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册「魔眼」
蓮生活佛文集第209册「魔眼」精選分享.二00九年五月出版
004第一章:序曲
在當今的宗教界,「盧勝彥」這三個字擁有了一定的知名度。這位人物引人猜測不已,儘管他沒有顯赫的地位,卻總能激起人們莫名的期待與好奇。
他是佛?是魔?是仙?還是怪異之人?他既神秘又奇奧。一些人對他不以為然,甚至將他批評得體無完膚;然而,另一些人則對他恭敬無比,虔心崇拜。奇怪的是,他能深入地獄,將「鄧盈嘉」博士救出,這位博士最終皈依於他,並且出家,成為他的弟子之一。他還能在冥府主持超度法會,將「鄭玉華」女士超度回陽,至今她活得好好的,並且皈依他,成為他的弟子之一。
他可以升天至二十八層,親見釋迦牟尼佛,與佛共品咖啡。這樣的超凡法力,誰能比擬?他能鎮壓地震,指揮水流逆行,熄滅火災,改變颱風的方向,這些他都做到了!
他無疑是一位擁有深厚證量的金剛上師,能夠令五百萬人皈依他,成為一位超級大善知識。然而——他的心境究竟如何,無人知曉;他的法力又究竟如何,也同樣無人能完全了解;他的修行又到底達到了何種境地,亦無人能窺其堂奧。奇中之奇,幻中之幻。
有人說:「盧勝彥是介於佛與魔之間的存在!」對此,他只是一笑置之。不可否認 的是,在他的周圍,總會出現許多令人難以置信的奇妙事件。
這本書是他的第二百零九本書,書名定為《魔眼》,不同於佛眼、慧眼、法眼、天眼、肉眼。為何選擇《魔眼》這個名字,讀者讀後自會明了。這是一本全新且別具品味的《魔眼》,同時也是一本極具迷惑性的《魔眼》。
這是一本適合謹慎而內斂的讀者閱讀的寶書,《魔眼》將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穫。在當今的宗教界,盧勝彥這個人物實在令人嘆為觀止。
正是這樣一位人物,才會如此引人入勝。他不談完美、不談至善、不談聖潔、不談賢能;但無論是性格還是才智,都不遜色於他人。他偉大嗎?他從未說過。他超然嗎?他從未言明。然而,《魔眼》這本書,卻能揭示出他的深淺高低,翻開它,你便會明白其中的真諦!
042「佛力」與「業力」誰大?
我在讀書時,讀到「佛乘宗大緣精舍」李善單居士這樣說:「眾生所受的種種苦惱,歸根結底還是圍繞著四個字——『命、財、官、科』。世間萬象的運行,其實是一種能量的運轉,這便是我們俗稱的『運』。這股能量有時運勢順遂,順時就得意洋洋;有時運勢不佳,苦難重重,讓人不禁仰天長嘆,怎麼也擺脫不了。這正是所謂的『業力不可思議』!」
「然而,佛陀告訴我們一個真理——『萬法由心造』。只要我們對『心』有深刻的了解,人類便能與宇宙、與佛菩薩之間產生不可思議的力量,而這股力量的核心其實只有一句話——『佛法更不可思議』!」
「既然『佛法』比『業力』更不可思議,那麼通過真正『身心一如』的大乘修行,當然可以改變因果,不論是身體的健康,還是世間法的各種情況,都能夠朝著『所願』的方向實現。為了方便眾生,佛陀提出了一個最簡單、最不受限制、而且不需要耗費精力卻能帶來無限收穫的法門——念佛法。」這是李善單居士的話。
我整理總結如下:「業力不可思議!」 「佛力不可思議!」 「佛力比業力更不可思議,所以可以改變因果!」
但請注意「改變」這個詞。我認為李善單居士不應該使用「改變」這兩個字。根據我所知:「佛力不可思議!」 「業力不可思議!」既然兩者都是不可思議的,那麼便無法簡單區分誰大誰小,沒有佛力大過業力的說法。我告訴大家:業力來臨時,不僅是凡人會受報,連佛陀、阿羅漢也同樣會受報。
舉個例子:佛陀的過去世中,當他還是小孩時,看到有人殺了一條大魚,他笑了並敲了那人的頭。雖然佛陀已經成佛,但他仍然有「頭痛」的症狀。
再舉例:佛陀的過去世中,為了拯救五百羅漢,他殺了盜匪。後來,在給孤獨園中,他被「長刺」追逐。當時諸大弟子都在旁邊,儘管每位弟子都有神通,但都無法阻止,甚至佛陀的佛足也因此出血。
又例如:目犍連是神通第一的弟子,雖然他擁有上天入地的能力,但由於業力的緣故,他最終被外道擊打,身體化為肉泥。(可見在業力支配下,即便是佛力和神通也無法顯現。)
再比如:熱瓦底比丘在過去世時曾盜牛,他修證阿羅漢,卻仍然被誣陷為偷牛,最終入獄受罪。
《百業經》有云:「縱經百千劫,所作業不失,因緣會遇時,果報還自受。」
我說,因果絕對不會失落,不可能「改變」。佛力和業力是無法互相比較大小的,因為它們本身都是不可思議的。龍樹菩薩也曾指出「業力不失」的道理,豈能以「佛力」來改變「業力」?
我說:「佛力業力雙泯,這才是正理!」
050什麼是佛法?
我記得「張澄基」博士曾寫過一本小冊子,書名叫做 《什麼是佛法》。我與張澄基博士有一段緣分,因為他曾邀請我到彰化八卦山,幫他看房子的地理風水。隨後,張博士也皈依了我,並接受了我為他所授的「瑪哈噶拉」灌頂。
在此之前,張澄基博士和陳健民上師,都是「貢噶活佛」的弟子,他們曾經跟隨「貢噶活佛」在貢噶山閉關修法。介紹完張澄基博士後,我再來介紹李炳南居士,我與李炳南(雪廬)居士也有一段緣分。
我記得在我服務「五八○二測量連」的時候,李炳南居士在菩提醫院的太虛紀念館講解《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當時我所在的「測量連」與「太虛紀念館」距離非常近,我便常走路去聽李居士講經。我也因此皈依了印順導師,而我的介紹人正是李炳南居士。
有一次,我到李炳南居士的家(位於正氣街),當時有一位道友拿著張澄基博士的小冊子《什麼是佛法》給李居士看。李居士看了書,隨手將書甩開,並語氣嚴厲地說:「我要問問張澄基,佛法究竟是什麼?」
顯然,李居士對張澄基博士的觀點不太滿意。我當時就在場。
我便回應道:「什麼都是佛法,哪有什麼不是佛法的呢?」
李居士瞪了我一眼,沒有說話。(當時我應該才二十六歲吧 !)這件事已經過了四十年,回想起來,我不禁有些羞愧。今天,如果有人問我:「什麼是佛法?」
我會回答:「若從方便來看,能夠去除貪、瞋、痴的,無論如何,這都是佛法。」
對方再問:「那什麼能去除貪、瞋、痴?」
我回答:「對佛陀教法有清淨的信心,並能夠實際行持,視眾生為平等無二,這樣的修行必能去除貪、瞋、痴。」
我補充道:「若我與眾生平等無二,就能夠去除貪、瞋、痴。唯有這樣的人,才能夠到達彼岸,真正實現正等正覺。」
來人問道:「佛法有大、中、小之分嗎?」
我回答:「通達般若與大悲無二者,是大。能夠理解有、無、空者,是中。知道因緣果報、是非善惡者,是小。」
他再問:「佛法究竟是什麼?」
我回答:「普天下、事事人人,無不包含佛法。因為無論是任何人、任何事,無不在教導我們成佛涅槃之道。無論善惡、是非、好壞、對錯、正邪,這一切皆是佛法,難道不是嗎?」
最後,我問聖弟子們:「那麼,什麼不是佛法呢?」
058親證佛性否?
修習佛法,當達到極高境界時,有人說:「親自證得佛性」,也有人說:「性空唯名」。此時問題便來了:究竟是親證佛性為真,還是性空唯名為對?
《華嚴經》云:「佛性甚深真法性,寂滅無相同虛空。」(無相)
這句話與「性空唯名」相呼應。然而,《華嚴經》又說:自性住佛性——真如之理,自性常住無變,一切眾生本具此性。由此可知,佛性必須通過修習智慧與禪定的力量,才能激發出本有的佛性;而當修因圓滿、果位至時,本有的佛性便顯現無遺(這便是「親證佛性」的真實體驗)。
在《頓悟入道要門論》中,有云:
問:「受罪的眾生是否擁有佛性?」
答:「也有佛性。」
問:「受罪的眾生若正入地獄,佛性是否也一同入?」
答:「不一同入。」(此答顯得懸疑)
問:「若正入之時,佛性在何處?」
答:「亦同入。」(此答與前一回答相矛盾)
問:「既然佛性同入,那麼在正入之時,眾生受罪,佛性是否也隨之受罪?」
答:「佛性隨眾生同入,然眾生自受罪苦,佛性本無所受。」
問:「既然同入,為何佛性不受?」
答:「眾生有相,且相有成壞;而佛性無相,無相即是空性。」(這又是性空唯名的體現)
我有一位聖弟子,親眼見證了我師尊的佛性。
釋蓮慈師傅說:「一九九八年,師尊佛性憑空而至,持大針筒注射於我膝下,幫助我迅速練成真佛金母功。」
「二○○一年,因遭惡意毀謗,在白日之中,我見到師尊佛性,師尊囑咐我一句話:『住於虛空。』」
「二○○六年,師尊親自指點我修習『甘露神水法』。」
「二○○九年,二月十五日,師尊在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護摩中,我親見師尊佛性,並親自清理我中脈的所有障礙物。」
釋蓮慈師傅說:「師尊佛性,無可思議!遍及時空,無處不在。」
我說:成佛有兩大要素,一是菩提心,二是佛性。我已通達空性,故可以親證佛性。我能在夢中見,在禪定中見,亦能在白日見,因此一見即永見——佛性顯現生前已見,甚至在中陰身中亦能見到,且能使佛性化現於身外。
我說:我是見證佛性的人。見證佛性後,我行菩薩六度,與眾生的見解有所不同:布施——內外皆得,卻不貪。持戒——無垢無潔。忍辱——無人我分別。精進——法義深遠,無間斷。禪定——無外緣相。智慧——佛性即空性。
當我親證佛性時,我終於明白,佛性即是空性(性空唯名)。而我又能在空性中,清晰顯現自我的佛性,並因此發起菩提心(佛性顯現)。
試問:誰能通達如此境界?
066輪迴即是涅槃
有聖弟子對我說:「輪迴即是涅槃。」我回答:「煩惱即是菩提。」聖弟子再說:「無善無惡。」我應答:「無去無來。」聖弟子說:「大圓滿常住。」我答道:「方便修行而去。」
我個人認為,在「大圓滿」的境界中,輪迴、涅槃、煩惱、菩提、善惡、去來……皆是「一味」的,但這是最至高的境界。我所說的「方便修行而去」,是指每一位修行佛法的人,都應如此思維。首要的是「出離心」。
當阿底峽尊者將要入滅時,弟子請教法要:弟子問:「師父入滅後,我應重視修定嗎?」尊者答道:「修定並非究竟法。」弟子問:「講經弘法是否必要?」尊者答道:「講經弘法亦非必須。」弟子再問:「那究竟該如何修行?」阿底峽尊者答道:「修出離心,方為至要。」
修「出離心」的人,當應如此思維:佛陀說:「三界輪迴,無片時樂。地獄有寒熱苦,餓鬼有飢渴苦,畜生有無明苦,人有三苦八苦,修羅有戰鬥苦,天界有下墮苦。」(人間如火宅,當思出離)
宗喀巴大師在世時,有比丘繞行聖山聖湖。宗喀巴大師說:「很好。」有比丘念經坐禪。宗喀巴大師說:「很好。」宗喀巴大師又說:「修定能治病,顯現神通可得受用;念經可得福報,但都不是究竟行持,唯有修出離心才是。」
尊者蕩巴桑結說:「受用如雲,瞬間即散;名譽雖好,亦如空谷回聲;衣服飲食,猶如虹彩如穢物;人聚之快樂,不如林下水邊之清涼。妄念生時,當以出離心對治。」
這讓我想起了三個名字:總統「陳水扁」(名);富豪「王永慶」(利);美女「崔苔菁」(色)。名、利、色,最終都如煙雲般消散。當初與親友見面時,極為喜樂,今日邀請他,明日赴約。然而,這一切能持多久?
我告訴聖弟子,應當修習「出離心」,達至完全的「清淨」境界。當證得佛菩薩果位,不再執著、不再分別,無有兩邊,菩提心自然圓滿,任運自在之時,方可說:「輪迴即是涅槃。」「煩惱即是菩提。」「無來無去。」
070「降伏法」是暴力否?
有一位聖弟子問道:「密教的降伏法是否算是暴力?」我回答:「是的!」聖弟子再次問:「師尊曾經使用過降伏法嗎?」我回答:「沒有!」聖弟子問:「為何?」我回答:「虛空無邊,眾生無盡。請問,我究竟需要降伏的是什麼?」
我接著說道:在西藏,一般學佛的人若修學了一些惡咒語,便會以青粿粉捏成那些阻礙自己或障礙道行的魔障,並通過誦讀惡咒來降伏這些 魔障。他們會祭獻葷腥,使用兇器,甚至誅殺人魔,或設立文武壇城,修習「降伏法」的人甚多。然而,我個人認為,這類學人應該明白,凡是認真修行佛法的人,都會遇到不少障難,因為道高魔也高。如果常常修習「降伏法」,憑藉法力降伏魔力,降伏的越多,魔障反而會越強,藉著降伏來應對魔怨,反而無法真正達到妙法的境地。
十惡魔雖然邪惡,但還是可以降伏的;然而,應該先以慈悲心來開示,尋求轉變魔性;如果不行,則應以平等心來化解;再不行的話,則需要通達「二無我」的境界——無我法,無魔法。這樣才是真正的理法。
據我所知,如果不遵循這樣的方式,僅僅用「降伏法」來誅魔誅人,雖然對方的十惡不赦,但一生充滿瞋恨,若使用誅法,這樣也是會有因果報應的。舉例來說:佛陀犯了頭痛(如殺魚),佛陀的身血流出(如殺盜),這些都會受到報應。
以前有一位活佛(仁波切)來到我處,我便告訴他:「你修『馬頭明王』降伏法,使用馬之牙來食盡一切小鬼,這樣的瞋恨心太重,樂此不疲。這樣的修行方式無法成佛,反而會變成大魔。以後應少修降伏法,應以發菩提心為要,你覺得如何?」仁波切聽了我的話,開始修習本尊法門,並且產生了非常好的瑞相。
有名的米勒日巴尊者,曾經修習黑教的降伏法,雖然擁有大力,但這並非佛法。因此,他犯了許多黑業。 後來,馬爾巴尊者才幫助他磨練,把這些黑業徹底清除,並引導他發菩提心。如果沒有菩提心,又與魔有何區別?如果沒有菩提心,必定會成為魔。在藏地,也有不少人修習生起次第及圓滿次第而誤入魔道。要明白,降伏必須從菩提心出發,必須從大悲心出發,並且要能夠超度那些眾生,讓他們往生極樂蓮邦。只有如此,才能避免不必要的過患。
074有「魔難」真好!
盧師尊的一生,魔難屢屢降臨。回顧童年:常常遭遇二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父母的鞭策,同學的欺凌,無時無刻不在挑戰著他。初中時期,他兩次留級,情況慘烈,令人不忍心回想。高中雖然取得第一名的成績,但嫉妒與誹謗之聲依然不斷。大學時期,半工半讀,生活艱辛,寫稿賺取生活費,困難與辛勞並肩而行。
學佛路上,障礙層出不窮:保防官事件、監察官事件、勒索事件、媒體圍剿事件、恐嚇事件、黑道事件等一系列考驗,接踵而來。赴美後,媒體的攻擊依然如影隨形,時報周刊(台灣)、壹週刊(香港)、先生周刊(馬來西亞)等媒體的刁難,教界的排擠與誹謗,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二女的誹謗,弟子的背叛,弘法路上的種種艱難困苦,狗仔隊的跟拍,媒體的毀謗,無一不讓人心力交瘁,數不勝數,難以盡述。
當我寫下「等等等等」時,是在表達這些「魔難」實在太多了,許多波折未曾平息,新的困難又接踵而來,風浪交加,正可謂「永無寧日」。更有更大的魔難,因時宜不便在此透露。
我所列舉的「魔難」,只是冰山一角,更多的困難無止無盡。最幸運的是:「我依然活著。」
當阿底峽尊者準備離開藏地時,弟子們無不捨不得他,問道:「我們對尊者如此恭敬、順服,尊者為何要離開呢?」
阿底峽尊者回答道:「因為一切太過順遂,容易使人失去忍辱與精進的心,我要與魔為伴,才能修忍辱及精進。」善哉!「與魔為伴。」
釋迦牟尼佛在過去世求法時,每一次都遭遇「他化自在天魔」的重重障礙。魔化的大火燒灼他,釋尊不畏困難,反而更加精進,道心更加堅固。即使進入火中,火焰也無法燒傷他。釋尊曾被「歌利王」割截身體,曾遭遇節節支解的痛苦。釋尊修行了五百世,才成為忍辱仙人。善哉!忍辱仙人五百世。請注意,是五百世。這才是真正的「與魔為伴」。
我說:有「魔難」真好,沒有魔難,就容易失去忍辱心和精進心,這樣的修行無法成佛。修持佛法的人若懼怕魔難,只求一切順遂,恐怕成就的道路將難以達成。真正的學佛之人,應有承受苦難的心。當魔難來臨,經歷千錘百鍊,才能成為金剛。我的忍辱已經修成,無論他害我或不害我,他打我或不打我,他罵我或不罵我,都無礙於我心中的堅定。
086「苦行」 並不恰當
在釋迦牟尼佛的時代,其實早就存在了很多「沙門」,剃光了頭,乞食的修士。這些「沙門」,都是認為此世間污穢,想藉著修行,出這世間,或修來世的福報。所以,當佛陀看見了生、老、病、死時,覺得俗世的生活無益,於是抛棄奢華的王子生涯,離家出走,自己剃了髮,進到了「苦行林」。佛陀參與苦行,是因為當時的修士,大半以為「以苦行為解脫之道」。
在《智度論》中說:「諸外道等,信著苦行。若佛不六年苦行,則人不信,言是王子慣樂不能苦行,以是故,佛六年苦行。」
當時的苦行,千奇百怪:自餓苦行(不食)。投淵苦行(河中居)。赴火苦行(火焚自己)。自墜苦行(倒吊)。寂默苦行(禁口)。雞狗苦行(學動物)。當時的苦行修行,有裸體的,睡在棘刺上的,或在墳塚中居住,用骨灰塗全身,不梳洗身子,日食一麻一米。也有更激烈的:自殘手。 自殘腳。 自殘眼。 自殘耳。 自殘鼻。 自殘口。 自殘「藍鳥」。總之,以「自殘」的方式,達到「自我」的清淨,想要超脫世間,成就道果。佛陀六年苦行之後,最後終於放棄「苦行」,祂體悟到「苦行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