哪裡?」

嚴雲答:「他仍在原地,如今已是民意代表,威風八面。」

我點頭:「知道了。」又問:「法官如今身在何處?」

嚴雲搖頭:「他已調職,現不知所終。」

接下來,我心中已有打算,準備為金氏伸冤,完成這一段積壓多年、不堪的業報。同時,我亦知,這是我與金氏的因緣,也是佛法慈悲普度的應現。

在嚴雲處,我僅得知那位大流氓的住址,至於那位調任庭長的法官,則不知其搬至何處,這給事情增添了一點麻煩。然而,對我來說,其實並不算什麼大問題。

我決定請教轄區土地公,唸誦祈請文:

「轄區土地,神祇最靈,通天達地,出幽入冥;為吾關召,不得留停,有功之日,名書上清。急急如律令。」

不久後,我便查出庭長現居南部的住址。

接下來的問題便是如何解決:大流氓運氣正旺,身為民意代表,權勢如日中天;而法官庭長有官印護身,陰靈無法靠近。

此時,我如同一名天上的審查官,秉持正義,以天官的身份,對受術者的罪狀進行審查。將他們的罪行查清楚後,我書寫了一道控訴狀,訴諸陰間,並將其呈交太陰山府君。

太陰山府君收到控訴狀後,立即派出七尊陰神,執行懲戒之令。

陰神的第一步,是取走大流氓的旺氣;第二步,解除庭長的官印護身。

當這兩層保護被解除後,事情便變得容易多了。我將金氏的靈魂「裝入」口袋,先送至大流氓家門口,然後再以同樣的方式,將她送入庭長的家中。

此後,這便不再是我的事情。

據聞,大流氓在某日與隨從到後山巡視果園時,不慎踩到一根斷在地上的枯枝,枯枝刺入他的腿部,雖然傷口看似普通,但他並未及時就醫,認為擦藥即可。誰料,不久後便因破傷風發作而死。

而那位庭長則因涉及一樁貪污案件,很快遭到革職,不但丟了官,還被判入獄服刑。更為糟糕的是,自此以後,他的生活一片狼藉,不僅身陷霉運,連夜晚都常常被莫名的恐懼感折磨,最終診斷為精神衰弱症。

有一天,這位庭長的家人帶著名片來找我治病。我一看名片,便知正是此人。

我接過來,裝作若無其事地答應為他治療,畫了一道符,名為「被狗咬符」,遞給庭長,還囑咐他貼身佩戴。

然而,我心中明白,此病乃業力所致,這道符又怎可能治好他的病?後來,他的病情愈加惡化,直到無法收拾。

這件事後,大流氓與庭長的結局,讓金氏的冤屈得以平反。她的靈魂最終得以安息,往生清淨佛土,而我亦了卻了一樁沉重的因緣。

187修氣的口訣

(一九九九年九月四日,於西雅圖雷藏寺舉行秋季超度大法會,聖尊蓮生活佛於彩虹山莊開示。)

首先頂禮了鳴和尚、薩迦證空上師、吐登達爾吉上師、噶瑪巴。

在密教裡面所謂的「修氣」就是「修心跟風」。「氣」跟「風」是一樣的。修心、風,你可以證悟佛的身--如來的身。可以得到證悟的,得到俱生智,原來原本的原初,最初的智慧,可以講就是佛慧了。這個是很深奧。

以前師尊教口訣心要,平時我是散著講。什麼是散著講?就是不把它提起重要的講。注意聽的話,你可以聽到弦外之音;不注意聽的話,就疏忽掉了。所以,我稱為散講,散散的講,很輕鬆的講,不注意就沒有了。

今天我是很簡單扼要的,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你們有學過的,仔細去意會我講的,這樣子你們可以拿捏到它的心要跟口訣,你必須要很仔細的學習所有修氣的方法:

我先講最重要的「寶瓶氣」。大家知道寶瓶氣,上行氣下壓,下行氣上提,兩個旋轉合起來就是一個寶瓶氣。這個大家都知道,上行氣往下走,大家知道的。下行氣提起來,就是提肛。肛門一提,這下行氣往上,上行氣往下,兩個合起來,就是寶瓶。

以前師父講,吸一口氣進來,身上的脈會打開,這氣會進到全身的脈裡。吐出一口氣,這個脈會收,就把門關起來。你把氣鼓在下丹田的地方,為什麼要持氣?問題在這裡。持兩分鐘是要讓所有的脈都開。這個就是要訣。它的道理就是說,你在鼓氣持氣當中,你的脈都打開,氣很容易進到脈裡面。你持愈久脈都是開的,這個就是要訣。你不懂為什麼要持兩分鐘?為什麼不吸進來讓脈開,呼出去脈收就好了呢?就是要讓脈一直開著,讓氣充滿你的全身,重要的就是在這裡。

「寶瓶氣」最重要的一個口訣,你鼓氣到最後,實在是憋不住氣了,再猛吸一口氣進來,不要先呼。一般人是忍不住了就呼出去了。最重要的口訣,最後一口憋不住了,你再吸進一口再壓,讓這所有鼓起來的氣進入中脈。就是這個口訣,師父傳的。氣如何進入中脈?因為氣在外面,都屬於業障氣,在中脈就變成智慧氣,氣進入中脈就是密教最重要的修持。因為氣進入中脈能生拙火,能開五輪,能顯樂,得光明,證佛的智慧。所以重要的口訣在最後這一口氣。你已經憋氣憋得很久了,實在憋不住了,再猛吸一口,壓下去,把所有的氣完全擠進中脈,然後貫通中脈,氣集中在心輪,打開心到所有的表皮,到所有的毛細孔,放光出去,把所有的氣放出去,這是最後的散氣。這個口訣讓你修寶瓶的能夠知道氣如何進入中脈,這個時候氣進入中脈會更多,師父講的。這個就是口訣啦!(眾鼓掌)現在講的都是重點呀!

第二個講「拙火」。我們曉得「金剛亥母拙火定」、「六成就法」,都跟「拙火」有關。無論如何,你拙火一定要生起來。拙火生起來靠的是什麼?是寶瓶氣。瓶氣非常的重要,你不修瓶氣,沒有拙火的。拙火的前行是什麼?我們不是在入定以前要九節佛風嗎?九節佛風很重要,那就是佛的風,在你身體裡面運轉,那就是在修風。你要談九節佛風也很好談啊!這個呼吸,左鼻孔進,右鼻孔出,這是九節佛風。拙火很重要的,以前師父講的,密勒日巴是用六灶印,六灶印,有的時候,那腳的姿勢還真不好做。(師尊示範:兩隻腳交叉壓腹部,雙手交叉抱緊雙腳。)這樣會坐不住,很難壓得很緊,你還要用禪帶,禪宗在綁你雙盤時的那種帶子,哈達也可以啦!就是把你的腳與身體一起綁起來,壓緊,雙手交叉壓緊,還要用帶子綁起來壓緊你的丹田,用的呼吸是完全呼吸。

「拙火」要生起來,它的口訣是壓它、揉它、扭它、逼它,讓它生起來。你沒有去壓它、揉它、扭它、逼它,火很難起來。因為你壓它,使你的氣更能夠起來,更有力的使那個半「阿」字產生熱、光、火、紅。這種口訣一定要有,你一定要讓它熱,讓它發火,讓它有光,讓它紅。有什麼辦法讓你的拙火生起來?你雙手擦它會生熱,你可以擦它。但是不要擦破,擦破我不負責。(師尊笑)叫你擦,不是叫你擦破,用擦的讓它發熱,用你的意念,用完全呼吸的氣,擦、揉、扭都可以的。扭就是臍輪,如何打開你的臍下,讓火生起來。

師父還教,你們冬天的時候不是抱一個暖袋嗎?很溫暖的。你為什麼不會放在那裡讓它自己產生靈火、靈熱呢?想辦法讓那裡產生熱,用完全呼吸去吹動它,每一次十次呼吸用觀想的。丹田先熱,再來下盤熱,再來臍輪,再來心輪,再來喉輪,再來眉心,這樣才是一次。有恆心的做,很有恆心的去做,師父教的,壓它、揉它、擦它,甚至用熱袋。今天不教你,你就是白做,你再怎麼做,那個風下去,上來,十個完全呼吸,愈感覺愈冷,西雅圖的冬雨,手腳都冰冷,全身一點都不熱,沒有感覺。(師尊笑)一定要讓那個靈熱生起來。師父教了很多辦法,熱袋那麼熱,一放下去它就生起來。(眾笑)口訣!(眾鼓掌)

你身體溫暖的時候,你會感覺安樂,虛冷的時候會感覺寒冰。身體有溫暖,靈熱真正生起來,用你的呼吸,用幫助的方法,把靈熱生起來。你不會用擦的嗎?擦的會產生熱啊!外面的熱引導裡面的熱,到最後你的呼吸,能夠因為通過很緊的地方,讓那裡因風吹得緊產生了熱度。我跟大家講,靈熱一定要生起來的。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地方。

有一個問題,在這跟大家講,很多人講,那女生修靈熱法,觀想在下丹田,假如她「例假」了怎麼辦?「例假」修了,有時候流個不止,因為它那裏在滾動,愈滾就愈多,怎麼辦?

所以,很多人問我這個問題。本來這個是不講的,這個是很秘密的口訣。它會斷掉,慢慢地斷。先開始是兩個月來一次,再來三個月,再來半年,再一年,再來幾年才來一次,再來根本就沒有了。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你有恆心的修持,就絕對會沒有了。女的也沒有月經了。男的在夢中也不會漏。但是你要記得,要配合口的清淨跟意念的清淨,這兩個也是很重要的。如果你每天胡思亂想,用丹田火隨便亂擦,亂揉,這是不可以的。意念要清淨,不是說修了無漏法,什麼都清淨了。你堤防要築得很高,把長江黃河的災難擋住,完全不來了。告訴大家口訣,很簡單的。

男的觀想白色的吽字在密輪,女的觀想紅色的吽字在密輪。你清晨起來的時候,你打坐修寶瓶氣,修完寶瓶氣,觀想(男)白色的吽字在密輪,(女)紅色的吽字在密輪,結握固印。(大拇指在掌心,四指壓住)放在臍輪這裡,把吽字用一口氣提著,往虛空吽一聲,雙手的握固印打伸向虛空。整個人可以彈跳來,用最大的力。吽的時候,你觀想白色的明點,從中脈沖頂到虛空之中,然後再把它引回來,右手拍左腋下三下,左手拍右腋下三下,這個吽字收回來,腰後三下,吽字再收回到密輪。第二次再來,再上去,用很大的力喔!吽!到虛空,吽字從密輪沖向虛空,你只要做這個姿勢就可以了。(眾鼓掌)然後再把吽字收回到密輪。

每天你清晨起來後修寶瓶氣,然後應用紅白明點,由中脈衝頂出去再收回,出去再收回。我告訴你,不止你的紅的東西不來,白的東西不來,你還開頂。(眾鼓掌)還是破瓦法,這個都是重要的口訣。很重要很重要的。

師父以前講,你這樣子的修行,讓明點不漏,你的拙火很快的像激烈的風一樣旋轉在你的丹田裡,你的拙火很容易出來,靈熱很容易出來。今天你漏白菩提,漏紅菩提,拙火如何生?你的火從那裡來?你今天不保住自己的身體,一直在漏掉白菩提跟紅菩提,拙火能生嗎?你就是要先固本,把你原來的東西,固住了,你精神不流失。你精神假如不流失的話,你的靈火才能夠像旋轉的風一樣,就是龍捲風,龍捲風旋轉,那個火勢猛燃,在你的身得到大的安樂。今天不如此教大家,你拙火要生起,那裡能夠生得起?你還在漏呢!

其實,無漏法很多口訣,我教大家最簡單的,握固印,把吽提上虛空,用你最大的力量提上虛空。現在有一個麻煩,哪一個半夜不睡的,(眾笑)在宿舍面拼命「吽吽吽」,這一間也在「吽」,那一間也在「吽」。(眾暴笑)整個宿舍一清早就「吽吽吽」,想睡的都沒辦法睡。這要規定時間,在一定的時間中才可以「吽」,哪個時間不可以「吽」。

握固印,用你的瓶氣,把紅白菩提順著中脈往虛空提,提到最高處。不管如何,提到最高處,這個頂很快就開了,這個頂一定開的,不開頂是騙人的。將來你只要把它運出去,進入蓮師的心中,就到祂的淨土了,往生有保證。你經常這樣運出去的話,不會走到別的地方,將來你往生一樣這樣運出去,就到蓮師淨土。運到本尊的心中,就在祂的蓮花之上。

你的「吽」字,那個就是你的元神。很簡單的,一個手印,一個咒語,一個觀想,一個口訣心要,這樣子全身的氣力往虛空中走,「吽」字飛到虛空之中,然後再收回來,不收回來就會死掉,元神已經出去了。不過元神出去了,有時候不要收回來,它自己會回來,它不想走,它還是會回來的。所以,不要緊,你運向虛空,歸入本尊的心,就是到祂的淨土。

破瓦法,無漏口訣,「寶瓶氣」是第一重要。我師父講的,你修了,你就可以證得最初步的無漏。慢慢的,你通通不會再漏了,你是一個真正的行者。

在道家的「斬青龍」「斷白虎」。在密教面,紅白菩提全部無漏。這是一個要訣。當你的氣在你全身裡面運轉的時候,你得到無漏,你會產生無窮盡的大樂出來。永遠保持這種大樂,可以得到無分別智。那麼,這種大樂,還不是究竟。你還要進一步的把你的心打開,把心輪裏面的光明放出來。那個必須要用你的靈熱上升到千葉蓮花這裡,融化這裡(眉心輪)的白菩提,讓它往下滴,直線往下滴,那是一個「撼」字,一直往下滴,千葉蓮花往下滴,靈熱往上升。「撼」字往下滴到了心,在那裏融,然後把心輪打開,光明就顯現出來。你只要心輪打開了,淨光就出來了。

一般來講,修行先到大樂境界,欲界天天神的境界,再到色界,就是光明的境界,再到無色界,就是空性的境界。到了心輪打開,告訴你,你也要做瑜伽的,這個也是有瑜伽的,你要打開臍輪,要瑜伽的。打開臍輪會有宿命通。心輪打開,會有光明,淨光顯現。喉輪打開,會有神變。到了眉心輪打開,如來顯現,佛性就會顯現出來。你要去悟道,領悟到如來真正的智慧,你的眉心輪一定要打開。

這分三個境界,一個是大樂境界,一個是光明的境界,一個是無上的空性,如來佛性的境界會顯現出來。

當你得到無限的大樂的時候,你的境界已經提升了,自己不曉得。你早就是在天上了,等於是天上界諸天裡面的欲界天天神,這個已經都得到了。在這種樂無分別當中,在永遠的大樂之中,會產生幻身。告訴大家,這是師父教我的,幻身是在無分別裡面產生。所謂的幻身,身外化身,都是在無分別的時候,它才產生出來的。沒有無分別的時候,說你有元神,可以身外化身是騙人的。當你自己跟別人能夠融合為一,整個宇宙的現象自他平等,無分別的狀態,這個時候才有分身,幻身才會產生出來,你證得幻身是要這樣子去證得的。

像你跟你自己的本尊,阿彌陀佛跟金剛薩埵,本來是兩個的。當你修證到無分別的時候,你可以轉換,你一下子就變成金剛薩埵,一下子就變成蓮華生大士,一下子又變成阿彌陀佛。為什麼?在無分別的狀態之下,你才能夠證得分身。你要得到永生,很多人講說我要得到永生,像基督教徒講說得永生,你有分別得不到永生。要永生,一定要在無分別的狀態之下,你修證了無分別,自他平等的狀態,才能夠得到永生。這個口訣是師父講的。

所以,師尊看眾生,大家平等,原因在這裡。你假如要證得這樣子的境界,一定要如此。這雖然是理論,你下去實修你就會證得了。

當你的氣在你全身裡面運轉的時候,你得到無漏,你會產生無窮盡的大樂出來。永遠保持這種大樂,可以得到無分別智。那麼,這種大樂,還不是究竟。你還要進一步的把你的心打開,把心輪裏面的光明放出來。那個必須要用你的靈熱上升到千葉蓮花這裡,融化這裡(眉心輪)的白菩提,讓它往下滴,直線往下滴,那是一個「撼」字,一直往下滴,千葉蓮花往下滴,靈熱往上升。「撼」字往下滴到了心,在那裏融,然後把心輪打開,光明就顯現出來。你只要心輪打開了,淨光就出來了。

一般來講,修行先到大樂境界,欲界天天神的境界,再到色界,就是光明的境界,再到無色界,就是空性的境界。到了心輪打開,告訴你,你也要做瑜伽的,這個也是有瑜伽的,你要打開臍輪,要瑜伽的。打開臍輪會有宿命通。心輪打開,會有光明,淨光顯現。喉輪打開,會有神變。到了眉心輪打開,如來顯現,佛性就會顯現出來。你要去悟道,領悟到如來真正的智慧,你的眉心輪一定要打開。

這分三個境界,一個是大樂境界,一個是光明的境界,一個是無上的空性,如來佛性的境界會顯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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