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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册「盧勝彥談靈」

蓮生活佛文集第38册「盧勝彥談靈」精選分享,中華民國七十年二月於避世居

01「盧勝彥談靈」序

人生之路,確實是一條崎嶇而坎坷的道路,特別是對於我這樣置身於「靈異世界」中的人來說。我體會到這個世界上,不僅有一群人的音符,還有其他的靈音,這種意念或許不容易讓人相信。然而,正是這些迷人的傳奇過往,激發了我內心的力量,讓我加深了自己的信念。誰能否認,我確實從中獲得了某些東西呢?

生命,確實充滿了「偶然」,一個平凡的小人物因為某些奇遇,生活中便發生了許多意想不到的事情。這所謂的「靈的世界」,竟然與整個人生的過程緊密相連,一些未曾發生過的事情竟然成真;一些不可能的事情,卻變成了可能。這究竟是偶然的命運,還是註定的命運呢?是得到了,還是失去了?這一切讓我感到茫然不已。

至今,仍有很多人認為我的奇遇是「幸運」,有人說我很幸運,我不想反駁,但我自認為,這些奇遇帶給我更多的,還是痛苦。這些痛苦,或許可以說是「不幸」,而幸運與不幸之間,其實難以區分。甜與苦總是相互交織,像是一杯沒有加糖的咖啡,雖然味道苦澀,但卻變成了我生命中長期的嗜好。很明顯,幸與不幸,其實只是一種觀念上的區別。

有些人說,盧勝彥現在完全避世隱居了。雖然人不能完全脫離社會而獨立生活,但我確實渴望一段寧靜的時光,過上平靜的日子。真正的避世隱居是不可能的,但除了寫書的時間之外,我不再追求名利。如今,我的心境如同一潭止水,這正是我當下的狀態。

書名《盧勝彥談靈》記錄了我生活中的點滴,而這本書所寫的並非雜文,而是關於生命的提昇,是靈魂的深層觀感。讓我以一首詩來總結這些思緒:

誰說抓住的全是空空一把,生命縱然是消逝的天邊彩虹。只要提筆寫下,依然有著委屈的傷疤。傳奇就是傳奇,平凡就是平凡,發生過的,與那些出乎意料的,全都記載在這一本書中。哀傷與喜悅交織在一起,現實與靈魂的糾纏,就在這其中。

02敬請不要找雷藏寺

最初寫書時,我獲得了靈感啟示,取名為「慈惠雷藏寺」。於是,書完成後,每當提筆寫下,都會註明:「寫於民國某年某月於慈惠雷藏寺。」誰曾想,這樣的標註竟讓讀者產生誤解,認為「慈惠雷藏寺」是一座位於臺中市的名山大寺。甚至有些人專程從遠方帶著香燭前來朝拜。當他們一到臺中,卻詢問佛教會和道教會,結果發現無人知道這座寺廟的所在。有人甚至乘遊覽車跑遍中部地區,卻始終無法找到雷藏寺,宛如煙消雲散,無影無蹤。

有一次,一位讀者責問我,這座「雷藏寺」怎麼可能名聲如此盛大,卻在全國的寺廟慈善事業中沒有被內政部獎勳,這豈不是對盛名的侮辱?責難者言辭激烈,而我卻無言以對。起初,我也曾想過建立一座名山大寺,供信眾朝拜,作為他們的精神中心。然而,我也意識到,現今各地的寺廟都在翻新,建寺廟的人越來越多,彷彿成了一場「寺廟興建運動」,只要有村莊就有廟,有山就有寺。寺廟如此之多,我何必隨波逐流,參與這場世俗的建寺競賽呢?

事實上,曾有土地提供,也有鐵工廠免費提供鋼筋,磚瓦廠提供磚塊,甚至還有水泥公司的董事長願意支持我。差的只是我是否答應而已。到今天,我依然保持沉默。我承認,我有自己的佛像,早晚會誦經禮佛,但那只是一間小小的淨室,是我自己閉門思過的地方,只有二坪半大的房間,容不下幾個人。還有一個小木盒,約有一台小電鍋的高度,裡面是我的佛像。我常告訴朋友,這就是我的「小小雷藏寺」。

如今,我已經領悟到「雷藏寺」之名的真正含義。所謂「雷」,是能夠發出響亮的聲音,能使天地震動;而「藏」,則是藏在人們的心中。因此,「雷藏寺」並非一座有形的寺廟,而是一個無形的存在,擁有響亮的名氣,但卻建造在人們的心中。要尋找雷藏寺,無需四處尋找,因為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座「雷藏寺」。

我常常思考,一個偉人不在於他的豐功偉績,而在於他是否被人們深深懷念;一座寺廟的名氣也不在於它的金碧輝煌或香火鼎盛,而在於它對人們精神的影響力。正如佛陀所言:「佛在靈山莫遠求,靈山就在自心頭。」所以,我所建立的雷藏寺並非有形的,它是無形的。雷藏寺的道場就在天地之間,無窮大,亦無窮小,無所不在。因此,雷藏寺不需要佛像,不需要金壁輝煌,不需要山門,也不需要有形的形象。它以天地為金頂,以風為鐘鼓,以太陽為光明,是一種無形無相的感悟。

請不要再尋找「雷藏寺」了,雷藏寺並非有形有象,而是無形無相的,存在於天地之間,你的心中也有一座雷藏寺,何必四處求索呢?

03真理與黃金的比較

陳森隆和我都想起了一個故事:有一對種田的老夫婦,長年來一直過著恩愛平靜的生活。他們與世無爭,日出而作,日入而息。這樣的生活雖簡單,卻也充滿了快樂和滿足。然而,好景不常,一天,他們在田地的一隅挖到了一個罐子,裡面竟然滿是黃金。這讓他們異常高興,從來一貧如洗的他們,突然之間變成了鉅富。狂喜之後,他們卻開始為這些黃金操心,隨之而來的煩惱也接踵而至。

首先,他們不知道該把這些黃金藏在哪裡。他們睡時總是擔心被小偷偷走,於是不得不輪流睡覺,然而他們興奮到睡不著,平時規律的生活完全被打破。接著,他們開始討論黃金的用途,但這也讓他們彼此產生了分歧,爭執不休。第三,他們認為種田太過卑微,不再繼續過去那種日出而作的生活。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煩惱愈加嚴重,身心也無法保持平靜,甚至開始出現精神失常的情況。黃金帶來的困擾,徹底改變了他們曾經幸福快樂的生活。最終,他們覺悟過來,將黃金重新埋回土中,回到了那種簡單、平靜、幸福、快樂恩愛的日子。

這個故事聽起來可能很荒唐,彷彿不可相信,但它卻給我們一個深刻的啟示——知足是快樂的泉源,而「貪欲者」必定充滿煩惱。正如「金錢」是世人追求的目標,這一點我並不反對,但我反對的是「貪求無厭」。若世人對金錢無止境的貪求,只會讓人顯得俗氣和可鄙。我常常想到,人要知足,知足就能常樂。而「人無求來品自高」,佛教中將「貪」視為三毒之首,這是因為過度的貪欲會使人的品格變得低劣,俗不可耐。

我一直想過著出家人的生活,每日一襲僧衣,三餐清淡的青菜豆腐,早起打掃庭院,抹桌擦椅,晨昏課誦禮佛,心境如止水般平靜。對「金錢」無所求,欲望平息,行動如閒雲野鶴,真正的自在逍遙。

真理並不隱藏,它存在於我們的日常生活中,只要我們靜下心來,便能在平凡中發現它。當我們在靜坐中深入冥想,會發現心靈的無限與偉大,並同時領悟到物質的渺小與可憐。在更高深遠的世界中,我們會認識到,迷戀黃金這種慾望,是一種錯誤的迷信。

陳森隆曾說:“一邊是黃金,一邊是真理,人們捨真理而就黃金。”我則說:“一邊是俗客,一邊是神仙,神仙絕非人人可做。”

07夜半的怪聲

我承認,我的遭遇是不平凡的,因為我能感受到許多人無法察覺的事物,這讓我與「靈異世界」有著某種特殊的聯繫。這些「靈物」似乎特別喜歡接近我,我常開玩笑說「與鬼為友」。事實上,這些靈物有一個特點,就是:「你只要想念它,它就會時時親近你;如果你不想念它,它就根本不存在。」簡單來說,就是「信之則有,不信則無」。

這篇故事發生在臺東的一家飯店,時間大約是仲夏夜的晚上十一時,房間號碼是三一二號。這次來臺東是應一位紀先生的邀請,去察看「卑南」的二門風水。勘察完畢後,我就住在這家大飯店的三一二號房間。我承認,當初進入房間時,並沒有特別的感覺。我用「靈視」檢查了一下,也並未發現任何異常。大約九點左右,我上床睡覺,由於白天的疲勞,我一躺下就迅速進入夢鄉。

然而,到了晚上十一點,我被一陣急促的敲打聲驚醒,聲音像是有人在敲玻璃窗,響亮且不斷。起初,我以為是風吹,或是冷氣機滴水造成的聲音,於是我翻了個身,繼續入睡。然而,不一會兒,敲打聲又響了起來,這次我完全清醒過來。當我望向化妝台,我驚訝地發現,化妝台旁圍繞著一團白色的雲霧,不但矇朧而且迷離。

這些聲音忽然像腳步聲,忽然像敲桌子的聲音,還有敲玻璃窗的聲音,甚至像有人用鐵釘釘釘子的聲音。這些聲音或急或緩,總之「乒乒乓乓,叮叮噹噹」,讓我無法忍受。最嚴重的是,彷彿整個房間變成了交響樂團在開演奏會,狂風暴雨的樂章正在上演。我坐起來,大聲喊道:「朋友,夠了吧!」我這一聲似乎像是樂隊指揮揮動了指揮棒,所有的聲音瞬間停止,屋內頓時一片寂靜,宛如空無一人。我爬起床,倒了杯水,喝完後又躺回床上,準備繼續睡覺。

然而,正當我準備入睡時,聲音又再次響起。我心想,這次一定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看來得與這位「靈物」周旋一番了。我伸手敲了床頭一下,發出「達」的聲音,結果祂也回應了「達」。我連敲了幾下,「達達」的聲音繼續回響。於是我開始與祂對話:「如果你認識我,就連敲三聲;如果不認識我,就只敲一聲。」因為「靈界」中有許多認識我的靈魂,所以我這樣問。

結果,祂敲了三聲。「你是男是女?如果是男的,就敲一聲;如果是女的,就敲二聲。」祂敲了一聲,原來是男魂。我又問:「你有求於我嗎?如果有求於我,就敲十聲;如果無事,只是來玩的話,就一聲也不響。」這時,祂連敲了十聲,響亮且規則。

通過這些敲打的對話,我了解了祂的情況:這是一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因為某些刺激選擇自殺,並且死在這間三一二號的房間。他曾經聽過我的名字,知道我學過「金剛中陰救度秘法」,因此希望我能用黑布袋把他帶離飯店,並幫助他轉世投胎,避免承擔自殺所帶來的痛苦報應。經過一番思考,我覺得這樣的做法並不會加重我的負擔,於是我點頭答應了他的請求。他聽後顯得非常高興,並用化妝燈忽明忽滅來表達感激。當我再次入睡時,房間的怪聲終於完全停止了。

這就是那一夜的「敲打樂」,一段奇異的經歷,帶給我對靈界更多的認識與感悟。

09怪手

在這個世界上,總會發生許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或許有人會說「太陽之下,沒有新鮮事」,但我個人反對這種說法,因為在我周圍,就常常發生一些奇特的事情。比如說,「怪手」的故事,就是其中之一。怪手的主人是我的一位多年好友,女性,四十歲左右,職業是一名老師,我們稱她為曾老師。

曾老師的家位於山邊的小鎮,丈夫是公務員。由於夫婦兩人都虔誠信仰佛教,他們家中供奉了一尊觀世音菩薩,而這尊觀世音菩薩是我親自安座並開光的。曾老師雖已四十歲,但五官依然秀麗,身材纖巧,望上去顯得年輕,彷彿還是端莊高貴的小姐。

一開始,她看似一位平凡的中年女性,直到有一天,曾老師和朋友出門,她坐在福特汽車的後座,到了目的地下車時,同行的朋友在她下車時不小心把車門關上,結果,她的左手掌被車門夾住,一半在車外,一半在車內。更奇怪的是,車門竟然關得住,無論怎麼拉都無法打開。我們可以想像,這樣的情況是多麼困惑和無助。

曾老師當時並不覺得痛,只是感覺到手掌的另一半麻木,沒有知覺。同行的朋友迅速過來,用鑰匙打開車門,將車門打開後,才將她的手掌成功抽出來。手雖然有些麻木,但並不痛,似乎一切正常。這看似是個平常的事件,手被夾住,然後鬆開,幸運的是並未受傷。

然而,當晚曾老師入睡後,發生了奇異的事情。她在半夢半醒之間,看見一條青龍在空中盤旋,隨後青龍猛地向她衝來。接著,她聽到有聲音告訴她:「妳的手已換了,那隻左手已非妳的手,妳的是龍掌,換手、換手、換手。」第二天醒來,曾老師並未太在意,但隨後,奇事再次發生。

她的左手——所謂的「龍掌」,開始顯示出異常的情況。這隻龍掌似乎不受她的意識控制,開始「自動遊離」,即當她面對病人時,龍掌會停在病人痛處,並且無誤地解決病痛,這種情況如同外國的心靈治療術——「按掌治病」。這隻龍掌甚至能比出一些手印,這一切都讓曾老師非常困惑和煩惱。

她找到了我,將她的遭遇告訴我,我冷靜地聽完後,告訴她這是一次「換手」。她的那隻平凡的左手,已經變成了一隻具有靈感和靈性的龍掌。這隻手掌不僅是普通的手,而是一隻靈的手,青龍的靈借用了她的左掌。

親愛的讀者,這是一件真實的事情。雖然我們身處科學的時代,但像這樣的「怪手」事件,既是科學的,也是靈學的,靈學和科學本來就無法完全區分。這是我一直認為的事。

14刻石碑者的禁忌

我一向有著雲遊四海的壯志,國內的高山溪谷、鄉野僻地大多數都曾踏遍,甚至東南亞、美加、日本、歐洲等地,也都留下了我的足跡。身兼測量工程師與堪輿師的雙重身份,或許沒有誰能比得上我這一雙赤腳,這雙赤腳走過了許多跡罕至的深山大澤。

堪輿學是一門古老的學問,雖然有現代的科學證據支持,但其根本仍是「找好地」的學問。所謂的「找好地」,要考量五大要素:龍、穴、砂、水、向。而地的好壞,通常分為旺地、衰地、生地、死地、絕地、煞地等。我記得當初老師教導我時,關於煞地的破除方法有兩種。一是疏導,將煞氣引導而出;二是押煞,也就是鎮煞壓煞,使煞氣不再散出。

在「押煞」的方法中,有時需要刻石碑來鎮煞,這樣的石碑也有「刻石碑者的禁忌」,這是鄉土的異聞,也是許多人可能不知道的事。老一輩的刻石碑者,對於「押煞」的石碑都會極力拒絕,因為他們相信,刻這些碑的人會遭遇霉運,輕者生病,重者則可能喪命。這是他們深信的禁忌。

原因在於,當刻石碑的人在刻寫「押煞」的文字時,精神會被這些文字的力量所牽引。如果煞氣能夠被壓制住,便無害;如果壓不住,則可能反而傷人,首當其衝的便是雕刻者本人,這也就是為何這些石碑的刻者,對於這些碑文如此警惕。

常見的押煞石碑有「泰山石敢當」、「山海鎮」、「青山石」、「靈山石」、「陰公鎮」等,然而,當老一輩的刻石碑者聽到需要刻這些字時,性情善良的人會毫不猶豫地拒絕,性格暴烈的人則會破口大罵。所以,這些「押煞石碑」通常需要請那些「不信邪」或「命硬」的人來刻,因為他們的命硬,連鬼都不怕,何況這些小小的煞氣。

傳聞中,雕刻這些石碑的技師有兩種破除方法:其一,在刻字之前,先準備一盆清水,把墨汁塗抹到自己的臉上,遮掩真面目,然後開始雕刻,直到完成。這樣可以讓煞氣無法辨識誰是雕刻者,從而避免劫難。其二,則是將石碑帶到深山無人之地,脫去衣物,光著身子把字刻完,再穿上衣服將石碑抬下山。這個方法更為特殊,據說這樣做能夠使「煞氣」無法找尋雕刻者的靈性,從而不會報復。

有時候,我也會偶爾推算四柱命理。由於我五月出生,這個月份的暑氣最盛,而我出生的時辰是中午十二點,正是烈日當空的時候,這樣的時辰使得我「命硬」,因此我一向不信邪,不怕邪。如果我學會雕刻石碑,應該可以發揮這種能力。

石碑,石碑,當之無礙。它是最堅固的,最硬的,唯一能承受歲月考驗的材質。是的,當歷史需要紀錄永恆不壞的事物時,只有這些象徵不朽的石塊才能承載。鐵會生鏽,鋼也會有斑點,但好的石材能夠橫越歷史,永遠佇立。

15異靈的指導

我曾經說過,我接受過異靈的指導,這種指導來自於靈魂界。對於這個事實,我毫不虛偽且大膽地再說一遍:「確有此事。」我說:打死我,我仍然說有。那是很久以前,我仍然在公家機關工作,獨自住在宿舍。每晚,指導靈總是準時來到,每次指導大約持續一小時。我並不是在睡夢中接受指導,而是完全清醒的。我自己知道,這讓我成了異常的存在——一個與靈界溝通的人,這在常人眼中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它卻發生在我身上。與靈界的溝通讓我感到茫然,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每當祂來到,我知道祂的到來;祂離開,我也知道。祂親切的指導,甚至有時會用祂的手牽起我的手,扶著我的腳,我是完全清醒的,這不是幻覺,也不是做夢。

異靈的指導從天上至理到身心小疾,無一不詳盡地指示和開導。祂曾經這樣告訴我:「人類都是一體的,因為所有人類都是由一個大生命所湧現的小生命,所有人都是兄弟姐妹。修行和修道的目的,就是使生命不再流浪,回到大生命之中。」祂還說過:「人類的劣根性,常常表現為喜歡抬高自己,批評別人。在對他人的事未深切了解之前,就開始說他人的壞話。見到別人好就嫉妒,看到他人不幸則會暗自高興,揭露他人的隱私,用尖刻的諷刺讓他人難堪,自己卻自得其樂。其實,這樣的人不明白人類是一體的,打擊別人就是在傷害自己。」

指導我的高靈曾經告訴我,要我深入了解一切真理,並且要求我不能偷懶。然而,我卻告訴祂不必那麼辛勞,只要我遇到困難時再來指導我就好。我這樣偷懶的想法,讓高靈感到有些失望,祂認為我「孺子不可教」,這也成為異靈指導中的一個插曲。

祂說:「世界上最值得憐憫的人是那些偷懶的人,這樣的人將希望變成空想,最終什麼都不會達成。不敢走進水中的人,永遠學不會游泳。」當時,我確實讓指導我的靈魂感到些許失望。由於我的懶惰,我只希望依賴高靈的幫助,結果從中得到了這兩則深刻的教訓。

我承認,自從我出版靈書以來,很多人選擇相信我,但也有不少人不信或半信半疑。關於所謂「異靈的指導」,大家常常發出同樣的疑問:「真的嗎?」我回答,是真的。

但我並不期望每一個人都相信我,因為在世俗眼中,這樣的事是不可思議的。有人說我走火入魔,有人說我有精神病,最可怕的說法甚至是說我妖言惑眾。不管大家怎麼說,不管信不信,這與我本人無關。我只是把自己經歷的事實寫了出來而已,其他的,我無法強求。祂確確實實曾經指導過我,至今我仍然心存感激。不敢忘。永遠不敢忘。

(盧勝彥文集038盧勝彥談靈)16共通的生命

有一回,我和幾位出家人經過一座百姓公廟(供奉無主靈骨的小廟)。我隨手合掌頂禮,幾位出家人對我的行為感到好奇,其中一位法號慧燈的師父問我:「盧勝彥,你真會拜,連有應公也拜,你是不是拜得太複雜了?」

我當時回答:「是的,也許這是我的習性使然,但我並不迷信什麼,我只是一種禮貌,合掌表示我的打招呼和禮貌。」

慧燈師父繼續問道:「你看見祂們嗎?」

我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道:「敬靈如靈在。」

這件事讓我想起,真正的皈依佛門者,對於道教的神祇一向是不禮拜的,佛教與道教的信徒對基督教的上帝和耶穌自然也不會進行禮拜,而基督徒對於魔鬼象徵的偶像,當然更不會談及禮拜,甚至可能會產生厭惡感。

這種崇拜,每個宗教都有其歸屬和不同的方式。出家的比丘師父,對某些神祇未必能發出崇拜的心,這也是事實。然而,據我所知,靈界有一種「共通的生命」。也就是說,宇宙是一個大生命,而人的生命是大生命的一個小小生命,每一個人,甚至每一個小小的靈魂,彼此之間是同性、同源、同本的,彼此息息相關,這來自於魂魄深深的源頭。每一個人的源頭,都是大生命的至上之神、至上之靈、至上之佛的分身。

我的意思是說,人的根源來自靈界,而靈界的大生命是心的層次。這不僅僅是某一個人或一件事物,而是一種共同的生命。若我們能夠理解這一點,我們的意識就能進入這種境界。到了這種至高無上的境界,我們便能明白,我們擁有共同生命的歡喜和稱讚。所以,西方的極樂世界,就是這樣的世界,昇華到此世界的靈魂,皆是「南無阿彌陀佛」。能夠理解「共通的生命」,自然就不會有微小的「自私之心」。因為自私心所產生的行為,是不理解人類共同源頭的結果。

我曾聽過佛陀的一個故事。佛陀在世時曾經禮拜過枯骨,當時的弟子們非常不解。想像一個通達真理的覺者,何必要禮拜枯骨呢?佛陀的回答是:「眾生皆可成佛,眾生皆是親眷。」我們可以想一想,如果所有眾生都成佛,豈不是眾生皆是親眷,眾生就是「共通的生命」。因此,我明白,佛陀以大智慧發出的獅子吼,是莊嚴靈魂的最上乘。

我遇佛則合掌,遇神也合掌,經過土地公廟也合掌,甚至百姓公靈骨廟也合掌,到基督教教堂,自然也會跟著禮拜……這是我的體會——「共通的生命」。

22心有靈犀一點通

有許多人問我:「盧勝彥,你認識靈的世界,也自稱通靈,普天下之間,算來你最特殊,說你是假,又彷彿言之有物,說你是真,令人難以相信,你這是如何得到的?」對於這個問題,我已經回答了無數遍。現在,我只能如此回答:「心有靈犀一點通!」我是說,我的身體中有一個活的靈魂,我這靈體無阻無礙,靈無所住,自由自在,能夠到靈的世界去,也能夠回到人間,這就是「心有靈犀」。

坦白來說,我是一個道道地地的凡夫,但也是有靈犀的人。我能夠到靈的世界去,也能安安靜靜地住在人間。換句話說,我能與世俗混同,但不流入低級的俗途。我和世人一樣,但我的內心存在著「正道」,這個正道就是我已經領悟的真理,完全通達靈明的世界。所以,我的世界(指我的內心)是純真的,是一種完美,也算是一種至善。

我說,領悟了「真理」的人,是沒有疑惑的,天機早就握在手中。他所得到的快樂,並不是形體的享樂,而是精神上的至上快樂,清明氣爽。領悟「真理」的人,生死不放在心上。孔夫子說的「朝聞道,夕死可也」,其真髓就是如此。生是肉體的生,死是靈體的生,同樣是「生」,都是令人喜悅和快樂的事。得道的人,視死為「返璞歸真」。

我要告訴讀者的是,我是一個平凡的凡夫,對人間沒有任何企求,金錢、名利、地位,我不會去執迷。我不是故意不要,而是一種自然而然的態度去處世。現在我寫「靈界傳真-我所認識的無形世界」,這篇文章是一種「人間奇蹟」,但絕對不是空思幻想,而是契合天機,圓融精妙的。要明白其中的玄奧,只有用心領悟。

不要問我真假,因為本來就這樣;不要問我何以如此,因為心有靈犀一點通。這是一個大因緣,要我寫這篇文章,叫人豁然開悟,不要把迷的世界當真,真的世界當迷。人人靈明通達,個個超凡脫俗,如此即是萬幸。

我寫偈曰: 問我靈事實問天,俗世人語擱一邊。生死本來同樣事,自由自在輕若煙。

24一切是巧安排

靈魂界的集會,產生一種安排,一層一層的節制,無論是大至宇宙星際,還是小至個人命運,都由靈魂界來操控。人類常常認為自己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這句話雖然有其道理,但其實手的動作是由心來支配,而心又是由「念頭」來主導,念頭受意識所驅使,意識則是由潛意識來控制。而潛意識的活動,又由魂魄所影響,魂魄的運作最終又受到環境的魂魄推動。由此可見,這一切皆是巧妙的安排。

天意和定數的存在是確定無疑的。人的出生、成長、死亡,都是無法選擇的,這正是天意與定數的具體表現。我深知,世間萬象,無論是人、物、事,都是經過靈魂界的設計師所精心設計的結果。許多神祇,也只是依命行事,履行他們的職責,並未偏離這個精確的安排。

科學家的發明,實際上往往來自於靈魂界諸靈的「點破」;藝術家的創作,是天人合一的靈感昇華;哲學家的思想,則是上天賦予的創造。當一個人長時間苦思某個問題無解時,往往會在入睡後,靈魂界便忙碌地將答案傳送進入他的腦海,而他在夢醒之際,頓時豁然開朗,一切都變得清晰可見。

要用文字來表達靈魂界的真相,實在是困難至極。無論是「天」還是「地」,都無法完整表達其浩瀚與深邃,恒河沙數也顯得過於微不足道。世俗的傳說不過是神話的其中一部分。若要表達得更簡單,我們可以用三分法來形容:上層為「天上界」,中層為「地上界」,下層為「幽冥界」。這三個層次的世界,皆屬於靈魂界,其中「地上界」是唯一物質化的世界,但物質化的世界仍屬於靈魂界的一個層次。

天意與定數,其實簡單來說,就是高級靈魂決策會議的結果。生與死,一切自然發生,皆有其必然性。正如老子所說:「天道自然」,這一句話道出萬物之理,意味深長。

我寫偈曰: 天地形成豈無由, 明了真理立大猷。 人間學問百般易, 祇有天道最難求。

26變形蟲

有人認為,人類的世界是物質文明的世界,並且認為物質世界和天上界或幽冥界是完全不同的。因此,他們認為地上界不屬於這兩者,與靈的世界是隔絕的,並且純粹與靈的世界無關。然而,真實的情況並非如此。事實上,物質本身並不具備生命,生命的存在其實只是一口氣,這口氣便是「心的活動」。如果沒有「心的活動」,那麼地球和月球就會完全一樣。

這一口氣進入人身,便是「心的活動」在人類身上展現。進入鳥身,便是飛翔的「心的活動」,進入魚身,則是游泳的「心的活動」。因此,正如我的導師所說:「在人的世界中,靈魂就像變形蟲。」靈魂與物質結合成一個有形的綜合體,靈魂是物質的主宰,物質是表象,靈魂才是真實。物質本身不具備生命,它只是外在的「殼」,而這「殼」其實是空的,正如「色即是空」。

然而,由於「殼」的假象容易吸引人們,同時被誤認為真實,因此在真實與迷幻之間,便形成了「顛倒之見」。大部分的人認為,只有看得見、摸得著、聽得到、有感覺的事物才是可信的,對於「靈魂」的存在,則會直接斥為「迷信」,這就是「殼」和「真與迷」之間的「顛倒之見」。

由於「顛倒之見」,因此形成了四相。

其一,「我相」:這是指個體將自己看作是物質的存在,而非靈魂的真實自我。此人認假為真,把物質的「殼」用金錢與勢力裝扮得高貴而氣派,極度重視名利,對貧困者輕視,對富有者崇拜。表面上他在物質上顯得尊貴無比,然而在靈魂層面上,他卻顯得貧乏可憐,因為他過於依賴物質的虛幻。

其二,「人相」:這類人過度強調「殼」的知識,追求表面的學問,卻往往是一知半解。他們的知識不斷地推翻更新,經常發生文明的潮流更替。醫學、科學、哲學、自然生物學等領域,理論和觀點一代接一代,不斷推陳出新,然而新理論也會很快被推翻,回歸到舊有的觀點,形成復古。

其三,「眾生相」:這是指那些隨波逐流的眾生,他們跟隨他人指引走向任何方向。明知道有靈魂的世界存在,但內心卻不信,這種行為就像是明知該走正道,但卻偏偏選擇邪道。這種行為是言行不符的表現。

其四,「壽者相」:這是指那些表面上似乎已經覺悟的人,他們明知「修靈」的重要,但在實際面對世間的境遇時,情感依然起伏不定。他們對物質世界有太多執著,心中仍然充滿希求之心,無法擺脫對功名利祿的束縛。即便一時清醒,但又會陷入迷糊,這是由於他們的執著性格所致。

這四相反映了人類在物質世界和靈魂世界之間的矛盾與迷惑,表現出對真理和靈性成長的誤解與偏離。

「色即是空」,簡單的說,即是「靈是真主,殼即假相」。人類由於四相的束縛,追迷逐妄,迷失本來面目,這豈不是非常愚蠢嗎?地上界是靈魂和物質的「殼」互相綜合的世界,但,也有許多靈魂不具形體的存在於人間,所以靈界和人間又是重疊又重合的世界。

這種說法反映了人類在物質世界中常常陷入對外在形式的執著,而忽視了背後的靈性本質。物質的表象,像是「殼」,只是短暫的、變化無常的存在,而靈魂則是那個不變的真實自我。透過對靈性和心靈的覺醒,我們能突破四相的束縛,找到回歸本源的道路。

曾經有人問我:「盧勝彥,你所寫的,是真的嗎?」這位先生很慎重的又說:「你告訴我真相,我決對不告訴別人。」

當時,我實實在在告訴他:「一切是真實,並無虛妄。」

我覺得,若人只追求「四相」,那只是物質層面上隨俗浮動的形體快樂,這樣的快樂不會滿足,也無法永恒;唯有在靈覺上真正領悟並達到悟境,才能體會到究竟的自在快樂。當心靈富足時,天機也隨之顯現,這是確定無疑的道理

我寫偈曰:好求大慧成無我。靈魂莫化變形蟲。四相欲念原可制。 天機自在樂無窮。

27靈體顯現的模樣

曾經有人問我:「所謂靈體顯現,是什麼形?什麼相?」

有大學教授詰難:「顯現古裝?顯現穿西裝?」

有一群學生問我:「是顯現黃皮膚?黑皮膚?還是高鼻藍眼的洋鬼子?」

出家僧問:「凡所有相,皆是虛妄,這是無中生有。」

更有人說,盧某看見靈體顯現,一定八字偏低,精神有些迷迷糊糊,神志不清醒的時候,八字偏低的人,運氣低,容易有幻覺現象。

好了,這一類的問題實在夠多了,但是,真實的答案是這樣的,靈魂本來是沒有形相的,不是古裝,也非穿西裝,既不是黃皮膚,也非黑皮膚,更不是白皮膚。我這樣寫,讀者又會問我,既然無形相,又怎麼見?

是的,我的回答是:「靈魂的衣著顏色,是我們個人想念或觀念的投影,所以靈魂的顯現,是依附著我們想念的力量。」

又是人問:「我們沒有去想,但是巧遇,這又怎麼解釋?」

「沒有想念而看見靈體,這是我們內心之中早存在著觀念的投影,在一剎那之間的反射作用。」

用最科學的方法表示,即是:靈魂+想念+觀念=顯現。

我們可以如此說,靈體本身無形相,但若要顯現出來,祂一定要變相。例如,老祖父若要顯現,為了讓子孫容易辨認,祂會穿上長袍馬掛,戴瓜皮小帽,並留著八字鬍。而神明若要顯現,則必須穿上神衣,戴神冠,坐龍椅,侍從如雲,神采非凡,這樣我們才能識得。靈體的顯現無非是借用了我們的觀念來著裝。

從此,我們可以理解,拜佛的人不可能夢見耶穌,而西洋人也不可能夢見中國的神明,因為夢境也是潛意識觀念的一種精神活動。而靈體的顯現隨著我們的潛意識而變相著裝。至於「凡所有相,皆是虛妄」,這句話並沒有錯。這比喻聖人的心境不凡,像鏡子一般,空寂常照,隨著映現的事物而顯現影像,當事物隱去,影像也隨之消失,因此這是無中生有。

其實,最可怕的是我們自己人類。人們在想像中,常常把靈魂的無形無相製造得非常恐怖。在拍電影時,故意將「靈體顯現」弄得驚悚不已,然而其實這只是一種人嚇人,而非鬼神作弄人。觀念的深入導致惡性循環,每當想到「靈體顯現」,我們自然會全身發冷,毛髮豎立,雞皮疙瘩隨之而起,這真的是自己嚇自己。

據我了解,只有兩種人能看見「靈體顯現」,一種是「得道感召」,這種人的修行已達很高層次,感召了許多神聖的助緣,達到天人合一的感應道交,這樣的人可以看到靈體顯現。另一種是「氣衰召」,這是運氣低的人,當他們處於彌留狀態,氣息衰竭,雖然還是活著,但離死亡並不遠,這類人也能因為氣衰而感召,看到靈體顯現。

我寫偈曰:古裝今裝實相同。西洋變相也是東。觀念科學並不古。道出真相始正宗。

28 感召與預言

第一次的感召,無意間來臨,彷彿晴天霹靂一般,那種異樣的感受,就像是日月被烏雲遮蔽。雖然天空中的日月仍然光明無限,但大地卻是黑暗一片。忽然,一陣風將陰雲徹底吹散,光明直射大地,自然界的一切萬象頓時顯現出來。

第一次的感召,靈界和人類之間有了第一次的感應。這種突如其來的震撼,讓人感到手足無措。事實上,我的內心無法相信這一切,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原來佛家學禪定,目的是在靜坐中去除心中的痴迷妄想,使心的內外都能夠光明清澈。這樣,就像是除去了阻礙光明的黑雲,使一切過去的污染完全掃除,從而使自性恢復清淨。達到忘我的境界後,便能實現精神統一,這意味著離開了一切外在的形相,而內在的心性卻絲毫不亂。

據我所知,若有人成就了這樣的禪定境界,感召便會隨之而來。一般的學佛者不重視「感召」,這是因為不重視感召的人,不會去求靈示。執著於形相的感召有時會讓自己的心性變得雜亂。因此,佛家不重視靈示與感召,正是因為害怕擾亂清淨寧安的本性。一旦心有所著,外魔就有可能進入,這樣會導致意識混亂,神魂顛倒,這樣的情況稍有偏差,就會失去正道,走向「魔定」。

當我理解了這種道理後,我便開始運用自己的理智,去追求通達的「靈示」,時時刻刻保持對「真理」的追求。我了解到,感召的靈示可以分為不同層次:有的是「大靈大驗」,有的是「中靈中驗」,而更常見的則是「小靈小驗」。靈魂界中的高級靈魂,經過高靈人的感召,所寫下的靈界指示,通常會是非常準確的預言。但一般的靈魂所顯示的靈示,準確性就較低,可能僅僅是「小靈小驗」的層次。而低級靈魂(如鬼魂)的靈示,有時則充滿胡言亂語,甚至與理性和仁慈相悖。

據我了解,鬼靈也擁有五通的能力,祂們能迎合人心的思想。即使是小靈小驗的靈示,其實也是有一定意義的。因此,接受感召的通靈人必須具備分辨真偽的能力,並且學習禪定,以保持「法性常定,法體不亂」,這樣才能避免被迷惑,保持清明,避免陷入顛倒妄迷的境界。

感召和預言本來就是真實存在的,只是我們需要用智慧來辨別其真偽。當心思向善時,那就是來自天神的靈示;而邪見惡行則是靈鬼的偏言。

事實上,知識水準較低的靈媒,由於未能接觸到高靈,往往會受到低級靈魂的影響,這些靈鬼會偽裝成神明來救世,最初可能只顯現出「小靈小驗」,但隨著時間推移,靈鬼與靈媒之間的關係會變質,會產生不善的心思,包括「諂媚心」、「嫉妒心」、「誑妄心」、「邪見心」以及「貢高心」。

因此,我在此奉勸大家,凡是沾染這些不善心思的人,應該要特別小心,因為這些心思會使人偏離正道,進而走向迷途。

我寫偈曰:禪定公案決於斯。佛魔分辨各有辭。感召預言分真假。莫聽偏語用心思。

29 替鬼神正名

有人曾說:“盧勝彥迷信鬼神。”我回答道:“不理解鬼神而去盲目相信,這才是迷信。而我,因為了解鬼神,所以我不迷信。”

坦白說,正是因為我對靈界有足夠的了解,才對那些無根據的鬼神傳聞感到深深的不安。這樣的迷信,實在是可怕的。我經常反思,生活中的一切都應該保持「適中」,過於迷信是錯誤的,但完全忽視也是不對的。應該保持原則,堅持真理,這樣才是正確的,但要做到這一點,確實不易。

教育家杜威曾說過:“生活就是教育。” 其實,我認為“靈學也就是教育。” 如果我們了解靈魂界的真相,並能明白這些道理,那麼每個人都能避免盲目的信仰,從而消除了信仰上的心理壓力,使得心靈能夠得到適性。這便是“生活即教育”,“靈學也是教育”的真正含義。

我曾寫過,這個世界與靈界並無區別。人的世界其實就是靈的世界的一部分,而人類站在神和鬼之間,根據層次劃分為“神—人—鬼”。神和人之間並沒有太大區別,而人和鬼之間,其實也沒有太大差別。唯一的區別是,神和鬼都是無形的靈體,而人則是被物質殼包裹的動物而已。由於三者的距離相當接近,能力也相差不大。

有時,我會想到要為“鬼神”正名,因為“鬼”往往帶有令人恐懼的色彩,而“神”的概念則過於神聖,讓人難以接近。一般人對“鬼神”往往敬而遠之,而另一些人則根本懷疑鬼神的存在;也有一些人盲目迷信“鬼神”。而像我這樣去了解他們的,實際上是少數中的少數。因為有些人雖然接觸過鬼神,但他們的接觸更多的是信仰,而非理解,這兩者之間是完全不同的。

為了找到合適的文字來表達,我思考了很久,終於找到了適合的詞語,也得到了靈界的首肯,認為這個表達比較恰當。事實上,靈界的“神”的種類遠比人類還要多,而“鬼”的種類同樣也比人類更多。我希望對“神鬼”的正名不至於偏離常規太遠。

我的正名如下:

神--- 「上乘人」:應該是具慈悲心的,也是沉著穩重的,擁有智慧並坦誠無私的。這些人行為符合正念與正行,雖然他們是神性存在,但他們的能力並非無限,也有等級之分。我們尊敬這些「上乘人」,並從他們的行為中學習智慧與正念正行。如果我們能夠合於「神性」,那麼我們也會成為「上乘人」。尊敬神是為了學習「神性」,而不是盲目信仰,或是盲目祈求。若是盲目祈求,將人類的欲望投射到神的恩賜上,並失去了「神性」的真正意義,那將是一種無可想像的悲哀。

鬼--- 「下乘人」:這類存在具有狹隘的私心,充滿歪曲的偏理、詭詐和奸妄,輕視他人並自高自大,行為不端正。鬼的行為與上乘人正好相反,鬼雖然也有能力,但同樣也有等級之分,然而他們的能力也並非無限。對於這些「下乘人」,我們應該保持慈悲心去感化他們。當我們見到「下乘人」,應該以此為警惕,避免無意間進入「鬼門道」。如果我們不自知地走入鬼門道,那麼我們就斷絕了通往聖賢之路,這將是極其悲哀的事。同時,世間仍然存在拜鬼的惡習,鬼可能冒充神,歪曲道理。理智的人應靜心思索,學會分辨到底是神還是鬼,是「上乘人」還是「下乘人」,這需要我們的慎重與警惕。

我寫偈曰:迷信祇因心盲飛。通理明性關心扉。神性上乘多坦蕩。鬼迷偏行道微微。

31出神的感受

世人往往以為人性即是人性,人即是人,並未覺察到人之外有靈界的存在。這種思維是混沌的,認為人類出生即為人生,而死後一切終結,忽略了輪迴的真理。這就像是一個人將自己關閉於「人間大宅」之中,對於宅外的世界一無所知。這種對世界的無知與迷茫,正是人性混沌、茫無適從的根源。

有人認為,既然出生便已得一生,死後便無一切,那麼人生的意義何在?不如多享福、追求美好、名利、沉迷情愛、醉生夢死,來得痛快。然而,當一個人開始接觸到並覺醒菩提心性,體會到心的真理,才會明白心、佛、眾生三者是無差別的。此時,在靜坐中反省並覺察到「自心有神」,會開啟一扇通往不同境界的大門,將生命轉化為光明佛土上的貴客,心境清明潔淨,陰霾與困惑不再存在。

我認為,一個人若要學會出神,首先必須學會「無念」。無念即是在一切處無心,能洞察一切法而心不染著,關閉「色聲香味觸法的生滅變幻染污的假性」。當迷去悟來,真定便會自然而然產生。進入真定後,心境清明,不再執著,心意自會透徹,流暢無礙,達到解脫的境界。

有人問我,出神的感受是什麼?

我說:出神絕對不是做夢。我們人類的夢境,無論是有意識還是無意識,無論渾沌還是清晰,始終給人一種虛幻的感覺,缺乏真實感。在夢中,我們無法自主控制自己的行動,想夢什麼也不一定能夢到什麼。

然而,出神時,雖然沒有醒著時那麼真實堅硬,也沒有物質相碰的實地感,但它卻像是腳踏在柔軟的地氈上,雖然有感覺,但那感覺和實際觸感不太相同。再者,做夢完全無法自制,而出神則是自我控制的過程。當我想飛越一大片叢林時,只需心念一動,便如同飛鳥般上升,可以站立在樹枝樹葉上。再者,我若想穿過墻壁進入一間密室,只要心中有這個念頭,便能一衝而入。這是因為在出神狀態中,我變成了一種意識流體,物質的障礙對我來說不再構成限制,縫隙無處不在,我能穿越一切。

這種感受,是一種完全通行無礙的體驗。物質無法阻止「出神」的通行,但對於「出神」的靈人而言,物質卻會感覺到阻礙,這是因為我們並未將物質視為真正的障礙。

出神若像夢境,那也是一種短暫的生死。人生如夢,物質化的生死。夢就是夢,但出神的這個夢,卻是有真實感的。我認為「出神」如同生,「入神」如同死,這不正是生死的一種表現嗎?

我寫偈曰:眾生皆是天涯客。出神入化變飛馳。一定便知日月迅。笑談萬事本如棋。

37鬼使神差

有人說,盧勝彥善於占算,有時甚至玄之又玄,能察覺到最微妙的事理,能夠掌握造化之機,達到如此境界,天下無二。

我回答道:「此話說不得。」因為「奪造化之功,參贊天地化育」,只有「有德者居之」,才能成就這一點。我,一個小小的盧勝彥,僅僅是守住律法的人,無德無能,不配受此褒獎。更何況,我來自臺灣寶島,這裡地靈人傑,聖賢輩出,群倫大備,我只不過是尚未入流的末技小輩罷了。

至於算得準,並非我的能力,而是鬼神的力量;如果算不準,那也是鬼神的無能。我只是「善役鬼神」的一個人。我一生的命運,呈現文學創作、品德整治、靈哲流傳,這些都可以說是鬼神託付給我的工作。我所知的天地始末,人物至情,無非是天人合一的靈感所致。至於我個人,並無什麼新的創作,因為宇宙本來就是大同之象,大康之境,對我來說,我只是萬分之一,根本無所謂「有我無我」了。

現在,我約略談談我的占算:

其一:我的個性很純真,純者誠也,真者實也。我對鬼神,秉持的是天地之心,我尊敬人神,對鬼神也絕不心存歧視,同樣以禮相待,這是恒古而不變的原則。我覺得這一點是我的好處,人人都是我學習的師傅,甚至鬼神也是我的老師。所以,我秉持著「中心有主」的精神,治人事鬼事,都以誠相待。這樣,我對鬼神好,鬼神也會對我好。我以這種小德,邀得「鬼使」的信任。這並不是一天兩天的虛假作作,而是長久以來,數年而不變的誠心。這決不是兒戲,而是「不違仁」的精神秉持。

所以,祇要「定心守竅」,將疑難問題說出,「鬼使」便會為我奔跑。我們彼此互信互守,「鬼使無形」,而我有形,二者互通,這全靠靈通而已。天下之事,「鬼使五通」,鮮有不知道的事。我所有的靈感都來自於「鬼使」,這也是我個人的秘密之一。這就是我常說的,我與鬼為友的原因。人和鬼之間,本是方圓不可合的,但惟心可合,惟靈可合,這也是千真萬確的事實。

其二:我尊敬萬神也秉於我的赤誠,所謂「一仁可以通萬善,大德敦化」,這是一種全心的敬意(請注意,敬意不是祭拜,不是迷信,而是學習其德行)。因此,「神差」亦幫助我,所謂道法精深廣博,奧妙無窮,這當中不是三言兩語所能解釋得通的,完全是自身體驗虛實的應化,其中更有高深遠近的分別,這就是動靜在其中也。

「鬼使神差」,這是表示很巧合的成語,然而,占算得很靈驗,自然也是「鬼使神差」了。這宇宙世界原本大而廣,人與事的變化更是無窮,忽悠萬變又有什麼根據,而「鬼使神差」的靈感,窮達其理以明事,這實在太微妙,太巧合了。

我寫偈曰:天有鬼神稱天才。通靈合一智慧開。赤誠相待皆善好。不是術士惹塵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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