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生活佛文集第101册「蝴蝶的風采」精選分享.一九九二年九月於于美國真佛密苑
006譭謗風雨知多少
昨天是大太陽的晴天,但昨夜卻突然下起了大雨,嘩啦嘩啦的,這樣的天氣,真是「無常」啊。這讓我不禁想起那句詩: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有人關心我的處境,他說:“夜來風雨聲,譭謗知多少。”
我在《第一百本文集》的《千夫所指的人》一文中,粗略統計了一下——
台灣的報紙和雜誌對我進行了各種誤解和攻擊。台灣新生報專欄評價我為“靈學迷信”,國語日報副刊標題說我是“高級神棍”,聯合報的標題則是“文化與信仰”,寫我的那一段內容十分離譜。大華晚報的社會新聞對我的“靈書”進行了詆譭,民眾日報萬象欄稱我為“通靈教主”,台灣時報社會新聞則寫道:“從受天宮談盧勝彥”,菩提樹月刊發表過“評盧勝彥”的文章,佛教世界稱我為“類似神棍的人”,台南青年雜誌質疑“靈書?靈嗎?”中國晚報甚至稱我為“宗教界的魔鬼——盧勝彥”。
此外,還有專書對我進行謾罵。比如,《妖魔鬼怪——盧勝彥》、《妖言惑眾——盧勝彥》,以及吳一正所著的《禪、定》等書。山隱居士所著的《啟靈漫談》等書也對我提出了批評。這些是我在台灣時期看到的報章、雜誌和書籍,至於那些我沒見過的,估計還有更多,數量多到已經無法統計。
我再次統計了自己在西雅圖時期所遭遇的譭謗——《時報周刊》、《神秘雜誌》、慈濟道侶、香港佛教、中佛會刊、天華雜誌、《附佛外道——盧勝彥》、《大高雄論壇》。
此外,最近還有一位女弟子,因為未能得到愛,從愛轉恨,開始大肆譭謗——《吾愛吾師——盧勝彥》、漏網新聞雜誌、佛教新聞周刊、嘯天雜誌。這些只是我所紀錄的部分,實際上,還有許多未被提及的譭謗,而且我知道未來還會有更多。這一切,讓我在譭謗中成長。
外在的世界充斥著無休止的譭謗,而我的內心世界,卻是獲得解脫的愉悅。我早已超越了這些譭謗,身心已經自由自在地游走在「極樂世界」的佛國,走出了時間與空間的束縛,真正達到任運自在。面對這些譭謗,我無話可說。如果這些譭謗中有真實成分,只需一句話:「改過」。若全是虛妄之言,則一笑置之,懶得計較。
將所有的譭謗,看作是樹枝上跳動的麻雀,每一隻都在不停地吱吱喳喳,從未停歇。麻雀的叫聲,既不像歌,也不像口哨,根本沒有調子可言。然而,我聽著,依然覺得它如同樂音,洗滌著我的耳朵。
我曾寫過一句話:「在譭謗中,人難以忍受其擾動,但我卻不改其樂。」
在這有限的現實時空裡,我所受的譭謗猶如滿筐的枯葉,少有人能經歷如此之多,也少有人能承受如此之 重。可是,我的佛法力量,早已突破了“過去”、“現在”和“未來”的時空束縛,不再受限於有形的肉身。
法力無邊,心靈無限。
我深知:譭謗如雨,花落蓮成。
021喇呼拉護法
我每次做護摩之前,總會先供養護法神。這些護法神中,有一位特別的存在——事業金剛。
有一次,一位凶惡的護法神從虛空中降臨,祂的形象非常驚人:下半身為龍身,全身漆黑。祂擁有九顆頭,三組頭顱的顏色和排列如下:上三顆頭,中間的頭為白色,右邊為藍色,左邊為紅色;中三顆頭,中間的頭為藍色,右邊為黑色,左邊為紅色;下三顆頭,中間的頭為黑色,兩邊則是藍色。祂有四隻手臂,前兩隻手持弓箭,呈射擊狀態;右邊的兩隻手則握著一根海怪杖,上揚指向空中。左邊的兩隻手則握著蛇繩。祂的全身長滿了眼睛,似乎能洞察一切。
我向這位護法神詢問:「護法神尊名是?」祂答道:「喇呼拉。」當時,我立即明白了,這位名叫喇呼拉的護法神,是金剛手菩薩所授記的護法,也是蓮華生大士所授記的金剛護法。祂是寧瑪派三大不共護法之一,對於真正的瑜伽行者,祂會大力護持;但對於破 壞三寶之人,則會毫不猶豫地進行懲戒,甚至可致命。祂擁有無限的法力,是一位金剛神。如今,祂是我(蓮生活佛盧勝彥)的護法神之一。關於「喇呼拉」的來歷,我已經清楚知道。祂是一位久遠的仙人,獨自於深山中修行,達到了四禪天的境界,並且已經取得相當的成就。
當時的國王邀請祂進宮傳授教義,國王和四位妃子都全心皈依祂,並請求祂為他們灌頂。國王與四位妃子與祂形影不離。然而,奸臣因妒忌心生,向國王誣告祂與四位妃子有染。國王無法接受自己的妃子與仙人之間的關係,於是驅逐祂回到山中,並以火焚燒祂。四位妃子不願受此侮辱,悲憤之下皆投火自盡。仙人見到四妃陣亡,心生愤怒,靈體轉化為「異類」,並成為「喇呼拉護法」,這位護法最為嚴厲。
關於「喇呼拉護法」的來歷,我有以下的感想:如果「喇呼拉」能夠繼續在深山中獨自修行,祂可能會逐漸從四禪天進入四聖界,最終成佛。可惜祂進入了皇宮,而皇宮表面上看似榮華富貴,實則充斥著名利爭鬥與是非恩怨,嫉妒和紅眼之氣難以避免。
「喇呼拉」不避女人,這是一個重大的錯誤。修行者若不避開女人,最終必定會因為女人而遭遇災禍,陷入困境。修行者與女人相處,這是極為愚蠢的行為。歷來我們都知道,修行與女人有關,常常會招來禍端,正如四妃一死的故事所示。「喇呼拉」最終的悲劇,責任完全在自己身上。他因此悲憤萬分,一念之間的瞋恚,讓他轉變成了凶暴的金剛神, 成為異類。
「喇呼拉」未能成就佛果的原因,有三大錯誤:第一,進入了「皇宮」;第二,未避開「妃子」;第三,心中一念瞋恚而生。
這讓我聯想到自己,心中不禁驚慌:不應再特別去度化女人了,女人畢竟是是非的根源。若不小心,近距離的互動可能帶來不愉快,遠距離也可能產生怨恨,若任性行事,還可能反咬一口。曾經,我自信滿滿,勇氣十足,不畏女色。經常回覆女性的來信,憑著純真的心想要感化她們學習佛法,認為自己無所畏懼。
可是回想起來,我也犯了兩個錯誤:第一,不應該過多涉足「紅塵」,第二,不該與「女弟子」過於親近。
「其實,我(蓮生活佛盧勝彥)並沒有「一念瞋生」,因為我已經修練到可以包容一切。正如那句古話所說,「宰相肚裡能撐船」,但我覺得這樣的包容還太小。若要說,應該是「大肚能容天下事」,這樣的胸懷才夠廣闊。我自己的心,如同無邊的天空,並不是那種心地狹隘的人。我把一切事情都視為「無事」,因為在我看來,紅塵本來就充滿了污染,而女人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對我來說,「一念瞋生」很難抵擋「無所謂」的心境。我修練的正是「無所謂」,因此,內心無法產生「一念瞋生」。」
031寵物
我聽說,有一位影歌星養了一隻猴子,對牠非常寵愛,常常摸牠、抱牠、逗牠、親牠。這位影歌星把這隻猴子當成知己,甚至漸漸忘記牠其實只是一隻猴子,並將牠視為自己感情上的精神寄託。每當他抱著牠、呵護牠時,便感到鬆弛與快樂。
這段主僕關係隨著時間發展,也悄然變化:一開始是主僕關係,接著彼此相依為命,最終成了平起平坐,甚至有了「守著寵物,守著愛」的情感聯繫。
然而,某天這位影歌星又看中了另一隻猴子,並把牠帶回家。他對兩隻猴子都感到親切,希望它們都能溫柔地對待他,但事情並不如他所願。
原來,那隻先前的猴子,眼神變得怪異,舉止也不再溫馴。當主人擁抱另一隻猴子時,牠會不時跑來,伸出手腳要求抱抱。主人偶爾推開牠,牠便「怒目咆哮」,顯然對新的猴子心生嫉妒。
最後,主人回頭想抱起這隻猴子時,猴子猛然跳到主人的膝蓋上,直接將嘴巴對準主人的鼻子,狠狠咬了下去。主人痛叫一聲,手捧著血淋淋的鼻子,立刻尋找外科醫師進行縫合手術。
這位影歌星最終對人說:「畜生就是畜生。」
聽完這則真實的故事後,我想對大家提醒:不要過度溺愛寵物,畢竟有些動物並不具備理性,萬一因為嬌慣了它們,讓它們任性發作,反過來傷害你也是有可能的。
我也想起釋迦牟尼佛的一位弟子,名叫「迦留陀夷」,他曾因美色誘惑而迷失。當時,一位婆羅門姑娘對他表示極大的好意,「迦留陀夷」也對她心生情愫,並與她有了親密接觸。然而,後來他警醒過來,深知自己不應該被美色迷惑,一位修行人應該時刻保持清醒。於是,他懺悔並決心不再陷入這樣的誘惑。然而,那位姑娘並未原諒他,心中充滿了報復的想法,立刻撕裂了自己的衣物,並抓傷了自己的身體。
這位姑娘跑回家中,氣急敗壞地告訴所有人:「釋迦牟尼佛的弟子『迦留陀夷』強暴了我。」姑娘的家人隨即召集鄰里,將「迦留陀夷」痛打一頓,最後將他拋入皇宮的護城河中,最終「迦留陀夷」遭到凶殺。
釋迦牟尼佛隨後告誡弟子們,世間的凶殺案件多與「名殺」、「財殺」和「情殺」有關。「迦留陀夷」的悲劇源於他不重視小節,過於沉浸於世間,與眾生過於接近,最終被污染,導致慘遭殺害。
佛陀勸誡弟子們,不要過度往人家走動,應該注意生活的威儀,與他人,尤其是女性保持適當的距離,不要在路上東張西望。蓮生活佛深刻體會到釋迦牟尼佛的教誨,認為經常進入世俗人家,特別是與女性接觸,容易引發不必要的麻 煩。
我(蓮生活佛)從釋迦牟尼佛的教誨中體悟到,常常到世俗人的家中,特別是與女性接觸,容易引起紛爭與誤解。生活中的行為要端正,出家的修行人與他人過於親近,尤其是女性,容易引發「吃醋」和「妒嫉」的情緒。
文中以「寵物」為例,指出即便是動物,如猴子,也會因為「吃醋」而咬人,這比喻了女性的情感極端,尤其是當她們感受到威脅時,可能會做出過激的反應。
最後引用孔子的一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近則不遜,遠則怨」,強調了女性情感的難以捉摸和變化無常。
「寵物有時會爭風吃醋,而女人更是如此。爭風吃醋本不算什麼,可怕的是,如果爭輸了,像猴子一樣反過來咬主人,那就糟糕了。女人的愛恨情仇極端起來,真的很可怕。」
051恆道尼師如是說
釋迦牟尼佛曾對一位美麗的女子菴摩羅說:「女人的意志較為薄弱,虛榮心較重,愛欲情感深厚,喜愛搬弄是非,並且常說妄語,心胸較為狹隘。」
然而,佛陀也補充道:「若一位女性能夠精進於正法,努力推動正法 事業,心地純真善良,具備女性的德行,慈悲、喜捨,這樣的女性是非常難得的。」
從釋迦牟尼佛的教誨中,我們可以明白,女性的弱點在於意志薄弱、虛榮心重、愛欲情深、喜愛搬弄是非、常說妄語、心地狹窄。
對此,我(蓮生活佛)感到十分驚訝,釋迦牟尼佛的洞察力極為深刻,對女性的了解不亞於現代的哲學家,一語道破了其中的真諦。
宣化上人曾有一位女弟子,名為恆道尼師,俗名廖鳳明,出家已有十四年。後來,恆道尼師離開了宣化上人。
有一次,她公開表示:「我恆道的前世,就是宣化上人的師父。」
宣化上人聽後非常憤怒,在雜誌上反駁道:恆道的頭腦中有反骨,未來必定會背叛,每天都說謊,若一天不說謊就難以忍受。宣化上人還指出,恆道尼師嫉妒他人,曾想成為萬佛城的領袖,但因無法如願,最終選擇離開。
關於宣化上人與恆道尼師之間的爭執,作為旁觀者,我們無法了解其中的真實情況,因此無法判斷誰對誰錯。然而,我們可以從恆道尼師的一句話進行分析:「我恆道的前世,就是宣化上人的師父。」這句話究竟是對還是錯?真還是假?恐怕無人能知。
雖然我們無法求證此事(除非具備四聖境界的神通聖人),但無論真假,無論前世如何,恆道尼師在今生是拜在宣化上人的門下作為弟子,無論在這一世的時間與空間中,都應該恭敬自己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師」的道理,應該始終貫徹。
我(蓮生活佛)認為,說「自己的前世是宣化上人的師父」,這是妄語,是一種藉口,是在為自己找台階下。反正前世的真假無法證實,恆道尼師以前世的事情來打壓宣化上人,這種做法其實是反叛者的常見手段。
另外,我(蓮生活佛)也有女弟子告訴我,說她們在前世是我的母親、祖母,甚至是我的妻子。這些女弟子對我說話時,語氣強硬,要求我向祖母和母親跪下求饒。更有自稱是我前世妻子的女弟子,故意在我面前裝出嬌媚的樣子,竭盡全力地誘惑我。她們每天精心打扮,力圖吸引我的注意,試圖俘獲師尊的心,並對我表現出強烈的依戀。真是奇怪,竟然會有這麼多所謂的前世妻子出現。
我對我的祖母、母親和妻子們說:「讓前世屬於前世,今世屬於今世。今生是我的弟子,應該盡到弟子的責任與義務,這才是正確的。如果將前世與今世混淆,那麼在今世,我的妻子便有二十多位,因為已有二十多位自稱是我前世妻子的來報到。這樣的混亂必然會引起巨大的干擾。」
雖然我的根源是「大日如來 」,是「佛眼佛母」,是「蓮花童子」,但這一世的盧勝彥是由凡夫修起的。我並不執著於前世,也不自高自大,不驕傲狹隘。正是因為如此努力精進,才能逐漸印證自己的前世。每一天都在修行,永不停止。
前世無法看見,並不代表它不存在。今生能夠看見,更應該珍惜今世的緣分。珍重當下,抓住今世,結下今世的善緣。不應該將前世與今世混為一談,一旦混淆,便會引發無法解清的混亂。
071.機場答客問||一九九二年港台弘法行之二
我一下機,經過千人接機,就轉到貴賓室去。貴賓室有聯合報的記者、自立報的記者、中國時報的記者、台灣時報的記者,電視台的記者‥‥‥。我知道,我必須發表談話。
對於記者的發問,我的回答,現在的我,均以「無求」的「平常心」對之。不管是在深山,不管是在茅蓬,或是機場的貴賓室,或是飯店的總統套房,我已學會了,一切泰然,隨遇而安。以下就是記者問,我的回答。
1、聯合報:有些娛樂或媒體,希望宗教力量也許能淨化我們社會、人心,站在慈悲為懷的立場來講,您個人是否有所作為與想法,希望用宗教觀的力量或方式來改變社會價值觀等?
活佛:宗教本身的力量是屬於無形的,主要是內心上的。我們對社會的安定力,是必須靠心靈會集起來的力量,才可以幫助這個社會。宗教本身在心靈的提昇上,是有不可忽視的力量。這一次回來,主要我們作祈福超渡大法會,是希望藉著心靈的力量來安定整個社會。
在政治層面上,宗教與政治是兩個不同的領域。政治關注的是管理,而宗教則屬於修行的範疇。然而,如果宗教的力量、修行的力量與管理的力量能夠互相配合,我相信這樣的合作不會引發尖端性的衝突。這是宗教所具有的價值所在。不過,儘管宗教與政治都是基於群眾的力量,我認為不應該讓宗教的力量去干涉政治。
2、聯合報:這次蓮生活佛回國,弟子們特別為您的百本文集做慶祝,請問活佛在寫作過程中有什麼特別的感想?
活佛:我寫這一百本書,至今自己也不太清楚是如何完成的。總的來說,每天早上我都會從七點寫到十一點。能夠寫完一百本書,我認為在美國是比較可能的,在台灣則較為困難。
因為在美國,環境安靜、生活單調,沒有太多干擾,所以每天都能夠專心寫作。如果在台灣,要完成這一百本書,我覺得會很難。當我在美國待了十年,寫了六十一部書,而在台灣待了二十年,才寫了三十九本書。所以,寫作的過程其實是依靠全力以赴的精神來完成的。
3、聯合報:蓮生活佛是否計畫寫完一百本書後就停止寫作呢?
活佛:其實我現在仍然住在美國,原本打算不再寫了。但每天早上起來,開車到辦公室,經過窗外的花草,發現自己似乎沒有太多事情可做,於是決定再拿起筆來寫。這次的書名是「蝴蝶的風采」,總共是新的一百零一本。與以前不同的是,過去我外出旅行時,會帶著筆和稿紙寫作,而現在我出門時不再帶,等回來後才寫。
4、聯合晚報:美國的生活方式與台灣的生活方式有所不同,若真要互相學習與比較,能否請您簡單說明一下?
活佛:這個題目範圍很大,不過我這麼覺得:曾經有一段時間,很多人說美國人很懶,這確實是有這樣的情況。不像我們台灣人,我覺得我們台灣人非常強烈地渴望爭取和向上的心,無論是賺錢還是努力拼搏,這種心理特別強烈。而美國人則不太可能這樣,因為當政治和國家運作穩定後,他們每個人都只關注自己個人的生活品味和享受。甚至他們還沒賺到錢,就把錢花光了。他們也不太存錢。而我們台灣人並非如此,台灣人是世界上最會存錢的民族,存錢的習慣很強。
美國人之所以不存錢,是因為他們有完善的社會福利和養老計劃。他們若銀行帳戶有一萬美元,會計劃把這一萬美元花掉,去歐洲旅行、滑雪,或者去其他地方度假。雖然他們擁有房產,但等到年老時,他們會賣掉房子,搬到老人公寓住,對未來的生活並不會太過擔心。相對而言,我們台灣人每個人都想成為富豪,爭取第一,儘管在社會制度上,養老保障或醫療保險還沒完全完善。
美國的制度一旦完善,顯得有些懶散。他們不加班,一到下班時間,東西一放,便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星期六、星期日都休息,若遇到特殊節日,假期甚至會延長至星期一,變成三天假期。雖然看似懶散,但從國情與合作精神的角度來看,其實還是相當不錯的。尤其在高科技領域,民眾的合作精神非常強。不過在其他方面,特別是經濟,現在的狀況並不好,這也與他們的懶散有一定的關聯。
5、記者:去年大約這個時候上師回來,總覺得每年才見一次。感覺有些奇怪,您在台灣長大,並且在台灣求學,後來又移居美國。為什麼不在台灣更發揚真佛宗呢?這次回來參加雷藏寺的法會,雷藏寺也在興建中。興建完成後,上師是否會回台定居,而不再到世界各地弘法呢?
活佛:你說得對!(笑聲)其實我十年前離開台灣時,是根據佛菩薩的指示,來到美國。我可以這麼說:我被菩薩騙了!祂騙我離開台灣,來到美國,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讓我寫書。我現在才明白,如果我留在台灣,根本沒時間寫書。早上給人算命,下午看地理,晚上出門走一走,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寫書。因此,佛菩薩在冥冥中安排我到美國來,這裡沒事做,只能寫書,結果寫了十年。
我最近向西雅圖協調會申請了四本全新的中華民國護照。我現在在想,或許該是時候回來了。(掌聲)所以,這次的護照申請是剛剛完成的,回來也不難,只要在這裡安頓下來,再申請恢復戶籍就可以了。(掌聲)
西雅圖那邊建了彩虹山莊,師母曾經問我:“為什麼要蓋彩虹山莊呢?這樣花了那麼多錢!如果不建,我們把原來的兩棟房子賣掉,不就能立刻回來嗎?”我當時的想法是,彩虹山莊的建設好像是一個教育機構,將來會培育真佛宗的人才,最多可以容納一百多人。可是,如果這麼大的道場沒有人的話,還能算是道場嗎?所以,我甚至想過,會不會乾脆把彩虹山莊賣掉算了!(笑聲)現在,彩虹山莊已經在八月十六日落成。
6、記者問道:“師尊,我想請問,這個月二十六日的法會主要目的是什麼?聽說是為了祈福、消災和護摩,能請師尊解釋一下‘護摩’的意義嗎?”
活佛:這個「護摩」儀式,是佛教密宗特有的。「護摩」的意思,就是我們用火來供養天神。當火焰燃起時,供品、花、香、燈、茶、果實等都一起獻上,這種儀式源自於古印度的婆羅門教祭火供天。密宗也採用了這種燒火祭天的方式。
當我們點燃火焰並獻上供品,佛菩薩會降臨接受供養。佛菩薩接受了供養後,會覺得不好意思,於是就會回饋我們一些加持(笑 聲)。這就像是拿了別人的東西,應該要回報一些福報。佛菩薩賜福給我們,這不僅是讓我們得福,也是幫助我們息災、超度。
在儀式中,我們會觀想所有的祖先一同來到,並經過火的洗禮,這樣可以達到清淨的目的。火代表了淨化的力量,它能燒掉煩惱與業障。那些接受超度的亡靈也因此得到清淨,這樣他們就能升天。所以,火供儀式就是「護摩」。
7、活佛:我寫每一本書的時候,幾乎每一本都有一個明確的主題。有時是講法的,就純粹是講法;有時是探討人生小品,就講人生的點滴;再有的是談感情的,就專注於感情的表達。然而,這本第100本書,與前面九十九本完全不同。這一本是我回顧自己寫作的過程,從高中時期開始寫校刊,編輯雄工青年,還有擔任高雄救國團高青文萃的主編。我的寫作歷程從高中一路延續到現在,當中我也曾經當過報社的記者、新聞社的記者。當我在軍中的時候,也經常寫軍中的報紙——飛駝報、忠勤報、干城報等,而我自己也曾在台灣日報、民聲日報擔任記者。
以前我曾經向《中國時報》人間副刊投稿過差不多一百篇文章,結果全都被退稿,沒有一篇登出過(笑)。有一天,編者可能覺得有點同情我,說會登我的文章,並要求附上一張照片。結果我連照相機都沒有,只能借別人的相機來拍,拍出來的照片竟然全是黑的。我把那些黑乎乎的照片寄去報社,結果他們還是退稿(笑)。所以,後來我寫了很多文章登在《中央日報》、《青年戰 士報》和《聯合報》,唯獨《中國時報》沒有登過(笑)。現在他們終於登了我,結果都是登一些不太好的(笑)。如今我不需要再投稿,他們自動登了(笑)。所以,跟《中國時報》的緣分真是難以理解(笑)。《中國時報》:今年我有改觀,開始登一些好的文章了(笑)。
以前高信疆主編時,我寫了很多文章。當時,我非常羨慕拓荒者們,比如呂秀蓮、王拓、楊青矗,他們在平台上寫文章、寫方塊字。我那時還在讀高中的軍校,並且在南部的《台灣新聞報》工作。報社有一位主編叫林海球,他負責《西仔灣》,還有影藝版是由蕭漁主編,筆名叫小魚。因此,我在《西仔灣》和《台灣新聞報》的影藝版上寫了很多文章,那時候我還只是高中生。
8、台灣時報問的問題:“活佛在什麼心情下寫第一本書?並且達到什麼樣的效果?”
活佛:我第一本書是詩集。以前我很欣賞詩人,比如余光中、周夢蝶等他們的詩。那時候我在高中時特別喜歡,自己也寫了很多詩,並在《野風》雜誌上發表過。當時,我也有個夢想,就是想成為一位詩人,無論如何,想到就寫。當時還沒有現在的平版印刷技術,我就想寫現代詩,寫了之後就希望能把它們發表出來,並保存下來,計劃把它們集結成書。當時出版一本書大約需要四千塊台幣,我出兩千,書局也出兩千,共同出資四千元來印一千本書。然後,我就自己騎著三輪車,到印刷廠去領取五百本書,剩下的五百本是給書局的。
9、記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如果您可以先許下願望,希望它能實現,您心中的願望或理想是什麼呢?
活佛:現在我寫書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夠淨化人心。因為人心的淨化非常重要,佛法本身就是在淨化人的心靈。透過這顆心,來約束身體、語言和意念。佛菩薩渡眾生,也是希望能夠從心開始,進而影響到身體和行為,變成戒律,讓所有的身口意都能夠保持清淨。我寫書的理想就是這樣,其他並沒有太多目的。最重要的是,希望能夠淨化每一個人的心靈,幫助眾生達到內心的清淨,這就是最好的理想。
10、記者:上師曾經在書中提到,看過龍在天上飛過,也見過菩薩等。我們生活的這個社會裡,沒有人見過龍,也沒有人見過菩薩。我不太確定,這是不是天機不可洩露,還是只是想像中的,或者是從書畫和報導中看到的樣子。可不可以稍微透露一些,這些和我們平常所見的有什麼不一樣?
活佛:我曾經在香港和高雄看到過龍。其實現在大家所想像的龍和真實的龍並不一樣。真實的龍沒有腳,我見到的龍就是沒有腳的。不過,我不能說得太多,免得改變龍的形象。(笑聲)我看見那龍是在天上,很多條龍一起出現。我知道它是龍,但它不是我們畫家畫的那種龍,看起來有點像蛭(台語)。不過它非常巨大,蜷曲在虛空中的水池裡,沒有腳,嘴巴尖尖的,像龍舟的形狀。我確定那是龍,只是和古代或現代畫的龍已經千變萬化了,完全不一樣。
在香港和高雄我是在清醒的狀態下看到的,但平常如果想要見到這些景象,需要進入很深的禪定中,才能看到。佛菩薩也是這樣的。比如,我曾經到西方極樂世界見過蓮花童子,那個地方的光非常明亮,四周都是閃光,當中帶著一些顏色。蓮花童子跟我說,這就是蓮花童子。所以,這些景象和人們想像的完全不同。
據我所知,水神的光圈是最美最動人的。光圈的大小或形狀並不直接決定神格的高低。例如水神,祂雖然不是高階層的佛菩薩,卻擁有最美的光。一般來說,高階層的神祇,祂們的光可能只有單一顏色,並不會像低階層神祇那樣多彩。低階層的神祇,祂們的光通常更加豐富多彩。無論高低階層,神明都有光環,例如耶穌和聖母瑪利亞,他們的光環代表著修行的境界和功德。
我曾在光音天的境界中,那裡的世界充滿了光,沒有語言,只有光的交流。人們只需輕輕一閃光,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這樣的光音天境界與我們人間完全不同,這也是我為何可以隨意談論這些話題的原因。
對於基督教和天主教,我一視同仁,認為它們都是宗教,絕不排斥。因為耶穌基督的教誨,也是引導人心、修行行善,與佛教的教誨一脈相承,都是在教人「諸惡莫作,眾善奉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