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册「隱士的神力」
蓮生活佛文集第136册「隱士的神力」精選分享.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于美國真佛密苑
靈仙閣的三年閉關(自序)
我於一九八二年六月十六日離開台灣,遠赴美國西雅圖定居。最初,我們居住在距離西雅圖北方約二十分鐘車程的一個社區,地名叫「巴拉」。當時,我、蓮香上師、佛青、佛奇一家人都住在那裡。
那時,佛青正在讀小學二年級,而佛奇則就讀幼稚園。我們所住的房子是一棟老舊的木頭和磚瓦結構的住宅,看起來十分樸實。屋子後頭有一棵很大的櫻桃樹,結滿櫻桃,有人說這象徵著「桃李滿天下」。我們一家人在這裡生活了三年。
這個社區十分寧靜,馬路呈井字形。站在十字路口,四周張望,平日幾乎見不到人影,只能看到花草樹木,景色清幽怡人。
我們的房子是兩層建築,地下室算上共有三層。我住在頂層的一個小閣樓裡,這小閣樓是木造的,四面封閉,只留了一扇小窗,約二坪半大。從這窗戶可以遠眺西雅圖著名的「瑞年山」。我為這小閣樓取名為「靈仙閣」,並在這裡閉關修行了三年。
在「靈仙閣」中,我專注於修習密教,依循「大圓滿法」、「大手印法」、「大圓勝慧法」以及「大威德法」,集中心神修煉。其中,我特別專注於「拙火法」。
我修行時,觀想我的頭頂綻放出一朵發亮的千葉白蓮花,而我的臍下則燃起一個短「阿(梵文)」字的紅火。隨著修行的深入,我逐漸進入了不尋常的意境。拙火向上升起,火焰越來越強烈,這種感覺既奇特又舒暢,進而體驗到一種「大樂境界」。這是持續而深邃的快樂,是極少數人能夠體驗的修行成果。
在這大樂境界中,我感受到我的全身中心放射出一股如水流般的強光,這股強光愈來愈強烈,直到我的身體幾乎無法坐穩,最終這股光脫逸而出,向四方八面放射,充滿整個空間。我自己已完全化為淨光。
這淨光不停地擴展,越變越大,最終如山如海般無邊無際。我沉浸在一片光之洋裡,超越了一切界限,進入了一種我稱之為「淨光境界」的狀態。
在淨光中,我意識到自己不再是一個小小的個體,而是與宇宙意識完全合一。我達到了「空無邊處」、「識無邊處」、「無所有處」以及「非想非非想處」的境界,這是一種我稱之為「大空境界」的體驗。
在靈仙閣三年的閉關中,我過著隱士的生活。閉關後期,有一位婦人來訪。她告訴我,她是來拜訪一位偉大的聖賢。
我答道:「我足不出戶。」
婦人解釋說,她來拜訪我的原因是,自己曾患腦瘤,當時在極度惡劣的心情下,向天祈禱。結果她夢見我——一位隱士。夢中,我伸手輕輕搿開她的腦部,以手指探入深處,取出一個如鳥蛋般的腦瘤,還將它拿給她看。隨後,我在她的夢中消失。
婦人夢醒後,立刻去醫院檢查,結果發現腦中的瘤完全消失,所有症狀恢復正常。對於這突如其來的痊癒,她驚喜不已,於是親自來拜訪我。當她見到我時,直接仆倒在我的腳前,表示要皈依我。最後,我仍然想說一句:信者自信,不信者不信。信不信由你。
蓮生活佛盧勝彥——寫於一九九九年,美國華州雷門市真佛密苑035化蛇傳奇
石城是鄉間的一位老實少年,一個普通的農夫。他的父親曾是該鄉最大的地主,但在石城出生後不久便過世了。由於石城和他的母親都還年幼,孤兒寡婦無力管理龐大的財產,他父親將全部家產托付給石城的叔叔石浮代為管理。
然而,石浮見財起意,生出非分之想。他暗中設計,將所有財產據為己有,甚至逼迫石城的母親改嫁,接著將石城趕出家門。
石城對這一切感到無比哀憤,卻無能為力。他只能依靠自己的體力,在鄉間為人種田,勉強維生。他常對人說:「 貧富命也,倘命薄,就算土地莊園錦繡,也會失去;若命厚,則貪無幾時。」
鄉人卻嘲笑他:「賤骨頭,沒志氣!」
石浮奪得了石城的全部產業,鄉人皆知此事,但人性多向利處走。石浮有了錢,便受到鄉人的敬重;而石城,鄉人見了都避之不及。石城在鄉里無顏立足,只能獨自躲避眾人,受悶至欲死。他經常前往田野間的土地公廟,對著廟中的土地公訴說心中的不平。
某夜,石城夢見一位駝背的老土地公。石城急切地詢問:「我能否討回公道?」土地公沒有回答,只交給他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找盧勝彥。」石城再想問更多,土地公卻轉身消失無蹤。夢醒後,「盧勝彥」三個字深深刻在他的腦海中。
石城從未聽說過「盧勝彥」,也不知道該如何尋找。然而,命運似乎有奇妙的安排。有一次,他到媽祖廟,從一堆贈送的善書中發現一本破舊的書,書名是《靈與我之間》。石城翻開一看,作者的名字正是「盧勝彥」。石城驚呆了,心想,這是否就是夢中土地公所指的盧勝彥?
聽完石城的故事,我對土地公的指點只是笑笑,對他在媽祖廟發現《靈與我之間》一事則感到驚訝。但對於石浮奪產之事,我只能感嘆:「這樣的事情在世間並不稀奇。」歷史上許多類似的例子比比皆是,密教的大祖師米勒日巴便曾遭遇同樣的命運。他與母親的所有產業被叔叔伯伯奪走,這世間的弱肉強食早已屢見不鮮。甚至在現代社會裡,親人為爭產反目成仇,毫不稀奇,歹徒光天化日下搶劫財物更是隨處可見。
石城問我:「我能否討回公道?」
我回答:「依法處理。」
石城苦笑道:「石浮廣行賄賂,莫可控訴。」
他接著追問:「有辦法讓石浮良心發現嗎?」
我默然不語。
他又問:「還有其他方法嗎?」
我仍然沒有回答。
石城急切地說:「是駝背土地公要我來的!」
我閉上雙眼,沉思許久。我知道,這類事情多如恆河沙數,即便道理再明,也不一定說得清。財產究竟應歸於兄弟、夫妻,還是父子?分界何其模糊,人間的親情與分配的界限,又該以什麼為標準?是法律上的幾等親,還是靈魂的品格與德性?
人們在爭財產時,可曾想過:官居極品富萬金,享用無多白髮侵;惟有存仁並積善,千秋不朽在人心。
就在我與石城的對話中,我的內心似乎被觸動,隱藏在身體深處的意象逐漸清晰起來。這不是幻覺,我看到的光影愈加明亮,耳邊響起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一種神奇而古怪的感覺佔據了我的整個心神,眼前的一切看起來都那麼不尋常。這是冥冥之中的啟示,亦或是對石城命運的某種預兆,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這世間的恩怨與不公,需要的不僅僅是道理,還有智慧和因緣的安排。
我張開眼,對石城說:「有答案了。」石城急切地問:「什麼答案?」我回答:「目前不能告訴你。」他追問:「那我該怎麼做?」我淡然一笑:「你什麼都不用做,大約一個月後,諸事自然明白。」
石城滿腹疑惑,但我並未解釋。我伸出手,按在他的頭頂,一道光注入他的身體,直達他的心中。他迷惑地離開了。
回到家後,石城突然得了重感冒,發高燒,身心恍惚。就在昏沉中,他再次「來到」我的寒舍,看見我一身冠帶整齊,莊嚴肅穆地坐在壇城前。
我對他說:「你發高燒。」他答:「是的。」
我從箱中取出一件略帶花紋的衣物,遞給他:「穿上這件冰涼衣,穿了便能退燒。」
石城接過衣服穿上,果然感到一陣清涼。然而,穿上衣服後,他再次進入恍惚之中,這次「來到」一座山嶺。他認得這座山嶺,正是父親的產業,如今卻歸了叔叔石浮所有,山上種滿了梨子。
就在他感到困惑之時,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盤在一棵梨子樹的樹枝上,身體已化為一條毒蛇!石城既驚恐又害怕,不知為何會如此。
正在此時,山間小徑上走來一人,正是石浮。他獨自一人巡山,查看梨子的長勢。看到石浮,石城心中怨恨交集,嗔心陡升。說時遲,那時快,化作毒蛇的石城飛射而出,撲向石浮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留下兩個深深的傷口,毒液迅速進入石浮的血液中,循環至心臟,石浮當場死亡。
在咬下的一瞬間,石浮自然反應,用手狠狠掃了一下毒蛇,擊中蛇尾。石城感到劇烈的疼痛,大叫一聲。這一聲大叫,讓他驚醒,發現自己躺在床上,高燒已經退了,但全身酸麻,腳部一片黑青,痛得厲害。他摸著黑青的腳,回想起一連串的經歷,恍若夢境,自己不禁失笑。
幾天後,石城完全康復,腳上的疼痛與黑青也消失了。此時,有莊園的人來告訴他,石浮在巡山時被毒蛇咬死,蛇是百步蛇,毒性極強,中毒後僅走百步便毒發身亡,無藥可救。
石城聽聞後啞然。他回想時間,正好是他從我這裡問事後的一個月。他百思不解,為何自己的身體能在夢中化為毒蛇,而夢中情景竟與現實一致。他無法分清這是幻象還是真實,但事實是,叔叔石浮真的死了。
石浮沒有子嗣,他所有的產業自然歸回石城名下。鄉里人都清楚,這些產業本是石城父親的遺產,現在物歸原主,終算公道得伸。
對此事,我寫下三首詩:
其一,榮枯本是無常數,何必當風使盡帆;東海揚塵猶有日,白雲蒼狗剎那間。
其二,富貴榮華何足論,從來世事等浮雲;登場傀儡如作戲,且看化蛇這一回。
其三,富不必驕,貧不必怨;要看到頭,眼前不算。
石城再次來找我,問道:「這是你施的法術嗎?」我笑著回答:「沒有。」他接著問:「你有冰涼衣嗎?」我答:「沒有。」「你什麼都說沒有,那我夢中的一切又是怎麼回事?」我哈哈大笑:「就是如此!天理昭彰,報應不爽,如此而已!」
我告訴石城:「每個人的身心都是妙趣無窮的。偶爾,心神可以出遊,這便是『身心分離』。當身心永遠分離,便是『死亡』;而暫時的分離,則是『出神』。若是一位修行人,能掌握這種『離舍出神法』,便能自主遊行十法界,輕盈無比,清晰可感,不受時間與空間的限制。」
有一咒語是這樣的:
「赫赫陽陽,日出東方,星月隱晦,宇宙祥光。一迸而現,元神昭彰,靈性專一,十方遊玩。一氣化現,精進神方,下至幽冥,上極帝鄉,如跨鸞鳳,以翱以翔。急急如律令。攝。」這是修行人的「出陽神咒」,專為引導心神出遊十方法界而設。
至於一般人,偶然的出神並非修行所成,而是一種偶然性,或許是因機緣成熟而自然發生,但很難重複。初次嘗試時,心神很難隨意遨遊十方。通常會不由自主地漂浮或飄蕩,所見的景象模糊不清,無法隨心所欲地控制,如同一場迷離的夢境。
我告訴石城:「你這是初次出神。」石城疑惑地問:「怎會化為蛇?」我解釋:「因為你的心神入了蛇中。」他接著問:「那為什麼會咬叔叔?」我說:「因為你的心中含有嗔念。」他再問:「夢幻也能成真嗎?」我笑著回應:「你問問你自己吧!」
我告訴世人:人生的榮華富貴,看似真實,其實全是空花。眼前的一切,雖然看起來像實相,但在我眼中,全都是夢幻啊!世間榮枯不過是過眼雲煙,當下的執著又能留下什麼呢?
049鴿子墳
我的「供養化食」修行,已經持續了三十年。這三十年來,我日復一日,月復一月,年復一年,從未中斷過一天。上供:供養諸佛、菩薩、金剛、護法、空行、諸天。下供:供養六道眾生。
我持咒: 「大鵬金翅鳥,曠野鬼神眾,羅剎鬼子母,甘露悉充滿。嗡。穆帝。梭哈。」(三遍)接著唸: 「嗡。阿。吽。」及「吽吽吽。」
我將供品變化,佈滿虛空,讓一切空行眾生和六道眾生都得到滿足。這樣的供養化食修行,三十年不輟。有人聽後大為震驚,認為這樣的堅持雖然讓人欽佩,但是否有些偏執?是否太過執著?
然而,對我而言,修行人的行為在外人看來,或許顯得「瘋癲」,但這只是因為外人無法理解修行的真正意義,認為修行人心智不健全。
我做供養化食的意義有三:
1. 佈施:我的供養能讓十法界的眾生得到快樂與滿足,這是一種廣大佈施。
2. 超度:化食供養運用法力,讓低階靈魂得到淨化,逐漸提升至更高的靈性境界。
3. 資糧:我以化食結善緣,幫助十方眾生,使他們成為我的貴人,無論今生來世,這都是我未來的資糧。
一次在供養化食中,我突然看到一群灰白的小點飛來,伴隨著鴿子的鳴叫。我將甘露水變化為小米,撒於地上。這群鴿子撲向小米,有的在空中翻滾含食,有的飛落地面,用尖嘴啄食,聲音「卜卜」作響。鴿子大小不一,大者如騖,小者如拳,數目多得難以計數。
它們啄食完後,全體立於庭中,開始表演鴿之舞。牠們展翅旋轉,如同扇舞;宛轉跳躍,如舞戈步伐;上下交翔,翩翩列隊;甚至模仿飛機表演般翻身飛舞,動作精妙。我禁不住鼓掌,牠們鳴叫愈加急促,隨後一哄而散。
接連多日,這群灰白鴿子每日在我供養化食時出現,啄食甘露與小米後,便表演一番鴿舞。某日,其中一隻體型大如雞的白鴿飛至我面前,雙目通透,眼神靈動,竟低頭作勢請求加持。
我問:「加持否?」牠點頭示意。
我伸手輕撫其頂,牠十分馴服。加持完後,這隻鴿子竟化為一位白衣少年,令我不禁驚訝。 白衣少年對我說:「蓮生活佛盧勝彥,你的化食不可思議。我等食了小米與甘露,業障已減輕,能夠轉化人形,即將投胎轉世為人,未來將一一投胎往生了。」
我聽後大感驚奇,其實也不必感到驚訝,因為密教的經典記載,只要修行過的密教米粒撒在大地上,被鳥兒吃了,牠們在未來世都能夠往生佛國。
少年接著邀請我到他的寒舍一遊,我欣然答應。
隨少年同行,我經過一條長河,來到一片山谷,看見一座大院落,門前有兩棵巨大的松樹。院落內極為寬廣,有多處屋楹,來來往往的是穿著白衣與灰衣的少年,偶有其他衣色的,但不多。見到我,眾人紛紛呼喊:「恩公來了!恩公來了!」
我問白衣少年:「什麼恩公?」少年回答:「他們都曾食用過你的甘露與小米,業障減輕,能夠轉化。你不是恩公,還能是什麼呢?」
我指著穿著異色衣服的少年問:「他們是?」白衣少年解釋:「那是異種。不要小看飛禽,種類多得不可思議。單是鴿子就有許多品種,比如大彩、黑星、長鶴、頭尖、長腳等,全是絕品,可惜多被人類捕捉煮食。」
聽到這裡,我深深嘆息。這群白衣、灰衣及異色少年全體跪倒在地,請求我的超度。 我心中不忍,便答應了。
我問:「凡超度需有住址,此處名何?」少年答:「雙桃山,鴿子墳也。」
這一次的經歷,讓我深刻體會到「供養化食」的力量,它不僅是佈施與超度,更是與十方眾生結緣的一種偉大行為,意義深遠。
我問白衣少年:「我曾超度歷代皇帝,王侯將相,文人武士,法師道士,甚至大商賈及無數水子靈,也超度過六道眾生,包括地獄道、餓鬼道、畜生道。紅、黃、白、黑各類人種,男子漢大丈夫,宮幃美女,富貴中人,甚至貧丐、死囚,我都一視同仁。然而,我從未超度過鴿子。請問,如何寫疏文?」
白衣少年反問我:「那麼,超度橫死之魂時,如何寫疏文?」我答道:「一心召請,遇水火而傷,逢車船而失命,懸梁服毒,千年怨氣沉沉,雷擊崖崩,刀槍無情,一點驚魂漾漾,暮雨青煙寒鵲噪,秋風黃葉亂鴉飛,如此傷亡橫死者,一類孤魂速來臨,嗡阿吽。」
白衣少年接著說:「那麼,超度鴿魂,可以這樣寫:『一心召請,遠觀雙桃山有色,近聽長河水無聲,此處鴿子墳,春去花還在,鳥來人勿驚,被捕鴿叫,煮炒炸蒸。一爇名香,一伸召請,此類鴿魂速來臨,嗡阿吽。』」
我點頭稱讚: 「甚好!」
白衣少年接著懇求:「務必為我們結開咽喉印!」我問:「為何?」
少年解釋:「如果開了咽喉,我等轉世為人,便能開口說話;否則,即便轉生為人,仍是啞巴,只能發出鳥語。」
我恍然大悟,便按照指引結印:左手仰上,如盛滿蓮花,右手豎立,大拇指及中指相捻彈出。這彈出的法性水,是以右手點取左手蓮花心的水,此水極清涼。
咒語:「諸鴿魂,得觸此水,咽喉開通,能說諸語,無所障礙。」
這是我第一次超度鴿子墳,也是一生中特殊的超度經歷。我曾經超度過「蝦池」,至於超度鴿子,尚屬首次。鴿子能迅速轉世為人,這被認為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因為人類是直立行走的動物,而其他所有動物都是背脊朝上的。人類只有在站立時,才能感受到悠然自得的狀態。人類擁有靈性智慧,是因為人能夠直立行走,這樣腦中的激烈運動便轉化為有機的韻律作用,從而使身體內的精神趨於平穩。一般動物要輪迴轉世為人類,通常需要經歷多生多世,甚至是漫長而不可預期的時間。
在佛典中,有記載稱螞蟻問舍利弗:「何時可轉世為人?」舍利弗答:「不可說之劫。」螞蟻的靈魂因而悲傷,舍利弗也 愛莫能助。
但這群鴿子,竟能化為白衣少年、灰衣少年,這無疑是密教法力的緣故,尤其要為鴿魂開咽喉,需迎請「廣博身如來」與「妙色身如來」,並結開咽喉印,方能使轉世的人開口說話。談到鴿子墳,我聽聞這是某人專為售賣鴿子的中菜館養殖所建,至於建墳的原因,可能涉及心理學。唯有心理學才能解釋,或許是內心的懺悔與慰藉。
我曾目睹一場他人超度的法事:一啞巴靈魂趨前,指著自己的口,明示需要結「開咽喉印」。然而,那位法師僅是儀軌法師,只會機械運作,觀想無心,咒語如歌,對啞者的請求全然忽視。啞者內心嗔火陡升,猛然咬住法師的鼻子。法師渾然不覺,次日鼻子卻爛了,治療無效,最終來求我。
法師問:「我的鼻子為何會爛?」我答:「沖犯。」法師不解:「我是法師,怎會沖犯?」我說:「正因為你是法師,才會沖犯。」他又問:「如何避免沖犯?」我答:「唯有實修佛法,得心開意解之妙,真實三根普被,方能避免。」
他稱讚:「答得好。」
我以「清淨法」為其調治,並塗藥膏,最終他的鼻疾痊癒。此後,這位法師皈依我,開始學習真佛密法。
063會咬噬的女人
魯廣是江蘇人,畢業於陸軍官校,儀表堂堂,身材挺拔,官至中校康樂官,兼任文宣工作。他的妻子艷麗動人,長髮烏黑,五官秀美,淡妝輕掃,更顯清麗脫俗。她性情溫順,善於理家,將家庭打理得窗明几淨,井井有條,對魯廣百依百順,夫妻感情深厚,成為人人稱羨的模範夫妻。
然而,有一天,魯廣來找我,請教一件令他極為困擾的事。
「測量官,有事請教!」魯廣開門見山地說。「何事?」「夫妻之事。」
我有些不解,便繼續聽他道來。魯廣吞吞吐吐地說:「我妻子,夜半總是咬噬我……」
聽到這裡,我頓時興致大增,開玩笑說:「哈哈!我曾聽聞有些女子在情到濃時,會抓得對方皮破血流,還會咬噬,那是她們情難自抑,興奮莫名啊!」
魯廣搖頭道:「不是那回事。你看!」
他脫下上衣,讓我看他的胸膛與背部。我一看,立刻驚訝萬分——胸前有爪痕,肩膀與背部密布牙印,新舊傷痕交錯,嚴重的地方甚至滲著血。我輕輕一觸,魯廣痛得哇哇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