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册「和大自然交談」
蓮生活佛文集第119册「和大自然交談」精選分享.一九九六年九月於美國真佛密苑
007行腳之外(代序)
只要走出大門,我就開始了「行腳」,無論是走在繁華的大城市,還是小小的鄉村;無論是爬山還是觀賞水景,這一切都可以算作是行腳。
現在,我對自己的身體變得格外在乎。弟子們常說:「師尊身體很好嘛!」這話聽起來不錯,但其實我非常注意食物的營養攝取,每天堅持運動(練金剛拳),並且關心自己的血糖、血壓和心臟健康。因為,我還需要不斷地旅行,走遍世界各地,弘揚「真佛密法」。
有弟子們這樣形容我:「師尊很健康。」「師尊走路像飛一樣。」甚至有人說我:「師尊是健美先生。」
聽了,我只是輕輕一笑,沒有回應。大家都知道,佛教講究「無常」,而「無常」是個無情的殺手。無論是健美先生,超人,還是體力充沛的人,只要遭遇到「無常」的威脅,可能只需要一隻小小的細菌,就足以讓你命喪黃泉。大家不妨想一想,「無常」是否可怕。
當然,我也害怕「無常」,因為它是無法預防的。當我行腳在外,生活作息無法規律,飲食容易受到污染,睡眠不足,運動無法自我控制,而且忙於弘法,容易感到疲倦,這些是我年輕時沒有經歷過的挑戰。
我輕輕地說,當我年輕的時候,每逢考試,我常常三天三夜不眠不休,挺直身子迎接挑戰。但如今,日子過得飛快,轉眼間已經三十多年過去了,現在還能夠像以前那樣通宵達旦嗎?
有些人說:「盧師尊的身體真好,能跑能跳,這是很難得的。」我自己也感到非常欣慰,但我依然需要重視「行腳」過程中的身心健康。
我常常思考,能夠到世界各地旅行並弘法,這是非常難得的機會,因為這讓我能夠多了解世界各地的風土人情。尤其是我,喜歡與大自然對話,喜歡用心去體驗一切。旅行和行腳是「動」,而這樣的動態生活,能讓平靜的生活不再枯燥冷清。日常生活屬於「靜」,而旅行和行腳則是「動」。日常生活就像是玻璃缸中的金魚,而旅行行腳則像大海中的鯨魚。「金」和「鯨」同音,但意境卻截然不同。
坦白來說,我喜歡靜,也喜歡動;靜極而動,動極而靜;在動中尋找靜,在靜中發現動,動靜合一。這就是玄妙的道理,這就是佛法的體現,這就是悟境的真諦。
在這個娑婆世界中,我已經走過許多地方,每一步我都會將我的旅行感受一點一滴地記錄下來。什麼是「旅行的心與心」呢?其實,這就是「心靈的感悟」。每當我走完一段路,我都會想要留下些什麼。我不希望自己來時孤單,走時也孤單,毫無痕跡。
這本書是我的第119本作品,記錄了我在旅行中的心境。我希望我的文字不流於俗套,因為我最不喜歡那些陳腔濫調;我也希望文字不顯得多餘,因為我同樣討厭冗長無用的詞句。
我將自己最新的體會、最有深度和意境的感受送給你,送給每一位讀者。
一九九八年.月蓮生活佛盧勝彥于美國華州雷門巿真佛密苑
024慈悲的蓮生活佛
他們唱了一首歌來迎接我,歌名是《慈悲的蓮生活佛》。我心裡想,我終於來到南美洲的巴西。我知道巴西是講葡萄牙語的國家,因為巴西的發現源於葡萄牙人加布拉爾領著十五艘帆船、一千五百名船員,在1500年3月9日從里斯本出發。船隊在4月22日看到了一座圓形的高山,後來被命名為「巴斯瓜山」,巴西就這樣被發現了,這也證明了巴西的存在。巴西是天主教國家,因為隨船而來的修道神父們在巴西大陸上舉行了第一次彌撒,主持者是亨利該神父。
在我的印象中,巴西位於南美洲,是地球的邊緣之一,可以說是一個邊界大國。我對巴西的了解主要來自於三個方面:一是巴西的足球隊,二是巴西的嘉年華會,三是巴西的亞馬遜大河,其他的,我只能慢慢探索。
最初,我們申請簽證前往巴西,旅行社的工作人員對我們的行程感到很好奇:「是去參加嘉年華會嗎?」「不是,我們是去弘法!」「弘法?那麼遠的地方弘法 ?我們不太理解。」
其實,這一切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因為巴西聖保羅市的「真諦堂」,是我們真佛宗的一個分堂。我知道,我的使命是弘揚佛法,無論走到哪裡,不管是冷清荒涼的地方,還是黯淡狹窄的道路,甚至偏遠的高原地區,無論在哪個國家,就算那裡既沒有名勝也沒有古蹟,我們仍然會前往。
至於我是「慈悲的蓮生活佛」嗎?其實,巴西的真諦堂曾多次邀請我來,我告訴堂主,我在雜誌上看到過一位記者的報導:這位記者第一次到巴西聖保羅的時候,有一天晚上他在一家餐館吃飯。突然間,幾名搶匪闖入餐館,持槍向天花板開了幾槍,隨後大聲喊道:「這是搶劫!」
當時餐館裡的所有客人都立刻舉起雙手,完全不敢動彈。這位記者感到有些緊張,正準備跟朋友說些什麼時,朋友用眼神示意他不要動。搶匪們迅速走進座位區,拿走了客人的鑽戒、手錶、皮包、金錢和飾品等,然後迅速離開。
奇怪的是,餐館的客人並沒有表現出無奈的情緒,沒有人離開,大家依然繼續用餐。餐館的老闆還微笑著,像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樣。
過了一會兒,另一波搶匪又闖入餐館,情況和第一次一模一樣,向天花板開槍,手法也一樣。當然,這一波搶匪的收穫比較少。這時,餐館的客人顯然開始感到不安,紛紛匆匆吃完飯,趕緊駕車離開,擔心會有第三波搶匪來襲。如果第三波搶匪真的來了,那麼一切就被搶光了。這位記者將這段經歷寫成報導,並登載在雜誌上。剛好我看到了。
我便問堂主:「這種事真有發生過嗎?」
堂主回答:「很少。」
我問:「那裡的治安如何?」
堂主回說:「還可以。只是不要佩戴名貴的手錶或鑽戒,盡量不要引人注意就好了。」
我問:「聽說紅綠燈不可以停車,停車會被搶!」
堂主回應:「其實只有少數地方比較危險,沒有那麼嚴重啦!」
事後,巴西真諦堂的堂主對同門約定,不再向師尊提及巴西的治安問題,以免影響師尊來巴西。這個約定的原因很簡單,因為若是來巴西的話,心情難免會感到不安,行程方面也會有些困難。儘管有些耳聞,但畢竟還是來了,因為──「慈悲的蓮生活佛。」
提到「慈悲」二字,我想到釋迦牟尼佛的《本生傳》。傳說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隻猴王帶著八萬隻猴子,住在一片森林裡。森林中有一棵芒果樹,樹上的果實香甜可口,猴子們經常在樹上跳來跳去,摘取果實,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
有一天,一顆芒果掉進河裡,隨著河水流向森林外,被一位國王發現。國王吃了這顆芒果,覺得香甜無比,於是沿著河流進入森林,尋找這棵芒果樹。當國王終於找到了這棵樹時,卻發現它已經被一群猴子占據。國王想要擁有這棵樹,於是立即下令捉拿這些猴子。
就在國王下令的時候,猴群慌亂中跳來跳去。心地善良的猴王看到情勢危急,機智地用前腳緊緊抓住芒果樹的枝葉,再用尾巴纏住對岸的另一棵樹枝,將自己的身體搭成一座天然的橋樑,讓其他猴子能夠安全地通過。最後過河的是一隻壞猴子,它不僅沒有感謝猴王,還狠狠地踩斷了猴王的脊背。
國王目睹了猴王的英勇與無私,深受感動。猴王為了保護群體,不惜犧牲自己,這份慈悲與義行令國王十分感佩。國王將猴王救起,並細心為它療傷,直到它完全康復。後來,猴王還將「慈悲」的菩薩行法講解給國王聽,分享了這份無私的愛與智慧。
根據釋迦牟尼佛所說,猴王代表了釋迦牟尼佛的前世,而那只壞猴子象徵了叛逆的弟子提婆達多,國王則是阿闍世王。
《涅槃經》指出,大慈大悲便是佛性,慈悲即是如來,如來亦即是慈悲。
在《觀無量經》中也提到:「佛心即是大慈悲,憑著無緣慈愛來攝取所有眾生。」
每當回想釋迦牟尼佛的本生故事,我便深感應該秉持「勇者不懼」的精神,正如猴王為了救助自己的子民,甘願犧牲自己。而地藏王菩薩誓言永在地獄中,直到地獄空無,才願成佛,這一切都是發揮無上的大慈悲之菩薩行。
當巴西的弟子們唱著:「慈悲的蓮生活佛」時,我不禁潸然淚下,眼中充滿了感動的光芒。
041森巴舞與黏巴達舞
我注意到巴西的音樂──
據說,十九世紀的巴西社會各階層,比起其他藝術形式,更加重視音樂。自殖民時期起,巴西傳統音樂便已展現出非凡的光輝。在葡萄牙國王若望七世的統治下,巴西的大城市如里約熱內盧、聖保羅、萊其飛、沙爾瓦多、伯冷等地,音樂會頻繁舉行。鋼琴成為巴西人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不僅是富裕家庭的擁有物,甚至中下層家庭也常見鋼琴的身影。因此,偉大的音樂家如阿拉伍若、包爾多、亞來格來等曾稱讚里約熱內盧為“鋼琴之都”。
里約熱內盧擁有音樂學院,並且巴西本國的音樂充滿活力,富有情感。而音樂的存在也總是伴隨著舞蹈,嘉年華會上最主要的舞蹈形式是森巴舞,當森巴舞進入最激昂的狀態時,便會轉變成黏巴達舞。
那麼,什麼是“黏巴達舞”呢?顧名思義,這種舞蹈的特色就在於“黏”字,意味著男女舞者相互“黏”著跳舞。黏巴達舞源自巴西。
據說,在嘉年華會的狂歡節期間,來自全國各地森巴舞學校的比賽是最具特色的一項活動。森巴舞不僅是巴西音樂的靈魂,它還代表了非洲人與印地安人對巴西文化的影響。雖然森巴舞的舞步並無固定形式,但舞者的腳步要極為迅捷,整個身體隨之搖擺,雙手高舉並揮動,仿佛整個人融入音樂之中。森巴舞的音樂和歌詞象徵著巴西人對夢想的追求與文化的表達。對巴西人來說,森巴舞比賽和世界足球賽一樣重要,甚至同樣充滿激情,不論天氣如何,人們總是繼續舞動。
在嘉年華會中,貧困的黑人通常會在街頭或自己破舊的木屋裡跳森巴舞。中產階級的人則會在朋友的院子裡跳舞,或者在自己的公寓中跳森巴舞。而上流社會的人則會在豪華的住所裡舉行宴會,或是在高級俱樂部跳森巴舞,其中包括明星、政界人物、律師、醫生、大商人和電視名人等。
在嘉年華會之前,森巴舞學院會開設課程,教導觀光客學習森巴舞。觀光客只需支付少許費用,就可以參加嘉年華會的遊行,遊行通常 從晚上八點開始,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七點,這相當於通宵達旦。巴西人民被認為是一個熱愛舞蹈的民族。
有人曾問我:“師尊,您會跳舞嗎?”我回答:“我有跳舞的天賦。”
對許多人來說,一聽到「跳舞」,他們的眼神就會變得不同,表情也顯得不屑,甚至會哼一聲,認為這是不正經的事情。然而,我對舞蹈的看法,與世人不同:
「舞,是手的舞動,腳的舞蹈,是快樂的表現!」「舞,是美的旋律!」「舞,是藝術!」「舞,是運動!」「舞,是健康的象徵!」
舞蹈,原本是人類的一種基本本能,是透過肢體運動來表達情感的方式,也是一種特殊的藝術形式,無論是作為美的表現,還是作為一種健身養生的手段,都能帶來不同的價值與意義。
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世界各國的傳統文化中,舞蹈在各個民族的生活中都占有一席之地。它或是為了娛樂與愉悅,或是作為象徵民族精神的方式,事實上,舞蹈的存在本就是自然且必然的。它是與人類生活息息相關的一部分,無論形式如何變化,都表現出一種自然而然的特性。
我認為,密教的金剛拳法,其實是介於「舞蹈」與「運動」之間的一種修煉方式。如果將其 與「心瑜伽」相結合,利用觀想的修持法門,不僅能夠有助於「修氣」、「修脈」、「修明點」,還能夠進一步探索身心合一的境界。從舞蹈的角度來看,這種修練有助於達到「出入息」的極致,甚至可以進入禪定的狀態。
具體來說,我認為:
「獅子撒塵」(金剛拳法)是舞蹈。
「大哈抖身」(金剛拳法)是舞蹈。
「亥母式法」(金剛拳法)是舞蹈。
「師尊對於跳現代交際舞的觀感又如何?」
我真心告訴大家,當代的現代交際舞,包括普魯斯、華爾滋、吉魯巴、恰恰、倫巴、探戈、狄斯可等,都是師尊所會的。如果把跳舞視為一種怡情養性,也是一種運動,是可以的。
我認為跳舞有助於放鬆身心,帶來美的體驗,甚至能激發氣的運行和脈搏的跳動,從而使身心健康,氣血通暢,類似於有氧運動的效果。
然而,也有一些人認為跳舞是慾望的表現,認為跳舞能促進男女之間的感情,甚至因此產生兩性問題,導致家庭糾紛。我認為這是有可能的。
但是,我們也應該思考:世界上有很多男女不會跳舞,難道他們就不會面臨兩性問題或家庭糾紛嗎?
所以,舞蹈本身是中性的,就像金錢一樣。很多人說金錢是罪惡的,但事實上,罪惡的不是金錢本身,而是使用者的心態。舞蹈也不是罪惡的,關鍵在於舞者的心態。
在我看來,舞者要能控制自己的心,不被迷惑,這樣才有益;如果舞者無法控制自己的心,迷失方向,那就會對自己造成傷害。如何在其中找到平衡,是一門深奧的學問。
我(蓮生活佛盧勝彥)承認,我曾在台東山地人的舞蹈晚會中跳舞,也曾在西雅圖雷藏寺的謝師晚會中跳過草裙舞,甚至在前往黑島的船上跳過印地安舞。
我嚮往非洲土人的鼓聲,也欣賞印地安人各式各樣的舞蹈。我渴望忘情地舞動,並希望能學會各種舞蹈,甚至包括西藏的金剛舞。我也在研究森巴舞。
有些人說:「師尊蓮生活佛是非常珍貴的,他是出家的大和尚,也是佛法的大師。他的一舉一動都應該像佛一樣莊嚴,不輕易微笑,應該成為眾生的表率。」
而我則說:「我不在乎,我無所謂。如果不允 許我跳舞,那我寧願不做了!」
055在「真諦堂」談真諦
我在巴西「真諦堂」,對著「真諦堂」的同門談「真諦」,在座的有「蓮香上師」、「蓮楹上師」、「蓮緻上師」、「盛法上師」、「蓮艇上師」、「蓮印上師」及「益民法師」、「蓮寧法師」等。
巴西「真諦堂」堂主「蓮花火燦」及法務組「蓮花宗桀」、總務組「蓮花慶昌」、秘書組「蓮花重名」、公關組「蓮花榕樹」、財政組「蓮花杜吉」、聯絡組「蓮花水吉」、文宣組「蓮花一勇」、交通組「蓮花壽戶」、攝影組「蓮花幸昭」、司儀「蓮花碧雲」……。
我在三寶佛前開示「真諦」,並說:「真諦」這兩個字是最尊貴的「無上」,是最神聖、超凡和至高的境界。所謂的「真諦」就是與道合一,它就是道本身。它代表著真理,而非僅僅是方便或世俗的觀念。
釋迦牟尼佛在達到開悟的真理後,與道合一,並得到了「無上正等正覺」,祂所說的這世界是「無常」的。從「無常」的現象中,我們可以證明「無我」的道理。每一個人要得到煩惱的解脫,唯一的方法就是「無我」。普通人執著於「我」——這是「我執」;又執著於「我做一切」——這是「法我」;又執著於「有這個我」——這是「自我」;也執 著於「有他人」——這是「他我」。
如果我們用智慧的眼光來看,究竟「我」在哪裡?若將頭、手、足、身分開來,我又在何處?進一步思考,他又在何處?眾生又在何處?因此,佛陀認為,身體的形骸、思維的心,從無始以來,一直在經歷生滅,無窮無盡地變化與延續。
身體是由四大元素假合而成,呈現出一個「我」,但其實它是「無我」的。凡是愚昧的人,會為了這個假合的「我」去做種種錯誤的事情;而聖人則以「無我之理」,來破除一切錯誤的想法。
我認為,大乘佛教的「無我」思想是建立「慈悲喜捨」的大菩薩精神的根本。「無我」的境界是廣大無邊的,沒有魔障,並能成就真諦。釋迦牟尼佛曾指出,道的真諦是「寂滅」、「不生」、「無為」、「安樂」與「解脫」。
我理解如下:
「寂滅」代表空;
「不生」象徵無相;
「無為」指無作;
「安樂」即大樂;
「解脫」是光明。
當達到真如的境界時,心境是光明、清淨、充滿大樂並且不動。這種境界下,依然能夠「無為而為」,帶來世間和出世間的利益與快樂,亦即不來不去,正如如來。
因「無我」,可觀破色相,有一偈如下:
色乃傷身之劍,貪之必定遭殃。
佳人二八好容妝,更比夜叉兇壯。
只有一個大原本,再無微利可添囊。
好將資本謹收藏,堅守休教去放蕩。
因觀破色相,而「出家」,有一偈如下:
出家立志本非常,推倒從前恩愛堂。
外物不生閑口舌,身中自有好陰陽。
功完行滿朝金闕,見性明心返故鄉。
勝似在家多煩惱,老來墮落臭皮囊。
我在「真諦堂」談「真諦」,是講佛理方面的,在佛理方面,我早已澈照光明,十分清清楚楚了,也可以說明明白白了,為了解說佛理,我也行種種方便,去引導利樂一切眾生,同證佛果。
事實上,在實際修行方面,我也投入了大量的心血。例如,在修習『鑄劍無漏法』時,我花了五年時間苦修,其中的困難和挑戰無法言喻,經歷了無數的曲折和迂迴,但最終,我成功地修成了並證實了這個法門。我從師父「了鳴和尚」和「薩迦證空上師」那裡,獲得了『鑄劍無漏法』的傳授口訣。
我先從修習氣法開始,一直到「氣」的修煉成功。我專心運用意念引導氣,並細心修行「止觀雙運」法。當心中的喜樂過多時,我立刻修止;當空靈過多時,我則修觀,這便是「樂空雙運法」。
此外,我也運用了師父所傳授的「薩迦六勢變法」,進一步加深了我的修行體驗。再加上金剛拳──「提明點須彌飛」、「中脈白菩提坐昇」、「中脈白菩提 起昇」、「中脈白菩提跪昇」、「中脈白菩提屈昇」,我修「降、提、持、散」。
「鑄劍無漏法」在密教,是非常秘密的秘密,是普天下難得的大法,在一般顯教所無的。「鑄劍無漏法」,有「心法」,是「止觀」。有「身法」,是「金剛拳」。其中的口訣甚多,我真的實修,下了最大的苦功,我將丹田「吽 (梵文)」字,勾住「白蓮花」,引至頂竅,分佈「金剛杵」、「白蓮花」、「吽 (梵文)」。
我整整修了五年,得了證驗。我的師父告訴我,密教真正的實修在二灌「氣、脈、點」,重點在先修「氣」。氣足之後,修「拙火法」及「無漏法」。最後「明點法」成就。二灌成就之後,三灌「無上密」,是二灌的實施,四灌大圓滿是三灌的延續。所以二灌最重要。
今天,我要真實地告訴大家:我早已得到了「大樂永持」,早已受到無上菩提的佛記,擁有自性佛寶,法身已經穩定不動,應身無邊!我已經通達萬法,並且確實經歷了實修與證果的過程。
證明一偈:
法王傳法法無窮,法貫乾坤大道通。
萬法原來歸一體,三乘妙相本來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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