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冊「佛光掠影」
蓮生活佛文集第64册「佛光掠影」精選分享.一九八六年五月美國真佛密苑OK
001.「佛光掠影」序
最近,或許是心境的轉變,除了講經說法之外,我幾乎不再說話, 變得沉默寡言,像一隻「呆鳥」一樣。寫文章方面,我更加注重教導弟子們實修,強調「實修」的重要性。除了實修之外,沒有其他可談的。世間的是是非非,不值得再多說。唯有自己「身」、「口」、「意」的清淨,才能真正轉化境界,達到無上的勝境。
最近,有些弟子見到我,問道:「上師為何沉默寡言?」我不回答,只是微笑。其實,這微笑中包含了深意,那就是「慎防口業」。
又有弟子問我:「釋迦牟尼佛所證的大祕密心法,希望上師能寫下來,讓我們能夠心領神會,這不是很好嗎?」我同樣微笑,心中想起古德的詩句:達摩西來一字無,全憑心意用功夫;若要紙上談佛法,筆尖蘸乾洞庭湖。這首詩告訴我們,無需多言,只要如實去修,便是正道。
現在,我對人,只剩下「笑一笑」,這微笑就是一個道理——世間的一切都應放下。即使「死」在眼前,也依然可以「笑一笑」。我仿佛領悟到,釋尊當年拈花開示的真正意涵,那就是解脫、那就是「禪」,那就是「直指心印」,就是「佛光掠影」。
我這「笑一笑」,就是迦葉尊者當年的「領會微笑」。這就是得到真正的解脫,已經「無我」,「無是非」,「無名利」,「無形迹」……。等於「空了一切」,我這「笑一笑」正是「樂天安命,順應自然」。
有一位大修行家寫信給蓮生上師:「您有無窮盡的災難,等於有無窮盡的福份,災難愈大的人,其福份愈大。」我贊同大修行家的看法,但我微微一笑,因為我知道,對我而言,災難等於無災難,福分等於無福分,「災難」與「福份」均是空華幻月,在我來說,均是不存在的。
我曾說過,盧勝彥是不存在的,上師是非上師,活佛也非活佛,蓮生也非蓮生,宗主更非宗主。盧勝彥祇是一個人的「符號」,上師祇是修持者的「名稱」,活佛僅僅是天地間的一股「沖和之氣」,蓮生也是一個「法號」,真佛宗的「宗主」,原來是一股修行的緣份,緣聚者合,緣散則離,「宗主」不是永遠,緣份散盡,何有「宗」?何有「主」?
由於看得非常透徹,剩下的只有一個微笑。我一直在思考,我這第六十四本文集的書名為「佛光掠影」,那麼,什麼是「佛光掠影」呢?或許許多讀者並不明白。其實,「佛光掠影」就是「笑一笑」,那種微微一笑,就能讓人心領神會。在這本書中,我寫的正是「如珠如玉的小小心得」,是「佛放光明的一剎那領悟」,是「真正的佛理」,是「真正的正見」,而最重要的是「實修實證」,少談人世間的是非。
這本「佛光掠影」中的道理,也許非常深奧,也許難以理解,也許我的思想過於微妙。但我相信,讀者們一定能感受到書中所散發的安詳和平安,那微妙的光明在閃耀著,無限的和藹與調和,還有那無法言喻的種種法力,這些都營造出一種可人的氛圍,無窮無盡的變化。
「佛光掠影」將導人清涼清淨。「佛光掠影」將使人得禪定與智慧。「佛光掠影」是禪觀的無線擴張。蓮生上師(蓮生活佛)的光明將直射到人類最深處,揭示出隱藏在無明中的佛性。
002.生命力之流
有一天,有人帶著兩大包新鮮的桔子來到上師家中送賀年禮。那是萬籟俱寂的晚上,在雷門市,每一個晚上都顯得靜謐安寧。我與客人坐在客廳中。
「噹!噹!噹!」三聲清脆的缽音,打破了原本極為安靜的夜晚,聲音清晰響亮,悠揚回蕩。
客人問:「真佛密苑有人嗎?」
我答:「沒有!」
「沒有怎麼會有鐘聲?」客人驚訝地問。
我微微一笑,站了起來,帶著客人走過一個彎,來到我的修靜場所——「真佛密苑」,密苑內果然空無一人。這個小小的密苑只有三個供桌,無法藏住一個人。我的內人——「蓮香上師」在樓上,兩個小孩,佛青與佛奇,早已上床睡覺,明天還要上學。
「上師,您聽到鐘聲了吧?」
「是的,我聽到了。」
我們又回到客廳就坐。
過了不到一分鐘,突然又是一聲「噹」的大響,聲音同樣悠揚回蕩,餘音繞樑,客人和我都靜心聆聽,彷彿那鐘聲是從虛空中傳來的天籟梵音,充滿韻味,令人感受到無盡的深遠。
「是誰敲了鐘?」客人問。
「生命力之流。」我答。
「生命力之流?我不明白。」客人顯得莫名其妙。
就在這個寧靜的晚上,我告訴來客說:「上師就是生命力之流」,還有宇宙之間的宇宙能是「生命力之流」。由於上師的本身是「生命力之流」,所以在上師的家中,充滿了宇宙能能之體,這「能之體」可以敲響「真佛密苑」的鐘聲。
「生命力之流,我仍然不明白。」客人再次問道。
真正有證的上師,知道在這物質世界之外,存在著一種超越物質的能量。我們稱 這種能量為「宇宙能」、「絕對能」或「生命能」,它瀰漫並充斥著整個宇宙。我們也可以將這種「宇宙能」稱為「宇宙意識」或「生命力之流」。
密宗的修持行者,講「氣」,其實祇是「宇宙能」的表面,而真正的「氣」,就是「宇宙能」。密宗行者要達到自己的靈性與宇宙能相合一,必須練習自己的呼吸,吸入宇宙之間的「生命力之流」,使自己變化成「生命力之流」,而且直接統御這股不可思議的「生命力之流」。原則上,這種修練是非常祕密的,因此不可隨意言說。這種學說的推演,就是「超心理學」、「超科學」、「靈學」,實際上這些都指向宇宙的根本祕密,生命力源泉的實體。
「超心理學」、「超科學」、「靈學」是偉大的神祕力量。人類將其神格化,最終形成了宗教中的上帝、佛、神等形象。透過宗教的修練,人們也能體會到「宇宙能」的「生命力之流」。
「剛剛那鐘聲?」來客問。
「那就是生命力之流所敲的,也可以說是天神天將敲的,天神天將就是護法龍天啊!」我回答道。真正有得證的上師,能夠放射出「生命力之流」,宇宙能不斷灌頂,彼此互相融合生存。因此,在上師的住家、上師的「真佛密苑」以及上師周圍的每一個人與事物,都會有許多不可思議的現象發生。
在美國華盛 頓州雷門市的真佛密苑,每一個夜晚都非常寧靜,大地彷彿是甜睡的嬰孩。這裡位於郊區,是「閃米密西湖」的湖濱,空氣清新,夜晚如水般涼爽,氣氛安祥。偶爾,「真佛密苑」內會傳來鐘磐的響聲,節奏分明且清晰。不要以為這是怪異的現象,這其實是難得的天籟法音。
蓮生上師早已習慣了鐘磐的聲音,上師只會微微一笑。龍天護法經常說:「真佛密苑,有我們守護著,上師可以安靜地處理一切法務,一切平安吉祥,一切佛光普照,一切清淨。」
004.蓮香上師受灌頂
「蓮生活佛」的最早生活是非常窮困的。當初我結婚時,花光了所有的積蓄,共花了新台幣四萬六千元,郵局存款只剩下幾百元。我與內人盧麗香租了一棟小小的違章建築居住,這棟建築沒有廁所,廁所是公共的,沒有浴室,只能關上大門淋浴。我們的生活空間非常狹窄,客廳既是浴室,又是廚房,還是佛堂和飯廳。
當時我淋浴時,面對著諸佛,中間用布隔開,因為這違章建築只有一個水龍頭。事實上,我們的家只有一間臥室和一個客廳,就這樣,我們在這狹小的空間裡過著艱苦而流淚的生活。「蓮生活佛」確實經歷過許多苦難,吃過各種苦。只有兩位弟子知道這段經歷,他們曾來過我最窮困的舊居,一位是鄭裕信上師,另一位是賴錫慈先生。
我當時依靠軍人的薪水過日子,盧麗香則幫人做衣服,洋裁是她的手藝。而我有空時,就在洋裁板上寫文章。這種日子,是「日日難過日日過」,是我「經濟拮据」的寫照。這真是難為了盧麗香,盧麗香是捱過苦,吃過苦的,但她從來也沒有叫苦,總是把家整理的乾乾淨淨,有條不紊。
我修習各種佛法,她從不阻撓,任由我打坐修練。雖然家裡只有一個小佛案,但它擺設得莊嚴肅穆。我們始終相信,佛菩薩會永遠庇護著我們。每當我們沒錢,面臨困境,「山窮水盡疑無路」時,總會有弟子送來一盒糕點,幫我們度過幾餐,這是一個「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奇蹟,我們對佛菩薩的照顧感激不盡。
有一次,一位來自南部的佛弟子,因母親病重而來求我。我答應修法幫助他。他用報紙包了一大包東西,放在我家。我們打開一看,竟然是新台幣二十萬元。當時,我們都震驚了,這二十萬對我們來說是巨大的財富,若我們擁有這筆錢,困境馬上就能解決。但我毅然決然地將錢退還給他,麗香也點點頭,咬著牙決定追出去送還他。我們追上他,最終將那大包錢物歸原主。我對麗香說:「送還他,我們心裡才會平安,明天的菜錢,菩薩會保佑的。」麗香也點點頭,表示同意。
現在,我們已經來到美國,生活起居比過去好多了,但我們依然保持著勤奮耐勞的習慣。即使如此,在上師身上,仍然能看到他穿著「二手店」的衣服(是別人穿過的)。上師 家中的傢俱,也有來自「二手店」的物品,而較為高貴的物品則全是弟子們所供養的。雖然錢較寬裕了,但盧麗香買東西,也從不亂花費,倒是濟貧就困的錢,她肯捨得。這一點也是她的菩薩心腸。
在修習佛法方面,我依然比較執著,數十年如一日地堅持修行。但我從不勉強她與孩子一起同修,我認為學佛是一種緣分,有緣則來,無緣則去,一切不可強求。我們家人學佛,都是自由自在的。
她常在我身邊,見得多,聽得多,自己也親眼見過許多靈異現象。她同時也有預知和預覺的能力。當她自己高興的時候,也會主動修法。她對整個修法儀軌也非常清楚,一一明白。
她會聽我講法,做筆記,並錄音。有空的時候,她會仔細聽兩三遍,將我講的法理深深印在心中。我不在的時候,她也會到佛堂燒香,靜靜地坐著修法。而當我在時,她就會坐在我的左側一起修法。有時候,孩子完成學校的功課後,也會一起進入密壇,四個人一起同修。
在一九八六年二月一日,我們一家人一起在密壇同修。當我們進入三摩地的時候,觀世音菩薩大放光明,顯現於虛空之中。
菩薩頭帶五佛冠,右手與願印,左手持淨瓶,身披白色天衣,全身巍巍高大,從空中下降,菩薩到了盧麗香的頂上空中,親自倒了淨瓶的甘露水,給盧麗香灌 頂。菩薩的手再變化法器,一一給盧麗香灌頂。光明法流進入體中,業障消除,智慧頓生,大放光明。觀世音菩薩親自來到,為盧麗香授記灌頂。她自己也深知這一點,恭敬頂禮,反覆禮拜。她的感應確實不同了,整個身體充滿了光明法流,已經得到了相應的印證,能夠融入毘盧性海,並接受本尊的灌頂與授記。她就是盧麗香,法號蓮香,現在的蓮香上師。在未來際,她必成佛。
006.有緣份蓮花童子
在一個偏僻的小鄉村裡,有一家雕刻店,專門雕刻佛像。由於雕刻技藝精湛,這家店在當地非常有名,很多佛寺的佛像都是出自這家店。老闆是四十多歲的洪佳先生。
有一天,一位「真佛宗」的弟子來到這家雕刻店,要求雕刻「蓮花童子」。
「我雕刻過各種佛菩薩和神仙的像,但就是沒雕過蓮花童子。」洪佳先生說。
「蓮花童子,就是『真佛宗』的根本上師,你就依照上師的法相來雕刻吧!」弟子回答。
「有這麼一回事?」洪佳先生感到驚訝,「現代流行活人做墳墓(生基),原來也流行供奉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