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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册「蝴蝶的風采」

蓮生活佛文集第101册「蝴蝶的風采」精選分享.一九九二年九月於于美國真佛密苑

006譭謗風雨知多少

昨天是大太陽的晴天,但昨夜卻突然下起了大雨,嘩啦嘩啦的,這樣的天氣,真是「無常」啊。這讓我不禁想起那句詩: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有人關心我的處境,他說:“夜來風雨聲,譭謗知多少。”

我在《第一百本文集》的《千夫所指的人》一文中,粗略統計了一下——

台灣的報紙和雜誌對我進行了各種誤解和攻擊。台灣新生報專欄評價我為“靈學迷信”,國語日報副刊標題說我是“高級神棍”,聯合報的標題則是“文化與信仰”,寫我的那一段內容十分離譜。大華晚報的社會新聞對我的“靈書”進行了詆譭,民眾日報萬象欄稱我為“通靈教主”,台灣時報社會新聞則寫道:“從受天宮談盧勝彥”,菩提樹月刊發表過“評盧勝彥”的文章,佛教世界稱我為“類似神棍的人”,台南青年雜誌質疑“靈書?靈嗎?”中國晚報甚至稱我為“宗教界的魔鬼——盧勝彥”。

此外,還有專書對我進行謾罵。比如,《妖魔鬼怪——盧勝彥》、《妖言惑眾——盧勝彥》,以及吳一正所著的《禪、定》等書。山隱居士所著的《啟靈漫談》等書也對我提出了批評。這些是我在台灣時期看到的報章、雜誌和書籍,至於那些我沒見過的,估計還有更多,數量多到已經無法統計。

我再次統計了自己在西雅圖時期所遭遇的譭謗——《時報周刊》、《神秘雜誌》、慈濟道侶、香港佛教、中佛會刊、天華雜誌、《附佛外道——盧勝彥》、《大高雄論壇》。

此外,最近還有一位女弟子,因為未能得到愛,從愛轉恨,開始大肆譭謗——《吾愛吾師——盧勝彥》、漏網新聞雜誌、佛教新聞周刊、嘯天雜誌。這些只是我所紀錄的部分,實際上,還有許多未被提及的譭謗,而且我知道未來還會有更多。這一切,讓我在譭謗中成長。

外在的世界充斥著無休止的譭謗,而我的內心世界,卻是獲得解脫的愉悅。我早已超越了這些譭謗,身心已經自由自在地游走在「極樂世界」的佛國,走出了時間與空間的束縛,真正達到任運自在。面對這些譭謗,我無話可說。如果這些譭謗中有真實成分,只需一句話:「改過」。若全是虛妄之言,則一笑置之,懶得計較。

將所有的譭謗,看作是樹枝上跳動的麻雀,每一隻都在不停地吱吱喳喳,從未停歇。麻雀的叫聲,既不像歌,也不像口哨,根本沒有調子可言。然而,我聽著,依然覺得它如同樂音,洗滌著我的耳朵。

我曾寫過一句話:「在譭謗中,人難以忍受其擾動,但我卻不改其樂。」

在這有限的現實時空裡,我所受的譭謗猶如滿筐的枯葉,少有人能經歷如此之多,也少有人能承受如此之重。可是,我的佛法力量,早已突破了“過去”、“現在”和“未來”的時空束縛,不再受限於有形的肉身。

法力無邊,心靈無限。

我深知:譭謗如雨,花落蓮成。

021喇呼拉護法

我每次做護摩之前,總會先供養護法神。這些護法神中,有一位特別的存在——事業金剛。

有一次,一位凶惡的護法神從虛空中降臨,祂的形象非常驚人:下半身為龍身,全身漆黑。祂擁有九顆頭,三組頭顱的顏色和排列如下:上三顆頭,中間的頭為白色,右邊為藍色,左邊為紅色;中三顆頭,中間的頭為藍色,右邊為黑色,左邊為紅色;下三顆頭,中間的頭為黑色,兩邊則是藍色。祂有四隻手臂,前兩隻手持弓箭,呈射擊狀態;右邊的兩隻手則握著一根海怪杖,上揚指向空中。左邊的兩隻手則握著蛇繩。祂的全身長滿了眼睛,似乎能洞察一切。

我向這位護法神詢問:「護法神尊名是?」祂答道:「喇呼拉。」當時,我立即明白了,這位名叫喇呼拉的護法神,是金剛手菩薩所授記的護法,也是蓮華生大士所授記的金剛護法。祂是寧瑪派三大不共護法之一,對於真正的瑜伽行者,祂會大力護持;但對於破壞三寶之人,則會毫不猶豫地進行懲戒,甚至可致命。祂擁有無限的法力,是一位金剛神。如今,祂是我(蓮生活佛盧勝彥)的護法神之一。關於「喇呼拉」的來歷,我已經清楚知道。祂是一位久遠的仙人,獨自於深山中修行,達到了四禪天的境界,並且已經取得相當的成就。

當時的國王邀請祂進宮傳授教義,國王和四位妃子都全心皈依祂,並請求祂為他們灌頂。國王與四位妃子與祂形影不離。然而,奸臣因妒忌心生,向國王誣告祂與四位妃子有染。國王無法接受自己的妃子與仙人之間的關係,於是驅逐祂回到山中,並以火焚燒祂。四位妃子不願受此侮辱,悲憤之下皆投火自盡。仙人見到四妃陣亡,心生愤怒,靈體轉化為「異類」,並成為「喇呼拉護法」,這位護法最為嚴厲。

關於「喇呼拉護法」的來歷,我有以下的感想:如果「喇呼拉」能夠繼續在深山中獨自修行,祂可能會逐漸從四禪天進入四聖界,最終成佛。可惜祂進入了皇宮,而皇宮表面上看似榮華富貴,實則充斥著名利爭鬥與是非恩怨,嫉妒和紅眼之氣難以避免。

「喇呼拉」不避女人,這是一個重大的錯誤。修行者若不避開女人,最終必定會因為女人而遭遇災禍,陷入困境。修行者與女人相處,這是極為愚蠢的行為。歷來我們都知道,修行與女人有關,常常會招來禍端,正如四妃一死的故事所示。「喇呼拉」最終的悲劇,責任完全在自己身上。他因此悲憤萬分,一念之間的瞋恚,讓他轉變成了凶暴的金剛神,成為異類。

「喇呼拉」未能成就佛果的原因,有三大錯誤:第一,進入了「皇宮」;第二,未避開「妃子」;第三,心中一念瞋恚而生。

這讓我聯想到自己,心中不禁驚慌:不應再特別去度化女人了,女人畢竟是是非的根源。若不小心,近距離的互動可能帶來不愉快,遠距離也可能產生怨恨,若任性行事,還可能反咬一口。曾經,我自信滿滿,勇氣十足,不畏女色。經常回覆女性的來信,憑著純真的心想要感化她們學習佛法,認為自己無所畏懼。

可是回想起來,我也犯了兩個錯誤:第一,不應該過多涉足「紅塵」,第二,不該與「女弟子」過於親近。

「其實,我(蓮生活佛盧勝彥)並沒有「一念瞋生」,因為我已經修練到可以包容一切。正如那句古話所說,「宰相肚裡能撐船」,但我覺得這樣的包容還太小。若要說,應該是「大肚能容天下事」,這樣的胸懷才夠廣闊。我自己的心,如同無邊的天空,並不是那種心地狹隘的人。我把一切事情都視為「無事」,因為在我看來,紅塵本來就充滿了污染,而女人也只是其中的一部分。對我來說,「一念瞋生」很難抵擋「無所謂」的心境。我修練的正是「無所謂」,因此,內心無法產生「一念瞋生」。」

031寵物

我聽說,有一位影歌星養了一隻猴子,對牠非常寵愛,常常摸牠、抱牠、逗牠、親牠。這位影歌星把這隻猴子當成知己,甚至漸漸忘記牠其實只是一隻猴子,並將牠視為自己感情上的精神寄託。每當他抱著牠、呵護牠時,便感到鬆弛與快樂。

這段主僕關係隨著時間發展,也悄然變化:一開始是主僕關係,接著彼此相依為命,最終成了平起平坐,甚至有了「守著寵物,守著愛」的情感聯繫。

然而,某天這位影歌星又看中了另一隻猴子,並把牠帶回家。他對兩隻猴子都感到親切,希望它們都能溫柔地對待他,但事情並不如他所願。

原來,那隻先前的猴子,眼神變得怪異,舉止也不再溫馴。當主人擁抱另一隻猴子時,牠會不時跑來,伸出手腳要求抱抱。主人偶爾推開牠,牠便「怒目咆哮」,顯然對新的猴子心生嫉妒。

最後,主人回頭想抱起這隻猴子時,猴子猛然跳到主人的膝蓋上,直接將嘴巴對準主人的鼻子,狠狠咬了下去。主人痛叫一聲,手捧著血淋淋的鼻子,立刻尋找外科醫師進行縫合手術。

這位影歌星最終對人說:「畜生就是畜生。」

聽完這則真實的故事後,我想對大家提醒:不要過度溺愛寵物,畢竟有些動物並不具備理性,萬一因為嬌慣了它們,讓它們任性發作,反過來傷害你也是有可能的。

我也想起釋迦牟尼佛的一位弟子,名叫「迦留陀夷」,他曾因美色誘惑而迷失。當時,一位婆羅門姑娘對他表示極大的好意,「迦留陀夷」也對她心生情愫,並與她有了親密接觸。然而,後來他警醒過來,深知自己不應該被美色迷惑,一位修行人應該時刻保持清醒。於是,他懺悔並決心不再陷入這樣的誘惑。然而,那位姑娘並未原諒他,心中充滿了報復的想法,立刻撕裂了自己的衣物,並抓傷了自己的身體。

這位姑娘跑回家中,氣急敗壞地告訴所有人:「釋迦牟尼佛的弟子『迦留陀夷』強暴了我。」姑娘的家人隨即召集鄰里,將「迦留陀夷」痛打一頓,最後將他拋入皇宮的護城河中,最終「迦留陀夷」遭到凶殺。

釋迦牟尼佛隨後告誡弟子們,世間的凶殺案件多與「名殺」、「財殺」和「情殺」有關。「迦留陀夷」的悲劇源於他不重視小節,過於沉浸於世間,與眾生過於接近,最終被污染,導致慘遭殺害。

佛陀勸誡弟子們,不要過度往人家走動,應該注意生活的威儀,與他人,尤其是女性保持適當的距離,不要在路上東張西望。蓮生活佛深刻體會到釋迦牟尼佛的教誨,認為經常進入世俗人家,特別是與女性接觸,容易引發不必要的麻煩。

我(蓮生活佛)從釋迦牟尼佛的教誨中體悟到,常常到世俗人的家中,特別是與女性接觸,容易引起紛爭與誤解。生活中的行為要端正,出家的修行人與他人過於親近,尤其是女性,容易引發「吃醋」和「妒嫉」的情緒。

文中以「寵物」為例,指出即便是動物,如猴子,也會因為「吃醋」而咬人,這比喻了女性的情感極端,尤其是當她們感受到威脅時,可能會做出過激的反應。

最後引用孔子的一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近則不遜,遠則怨」,強調了女性情感的難以捉摸和變化無常。

「寵物有時會爭風吃醋,而女人更是如此。爭風吃醋本不算什麼,可怕的是,如果爭輸了,像猴子一樣反過來咬主人,那就糟糕了。女人的愛恨情仇極端起來,真的很可怕。」

051恆道尼師如是說

釋迦牟尼佛曾對一位美麗的女子菴摩羅說:「女人的意志較為薄弱,虛榮心較重,愛欲情感深厚,喜愛搬弄是非,並且常說妄語,心胸較為狹隘。」

然而,佛陀也補充道:「若一位女性能夠精進於正法,努力推動正法事業,心地純真善良,具備女性的德行,慈悲、喜捨,這樣的女性是非常難得的。」

從釋迦牟尼佛的教誨中,我們可以明白,女性的弱點在於意志薄弱、虛榮心重、愛欲情深、喜愛搬弄是非、常說妄語、心地狹窄。

對此,我(蓮生活佛)感到十分驚訝,釋迦牟尼佛的洞察力極為深刻,對女性的了解不亞於現代的哲學家,一語道破了其中的真諦。

宣化上人曾有一位女弟子,名為恆道尼師,俗名廖鳳明,出家已有十四年。後來,恆道尼師離開了宣化上人。

有一次,她公開表示:「我恆道的前世,就是宣化上人的師父。」

宣化上人聽後非常憤怒,在雜誌上反駁道:恆道的頭腦中有反骨,未來必定會背叛,每天都說謊,若一天不說謊就難以忍受。宣化上人還指出,恆道尼師嫉妒他人,曾想成為萬佛城的領袖,但因無法如願,最終選擇離開。

關於宣化上人與恆道尼師之間的爭執,作為旁觀者,我們無法了解其中的真實情況,因此無法判斷誰對誰錯。然而,我們可以從恆道尼師的一句話進行分析:「我恆道的前世,就是宣化上人的師父。」這句話究竟是對還是錯?真還是假?恐怕無人能知。

雖然我們無法求證此事(除非具備四聖境界的神通聖人),但無論真假,無論前世如何,恆道尼師在今生是拜在宣化上人的門下作為弟子,無論在這一世的時間與空間中,都應該恭敬自己的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師」的道理,應該始終貫徹。

我(蓮生活佛)認為,說「自己的前世是宣化上人的師父」,這是妄語,是一種藉口,是在為自己找台階下。反正前世的真假無法證實,恆道尼師以前世的事情來打壓宣化上人,這種做法其實是反叛者的常見手段。

另外,我(蓮生活佛)也有女弟子告訴我,說她們在前世是我的母親、祖母,甚至是我的妻子。這些女弟子對我說話時,語氣強硬,要求我向祖母和母親跪下求饒。更有自稱是我前世妻子的女弟子,故意在我面前裝出嬌媚的樣子,竭盡全力地誘惑我。她們每天精心打扮,力圖吸引我的注意,試圖俘獲師尊的心,並對我表現出強烈的依戀。真是奇怪,竟然會有這麼多所謂的前世妻子出現。

我對我的祖母、母親和妻子們說:「讓前世屬於前世,今世屬於今世。今生是我的弟子,應該盡到弟子的責任與義務,這才是正確的。如果將前世與今世混淆,那麼在今世,我的妻子便有二十多位,因為已有二十多位自稱是我前世妻子的來報到。這樣的混亂必然會引起巨大的干擾。」

雖然我的根源是「大日如來」,是「佛眼佛母」,是「蓮花童子」,但這一世的盧勝彥是由凡夫修起的。我並不執著於前世,也不自高自大,不驕傲狹隘。正是因為如此努力精進,才能逐漸印證自己的前世。每一天都在修行,永不停止。

前世無法看見,並不代表它不存在。今生能夠看見,更應該珍惜今世的緣分。珍重當下,抓住今世,結下今世的善緣。不應該將前世與今世混為一談,一旦混淆,便會引發無法解清的混亂。

071.機場答客問||一九九二年港台弘法行之二

我一下機,經過千人接機,就轉到貴賓室去。貴賓室有聯合報的記者、自立報的記者、中國時報的記者、台灣時報的記者,電視台的記者‥‥‥。我知道,我必須發表談話。

對於記者的發問,我的回答,現在的我,均以「無求」的「平常心」對之。不管是在深山,不管是在茅蓬,或是機場的貴賓室,或是飯店的總統套房,我已學會了,一切泰然,隨遇而安。以下就是記者問,我的回答。

1、聯合報:有些娛樂或媒體,希望宗教力量也許能淨化我們社會、人心,站在慈悲為懷的立場來講,您個人是否有所作為與想法,希望用宗教觀的力量或方式來改變社會價值觀等?

活佛:宗教本身的力量是屬於無形的,主要是內心上的。我們對社會的安定力,是必須靠心靈會集起來的力量,才可以幫助這個社會。宗教本身在心靈的提昇上,是有不可忽視的力量。這一次回來,主要我們作祈福超渡大法會,是希望藉著心靈的力量來安定整個社會。

在政治層面上,宗教與政治是兩個不同的領域。政治關注的是管理,而宗教則屬於修行的範疇。然而,如果宗教的力量、修行的力量與管理的力量能夠互相配合,我相信這樣的合作不會引發尖端性的衝突。這是宗教所具有的價值所在。不過,儘管宗教與政治都是基於群眾的力量,我認為不應該讓宗教的力量去干涉政治。

2、聯合報:這次蓮生活佛回國,弟子們特別為您的百本文集做慶祝,請問活佛在寫作過程中有什麼特別的感想?

活佛:我寫這一百本書,至今自己也不太清楚是如何完成的。總的來說,每天早上我都會從七點寫到十一點。能夠寫完一百本書,我認為在美國是比較可能的,在台灣則較為困難。

因為在美國,環境安靜、生活單調,沒有太多干擾,所以每天都能夠專心寫作。如果在台灣,要完成這一百本書,我覺得會很難。當我在美國待了十年,寫了六十一部書,而在台灣待了二十年,才寫了三十九本書。所以,寫作的過程其實是依靠全力以赴的精神來完成的。

3、聯合報:蓮生活佛是否計畫寫完一百本書後就停止寫作呢?

活佛:其實我現在仍然住在美國,原本打算不再寫了。但每天早上起來,開車到辦公室,經過窗外的花草,發現自己似乎沒有太多事情可做,於是決定再拿起筆來寫。這次的書名是「蝴蝶的風采」,總共是新的一百零一本。與以前不同的是,過去我外出旅行時,會帶著筆和稿紙寫作,而現在我出門時不再帶,等回來後才寫。

4、聯合晚報:美國的生活方式與台灣的生活方式有所不同,若真要互相學習與比較,能否請您簡單說明一下?

活佛:這個題目範圍很大,不過我這麼覺得:曾經有一段時間,很多人說美國人很懶,這確實是有這樣的情況。不像我們台灣人,我覺得我們台灣人非常強烈地渴望爭取和向上的心,無論是賺錢還是努力拼搏,這種心理特別強烈。而美國人則不太可能這樣,因為當政治和國家運作穩定後,他們每個人都只關注自己個人的生活品味和享受。甚至他們還沒賺到錢,就把錢花光了。他們也不太存錢。而我們台灣人並非如此,台灣人是世界上最會存錢的民族,存錢的習慣很強。

美國人之所以不存錢,是因為他們有完善的社會福利和養老計劃。他們若銀行帳戶有一萬美元,會計劃把這一萬美元花掉,去歐洲旅行、滑雪,或者去其他地方度假。雖然他們擁有房產,但等到年老時,他們會賣掉房子,搬到老人公寓住,對未來的生活並不會太過擔心。相對而言,我們台灣人每個人都想成為富豪,爭取第一,儘管在社會制度上,養老保障或醫療保險還沒完全完善。

美國的制度一旦完善,顯得有些懶散。他們不加班,一到下班時間,東西一放,便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星期六、星期日都休息,若遇到特殊節日,假期甚至會延長至星期一,變成三天假期。雖然看似懶散,但從國情與合作精神的角度來看,其實還是相當不錯的。尤其在高科技領域,民眾的合作精神非常強。不過在其他方面,特別是經濟,現在的狀況並不好,這也與他們的懶散有一定的關聯。

5、記者:去年大約這個時候上師回來,總覺得每年才見一次。感覺有些奇怪,您在台灣長大,並且在台灣求學,後來又移居美國。為什麼不在台灣更發揚真佛宗呢?這次回來參加雷藏寺的法會,雷藏寺也在興建中。興建完成後,上師是否會回台定居,而不再到世界各地弘法呢?

活佛:你說得對!(笑聲)其實我十年前離開台灣時,是根據佛菩薩的指示,來到美國。我可以這麼說:我被菩薩騙了!祂騙我離開台灣,來到美國,最主要的目的就是讓我寫書。我現在才明白,如果我留在台灣,根本沒時間寫書。早上給人算命,下午看地理,晚上出門走一走,根本不可能有時間寫書。因此,佛菩薩在冥冥中安排我到美國來,這裡沒事做,只能寫書,結果寫了十年。

我最近向西雅圖協調會申請了四本全新的中華民國護照。我現在在想,或許該是時候回來了。(掌聲)所以,這次的護照申請是剛剛完成的,回來也不難,只要在這裡安頓下來,再申請恢復戶籍就可以了。(掌聲)

西雅圖那邊建了彩虹山莊,師母曾經問我:“為什麼要蓋彩虹山莊呢?這樣花了那麼多錢!如果不建,我們把原來的兩棟房子賣掉,不就能立刻回來嗎?”我當時的想法是,彩虹山莊的建設好像是一個教育機構,將來會培育真佛宗的人才,最多可以容納一百多人。可是,如果這麼大的道場沒有人的話,還能算是道場嗎?所以,我甚至想過,會不會乾脆把彩虹山莊賣掉算了!(笑聲)現在,彩虹山莊已經在八月十六日落成。

6、記者問道:“師尊,我想請問,這個月二十六日的法會主要目的是什麼?聽說是為了祈福、消災和護摩,能請師尊解釋一下‘護摩’的意義嗎?”

活佛:這個「護摩」儀式,是佛教密宗特有的。「護摩」的意思,就是我們用火來供養天神。當火焰燃起時,供品、花、香、燈、茶、果實等都一起獻上,這種儀式源自於古印度的婆羅門教祭火供天。密宗也採用了這種燒火祭天的方式。

當我們點燃火焰並獻上供品,佛菩薩會降臨接受供養。佛菩薩接受了供養後,會覺得不好意思,於是就會回饋我們一些加持(笑聲)。這就像是拿了別人的東西,應該要回報一些福報。佛菩薩賜福給我們,這不僅是讓我們得福,也是幫助我們息災、超度。

在儀式中,我們會觀想所有的祖先一同來到,並經過火的洗禮,這樣可以達到清淨的目的。火代表了淨化的力量,它能燒掉煩惱與業障。那些接受超度的亡靈也因此得到清淨,這樣他們就能升天。所以,火供儀式就是「護摩」。

7、活佛:我寫每一本書的時候,幾乎每一本都有一個明確的主題。有時是講法的,就純粹是講法;有時是探討人生小品,就講人生的點滴;再有的是談感情的,就專注於感情的表達。然而,這本第100本書,與前面九十九本完全不同。這一本是我回顧自己寫作的過程,從高中時期開始寫校刊,編輯雄工青年,還有擔任高雄救國團高青文萃的主編。我的寫作歷程從高中一路延續到現在,當中我也曾經當過報社的記者、新聞社的記者。當我在軍中的時候,也經常寫軍中的報紙——飛駝報、忠勤報、干城報等,而我自己也曾在台灣日報、民聲日報擔任記者。

以前我曾經向《中國時報》人間副刊投稿過差不多一百篇文章,結果全都被退稿,沒有一篇登出過(笑)。有一天,編者可能覺得有點同情我,說會登我的文章,並要求附上一張照片。結果我連照相機都沒有,只能借別人的相機來拍,拍出來的照片竟然全是黑的。我把那些黑乎乎的照片寄去報社,結果他們還是退稿(笑)。所以,後來我寫了很多文章登在《中央日報》、《青年戰士報》和《聯合報》,唯獨《中國時報》沒有登過(笑)。現在他們終於登了我,結果都是登一些不太好的(笑)。如今我不需要再投稿,他們自動登了(笑)。所以,跟《中國時報》的緣分真是難以理解(笑)。《中國時報》:今年我有改觀,開始登一些好的文章了(笑)。

以前高信疆主編時,我寫了很多文章。當時,我非常羨慕拓荒者們,比如呂秀蓮、王拓、楊青矗,他們在平台上寫文章、寫方塊字。我那時還在讀高中的軍校,並且在南部的《台灣新聞報》工作。報社有一位主編叫林海球,他負責《西仔灣》,還有影藝版是由蕭漁主編,筆名叫小魚。因此,我在《西仔灣》和《台灣新聞報》的影藝版上寫了很多文章,那時候我還只是高中生。

8、台灣時報問的問題:“活佛在什麼心情下寫第一本書?並且達到什麼樣的效果?”

活佛:我第一本書是詩集。以前我很欣賞詩人,比如余光中、周夢蝶等他們的詩。那時候我在高中時特別喜歡,自己也寫了很多詩,並在《野風》雜誌上發表過。當時,我也有個夢想,就是想成為一位詩人,無論如何,想到就寫。當時還沒有現在的平版印刷技術,我就想寫現代詩,寫了之後就希望能把它們發表出來,並保存下來,計劃把它們集結成書。當時出版一本書大約需要四千塊台幣,我出兩千,書局也出兩千,共同出資四千元來印一千本書。然後,我就自己騎著三輪車,到印刷廠去領取五百本書,剩下的五百本是給書局的。

9、記者: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如果您可以先許下願望,希望它能實現,您心中的願望或理想是什麼呢?

活佛:現在我寫書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夠淨化人心。因為人心的淨化非常重要,佛法本身就是在淨化人的心靈。透過這顆心,來約束身體、語言和意念。佛菩薩渡眾生,也是希望能夠從心開始,進而影響到身體和行為,變成戒律,讓所有的身口意都能夠保持清淨。我寫書的理想就是這樣,其他並沒有太多目的。最重要的是,希望能夠淨化每一個人的心靈,幫助眾生達到內心的清淨,這就是最好的理想。

10、記者:上師曾經在書中提到,看過龍在天上飛過,也見過菩薩等。我們生活的這個社會裡,沒有人見過龍,也沒有人見過菩薩。我不太確定,這是不是天機不可洩露,還是只是想像中的,或者是從書畫和報導中看到的樣子。可不可以稍微透露一些,這些和我們平常所見的有什麼不一樣?

活佛:我曾經在香港和高雄看到過龍。其實現在大家所想像的龍和真實的龍並不一樣。真實的龍沒有腳,我見到的龍就是沒有腳的。不過,我不能說得太多,免得改變龍的形象。(笑聲)我看見那龍是在天上,很多條龍一起出現。我知道它是龍,但它不是我們畫家畫的那種龍,看起來有點像蛭(台語)。不過它非常巨大,蜷曲在虛空中的水池裡,沒有腳,嘴巴尖尖的,像龍舟的形狀。我確定那是龍,只是和古代或現代畫的龍已經千變萬化了,完全不一樣。

在香港和高雄我是在清醒的狀態下看到的,但平常如果想要見到這些景象,需要進入很深的禪定中,才能看到。佛菩薩也是這樣的。比如,我曾經到西方極樂世界見過蓮花童子,那個地方的光非常明亮,四周都是閃光,當中帶著一些顏色。蓮花童子跟我說,這就是蓮花童子。所以,這些景象和人們想像的完全不同。

據我所知,水神的光圈是最美最動人的。光圈的大小或形狀並不直接決定神格的高低。例如水神,祂雖然不是高階層的佛菩薩,卻擁有最美的光。一般來說,高階層的神祇,祂們的光可能只有單一顏色,並不會像低階層神祇那樣多彩。低階層的神祇,祂們的光通常更加豐富多彩。無論高低階層,神明都有光環,例如耶穌和聖母瑪利亞,他們的光環代表著修行的境界和功德。

我曾在光音天的境界中,那裡的世界充滿了光,沒有語言,只有光的交流。人們只需輕輕一閃光,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這樣的光音天境界與我們人間完全不同,這也是我為何可以隨意談論這些話題的原因。

對於基督教和天主教,我一視同仁,認為它們都是宗教,絕不排斥。因為耶穌基督的教誨,也是引導人心、修行行善,與佛教的教誨一脈相承,都是在教人「諸惡莫作,眾善奉行」。

聖經中的許多道理,與佛經中的教義非常相似。我相信耶穌基督的境界,已經達到了羅漢的層次,而且祂所穿的法衣,與密宗法衣相似,都是紅色、白色的,並且露出右肩。研究耶穌的人會發現,在某一段時間,祂曾經失踪,前往喜馬拉雅山學習密教,然後再回到中東傳播祂的教義。耶穌的教法只傳播了三年,但卻給世人帶來了深遠的影響。

所以耶穌的教義是有道理的,祂本身也是一位宗教人物,只是祂的教誨只記錄在三年的聖經中。而佛陀則講了四十九年,才有了大藏經。所以我對耶穌和聖母瑪利亞都抱有敬意,我認為他們像是羅漢,與佛菩薩的小乘羅漢類似,就像從小學到大學的不同層次一樣。

11、記者:請問真佛宗最主要的宗旨是什麼?

活佛回答:我們真佛宗的最核心宗旨就是「真」。因為一開始,我曾經親自到西方極樂世界,見識了許多現象,回來後我深信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因此將「真」字放在首位。至於「佛宗」這個名稱,它與佛教完全相同。現在許多佛教法師,他們並未親身經歷過西方極樂世界,只是翻閱佛經來傳講;而我卻是親身經歷過,修行、證悟、見證、觸摸過這些實相,然後回來與大家分享這些真正的體驗。(掌聲)這樣的表達更為清晰,邏輯也更為順暢。

證嚴法師本身擁有極大的功德,她在慈濟的各項事業中付出了無數努力,並以她的誓願和願力號召所有人來行善,這是非常值得讚揚的。她的做法恰如「諸惡莫作,眾善奉行」的教義,而她目前所做的正是「眾善奉行」的工作,帶動更多人共同參與善事,這樣的號召力量非常偉大。事實上,證嚴法師的工作成果,與她早期所學也有密切關係,這是印順導師的教導,而她剛開始走上這條路時,也並非有意為之。

慈濟的功德會,正是因為她堅持的願力,慢慢匯聚了更多的人,並且不斷壯大。她自己也意識到事業發展得超出預期,現在會員數已經達到兩百萬。可以想像,當初她並沒有預料到會有如此大的規模,起初她的目標可能只是不過是做幾雙布鞋、幾支蠟燭,然後集合一些人來做些善事,沒想到結果卻發展成這麼龐大的規模,這也是她強大願力的體現,她的功德與慈悲令人敬佩。至於我自己,我的重心偏向於「修行」。我們的道路有所不同,我並不主張像她那樣發起慈善或化緣來召集大家參與善事,因為她已經在做這方面的工作,我也不想重蹈覆轍。我的路徑,是實際上依照修行方法去進行每日的修行,這是我寫法的目的,按照這些法去修習。這樣做,最終會有證悟的成果,智慧也會增長,心靈將會得到平和,未來有機會能夠超脫生死,最終成為佛菩薩。

她所做的善事,也可以通過長時間的累積,成就佛菩薩的果位;而我們所做的修行,則是從實際的修習中,逐步成就佛菩薩。雖然我們的道路不同,但最終的目標卻是一致的,都是要成就智慧與慈悲。

我覺得,「打坐」就是「修行」。因為打坐的過程,能夠幫助你把原本狹窄的心靈打開。當心靈變得寬大,就不容易產生業障。透過打坐,我們能體會到「天心」,這種大心與自己內心的私心相應。當你感受到「天心」,你會變得非常寬廣,而這種寬廣會讓你的業障自然消散。人心若寬大,業障便無所遁形;若心狹小,只顧自己,那麼業障便隨之而來。因此,佛教中強調不能談「神我」,因為「神我」代表的是私心,私心會帶來業障與煩惱。相反的,若我們心中有寬大的慈悲來利益他人,就不會有煩惱;而且,心越寬大,最終能夠包容天地,業障自然消失。這些都可以在打坐中體會到。因此,打坐和真正的內修確實非常有益。

今天我正是透過打坐和內修,把自己的心培養得更為寬大。如果今天我的心沒有培養得這麼寬大,早就死了!(笑聲)

12、記者:打坐一定要盤腿才算是打坐嗎?

活佛:打坐是非常自然的。打坐有很多種方式,盤腿只是其中一種,它是幫助我們讓心不容易動蕩的方法,所以需要盤腿。當你的修行境界達到一定程度時,甚至走路也能進入禪定,睡覺也能禪定,行、住、坐、臥都能保持禪定。所以,我的修行完全是依靠禪定和打坐的功夫。假如我沒有打坐的功夫,我就無法寫這些書。

13、記者:請問活佛,什麼是結手印?它的作用是什麼?能否教我們幾個基本的手印?

活佛:結手印其實是一種象徵。在佛教密宗中,有專門的教學來傳授結手印。手印代表著身體的清淨。當你結手印時,這個動作象徵著佛的清淨,因為佛是最清淨的,結手印就是用身體的姿勢來表達這份清淨。我可以簡單示範幾個手印,(活佛示範花香燈茶果之印)這些手印是我們在供養佛菩薩香花時所用的。當你結這個手印時,心中想著供奉了許多花朵在佛菩薩面前,也想著送上許多香氣;燈的印象就是蠟燭,代表著無數的光明;茶代表著水;果則象徵著水果。

14、記者:活佛在雷藏寺弘法後,後半年是否有其他弘法計劃?

活佛:這半年已經排得滿滿的。現在我回來有一個月的時間,其中八天會到香港,直到二十八日。之後六月會在舊金山,七月在芝加哥,八月則會在雷藏寺主持法會並參與彩虹山莊的落成典禮,九月會到紐約的金剛堂,十月可能會去日本,十一月是多明尼加共和國,十二月則會在香港、新加坡和馬來西亞。這是今年後半年的行程,幾乎都在國外。嗡嘛呢唄咪吽。

091石頭觀音顯現──一九九二年港台弘法行之四

記者說,我來到豐原圓香堂,然後轉到持戒堂。持戒堂是尤銀壽上師的住所,我在客廳坐下,並未上樓去禮佛。尤銀壽上師手持一壺水,對我說:「請師尊加持大悲咒水。」

隨後,我持香,開始唸起大悲咒。一個咒字如同一滴水,隨著我的唸誦,彷彿滴水穿石,涓涓細流,最終匯入了宇宙的大海法流之中。此時,我的精神進入了集中,彷彿進入了「持明三昧」。

就在這時,我看見一塊小小的石頭,上面雕刻著持楊柳枝的觀音像。楊柳枝隨風擺動,滴滴水珠落入壺中。石頭上的觀音顯現,對我說:「每一個人唸大悲咒,皆有其功用,只是法力的大小不同罷了。蓮生活佛的大悲咒,每一個咒字如同一滴清涼的水。此水非凡水,一滴化大千,這水不僅能使花草樹木欣喜,還能除穢淨業,治病除疾,消除煩惱,灌頂成就,無限大價值!」

我問:「觀音,您從何處來?」

觀音回應說:「虛空樓上。」

我繼續問:「請問觀音,在密教中,什麼功德最大?」

觀音答道:「咒。」

我問:「為何如此?」

觀音解答:「因為咒包容萬物,咒包容虛空。」

石頭上的觀音像,雖然如幻如夢,但卻異常清晰,並且我聽見觀音流露出的和雅美音,仿佛渾然一體,深深印刻在我的心中。

我問:「請問樓上密壇有供奉一尊小小的石頭觀音嗎?」

尤銀壽上師摸摸他的光頭,想了一會兒,說:「我想不起來了,因為密壇的佛菩薩太多了。」

尤夫人想了一下,才說:「有的,確實有一塊石頭,上面刻著觀音像。」

我說:「那妳上去把祂請下來吧。」

尤夫人上樓,不一會兒,一塊小石頭被請了下來。

我接著說:「剛才這壺大悲咒水,就是石頭觀音加持過的。祂顯現於水壺上方,擺動楊柳枝,滴滴入壺。」

在場的眾人聽後,都驚嘆不已。

尤銀壽上師感嘆道:「這塊石頭觀音,我已經忘了祂的存在了。可能是某人送的,我隨手一擺,久而久之就記不起來是怎麼來的。今天師尊一提起,這無疑是佛菩薩的靈感,無形中的相應,實在是太靈異了。」

眾人更加讚歎不已。

有人問我,為何能見到觀音,為何靈異現象頻現?

我回答說:「有六個原因:身心完全布施給佛菩薩、無欲無求、不動心、精進不懈、禪定入三昧、無上智慧。」

我告訴對方:「在這浩瀚的宇宙中,原來蘊含著四度空間、五度空間……這些是難以想像且難以理解的奧秘。能否感召到這股精神力量,能否看到其中的真相,這全在於你是否能夠契入其中。」

我讚歎道──「大悲咒的水無窮無盡,觀世音菩薩的化身無數無邊。眾生雖然無盡無數,但佛菩薩的願力也是無邊無際。」

有些人否認我所見,認為我所說虛幻不實,但我依然憑著「慈心」、「熱心」、「佛心」、「喜心」,不斷地去幫助他人。我這種無怨無悔的性格,這種犧牲奉獻的精神,始終走在一條菩提大道上,我不捨得讓任何一個眾生被遺忘。我寫下了一百本書,還會繼續書寫下去……

101飛虎穴的雷藏寺──一九九二年港台弘法行之六

曾經有一位名氣很大的地理師,途經草屯虎山,偶然抬頭,瞥見山腰的雷藏寺,頓時驚訝道:「這是哪位高人,竟能點出雷藏寺的寶地?」

這位大地理師告訴身邊的人:「台灣草屯的雷藏寺,真可謂穩坐第一把金交椅。背山而立,龍虎堂堂,氣勢恢宏,北面坐鎮,朝氣蓬勃。這位能點出此地的先生,當之無愧是宇內第一高手。」

有人向他解釋道:「其實是盧勝彥師父親自上山點的地。」

大地理師聽後恍然大悟,讚道:「難怪!原來是蓮生活佛親自出手,真是無懈可擊!」

我記得第一次上草屯虎山時,根本沒有路可走,我們只能從山腳往上攀爬。四周林木蒼翠,雜草叢生,還有幾個人不小心被草刺割傷手,也有人不小心跌入山溝。一路上,我們只能艱難攀登,完全無法看清四周的景象,因為樹木太高。

當我爬到一處時,我指著地面說:「就是這裡。」我手指所指之處,埋下了合磚記號。

同行的人都感到困惑,四周都是參天大樹,根本看不出任何特別的地方。但盧師尊堅定地說:「就是這裡。」然而,當雷藏寺開始動工後,砍掉了幾棵大樹,大家豁然開朗:雷藏寺竟然坐落在金椅的正中央,巍然矗立,氣勢磅礴,所有人都為之折服。

有人好奇地問我:「當年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我答道:「修行人心中本自有光,那清淨無染的自性中蘊藏著無限的寶藏,一旦開發,便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當我走到虎山的寶穴時,心中頓時放光,內心為之一震,那一刻,我就知道,未來台灣的雷藏寺必定就在這裡。」

有人問:「那是憑藉靈感嗎?」

我答道:「也不能完全如此,我只要擺開羅庚,觀察地氣厚重,璀璨的光華便讓我心中無疑。」

有人又問我:「雷藏寺的兩側廂房,為何不設在主殿之前,而是在後面?」

我反問道:「雷藏寺的形狀如飛虎,其翅膀應該在前,還是後?」

「應該在後。」

聽到這裡,對方會心一笑,心領神會。(這也正是台灣雷藏寺與全台寺廟的不同之處。)

又有問:「當台灣雷藏寺完全建成後,蓮生活佛盧勝彥是否會回來擔任住持?」

我哈哈一笑,未曾回答。對方不斷追問。

我說:「修行的道場,最重要的是讓眾生能進入無盡的智慧城。誰來擔任住持並不重要。身為一位得見明眼的金剛上師,我能分辨邪正。為了道場的圓滿,我會隨順一切的人事。」

我不一定會回到台灣草屯,也不一定會擔任草屯雷藏寺的住持。我的意思是,名位並不重要。我的心願是為了淨水、為了洗滌眾生的煩惱,為了讓一切諸佛的種子得以生起、讓諸佛的法能廣為傳播,因此無論我身處台灣還是其他國家,只要弟子的心地清淨,他們便能感應到師尊的到來。

記得在1992年4月25日,我來到了草屯雷藏寺,當時雷藏寺的外型(硬體部分)已經完全建成,大雄寶殿高達七層樓,宏偉的柱子直達天頂,氣勢磅礡。據說,它是全台最壯觀的大殿。我衷心盼望,因為這段緣起,能夠開出無數的蓮花。

106白能江的供養

有一天晚上,我回到飯店,正巧在樓下的會客區,遇到一位瘦弱的弟子,他正在等候我。他爬行至我面前,頂禮三次。他雙手捧著一包四四方方的禮物,包裹是牛皮紙包的,厚重堅硬。他小心翼翼地將包裹呈上,我本能地接過。隨即,我用天眼觀察,心中不禁一驚——那包牛皮紙包裡,竟是無數的千元新台幣,總額遠超過百萬。

我深深凝視著他,問道:「為什麼給我這些?」

白能江答道:「這是我此生唯一的心願。」

我再問:「這些錢是做什麼用的?」

白能江答道:「是供養的,隨師尊所用。」

我問白能江:「這是你辛苦一輩子的錢,怎麼捨得?」

白能江答道:「我的身體是師尊的,我的慧命也是師尊賜予的。這是身口意的供養,所有的錢財,自然也屬於師尊。」

聽到這番話,我心中一陣感動。世人大多自私自利,利己主義盛行,能夠施捨的人並不多。而白能江卻把自己的福祉看得輕微,將個人利益轉化為大眾的利益,這才是真正的大利益。我抱著這包沉甸甸的錢,雙手頂住,供養佛菩薩、諸天護法和空行,願化作無數無盡的供養,再將這包錢還給白能江。白能江跪下無法起身,他堅決不肯接受。

我說:「佛菩薩和我已經接受了你的供養,若你自己貧窮孤獨,就留下來吧,我不能收下。」,白能江依然跪在地上,一言不發。我再說:「你收回去吧!」

白能江回答:「我準備出家,這些錢對我來說已經無用。」

我說:「現代的出家人和過去有所不同,這些錢還是可以留下來,投入菩提事業,這也是對師尊的供養。就當是師尊的錢吧!現在師尊賜福給你,用在菩提事業上,和師尊使用的一樣。」,這段話展現了無私奉獻的精神,以及對出家人和師尊的尊重。

111修行是人天第一大事──一九九二年港台弘法行之八

世上的人,青春無法永駐,健康與長壽也非永恆的事。家庭的恩愛,最多也只有幾十年,百年恩愛的情況極為罕見。美麗的時光有限,隨著年華老去,身心的變化無可避免。名位也常常難以長保,富貴與貧窮之間變化無常,還有隨時可能降臨的天災地變,以及一瞬間就會發生的各種意外。

這一切讓人不禁思索──是否該出家呢?是否該去修行呢?

有智慧的人,能夠放下世間的牽掛,脫離塵世的紛擾。他們不再追逐名利,也不再與俗人做同樣的夢,而是去尋求人生的真理。相反,愚癡的人不但放不下名利,甚至執著其中,深陷在無窮的夢境中,久久不能醒來。

更多的人,總是在感情的世界裡傷神,在無盡的輪回中掙扎。他們發現,這些煩惱難以解開,心中總是懊悔不已。五光十色的煩惱,付出了多少努力又得到了什麼呢?有人說,平凡人有平凡的煩惱,名人則有名人的煩惱。但無論是平凡還是顯赫,每一個人都難以避免煩惱的侵擾,這些煩惱無處不在,隱藏在人類生活的每一個角落。

釋迦牟尼佛最後選擇的一條路是──出家、修行。

我在一九九二年四月二十五日,在台灣草屯的雷藏寺,剃度了三名弟子,他們是:白能江(蓮哲)、李世金(蓮紡)、莊斐朱(蓮花斐朱)。在五月八日,在台北莊嚴堂,剃度了二名弟子,他們是:何秀麗(蓮花秀麗)、任樂智(蓮花樂智)。在五月二十四日,香港十善堂,剃度了二名弟子,他們是:鄺仕泉(蓮緒)、姚敬文(蓮花敬文)。

他們都應該放下在家的生活,修行沙門的清淨行。什麼是出家呢?維摩詰說過:「汝等便發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心即是出家。」維摩詰大士的意思,雖然其他人未必理解,但我卻明白。他所說的出家有兩種意思,前者注重形式:一是「身出家」,即小乘的比丘和大乘的菩薩僧;二是「心出家」,即大乘菩薩居士,如維摩詰、賢護等人所示。(維摩詰自己也認為自己是出家人)

出家有其功德,可以參見《出家功德經》:阿難曾向佛請教──「放人出家有福,阻止人出家有罪。」出家人應立下志向,學習釋迦牟尼佛的四大願望:一願濟度眾生困苦;二願除去眾生的惑障;三願斷除眾生的邪見;四願度脫眾生的痛苦輪迴。

有些人問我修行的問題──「修行一定要出家嗎?」「每個人都有不同的因緣,不可勉強。有人願意出家,那就出家;有人不想出家,那就不必出家。」

「出家有何好處?」「出家可以斷絕世俗的牽掛,讓心力專注於修行,這樣就足夠了。」

「出家與在家的區別是什麼?」「出家專心修行,承擔如來的大任,發大菩提心,為一切眾生著想,容易引發無上智慧,並能加持所有善行,即使處於生死苦海之中,也能引發無邊的安樂。相對而言,在家的修行,除了關注生計和家庭責任,還需兼顧家人和子女的需求。」

出家與在家的不同點在於什麼? 「在環境與外在的表象上。」

那麼,出家與在家的相同點又是什麼呢? 「在於心。」

華嚴經中有一偈語說: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應觀法界性,一切唯心造。

142與釋迦牟尼佛喝咖啡──一九九二年港台弘法行之十三

時間:一九九二年五月六日晚上。地點:台北的一間咖啡屋。

人物:釋迦牟尼佛與蓮生活佛。方式:出元神。

那是一個月光明淨的夜晚,咖啡屋靜謐而寧靜,彷彿整個世界只屬於我們兩個。桌上簡單而純粹,只有兩杯冒著煙的咖啡。

釋迦牟尼佛問我:「蓮生,像這麼美好的夜晚,做什麼最好?」

我只是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釋迦牟尼佛自言自語地說:「假如是大迦葉在這裡,他一定會說,正好禪定;如果是阿難在這裡,他也會說,正好念經。那你呢?」

我回答:「正好喝咖啡。」

釋迦牟尼佛聽後顯得非常開心,他啜了一口咖啡,連聲讚揚其味道。他繼續說:「蓮生,雞足山的人,還在等待什麼呢?南普陀的人,還在及時用功精進!我看,今天的娑婆世界,唯有你,蓮生,是真正能即入世又出塵的人!」

我答道:「佛啊,蓮生是永遠的常樂我淨。」

釋迦牟尼佛微笑著說:「你最平常,也最自然,正是超然,無話可說。」

我問:「世尊,您常與七佛相見嗎?」

他回答:「是的,我常與七佛相見。」(七佛指的是毘婆尸如來、尸棄如來、毘舍婆如來、拘留孫如來、拘那含如來、迦葉如來,再加上釋迦牟尼如來,總共七位。)

我繼續問:「世尊,娑婆常現嗎?」

「有緣則現。」

 我問:「佛名善逝,未曾聽說過善現?」

 釋迦牟尼佛答道:「善逝與善現,實為一體。」

 釋迦牟尼佛看到桌子上有一張白紙和一支筆,便迅速提筆寫下了五個大字,然後展示給我看。

五個字清晰可見:「華光自在佛。」

 釋迦牟尼佛告訴我:「你就是蓮生,華光自在佛。」

 我回答:「是的,我就是華光自在佛。」

釋迦牟尼佛與我(蓮生活佛)回憶起兩千五百年前的往事,我們一起吃飯、一起睡覺、一起沐浴、一起穿衣。釋迦牟尼佛還提到了七種辯論法,告訴我要好好運用這七種辯論法,以應對今日度生的需要。

這七種辯論法分別是: 一、疾辯; 二、利辯; 三、不盡辯; 四、不可斷辯; 五、隨應辯; 六、義辯; 七、一切世間最上辯。

我向全世界的眾生真實告訴大家,在二千五百年後的五月六日晚上,我確確實實與釋迦牟尼佛共飲咖啡。我也確實看到釋迦牟尼佛寫下了五個大字:「華光自在佛。」這不是妄語。十方三世一切佛,請共同證明吧!

147.華光自在佛──一九九二年港台弘法行之十四

釋迦牟尼佛對「華光自在佛」的註解如下:

「華」──華即是「花」。持真言的修行者,在供養諸聖尊時,應奉獻潔白、黃、朱色的悅意華。釋迦牟尼佛說:「蓮生修法,法超因位,果德難彰,寄喻方顯。萬德究竟,環麗猶華。」他又提到,蓮生活佛已證得「蓮華的臺座」,蓮座象徵內火的狀態。

「光」──在密教中,通過中脈的人會顯現「淨光」。釋迦牟尼佛說:「如來之身,乃無量光明藏,一切如來的光明遍照。」他還說:「其實佛的境界是光之境界,從下方的金光佛剎到上方的光明王佛剎,光明無處不在。」

釋迦牟尼佛認為,蓮生活佛已通過中脈,顯現淨光,眉間白毫發出光明,光聚於佛頂,身體周圍有光輪。蓮生活佛盧勝彥,周身放光,照亮三千大千世界,光中生出億萬蓮華,華上諸佛現身,並各自稱讚「華光自在佛」。

「自在」──它是進退無礙,斷除煩惱,並能隨心所欲地運用神通。釋迦牟尼佛認為,真正的自在,是無論環境如何惡劣,都能不受染污,通達一切;神化自在,是能顯現神通,化身說法,度化眾生;而不動自在,則能超脫譭譽,達到完全的自由。

釋迦牟尼佛曾說:蓮生活佛盧勝彥的自在,不僅是「不動」,「不亂」,「不壞」,而且當智慧圓滿時,能通達一切,無一切障礙,並能饒益眾生。

大日如來的尊稱是「大自在王」,「佛」即為覺者。自覺,並能覺他;自他覺行圓滿,這便是佛的境界。

釋迦牟尼佛如是說:蓮生活佛盧勝彥,已得佛之十力,證得摩訶雙蓮池之佛剎,能破除眾生的痴闇,進行教化,這正是「自覺」、「覺他」、「覺行圓滿」,達到「無上正等正覺」。

許多人常問我:「如何證得佛果?」

我答:「我看這世間,一切都在變化之中,沒有不『成』、『住』、『壞』、『空』的,我自覺這世界根本是無常的。於是祇有修行,由修行之中我證得佛果。」

「如何修行?」我答:「修行的方法有很多種,但我依照真佛密法來修持。具體來說,我以口清淨、身清淨、意清淨為三要素。口清淨是持咒,身清淨是結印,意清淨則是觀想。通過三密合一的修行,我達到了入我我入、佛我合一的境界。這種密教的修行方式讓我深刻體會到,依照真佛密法的修行,能夠證得佛果。」

「如何達到佛我合一?」我答:「佛我合一,是一種深定的境界,這種定境又稱為三摩地,最究極的境界就是佛印三昧。其實,佛我合一的修行,首先要達到‘無我’的境界。‘無我’的口訣,就是‘無事’與‘無心’,要達到忘我的境界。當然,要達到這樣的境界並不容易,‘無我’的理論人人都知道,但真正做到無我,卻是非常困難的。我個人認為,若要修無我,應該從四無量心入手。」

「何為四無量心?」

我答道:「四無量心指的是慈、悲、喜、捨。最重要的是『怨親平等觀』,也就是要消除自我與他人的分別心,視眾生為平等。只有這樣,我們的心量才能逐漸開闊,最終達到圓滿的境地,給予眾生快樂,拔除他們的痛苦,心中充滿無盡的歡喜,對待怨親亦能平等。」

我希望大家都能在修行中做到這一點。為此,我引用寒山子的一首詩來勉勵大家:

「世有一般人,不惡又不善,不識主人翁,隨客處處轉。因循過時光,渾走痴肉臠。雖有一靈台,如同客作漢。」

162傳授長壽佛法──一九九二年港台弘法行之十七

一九九二年的五月八日上午十時,我在台北真佛宗「莊嚴堂」,替二位弟子授出家戒,再替一百一十五人授菩薩戒。同時我談到「律動呼吸法」。

我說:「律動呼吸法」,是「引息」、「滿息」、「均息」、「射息」的第四種呼吸。

在西藏,有所謂「風息」、「平息」、「龜息」、「射息」,而「律動呼吸」屬於「射息」的呼吸。「射息」的呼吸,可聞呼吸之聲,而且吸時須扭動身體。其法如下:

曲頸向前彎,令如鐵鉤式。鼓張腹腔部,令如瓦水壺。

將息緊栓緊,令如彎弓弦。射息而噴出,令如放箭式。

但是我認為,西藏人平均壽命甚短,與高山氣薄,呼吸「粗、促、短」有關,「射息」固然易獲「頓」的感應,但壽命減少,是其缺憾。所以我不敢將「射息法」傳授出去。

我主張「呼吸法」是:細。慢。長。

我講「律動呼吸法」是有危險性。西藏仁波切亦有同感,其西藏活佛的一偈如下:

引息滿息與均息。以及射息為四法。不明四法合作者。無益有損險當知。

「律動呼吸法」(射息)的益處──射息時用力為之,使體外與體內之靈息,震盪加劇,混合交融,攝力增大,易於「凝固」。

「律動呼吸法」(射息)的害處──動靜難得平衡,易減壽算,生出種種障礙,亦不適合同修時作之。然而,「射息法」在修「寶瓶氣」、「大溫養法」、「三三九風箱式」,均要用到的。於是,我答應所有的弟子,將傳授「長壽佛法」,以補「射息法」短壽的缺憾,以下就是長壽佛法:

茲將「真佛宗」長壽佛念誦法儀軌,詳述如下:

一、入壇唸清淨咒。

二、唸召請咒。召請長壽佛及諸尊護法。

三、真佛大禮拜法。

四、真佛大供養法。

五、真佛四皈依法。唸四皈依咒三遍:「南無古魯貝。南無不打耶。南無達摩耶。南無僧伽耶。」

六、披甲護身法。

七、唸高王觀世音真經。

八、結印:長壽佛印──右手在上,左手在下,大姆指相觸,即「定印」也。

九、觀想:虛空中現出月輪,月輪中有紅色的梵字「些」字,「些(梵文)」字旋轉放光,變化乙尊長壽佛。長壽佛身紅色,一頭二臂,雙手結定印,上持甘露寶瓶。甘露寶瓶放光三度,灌頂行者,行者業障全消,壽命增長。長壽佛入行者之身。(入我)行者變長壽佛。(我入)

十、誦「長壽佛心咒」:「嗡。阿媽惹尼。祖文地耶。梭哈。」(百○八遍)

十一、入定。(入長壽延命三摩地)

十二、出定唸佛:南摩三十六萬億一十一萬九千五百同名同號阿彌陀佛。(三遍)

十三、唸八大本尊咒。(結緣)

十四、回向誦讚:

長壽如來大灌頂。業消延命福慧增。

佛子有緣常相請。密密綿綿壽無疆。

十五、大禮拜。出壇。吉祥圓滿。

207盲者與聾者──一九九二年港台弘法行之二十四

我承認:我是通過精神統一的禪定與直覺反應,來為眾生解除災厄。在我閉目時,我能看到螢光幕出現在眼前,螢光中顯示我渴望了解的答案。我靜聽時,會聽到清晰的耳語,無論音量大小,皆是關於吉凶禍福的訊息。唸咒加持,猶如佛菩薩的光明瞬間照射於眾生的身心,並引發許多即刻感應的現象,這些現象屢見不鮮。

我承認:我的「色身」雖然極為渺小,但我的「法身」卻是無限無量的。我的心量廣大到與宇宙合一,無邊無際。這種胸懷,不僅對人,對三惡道、對天道、對佛菩薩,都沒有任何界限,這就是我能夠與宇宙意識進行溝通與交流的原因。慈悲喜捨的四無量心,其最基本的修練,便是「無我」。唯有「無我」的大心,才能與宇宙意識相應。關於「問事」的感應,屢見不鮮,以下列舉兩個例子:

家住香港仔黃竹坑新村五座二一七號室的張玉蓮,七年前不幸罹患腦瘤,病情嚴重。她遍訪名醫,無奈得知治療無效,最終不得不接受腦部大手術。然而,由於手術風險過大,醫師未能順利切除腫瘤,並當場將傷口縫合。手術後,她雙目失明。

當她得知一位名聲遠播的大醫王將來港問事時,雖然與活佛素昧平生,她還是決定於五月二十五日隨著人群艱難地走到活佛面前。活佛以憐憫的目光審視她數秒鐘,隨即閉目凝神為她加持。就在這一瞬間,她的命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被黑暗籠罩的視野,突然像被魔術棒輕輕一揮般,無聲無息地清晰起來,室內的窗框、窗格以及耀眼的日光逐漸顯現出來。她驚訝且喜悅地呼喊道:「我看見了!我看見了!」

就這樣,二十九歲的張玉蓮奇蹟般地重新看到了她久盼的春天!

來自馬來西亞的陳連迪小弟弟的事,也讓人忍俊不禁。陳小弟自1988年11月8日出生後,便患有先天性耳聾。他的父母對這個天真活潑、但又聾又啞的孩子,表面上強顏歡笑,背地裡卻隱藏著無數的淚水。這次,父親決定向活佛求助,千里迢迢帶著孩子來到香港,落腳於九龍鼓油街的史丹福旅社。

11月21日上午,終於在真佛宗信法堂,父親如願以償地帶著孩子拜見了活佛。在他伏地跪拜、懇請活佛加持的那一刻,懷中的小連迪突然驚恐不安,四處張望,臉上充滿了好奇。此時,眾人注意到他死命地以雙手掩住耳朵,紛紛交頭接耳地猜測:「他聽見了!」

當晚,在旅社裡,父親興奮地向記者透露,連迪整晚不斷出現「掩耳」的動作。儘管父親對活佛加持所產生的奇效感到驚喜萬分,連迪本人似乎卻並不領情。為什麼?他那反覆出現的「掩耳」動作,不正是對外來「噪音」的無言抗議嗎?那麼,連迪究竟想要的是什麼?

有弟子看到這樣神奇的景象,恭敬地請求:「師尊,教我如何成為這樣的大醫生。」

我告訴他:「你所見的,只是我為眾生加持時所展現的感應,和師尊的法力神通。可是你要明白,這位大醫王的法力,是從真理中流露出來的,只有擁有真理的人,才會擁有如此偉大的法力。」

「師尊啊!那麼,如何才能與真理相應呢?」

「人的心必須與真理的心相合。行者的心要寬廣、光明。首先,要學習四無量心。要先摒棄私心,達到『無我』,那時,真理就會自然而然地顯現於心中。」

我真誠地告訴大家——這一生,我已經成就了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無上正等正覺,也就是『真正平等、覺知一切真理的無上智慧』。

然而,世人若用凡夫之心來揣測佛菩薩的心,那便是相差十萬八千里。這樣的誤解,往往會引來謾罵和傷害。然而,我的法身自在,無論外界如何,一切都不在乎。

212真佛密法度化死囚犯──死因犯的舍利子

佛教修行者以什麼證明得大成就?

答:身上結舍利子或舍利花。

大成就的佛教修行者,通常會在身上顯現出種種的瑞相,最具體的證驗便是身上結出舍利子或舍利花。這些成就者可能會經歷預知死日、香息滿室、聽見天外樂聲、面帶喜樂、見到諸佛的身影、甚至出現身外化身等現象。然而,最具體且明確的證據,仍然是舍利子的出現。當修行者身上有舍利子或舍利花時,這不僅會震撼世界,也會使佛教徒為之驚歎,這是大成就者的顯著標誌。

目前,真佛密法正普及全球,新加坡漳宜監獄的死囚犯們全部皈依真佛宗,他們每天誦唸《高王觀世音真經》與《真佛經》,並修持真佛密法,進行禪定靜坐。即便在受絞刑後,每一位死囚身中也都結出了舍利子或舍利花。

這是何種證明?

這證明了蓮生活佛盧勝彥是真正的活佛,真佛宗是佛門正信的宗派,真佛密法是正統的密法。

對於那些謾罵者,還有什麼話可說呢?

真佛宗的死囚弟子們,無一例外,身中結舍利子。這是在向全世界的佛教徒發出呼籲: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蓮生活佛盧勝彥是真正的佛,擁有最具傳承的加持力,真佛密法將廣泛傳播,並引領全球的眾生皈依。

這種趨勢,甚至是「天魔」也無法阻擋。蓮生活佛盧勝彥是繼釋迦牟尼佛之後的天下第一人,真佛密法確實偉大,偉大,無比偉大!

死囚犯得舍利子,證明如下:

【新聞特寫】曾經流行的一句嬉皮式調侃語:「太陽底下無新鮮事」,雖然看似是在諷刺那單調無趣的日出日落、月換星移以及一成不變的生活,卻也無意間道出了人類內心深處隱藏的欲望。這股欲望,一方面能激勵人向上,另一方面卻也可能讓人墮入物慾的陷阱,而無法自拔。

新加坡31歲的建築承包商林尤欣,便是一個典型的例子。他對自己的才智和運氣充滿了年輕人的英雄式幻想,對現狀不滿,對現有的緩慢賺錢方式充滿焦慮。於是,他為自己設計了一條他認為天衣無縫、暴利十足的捷徑,並迅速轉型,成為了一名毒品販子。

1985年4月26日,林尤欣與同夥陳忠義在一次作案中終於露出了馬腳。林尤欣策劃毒販沈並初,模仿電影《午夜快車》中的運毒手法,將2至3公斤的純海洛因分裝成十個小包,藏在身體各處,企圖將毒品運送至美國。然而,在新加坡漳宜機場臨登機前,他們被當場查獲。沈並初立即供出主謀,三人同時被捕並囚禁。

1988年7月29日,三人因販毒及唆使販毒罪被新加坡高等法院判處死刑。儘管他們上訴至最高法院,案件最終未能改判,林尤欣與同夥的命運,已經無法回頭。

一九九二年四月三日清晨六時,林尤欣在冰冷的絞刑臺上終於結束了短短三十多年的生命。這場悲慘的結局,原本是造惡者應有的下場,然而,從現場傳回的報導卻讓人深感疑惑。

據在現場義務為死囚誦經的李木源居士表示,林尤欣這位年輕人走上絞刑臺時,臉上帶著微笑。他感動地說:「我相信他是滿心歡喜地走向他的最後一程。」

而死者的家屬和親友們也眾口一致地說,林尤欣的遺言是將自己的器官、眼膜和兩條腿骨捐贈給醫院。當最後遺體由親友領走時,距離他死亡已經超過二十小時,然而,當他們為他穿衣入殮時,所有人觸摸其頭部的上半部,都感覺到仍有餘溫,且他的臉色安詳如生,面上始終帶著微笑。這樣罕見的死亡瑞相,令旁觀者大為驚訝。

兩天後,他的遺體依例火化,結果更為驚人。據說,不僅骨灰呈現純白和粉紅等色,且在遺骨中發現了二十多顆舍利子,還有數不清的五顏六色舍利花。

林的妹妹林金玉透露,兄長臨終時的遺言是:「如果我死後燒出了舍利子,請務必把最漂亮的那顆送給我的恩師——蓮生活佛!」

232附錄三:

敬愛的師尊,師母:

「嗡古魯蓮生悉地吽」。弟子蓮花金玉,胞兄蓮花尤欣(新加坡監獄罪犯),已於農曆三月初一日被判絞刑(即西曆4月3日早晨6時)。

對於一位已誠心懺悔的三寶弟子來說,即使在臨終前的最後一刻,他依然不忘叮囑弟子們要照顧其他困苦的同修,並提醒他們多印製一些有關真佛宗的經書與刊物,送給需要的同修。因為這些修行者面對了許多障礙,實在缺少佛教界人士的開示和幫助。他也勸請警官能夠體諒這些可憐的同修。這位弟子真心放下萬緣,心中充滿著快樂與安詳,準備迎接西方極樂淨土的往生。弟子們也祈求師尊加持,為他超度。

在臨終前的兩三天,弟子的家人輪流前來探望,他告訴家人:「我一定會往生的。」並且強調:「我不會說假話。」在最後一刻,他低聲對母親說了一句話,並提到兩位羅漢菩薩與一位菩薩的光輝引導他,而當他修法時,閉上眼睛便見到師尊的手輕輕摸著他。

弟子也做了一個夢,夢中清楚地見到「善、往生」這三個字,並在臨終前向哥哥說起這個夢。他提到自己曾受菩薩戒,並發願「地獄不空,誓不成佛」,同時說明監牢便是地獄,他不進入其中,誰來度化裡面困苦的眾生?當他走上絞刑台時,裡面有三百多位兄弟跪拜、誦經、祈禱,場面感人至深。最後,他臉上帶著微笑安然離開,並且捐贈了自己身體的器官與眼角膜,將兩隻腳也捐贈給醫院。

其屍體過後,穿好衣服,安置於棺木中,面容慈祥,帶著微笑。其頭部在過了二十小時後仍略有溫度,尚未完全冷卻,面色也沒有變化。前來叩喪的親戚朋友以及一些佛教界人士都感到十分驚奇。超度法會由居士林佛院、佛光精舍的法師及弟子們主持,真佛宗圓喜堂則由林亞明師兄領隊前來助念。他們全都是義務幫忙,表現出大慈大悲,功德無量,許多大德都感動得流下淚來。另一位師兄陳忠義與其兄一同受刑,所有喪事均一併處理。農曆初三日火化後,出現了許多舍利花,色彩斑斕,還有二十多顆舍利子,其中有些舍利子隱藏在骨骼中。骨頭呈現白色和粉紅色,骨灰則被與麵粉混合後撒入海中,與海中的生命結緣,這是其兄生前的遺願。在其棺木旁拍攝的照片中,出現了白光和影像。弟子們祈求師尊指示,白光是否為佛菩薩的加持光?而影像是否是佛菩薩的顯現?感謝師尊的開示。

師尊師母吉祥!

阿彌陀佛!

弟子蓮花金玉合家

跪拜合十頂體

【本報特稿】自古以來,最遭人禁忌者莫過於「死」這一字。然而,無可避免的事實是,無論是平民百姓還是達官貴人,都終難逃一死。古人曾說:「死有重如泰山,輕如鴻毛。」此言道出人們即使面對死亡,也希望能夠死得其時、死得其所、死得尊嚴。對於人世間最慘酷的刑罰——死刑,以極刑剝奪罪犯生命與生存權的方式,蓮生活佛從佛教因果輪迴的角度,提出了他獨特的見解。

他解釋道,人身上的「氣」有輕重和清濁之分,而造惡者的氣較為濁重,充滿怨氣。即便將罪犯以極刑處死,問題也未必能夠得到根本解決,因為死者的怨氣並不會因為死亡而消散,反而會隨著死亡加深,當死者轉世再生時,仍會帶著前世的怨氣,甚至可能更為凶狠,成為更加惡行的罪犯。這樣的冤冤相報,惡性循環不已,最終造成社會永無寧日。因此,他認為,應當以感化的力量來化解怨氣,喚醒人類失落的佛性,這才是治本之道。蓮生活佛的教化無論是在有教無教的情境中,還是在慈悲寬懷的度化中,都在新加坡「漳宜至高保安監獄」的一批死囚身上,應證了最真實的效果。

數年前,有一位死囚在監獄中皈依了活佛,並誦念《真佛經》和《高王觀世音真經》各一千遍。結果,奇蹟般地,他被宣判無罪。此後,寄往活佛「真佛密苑」的皈依信,每次竟有十多封。最終,幾乎所有的死囚都成為了活佛的弟子。

他們在監獄中研讀活佛的靈書著作,並得到活佛的隔空遙灌、加持,以及書信指導和慰問。再加上他們本身勤修真佛密法,並受到眾多靈驗神蹟的鼓勵,使得這些誤入歧途的人們逐漸轉性向佛。他們不僅自度,還能轉而度化周遭的親友!念佛的力量何其強大?

活佛曾說:「我教導人們如何轉化悲慘的命運,一切完全由觀察因果而來。我教他們不必痛苦,也不必痛哭,只要懺悔過去,無論是百年垢衣,也能一朝得濯。」他說,佛性即是靈性。他的著作講的是心靈,雖無影無形,但心靈與心靈之間能緊密相連,便永遠不會分開。當那些造業者的淚水流下,內心的一絲佛性被喚醒時,死亡之神也無法帶走那份佛性。正是這股「真佛」的力量,使得那些曾在黑暗中行走的靈魂,遠離恐懼,轉向光明,並在心靈上獲得了真正的安寧。

這些修行時間不長的死囚,為何不僅紛紛棄惡向善,甚至在受刑火化後,一再出現舍利子和舍利花等奇蹟果證?

活佛解釋道,世間人的念佛懺悔,大多是散漫虛浮、放逸不實的;而這些刑犯,由於「死」字逼近,發心真誠,決心堅定,具有百分之一百的銳利。因此,他們誦念《高王觀世音真經》或《真佛經》,效果遠勝世人萬萬倍!可以說,在臨死之際,他們一呼空行護法百諾,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另一方面,他們的修行無意間得到了監獄這一特殊環境的便利。因為監獄的環境,相當於是修行者關閉了生死關。他說,一旦關閉了生死關,就永遠無法再出關,也就再無造業的機會,這樣身心便能保持清淨。活佛指出,身心清淨的人,便達到無漏的境界(密教中的白菩提)。因此,儘管他們修行的時間短暫,仍能獲得舍利子(堅固子)。

以四月三日正法的死囚陳忠義為例,他身後留下的短短幾句話,雖然簡單如他一生,卻絲毫不減其間閃耀的佛性真、善、美。

242真正的傳承在那裡?──蓮生活開示於真佛密苑

最近有幾個問題想跟大家解釋一下。第一個問題是,有位弟子本來是真佛宗的弟子,後來遇到了一位西藏的活佛,便去皈依了這位西藏活佛。對於這樣的情況,我認為人與人、師父與徒弟之間的關係是由緣分所決定的,我們並不會強迫已經皈依了真佛宗的弟子,再去皈依西藏活佛。其實,這並不是錯誤的選擇,兩者之間是可以共存的。

但如果選擇皈依西藏活佛,那麼相對來說,真佛宗的傳承就會失去。弟子的來去,是有因緣和法則在其中的。不過,我們也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當真佛宗與西藏四教的活佛一起舉行法會時,真佛宗是主體,而西藏活佛則是輔助的角色,他們的目的是來護持我們真佛宗派。這樣理解後,會更加清楚。

簡單來說,西藏活佛所修的法與我們真佛宗的法,其實沒有本質上的區別。至今為止,我也看不出西藏活佛有什麼特別高深的法門。四教的法,無論是紅教的大圓滿法、白教的大手印法、黃教的大威德金剛法,還是花教的大圓勝慧法,我都能夠修習,沒有比這更高的法。所以,真正的傳承到底在哪裡?還是需要每個人自己去體會。這就是我對第一個問題的回答。

氣功與佛法的區別

現在學氣功的風氣非常盛行,很多人學了氣功後,認為氣功和師尊的法門差不多。其實,它們是不同的。氣功確實是在修煉氣,但關鍵在於,氣功能否指導你如何修點、如何開脈,這是個問題。對於真佛宗的弟子來說,氣功可以作為輔助佛法的工具,這是可以理解的。

在皈依的過程中,必須分清主次。主的是正法——真佛密法;副的才是氣功。如果修氣功只是為了健身是可以的,但如果在皈依法門後,開始以氣功為主,放棄了真佛密法,那麼主次就顛倒了,這樣的修行就是本末倒置,這是非常重要的問題。修行的核心應該是修習真佛密法,目標是成佛,而不是單純修氣功。假如你修氣功而放棄了最初的真佛密法,那是不可以的。而如果兩者平行修行,也是錯誤的。應當以真佛密法為主,氣功為輔,這樣才是正確的修行道路。

該唸什麼經?

到底應該唸什麼經呢?現在有些人會說,我們唸了《真佛經》、《高王觀世音真經》,或者《佛經》之後,還應該再加上天德聖教的某某經。其實,已經唸了《真佛經》、《高王觀世音真經》、《阿彌陀經》,這些經文已經很足夠。如果你希望,再加上《金剛經》也可以,但不必再額外加上天德聖教的什麼超渡經,這是多餘的,因為天德聖教的層次不一定很高。

舉個例子來說,假如我們在真佛宗中唸了《真佛經》、《高王觀世音真經》、《阿彌陀經》、《金剛經》,然後再加上天主教的《玫瑰經》,或者聖經的某些章節,其實也是可以的,這是沒有問題的。但是有些上師會教導大家,唸完這些經後,還要唸天德聖教的某些經文,並且要求大家皈依天德聖教。這種做法就是錯誤的,因為一旦你皈依了天德聖教,你就會失去真佛宗的傳承。

這個修行有其層次,像是我們學過大學的微積分之後,接著有人告訴你要去讀高中時的三角幾何,這樣就不對了。因為你已經達到了大學微積分的層次,就不需要再回去讀高中的內容了,對吧?同樣的,我們在完成超渡法會後,也不應該再去誦讀聖經或玫瑰經,更不應該誦經後就去皈依天主教,或誦完聖經後就接著去基督教受洗。這是不合適的,這只是用一個簡單的比喻來說明這個道理。

「靜法」與「動法」

再講一點很簡單的,在傳法當中,我們所傳的法是以「靜法」為主。靜在呼吸上來講是屬於細、慢、長,這才是長生永恆之道。釋迦牟尼佛所傳的是以「寂靜」為樂,越寂靜就會越快樂。也有人傳律動呼吸法,那麼什麼叫律動呼吸法?在西藏密宗是有這個法,這個法叫做「射法」,呼吸就像放箭一樣射出去,呼吸有很激烈的射息。那這個射息是做什麼用的?據我本身所知道跟修習過的,所謂射息是運用在培養內火的時候用的,並不是叫你每一次入三摩地的時候,你都來一個律動呼吸法。律動呼吸法也會有凝固的現象出來,修靜法也會產生凝固的現象出來,兩個到最後走的路子是一樣的。但是要修射息法必須要有根本上師很仔細的教導才可以學培火的方法,它是有副作用的。所以我們真佛宗派目前主張的呼吸是以寂靜為樂,就是靜法,不用動法。以靜法慢慢的磨,將來會得到法味,會得到成就。

真正修行時,不能使用動作法,只有在修內火或射息輔助修煉時,才可以使用律動呼吸法。就像開頂一樣,開頂需要動作法,利用氣來衝頂才能破瓦。然而,一旦破瓦,必須修長壽法來補助,否則壽命會縮短。因此,在學習律動呼吸法將內火培養起來後,如果繼續使用射息,壽命也會縮短。

這個道理其實很簡單:每一個法門都有它的正面和反面。如果你長時間修習某個法門,就必須知道它的反制方法,這樣修習才比較安全。相比之下,靜法的危險性較低,而動法則有較大的風險。靜法適合在共修的時候進行,而動法則適合在個人修行時使用,每種法門都有它的道理所在。因此,像這樣的法門必須接受灌頂,並且要有清楚的解說,這樣才能保證修行的正確性。如果沒有這些指導,每個人在進入三摩地的時候,可能就會偏離正道,無法真正進入三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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