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生活佛文集第147册「不要把心弄丟了」精選分享.二00一年七月出版
013太陽星君與太陰星君
在慈濟宮,右邊偏殿供奉著「太陽星君」與「太陰星君」,我上前合掌敬禮。太陽星君被稱為「日天」,而太陰星君則為「月天」。我恭敬致禮,心中感念日月的無量功德。
突然間,太陽星君與太陰星君一起降臨,兩位大神顯現佛身。一位稱為「太陽明明珠光佛」,另一位稱為「太陰玲瓏寶光佛」。二佛欣然為我拱手致禮。
佛語問候我:「蓮生,別來可好?」我內心激動,語塞無言。二佛點頭,輕聲道:「我知,我知……」
隨後,虛空中傳來二佛的心聲:「修行人啊!若你感受到巨大的苦楚,應當這樣自我思索:這些苦難其實源自過去無數劫的怨憎之緣,這一世所遭受的苦楚,正是前世業力的果報。這並非是天人宿命的顯現,所以行者應該甘心受苦,並且以歡喜的心情接受,而不是心生冤枉或訴求。無論何種困苦,都應當保持心境安穩,為什麼呢?因為了解因果關係,反而能讓你更接近佛道。」我衷心感謝二佛教誨。二佛昇空時,共說一偈:無自無他,凡聖等一,堅住不移,日月運行。
我聽了此偈,驀然大悟──這太陽與月亮,在虛空中運轉,其光明普照,自然是沒有自我的。所照的對象,不分好人、壞人、惡人、善人,這是凡聖一律普照平等。這是佛菩薩無有分別,寂然無為的光明普照。日月運行,自然偉大,萬古空寂。
這「太陽明明珠光佛」與「太陰玲瓏寶光佛」,二佛的警世之語,使我聯想到往昔釋迦牟尼佛曾經在行菩薩道時,「捨身飼虎」與「割肉餵鷹 」的故事。有人如此想:飼虎時,佛心中有冤否?餵鷹時,佛心中有冤否?佛捨命時,心中有冤否?答案是,心靈平靜,無憂無苦。
這個答案對於一般人來說可能很難理解,也會感到震驚,怎麼會是這樣呢?最近,有一則哲理值得大家深思──
有一位熱愛游泳的人,經常在海邊游泳。有一天,他遇到了一隻食人鯊,而這隻鯊魚非常飢餓。游泳者一看到鯊魚,就驚慌逃命。但問題來了,一個再會游泳的人,如何能比鯊魚游得更快呢?
一聲慘叫後,他沉入水中。食人鯊將這位游泳者咬碎並吞下。現在的問題是:「鯊魚吃人有罪嗎?」以及「這位被吃的人會怨恨鯊魚嗎?」
答案是這樣的:「對鯊魚來說,眼前的人只是牠的一餐,吃食物有何罪之有?」而那位被吃的人,對鯊魚也不會有怨恨,因為他對鯊魚來說,只是食物,食物怎能對鯊魚抱怨呢?
不妨仔細想想這個哲理,再對照釋迦牟尼佛的「捨身餵虎」及「割肉餵鷹」,或許其中隱含著某些深奧的道理。如果你能理解這其中的道理,可能會大徹大悟,離真理也就不遠了。
021香積菩薩如是說
香積菩薩,這位菩薩較少人知。我曾見到這位菩薩,發現祂的穿著樸素、身材適中,容貌平凡,氣質溫文爾雅,給人一種不卑不亢的感覺。菩薩身上散發出柔和的光芒,令人感到安寧與祥和。
我詢問道:「菩薩掌管何門?」香積菩薩回答:「戒門。」(觀音菩薩掌管慈悲門,文殊菩薩掌管智慧門,普賢菩薩掌管大行門,地藏菩薩掌管大願門)
「原來香積菩薩是持戒的菩薩。」我恍然大悟。「正是。」香積菩薩確認道。
我進一步向香積菩薩請示關於「持戒與戒守」的問題。菩薩分享了一個故事:
有一位老人家,他自出生以來便是吃素的。因為他母親懷孕時,無法進食葷菜,一吃就會嘔吐,於是他便成了「胎裡素」。他一出生後,自然延續了這個習慣,葷菜對他來說從未是可接受的食物。這位老人已經保持吃素超過六十年。
這一年,他生病了,醫師主張一定要開刀並輸血。
然而,老人堅持拒絕:「血是葷的。」家人無奈,只好提議:「找一位吃素的人來捐血。」
但老人依然固執,說:「凡是血,都是葷的。」
有人試圖解釋:「吃素人的血是素的。」
老人反駁道:「那麼羊的血也是素的,牛的血也是素的了!」
家人無計可施。我向香積菩薩請教:「老人家破戒了嗎?」
香積菩薩回答:「他是持戒的。」
我問:「為什麼?」香積菩薩解釋:「老人家戒在心中,他的心已經守戒,那就是戒。其他的事情,可以開解。」
「所謂守戒,心戒第一。」我說。
香積菩薩點頭答道:「正是。」我進一步詢問:「如果密教行者喝酒時,將酒化為甘露,既能喝酒又不醉,不被酒所制;吃肉時,將動物的神識超度,並用咒語清淨吹氣,這樣是否算犯戒?」香積菩薩答道:「這仍然是持戒的。」我問:「為什麼?」香積菩薩回答:「因為酒已經不是酒,肉也不再是肉,既然不是酒也不是肉,怎麼會犯戒呢?」
香債菩薩告訴我:「釋迦牟尼佛在其開示中,常提到定法與不定法,這表明佛法是活的,而非固定不變的。過度與不足皆不可取,最重要的是心的調適。佛陀 明白告訴我們,太緊張不好,太鬆散也不好,最理想的是不緊不鬆的狀態。」
在這篇文章中,我想與大家分享的是:一個隨緣行者的修行方式,大致可以分為三種:
1. 苦行(無苦)2.樂行(無樂)3.苦樂齊受(無苦無樂)
無論選擇哪一種修行方式,都要能在苦中而不覺其苦,在樂中而不覺其樂。要明白,這一切皆是從緣起的結果,都是過去因緣所感,緣盡則隨之而變無。因此,面對順境不應生喜,心不動,樂也是空。面對逆境無需憂愁,心不動,苦亦無實質。
隨緣而行,道無染污,這就是守戒的精髓所在。
055變與不變
曾有弟子來問我:「師尊,佛性是不變的,還是變的?」(這是一個大問題)我沒有立刻回答,只是靜默。弟子又問:「師尊是知還是不知?」我說:「你去讀一則禪宗公案,三藏禪師與慧海禪師的問答,便能明白。」弟子摸摸頭,便自行去讀。
這則公案是這樣的:三藏禪師問大珠慧海禪師:「請告訴我,佛性究竟會不會變?」慧海禪師回答:「會變。」三藏禪師說:「你 錯了,佛性是不動的。」慧海禪師回應:「我沒錯,是你沒有佛性罷了!」三藏禪師疑惑地問:「怎麼會沒有佛性呢?一切眾生都有佛性。」慧海禪師說:「如果佛性不變動,那怎麼轉化貪瞋痴為戒定慧?如何將六識轉為六通,將煩惱化為菩提,將無明轉為般若智?如果真如不變,那一切便無法轉化,對嗎?」
三藏禪師語塞後,便說道:「既然如此,真如佛性似乎是會變的。」慧海禪師見狀,語氣一轉,反問道:「佛性是不變的,那麼會變的佛性,還算佛性嗎?」三藏禪師忍不住反駁:「你一會兒說佛性會變,一會兒又說不會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慧海禪師耐心解釋道:「開悟的人,見到佛性後,便能理解佛性與萬物的關係。無論是變或不變,皆是佛性。而若未見佛性,變也不是,不變也不是。」三藏禪師聽後,沉思片刻,心中豁然開朗,對此深感驚嘆。
隨後,三藏禪師想起自己對「變」與「不變」的理解,並聯想到三個問題:
有一位出家法師向我請教:「我們住在雷藏寺,每天忙於掃地、接待訪客、採買食材等,忙得無暇修習,這樣做是否合適?」另有一位出家法師說道:「你看某某法師,他整日待在自己的禪房,既不打掃庭院,也不念經懺悔,對外不做任何回應,說他在參禪,外人不應干擾。這樣的法師,除了吃飯,就是參禪,這樣合適嗎?」
有法師與法師辯論,討論隱居的方式。一位認為隱居應該在深山;另一位則認為應該在都市;還有的認為應該在塵世間轉法輪,廣度眾生;更有人主張隱居應永遠不出世。這些疑問,實際上都是關於「心」的問題。
一個「心」自在且解脫的人,無論做什麼、處在何種環境,總能表現出涵養與卓然見解。這樣的人,無論做什麼,都是對的。反之,一個「心」不自在,尚未解脫的人,無論做什麼,都會顛倒、遭遇障礙與煩惱。這樣的人,無法轉變,尚未見佛性。
事實上,這世界上的大疑惑、大問題,無論是變與不變、動與靜,答案都在於「你的心是否自在?你的心是否解脫?」心統一了一切,心生則萬法生。
061清淨比丘
在佛教中,出家人分為男性和女性,分別稱為「比丘」和「比丘尼」,而「比丘」一詞源自梵語,具有三重意涵:
首先,破惡——指的是摒棄一切惡行,遵循「諸惡莫作,眾善奉行」的教誨,清淨自身的身、口、意。
其次,乞士——比丘如乞士般,向佛求得智慧,期望能獲得如來的果位;同時,致力於度化眾生,使他們也能成佛。
第三,除魔——真正出家的比丘,能夠斷除來自外在的天魔外道的干擾,並且能面對自身內心的五蘊魔,去除內心的執著與煩惱。
我個人覺得,今之世人,為了修行,完全捨棄「入世」的牽掛,選擇出家走「出世」而成為清淨比丘,這是極為可貴的。因為:「人生苦短,煩惱多多。」 「三界無安,猶如火宅。」 「人生充滿了苦、空、無常。」 正如普賢菩薩所說:「我們每活一天,生命便少一天,就像水一天天減少,活著的魚又怎能找到快樂呢?」 「電光石火,人生一瞬。」 「人生如夢幻泡影。」
釋迦牟尼佛曾說: 「佛言,辭親出家,識心達本,解無為法,名曰沙門。常行二百五十戒,進止清淨,為四真道行,成阿羅漢。阿羅漢者,能飛行變化,曠劫壽命,住動天地。」
佛教的出家人,是從俗世的家中脫離,進入佛法僧的道場,永遠永遠不再從事世俗之務
為什麼不再從事世俗之務?這世俗之務包括:家庭;眷屬子女;事業。這三件事各有其煩惱和紛爭,會帶來許多苦惱。為了斷除煩惱、發菩提心、明白自己的佛性,因此走上了出家的道路。
我認為,在家人容易迷失「心」,而出家人則專心修習戒、定、慧,息滅貪、瞋、痴,這就是修心的法門。
有人問我:「修行修心一定要出家嗎?」
我回答:「出家當然好,但如果因為種種原因不能出家,只要心出家就好。」
「什麼是心出家?」
「身雖未出家,但心清淨,就是心出家。」
「如何使心清淨?」
我答:「心無為法。」
「什麼是無為法?」
「無為而為,就是無為法。」我說。
「無為而為,簡單來說,就是認真做每一件事,但對結果得失不執著,不放在心上。」我強調。
我再說:「若要得到如來的智慧,必須直接見到自己的本性。這本性即是自在人,是無事人,更是無作人。這種自在、無事、無作、無為,就是心清淨的心出家。」
「這深不可測!」
我答:「這就是心法。」
坦白說,我的精神(元神)能自由往來於任何地方,能在十方法界的虛空中飛行自如,許多事情可以隨心所欲,生死都能自主。我可以自主地生,也可以自主地死。當這個身體壞掉時,我還可以換上一個新的身體,這才是真正的「活佛」。
我的稱號是「蓮生活佛」,其真諦如下:
「蓮」——代表蓮花清淨的行者。
「生」——代表在娑婆世界化生。
「活」——一切皆由心掌握,心自主。
「佛」——象徵如來的智慧。
嗡嘛呢唄咪吽。
067真佛經放光
有一位陌生人,名宋圓,他來告訴我一件奇事。宋圓與一位朋友一同參加了雷藏寺的「真佛寶懺」法會。宋圓本身並無宗教信仰,只是偶然拜訪朋友,而朋友正準備出門。他問朋友去哪裡,朋友答說是去參加法會,宋圓無所謂,便隨朋友一同前往。
當時參加法會的人不少,每人分發了一本「真佛經」。宋圓翻了翻書,隨意讀了一些,看到其中有一個咒語:「嗡。古魯。蓮生悉地吽。」他感到好奇,便念了幾聲,隨後打了個哈欠。
宋圓找了一個靠牆的角落坐下,無聊地看著周圍的人唱念誦經,跪拜行禮。他不久便睡著了。在夢中,宋圓竟然聽見耳邊傳來一個聲音,細細地對他說: 「這真佛經很好!」 「真佛經是大靈驗的寶經。」 「真佛經隨身可保護你!」
宋圓驚醒過來,左右查看,卻什麼也沒看到,也沒聽見其他人說話。四周的人都在專心拜懺,並沒有人理會他。他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摸了摸頭,並未放在心上。
「真佛寶懺」法會結束後,宋圓準備離開。他問寺院的法師:「這本真佛經能帶走嗎?」 法師答道:「當然可以,這是可以贈送的。」 他的朋友在一旁還笑他:「這些經書免費的,你可以多拿幾本。你打算回去唸經嗎?」
宋 圓臉紅紅地說:「這是開卷有益吧!」他取回了《真佛經》後,隨手將它放在自己的床頭櫃。有一天,他竟然看到床頭櫃放出了光芒,這光芒奇異且不斷重現。他疑惑地打開床頭櫃查看,裡面沒有任何發光的物品,只有那本《真佛經》。
那一年,工作上有一次公司團體旅行,大家租了一部大型遊覽車。宋圓在出門前,又一次看見《真佛經》發光。這次,他將書隨手拿起,放進旅行袋,背在身上。
這是三天兩夜的旅行,第二天,車輛行駛到山區時,天突然下起了大雨。山路彎彎曲曲,蜿蜒不已,但司機並未減速。車內幾位身體較虛弱的女同事早已暈車,甚至有一位吐了。宋圓還好,他忙著拿「萬金油」給那位女同事,手上卻緊緊提著旅行袋。就在那一瞬間,遊覽車彷彿失去控制,猛地飛出了馬路,墜入了懸崖深谷。
由於山路的深谷落差極大,全車的人竟然無一倖存。唯獨宋圓,手中的旅行袋似乎被某股神秘力量拉著,當旅行袋被拋出車窗時,他整個人也隨之被拉出,彷彿旅行袋與他一同被拋出車外。
就在遊覽車跌入山谷之前,宋圓被拋出了車外,跌坐在路旁的草地上,僅有手臂略微擦傷。當他清醒過來時,發現遊覽車已經翻滾多次,並且停在深谷中,完全靜止,車內的乘客無一生還,四周散亂的物品是這場車禍的見證。
雖然宋圓內心充滿驚恐,但他成為了唯一的倖存者。事後回想,他深信是《真佛經》救了他。他記得在誦「真佛寶懺」時,耳邊曾聽見有人低語:「真佛經隨身可以保護你!」他連續看了幾次《真佛經》放光,更堅信經文的保護。
宋圓開始誦讀《真佛經》,並皈依了蓮生活佛盧勝彥。無論外界如何批評蓮生活佛,他的道心始終堅定不移,認為《真佛經》確實救了他的命。
宋圓的故事引起了我的關注,我當然相信《真佛經》救了宋圓的生命。然而,我心中有個疑問:為什麼《真佛經》只救了他一個人,而沒有救全車的人?
正當我如此想念時,我突然發現一團光芒接近,光芒中隱約顯現出一座蒼鬱的山林,山林之中,一位神明現身。祂告訴我:
「蓮生,見你心有疑慮,特來相告。」
「你是何神?」
「福德正神。」
福德正神向我解釋,祂是守護這片山林的神明,也是發生遊覽車翻車事故的地區土地神。祂說,在那場大車禍發生的前一晚,照例,祂點亮了一盞神燈,提著燈在整座山林中巡行,直到來到溪谷的急流處。
就在那裡,祂突然發現城隍廟的七爺將軍與八爺將軍,帶領著約百名鬼卒,浩浩蕩蕩地進駐溪谷。每個鬼卒手持刑具伽鎖,似乎準備捉拿什麼人。
福德正神見到七爺、八爺與鬼卒進駐,便知道必定有大事將發生。百名鬼卒齊聚,顯然不小的事件即將來臨。七爺、八爺也同樣注意到福德正神的出現。
福德正神走近,問道:「將軍辛苦,何事前來?」
八爺將軍冷淡地回答:「這沒你的事,小土地,你趕快回去睡覺!」
福德正神猶豫了一下,但依然開口:「然而,我一直小心守護這片山林溪谷。」
聽到這話,七爺將軍沉默了,他認為有道理,便從衣內取出拘拿文件。
福德正神一看,吃了一驚——原來是一場大車禍,名單上列出了五十人,其中有男女,需拘拿處置。其中一名特別的人引起了福德正神的注意——名單最後一位,宋圓。所有人的名字都灰暗無光,唯獨這人名字的筆劃上,有些微的光亮。
福德正神詢問:「有活口?」
七爺將軍答道:「不錯。」
「那為何宋圓能活著?」福德正神問。
七爺將軍解釋:「這人有一本護身經典守護著他。」
福德正神繼續問:「是什麼經典?」
「真佛經。」
福德正神心生慈悲,便問:「奇怪,車上有真佛經,為何只能保護宋圓一人,其他人的生命為何無法保護?」
八爺將軍回答道:「宋圓讀過真佛經,也誦過蓮花童子心咒。其他人沒有接觸過這些經文,也未誦過心咒。所有生死皆有定數,天地之間的禍福吉凶,皆由宿業決定,天地鬼神只是在執行既定的安排。拘捕一事,只是時間的問題。」
福德正神聽了,心中黯然,跚跚地回到小土地廟。他說:「由於蓮生活佛盧勝彥,想念這場大車禍,也思索著同樣的問題,因此現身來相告。」我合掌感謝福德正神。福德正神欣然離去。
我感嘆:上天本有好生之德,因此降下了眾多教人修行的經典,這些經咒不僅是佛菩薩的心意,還是諄諄的教誨, 能為眾生帶來一線生機。只要抓住這一線生機,便可得救。用心讀經、念咒,諸惡莫作,眾善奉行,清淨自己的身、口、意,去實踐,這便是回天之路,亦是化解災劫、增加福慧之道。《真佛經》是真佛宗的經典,早已救度無量無盡的眾生,其功德無邊,殊勝的法力更是不可思議!
這部經,全名為《真實佛法息災賜福經》,簡稱《真佛經》,其獨特之處在於,它不同於其他佛經。此經由親身經歷西方極樂世界摩詞雙蓮池的「蓮生活佛盧勝彥」所流露出來,是自心的表現。自心流露,逐字逐句,由佛心中放射光明,字字句句、章節節結集成經。經文的要旨,講述的是西方極樂世界摩詞雙蓮池中的十八大蓮花童子的神奇變化。
十八大蓮花童子中,主尊大白蓮花童子,顯現出無比威力,將虛空照亮,金焰輝煌,赫變通明。四聖界、三界天皆被五彩異光所照耀,大地震動。諸佛菩薩、天主天神,紛紛趕赴摩訶雙蓮池。這時,大白蓮花童子發出雄渾的梵音,宣揚佛法。天上降下寶華,天人們無比欣喜,嘆為未曾見過,生出極大的信心。
大白蓮花童子講述「三寶」:
一、以「無念」為正覺佛寶。這「無念」的意義深遠且廣泛。眾生應當明白,佛性自性本具;一旦悟得本性,即是悟得心性,心即性,性即佛。若心即是佛,外求佛法終無所得。要見性明心,了解「如來色無盡,如來智慧無盡。」這無盡 的智慧即在自心之中,若自心能夠分別萬象,施為運用皆是智慧,無形無相,智慧無邊。若能明白,四大色身即為煩惱,色身有生滅;唯有法身常住不變,這即是大自在王如來的「無念」。
「無念」能解脫,因為「無念」超越生死,不受拘束,且能使一切煩惱無法控制。「無念」是一種應用無窮的智慧,與「空性」相應。正因如此:「以無念為正覺佛寶。」,「無念」雖為寂滅,卻也是無窮智慧的運用。
二、「身清淨、口清淨、意清淨為法寶。」這身、口、意的清淨正是如來的三密。這三密的奧祕在於,凡夫未覺悟,一直背覺合塵,從而造作身、口、意的三業,繼而輪迴不息。修行的道路,是由凡夫自覺覺悟,修習法門,並以自利利他的精神,圓滿覺行,從而達到如來的境界。
釋迦牟尼佛說:「諸惡莫作,眾善奉行,自淨其意,是諸佛教。」前兩句教導我們「身、口清淨」,後兩句則強調「意清淨」。身、口、意的清淨,便是達到無念的境界。
三、「以真佛上師為僧寶」。真佛上師是根據「真佛密法」修行的導師,這些上師了解密法,依照根本上師的教導,傳承並修持密法。他們遵守「尊師」、「重法」和「實修」的精神,將密法運用於攝化眾生,指引他們止惡向善,最終實現身、口、意的清淨。
真 佛上師的道心堅定不移,始終遵循佛法修行,護持三根本。他們是修行的典範,猶如黑夜中的明燈,指引迷途的眾生走向光明大道,避免誤入歧途。這正是「僧寶」的意義所在。「真佛經」中記載有十八大蓮花童子的心咒:「嗡,古魯,蓮生悉地吽。」這是一個引領眾生直達佛地的殊勝大咒。
當「真佛經」出現於世時,天上現出十二道白虹,五色光貫穿太微星,大地震動,空中結成寶蓋,光明照耀天地,諸天與神將皆為此經護持。這本經典不僅對世間有極大利益,亦能惠及冥陽兩界,是最大福報的經典也。
079蓮花童子像威靈顥赫
真佛宗弟子張森修持「上師相應法」後,獲得了與上師的相應。他在睡夢中親見根本上師授予灌頂水。灌頂水灌頂後,張森感受到自身發生了變化。他一讀經典,竟能記住內容,尤其是平時難以理解的佛經深義,從此一看就能明白。
更神奇的是,張森原本在腋下長了一顆約有玻璃珠大小的肉瘤,得到了灌頂水後,這顆肉瘤自動縮小,逐漸變得無法看見,最終完全消失。
最令人驚訝的是,張森曾向根本上師問道:「我是否能往生?」根本上師回答:「決定往生!」當夜,張森親自前往蓮花童子的淨土,親見摩詞雙蓮池,並在那裡受到了無上 的妙樂,法緣殊勝!
張森強調,這不是夢境,而是比夢更真實,清清楚楚,親身經歷的事實。這些經歷告訴了張森的父親張傅,可惜張傅是位有名的「鐵齒」人物,對一切無法解釋的事物持懷疑態度。他的觀點一生堅定:
1. 只信「錢」。
2. 不相信鬼神。
3. 不相信天堂與地獄。
4. 認為宗教全是騙人的。
5. 認為人和其他動物一樣,死後什麼都沒有。
張森希望能通過自己的修行來影響父親張傳,讓他皈依蓮生活佛盧勝彥。然而,這一切努力都徒勞無功,反而被父親張傳嗤之以鼻,認為張森只是不自覺地受到了催眠暗示。
張森堅持道:「肉瘤縮小是事實!」但張傳冷笑回應:「那只是巧合。」「佛經全能意會!」張森再度強調。「讀久了自然就通。」張傳不以為然地回答。張森急切地說:「親赴摩詞雙連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張傳以一種冷淡的語氣回應。「不是夢!」張森激動地說。「如何證明?」父子兩人你一句我一句,爭得面紅耳赤,最終不歡而散。
有一天,當張森外出時,回到家後發現自己密壇上的蓮花童子像不見了。他心生懷疑,認為是父親在他不在的時候偷偷請走了。他找到父親,果然,張傳承認了自己的行為,並告訴他,出於一時氣憤,他將蓮花童子像打碎了。
張森震驚且痛心地說:「怎麼可以這樣!」張傳理直氣壯地回應:「破除迷信。」張森聲音顫抖:「這是罪業!」「我不怕。」父親毫不退讓。
張森心中滿是失落與痛苦,這尊蓮花童子像,他已經供奉了十年,日復一日的恭敬「供養」、「頂禮」、「誦經」、「祈禱」、「修法」,這是他深信不疑的信仰。然而,現在這尊心愛的蓮花童子像被父親打碎了。他心知自己無法與父親抗爭,儘管心情沉重,他還是選擇順服,忍下這份痛苦,並再次去請一尊銅鑄的蓮花童子像來供奉。
張森曾經擔心父親張傅打碎蓮花童子像會遭遇報應,但令人意外的是,事情並未發生任何異常,張傅一切安好。每次見到張森,張傅總是笑著說:「你看,破除迷信是對的。」 張森聽後無言以對。
然而,大約一年後,張傅因高血壓和腦中風昏迷住院,不醒人事。此時,張傅的魂魄來到幽冥地府,冥役將他押到閻羅王面前。閻羅王神情嚴厲,對張傅說:「毀辱聖像, 送到大獄!」
張傅驚駭不已,問道:「真有地獄嗎?」
閻羅王回答道:「怎麼會沒有?所有眾生的六識造業,從六根引發惡報,這本身就是地獄。那些惡業滿盈的人會入阿鼻地獄,六根皆犯者會進無間地獄,身口意做了殺盜淫等惡行的人會進入十八大地獄,僅造一業者會入三十六獄,若是六根犯一根者,將進百零八獄。」
張傅愣住了,問道:「地獄的時光如何計算?」
閻羅王答道:「地獄中的一晝夜,等同於人間一萬六千二百俱胝年。」
張傅聽後驚愕無言,心中一震。
最後,閻羅王補充道:「一旦進入地獄,求生無期!」
張傅被押送地獄時,突然見到一位人物出現,閻羅王一看見此人,立刻恭敬地下座迎接。張傅驚訝不已,這人竟是蓮生活佛盧勝彥。活佛對閻王說,張傅雖然曾破壞過我的法像,但他並無大惡,只是無知所致,我希望閻王能寬恕他,賜他還陽。
閻王聽後回應:「既然他損壞你的像,而你為他求情,那便遵照活佛所言。」
張傅聽後心中大喜,脫口而出咒語:「嗡。古魯。蓮生悉地吽。」這咒語是他早已聽過的,只是未曾口誦過。隨著咒語的發聲,一聲轟然巨響,張傅從昏迷中醒來。
自此,他決心皈依佛門,並在皈依當日問我:「是你來地府救我?」
我回答:「我不知道。」
張傅不解,說:「怎麼可能不知道,明明是你。」
我笑了,並為他寫了一首詩:
幽冥境界常現身。
遍界光明迴出倫。
浪煖桃花魚憶子。
無緣慈度有緣人。
有一位人問我,既然佛像是由土、石、膠漆、金銀銅鐵等物質所鑄造,木材也只是一種假像,為何我們還要恭敬它們?
我回答道:釋迦牟尼佛曾說過,眾生修建伽藍(寺院),鑄造佛像,燒香、散花、燃燈 ,晝夜六時繞塔行道,持齋、禮拜,這些行為都是功德,並且有助於成佛之道。
為何這些行為是功德?因為它們能夠幫助我們「攝心」,有了「攝心一念」,就是內修。修行的過程中,我們需要除去三毒(貪、瞋、癡),時時保持六根的清淨,讓身心安寧、湛然,內外皆清淨。這並非一件容易的事,也不是每個人都能立刻領悟甚深佛理。
由於大多數眾生鈍根劣智,無法直接理解佛的智慧,因此我們必須從「攝心一念」開始修行。佛像,儘管是用物質所造,卻象徵著如來的真容妙相;寺院則像是一塊清淨的佛土。所以,我們應該這樣修行——以己身為火爐,以法為火,以智慧為巧匠,以六波羅蜜為工具,鍛鍊自己,直至成為「真佛」。
當我們悟入「真佛」的境界後,便能理解所謂的究竟常住、微妙的色身。
我認為,一個真正的修行者,無論是外在行為還是內在心境,都應該修行。若只注重一方面,容易誤入歧途。有些人會問,佛像本來就是假相,修行是「借假修真」,那我們所做的燒香、散花、供燈、供茶、供果等儀式有何意義呢?
我回答說:佛像雖然是假相,但其目的在於「攝心一念」。燒香的意義在薰諸臭穢無明惡業,悉令消減,燒香燒的乃是無為正法之香。
燒香有五種意義:
1. 戒香——斷惡修善。
2. 定香——道心不退。
3. 慧香——自淨內觀。
4. 解脫香——能斷無明。
5. 解脫知見香——通達無礙。
燒香的根本意義,是燒掉我們世間的塵垢,接引如來的真實法義。
再談到散花,是常說正法,諸功德花,繞益有情,散沾一切,於真如性,普施莊嚴,此功德花,佛所讚嘆!
最後談供燈,燈的象徵意義如下:以身為燈台。以心為燈性。以行為燈油。以明為燈火。這就是所謂的「正覺燈」,它能夠照破一切無明與癡暗,幫助我們走向光明的真理。
我談到了「燒香」、「散花」、「供燈」的意義,強調一個修行人在進行這些儀式時,應該用心去「觀想」。香、花、燈這些原本平常的事物,透過深入佛法的理解,就能賦予它們更深的意涵。其實,供 茶、供果等儀式,也是如此。
舉個例子來說,我們頂禮佛像,雖然拜的是一尊雕像,但若「攝心一念」,敬佛如佛在。禮者敬也。禮拜者敬佛,伏拜者則象徵著對無明的屈服與恭敬,這即是「禮拜」的真意。若不用「心」,一切都是假象;但一旦用心,一切就能變為真實。這一切,便是如此簡單。
關於燒紙金的問題,有人疑惑說:「如今世人燒紙金,這怎麼解釋?」我回答:「佛典中並未提及。」當被問及「既然佛典無提及,燒紙金是否應當廢除?」我回答:「燒紙金固然是一種形式,大家都明白這是假的,然而佛像也是假,供香、供花、供燈、供茶果等也都是假的。這一切,實則是心的作用。當然,燒紙金也是有心的作用。」
接著有人問:「蓮生活佛贊成燒紙金嗎?」我答道:「如果心能安定的話,可以不燒紙金;如果心不能安定,則燒紙金也未嘗不可。」
我說:「安心二字而已!」
最後的疑惑是,蓮生活佛盧勝彥,怎能將自己活生生的形象供世人禮拜?我回答:這是今時眾生難以理解的事情。將世間的疑惑,與出世間的智慧融合一處。
一個開悟的人,早已無生死,也就是無生與死,我雖肉身活著,心靈早已成佛 。
真如佛性,也不是凡形,本來就是無相,用我的形像,只求一個相應,與根本上師相應而已。認真說來,這具形像也只是暫時之像,我的肉身必定會衰老,而這形像,怎能代表「我」呢?
蓮花童子像,象徵覺者,供奉此像者應自省:
一、憶念根本上師,心不間斷。 二、精進持戒,修行不懈。 三、攝心一念,斷惡行善。 四、明心見性,覺悟成佛。
091拯救善士出苦輪
李德是一位極為出色的大企業家,也是一名大善士,他的善行家喻戶曉。他是全國「好人好事」的代表,無論是出錢救災還是濟貧救困,只要有需要,他總是毫不猶豫地伸出援手。他施財、施棺、施藥,還建設學校、發放獎學金,創辦孤兒院和老人院,關懷殘障人士,對待所有需要幫助的人,他永遠不辭辛勞。他也為社會基礎設施貢獻良多,造橋鋪路,這一切都彰顯出他無私的奉獻精神。這位大善士的去世,無疑引起了無比的哀痛與敬仰。
有一天,一位名叫李應的人來找我,手中拿著一張紙,上面寫著一個名字,請我觀察此人往生的去向。紙上的名字赫然寫著:「李德。」
我不禁問道:「是大善士李德嗎?」
李應回答說:「是的,他是我的父親。」
我心中暗自驚訝,李德這個名字我當然熟知,誰都知道他是全國最著名的大善人,甚至可以說是全球聞名的慈善家。像他這樣的善人,理應往生到諸天,升天而去,這還用問嗎?
然而,我依然閉上眼睛,開始觀察。不久後,我驚訝地發現了自己的答案,這個答案連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立刻將李應拉到一旁。
「糟糕!他在地獄!」
李應態度自然地回答:「我們知道。」「你們怎麼知道?」我問。李應解釋說:「家父死後,家母有過感應。她常常感覺父親回來了,手上戴著手銬,腳上帶著腳鐐,身穿破舊衣服,在客廳裡來回踱步,還常常把母親吵醒。」他接著說:「起初,我們根本不相信家母說的話。認為父親剛去世不久,她精神恍惚,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胡思亂想,才會有這種現象。」然而,李應接著提到:「後來,兩位妹妹也夢見父親的情況不妙,好像在地獄之中與人對質,還看到一個怨家拔刀要殺父親,幸好在千鈞一髮之際,她們就醒過來了。最奇怪的是,妹妹們的夢境完全一樣,同一天,同一個夢。」聽了這些,我沉默不語,隨後在一張白紙上寫了幾個字,寫的是:「李德先生,二十五歲的事。」我將紙條遞給李應,並告訴他:「帶回去給你母親看看。」李應的母親一看,驚訝不已,立刻說道:「快找盧勝彥!」李應困惑地問:「為什麼?」她急切地回答:「此人有大能力,一定能救李德。」李應進一步問:「這二十五歲,是怎麼回事?」
這時,李應的母親一五一十地講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李德年輕時生活放縱,荒唐地愛上了一位年輕尼姑,結果尼姑懷孕了。尼姑決定還俗嫁給他,但此時李德又愛上了李應的母親,兩人決定結婚。李德左右為難,他告訴尼姑無法娶她入門。尼姑一氣之下選擇自殺,結局悲慘,一屍兩命。這是李德二十五歲時發生的事情。
李應感嘆道,這件事正應了一首詞:「彼既修行出世,豈容覓趣調情,敗他戒行壞他名,不顧佛家清淨。神目赫然如電,死後一定相乘,冥刑冥罰禍非輕,真是墮身陷阱。」李應焦急地回來找我,求我救救家父。他的話語中滿是無奈和期望。
「務必救救家父!」李應恳求道。
我無奈地回答:「恕我無能。」
李應困惑地問:「為何?」
我沉默片刻後說道 :「因果也。」我深感無力。
「五十多年的行善,難道不能彌補罪過嗎?」李應焦急地問。
我感嘆道:「先開花的先結果,後開花的後結果,先得先,後得後。」
李應的母親堅信我能夠幫忙,對我說一定要請我出手,因為她相信我有能力。
「我……」我猶豫著,不知如何回答。
「你答應了!」李應迫切地說。
在李應的堅持下,我終於答應道:「我盡力看看。」
在密壇禪定時,自虛無處運動清氣,將清氣上了鵲橋,再下了重樓,由降宮,過丹房,轉進方寸而入尾閭關,關上夾脊,脊透玉枕,枕透通天。我見到了閻羅王,並向他解釋李應的請託。閻羅王聽後微笑道:「蓮生,竟然也來地府關說了!」我聽後頓時面紅耳赤,急忙回應道:「不,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閻羅王不以為然,反問道:「那不是這個意思,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無言以對。閻羅王繼續說:「天地 無私。」
我便問道:「李德的現況如何?」
閻羅王回答:「李德是一個善人,初來地府後,與怨家相見。那怨家拔刀相向,已將李德殺害,這場怨氣也隨之散去。兩人的因果也已扯平,李德的冤魂也因此甦醒,眾閻羅會審問他。雖然李德遭遇不幸,但他心平氣和,並且說這是他自己的報應。他認為自己無惡因,如何會有惡果。李德祈求寬恕怨家,同時承認自己的過錯,願意精進修行,悔過自新。」
眾閻羅見李德心境平和,心中亮起金燈,心現蓮華,顯示出他無比的清淨與善行。眾閻羅為李德的修行與善行所感動。這時,我看到西南山上明月高懸,一道白光化為白衲,輕輕將李德的魂魄接引上天,走向光明的未來。
「啊!李德已升天!」我驚嘆道。
「正是。」閻羅王回答。
「那我是白跑一趟了。」我感到有些失落。
閻羅王卻說:「這也不算白跑,讓世人知道,一切因果關係其實都是有道理的。真正的大修行者,心是平等的,他知道一切的際遇都有因緣果報的存在。欲知今世因,前生作者是,欲知來世果,今生作者是。李德也不是你拯 救他,也不是眾閻羅拯救他,而是他深切的懺悔拯救了自己。」
我想起了釋迦牟尼佛的話語:佛言,眾生往往將十事視為善行,同時也會將十事視為惡行。這十事具體包括:身三,口四,意三。身三指的是殺生、盜竊、邪淫;口四指的是兩舌、惡口、妄言、綺語;意三指的是嫉妒、憤怒、愚癡。這些行為若不遵循聖道,便稱為十惡行。若能止惡行善,即為十善行。
佛又說過懺悔的重要性:佛言,人若有過錯卻不自悔,便會心生迷亂,罪惡將如洪水般侵襲身心,逐漸加深擴大。若人知錯能改,誠心懺悔,行善積德,罪惡便會如病人出汗般自然消散。
李德升天之後,家中亦發生了靈異現象:
李德的夫人夢見丈夫身穿天衣,身上散發光明,在空中飛來飛去。
她問:「你生在何處?」
他回答:「第三天。」他所在的天界,都是功德主,是功德天主。
問道:「見著盧勝彥了嗎?」
答:「見著了。他在第三天講經,說完後便不見了。」
李德夫人覺得這十分奇異。夢醒之後,當天清晨,李家花園發生了令人驚訝的事。他們家有一座大蓮花池及花圃,當晚,所有的荷蓮花無論大小、顏色,竟然一夜之間全都盛開。花圃中的各種花卉也同時怒放,五彩繽紛,香氣四溢,美不勝收。李夫人認為這是一種吉兆。
然而,這還不算完。李家花園裡有一棵柏樹,原本枝葉枯萎,樹幹也呈現乾枯狀態,準備被移走丟棄,但竟然發現它竟然長出了新枝葉,樹木復甦,重新繁榮起來。這一切都像是奇蹟,李夫人認為這些現象與李德升天有著深切的關聯。
李家花園的奇事有百人親眼目睹。李德夫人親自帶著大量禮物,一車一包,來到我家感謝我拯救李德升天。
我搖搖手說:「不是我。」
她問:「不是你,那是誰?」
我答:「是李德自己。」
李夫人驚訝道:「在冥府,怎麼可能有自己救自己的事?」
我解釋道:「李德本是個善心人士,他在冥府中一心懺悔,是罪從心起將心懺,李德自性清淨了,一切清淨了,當他一切都清淨了,連 廣大的自性也隨之清淨,業障自然消除,最終從冥府直接升天。」
「真的?」
「是真的。」我答道。
李夫人接著說: 「那李德夢中對我說,你在第三天講經說法,是怎麼一回事?」
「有嗎?」我反問。
「一清二楚。」
「下次夢見他,再問他清楚些!」我笑著說。
李德夫人繼續說: 「這些禮物還是留下吧!」
「我不能收,無功不敢受祿。」
「已經買了。」
「那就幫你轉送救濟院吧!」
李德升天的消息,讓我深受感動。李德一心行善五十年,然而年輕時因為一點小小的情欲,便遭遇了冥府的因果報應。這讓我深刻感受到,情欲的念頭對人的害處,比其他任何事情都來得嚴重。佛經中告訴我們,想要斷除情欲,必須從心上入手,要明白情欲其實源自於心中的意念。
「欲生於汝意,意以思想生。二心各寂靜,非色亦非行。」
情欲之事往往引發種種苦惱,並且帶來很多麻煩。這些麻煩產生後,還會引起更多的憂愁煩惱。不僅如此,情欲還會衍生出許多恐怖的事。就像李德與比丘尼之間的情欲所引起的悲劇:比丘尼懷孕,最終選擇自盡,這些都是情欲所帶來的愛恨情仇。
我經常勸誡他人: 情欲的快樂是非常短暫的。 這種快樂其實是空的。 六塵的緣影,都是虛幻的。 唯有清淨,才能體會真正的大樂。 沒有煩惱,才會擁有永遠的自在。憂愁和恐怖的根源,在於對短暫快樂的無法放下執著。
釋迦牟尼佛警告出家的比丘和比丘尼,應當警覺情欲的危險,並且觀想情欲如同沼澤中的淤泥,一旦陷入其中,就會無法自拔,越陷越深,想要脫離則變得極為困難。
修行人最重要的是修心,要明白情欲所帶來的快樂只是短暫的小樂,這種快樂最終帶來的卻是苦果。情欲不僅是煩惱與恐懼的根源,它最終會讓人失去一切,陷入空無一物的境地。只有理解這一點,才能避免沉溺於情欲的淤泥中,從而解脫其苦。
115心無掛礙
有一位出家人釋賞天,在講經說法時,常提及蓮生活佛盧勝彥。他並不稱呼我為「釋蓮生」,也不說我是「蓮生活佛」,更不提「華光自在佛」,而是直接稱呼我為「盧小子」。
當釋賞天批評我時,他情緒激動,語氣高昂,說話速度很快,像流水般不間斷。他說:「現在佛教界有一個大天魔在搗亂,就是那一位盧小子。」
他接著批評說:「不像佛,不像道,不像神,這種四不像,一眼就可以看出是邪。」他指出:「佛陀喝斥神通,而這盧小子專門講神通。講神通與佛智慧大相違背。大天魔當然有神通,邪鬼邪靈也有小神通,有神通並不稀奇,不可信神通,不能皈依盧小子。」
釋賞天還提到:「盧小子說釋迦牟尼佛和他一起喝咖啡,但佛陀已圓寂兩千五百多年了。教界的長老大德、修行悟道者多得不可勝數,從來沒有人與佛陀喝過咖啡。這盧小子編出這樣的笑話,竟然也有人信他。他不是活佛,是活寶。」
這段文字描述了一場激烈的爭論,針對盧小子(盧勝彥)的指責與攻擊。一些人批評盧小子為了出名,捏造自己的前世是蓮花童子,並聲稱能夠穿越十方法界、上下二十八天、地獄、餓鬼、畜生等境界,修行境界極其高深。他們認為這些言論是虛構的,並用可怕的想像來嚇 唬自己與他人,試圖騙取信任。
隨著這些指責升級,對盧小子的批評變得越發激烈。有些人甚至呼籲將盧小子從佛教界剔除,將其揭露為神棍與惡棍,並且指控他將自己自比為真佛,將其他宗派貶為假佛宗,成為佛教界的公敵。
釋賞天在講述這些情況時,氣憤得無法平靜,表達出極端的仇恨,甚至希望將盧勝彥碎屍萬段。我聽到弟子的轉述後,僅是微笑,輕描淡寫地回應道:「不要緊,無所謂。」
當弟子表示對這些攻擊感到憂慮時,師尊卻平靜地回答:「一切都會過去的。」即使弟子強調當下的難忍,師尊依然保持淡然,進一步說道:「蝸牛角上爭何事,電光石火寄此生。」表達出無需過度焦慮當前的困境,因為一切都是短暫的。
當弟子詢問師尊如何處理這一切時,師尊的回答依然是:「不用處理,一切聽其自然。」對於是否駁斥這些指控,師尊則以「心如大海,可容百川」來表達自己內心的廣大與包容,顯示出一種超然物外的態度。我抄了一偈給這位弟子,這是元朝白雲寫的:
娑婆苦,身世一浮萍,蚊蚋睫中爭小利,蝸牛角上竊虛名,一點氣難平。
娑婆苦,光影急如流,寵辱悲歡何日了,是非人我幾時休,生死路 悠悠。
我告訴弟子:「修行去,其他的事,不理會。」弟子問我:「師尊,你安心嗎?」我回答:「我安心。」他又問:「師尊,你煩惱嗎?」我答道:「心無掛礙。」隨後,我也告訴弟子:「其實這世間眾生皆具佛性,所謂的真佛,是指每個人自己本來的真佛。諸佛祖師的教法,目的是讓人省悟自己本來的真佛,而非外求。這才是我們真佛宗的本意。然而,外界的人有時會誤解,認為真佛宗是尊崇自己,並貶低他宗。這是一種誤會。只要能修出心光自然顯現,就會明白真佛的意義。當心光外露時,真佛自顯。」
大約半年後,釋賞天突然來找我,當時我並不知曉他來的意圖,心中有些忐忑,只能小心應對。當見到釋賞天時,我發現他五官端正,舉止穩重,言談間謙虛有禮,這讓我想起一句話:「耳聽是虛,眼見為實。」
釋賞天開口說:「今天突然造訪,實在是冒昧,請師尊見諒。」我回應道:「不知有何指教?」釋賞天問道:「聽說師尊治好很多精神病患,這是真的嗎?」我點點頭,回答道:「是的。」
釋賞天向我述說了他的困境:「事情是這樣的,我家母多年来罹患精神衰弱,曾經住院,看過不少醫生,但情況一直未見好轉。作為一名法師,我也曾經為她禮懺、拜佛,並且長期讓她飲用大悲咒水,但病情依然沒有明顯改善。這對我而言,是一個無法釋懷的痛苦。大約一個月前,家母 突然出現附身的現象,自稱是觀世音菩薩附身,並且斬釘截鐵地說要找活佛盧勝彥。我一直對附身之事持懷疑態度,但家母在多次附身過程中,每次都說出同樣的話。事後我問她是否認識盧勝彥,她其實識字不多,根本不認識你。」
聽完釋賞天的敘述,我只是傻傻地笑了笑。
釋賞天接著說道:「現在,我依照觀世音菩薩的指示,特來尋找你,不知道你有何良方?」
我微笑著問他:「你相信我嗎?」
釋賞天有些猶豫,未立即作答。
我繼續說:「這樣吧!我師父曾傳給我三道符,專門治療精神疾病。這是『尚掩』符,符焚化後,分三次使用。很多人飲了三道符水之後,會自然大睡,等他們醒來後,精神病就會痊癒。」
釋賞天聽後驚訝地問:「這麼神?」
我輕描淡寫地回道:「神不神,還不確定。但,十個人當中,有九個人在喝了三道符水之後,病就會永遠痊癒,簡直就像從桌上取柑一樣容易!」
他有些困惑地問:「桌上取柑?」
我笑著解釋道:「這就是說,很簡單的意思!」
釋賞天聽後,也跟著笑了起來。
在壇城,我非常專心地畫了這三道符,心中充滿虔誠的祈禱。我深信這是菩薩的指引,千萬不能馬虎,必須全神貫注,要確保有神奇的效果。我心中默念,真誠地相信菩薩一定會感應。
我唸道:「治病但用神仙訣,救急還須天上方,依靠菩薩無量壽,急急律令難思量。」隨後,我又唸:「摩訶般若波羅蜜,急急如律令。」(三聲)
奇妙的是,釋賞天的母親的精神症狀竟然全然痊癒,完全正常,絲毫不再有異樣,並且再也不會時好時壞。釋賞天大吃一驚,因為那三道普通的黃紙,竟然比長期服用的中西藥更有效,簡直不可思議!
這次,釋賞天再次來找我,但這次不是因為母親的病。他非常認真地告訴我:「我要皈依你!」
我搖搖頭,立刻回應:「不行!這是不行的!」
「為什麼?」釋賞天不解地問。
「因為你已 經出家,並且有了師父!」我解釋道。
他語氣虔誠,堅定地說:「我想多認一個師父!」並準備跪下。
我再次拒絕道:「不能因為我治好你母親的病,你就來皈依我!」
釋賞天看著我,說:「不是因為母親的病,而是另有因緣。」
我好奇地問:「另有因緣?」
他點點頭,神情認真:「是的,另有因緣。」
釋賞天詳述了他的一次異常經歷。某日,他在靜室中靜坐,沉思關於思索蓮生活佛盧勝彥三道符的問題,並思考符與大悲咒水的原理。當他在冥想中沉浸時,不知不覺間進入了一種恍恍惚惚的狀態。
突然,他聽見兩位穿黑色衣服的官員叫他:「法師這邊來!」釋賞天隨著他們走了一段路,來到了一座大鐵城。這座城中火焰熊熊,從上至下、從下至上,整座城彷彿被烈火炎炎。火光四射,無數罪人正在城內哀嚎,聲音極為可怕,釋賞天不禁心生膽寒。
他忍不住問兩位官員:「這不是地獄的大鐵圍城嗎?」
兩位官員回應道:「正是。」
釋賞天更加困惑,問道:「我怎會來到這裡呢?」
官員們平靜地回答:「等一會兒,你會清楚明白的。」
隨後,官員們帶著釋賞天進入了大鐵圍城,釋賞天親眼目睹了地獄中的各種苦刑,受苦的情景與《地藏經》中的描述幾乎一樣,這一幕讓他驚恐萬分,目瞪口呆,無法言語。
不久後,釋賞天被帶到閻羅王面前。閻羅王對他並不嚴厲,反而顯得非常客氣。他翻開一本簿子,問道:「這是什麼簿子?」
釋賞天好奇地問。閻羅王回答:「這是善惡簿。」
釋賞天進一步問道:「那是誰的簿子?」
閻羅王回答:「你的。」
「何善何惡?」
閻羅王告訴他說:「你這一生,善功記載不少,但根據天界的記錄,你死後將會入挖眼地獄和割舌地獄。」
釋賞天驚訝地詢問自己的過錯,閻羅王解釋道,雖然他擁有眼睛,但這眼睛並不可靠,這使得他的一些看法和觀點也不可靠。在他的說法中,他將這些不可靠的想法傳遞給了他人,這便成了他的罪業。閻羅王提醒釋賞天,了解一個人並非易事。
釋賞天隨後問是否自己毀謗了聖哲,閻羅王肯定了這一點,並指出他所毀謗的對象是蓮生活佛盧勝彥。釋賞天辯解說他只是聽信了別人的話,閻羅王則指出這是「以訛傳訛」,這樣的行為也會產生罪業。
閻羅王接著問釋賞天,他認為在眾生界中,是否上天堂的人多,還是下地獄的人多。釋賞天回答道,上天堂的人如鳳毛麟角,而下地獄的則多如過江之鯽。閻羅王認同這一點,並進一步解釋,眾生界往往黑白不分、是非顛倒,真假錯亂,善惡不明。隨便批判他人,是極其荒謬的行為。
最後,閻羅王告訴釋賞天,當今的娑婆世界中,真正得到釋迦牟尼佛心印的高僧大德,蓮生活佛盧勝彥便是其中之一。他的證悟已經達到無上境界,是現今的祕密主。然而,盡管如此,娑婆世界中對他的傳言卻充斥著各種誤解與誹謗。
釋賞天大恐:「如今怎辦?」
「皈依去!」閻羅王說。
「我……」
「去得傳承,如來心印。」
我欲今生見佛來。佛今于我豈悠哉。但能一念心皈依。不假三祇眼便開。
釋賞天心中充滿矛盾和掙扎。他明白,皈依蓮生活佛盧勝彥對他來說是一件重大的事。在佛教界,盧勝彥被批評為大天魔、大外道,而他自己如果選擇皈依,將面臨來自教界的強烈反對與無形的壓力。
釋賞天的心中難以平靜,但他也明白,一切事物都在變化中,萬象無常,一切瞬息萬變,不可捉摸,正如他曾經從師父那裡聽到的教誨,佛學是在變化中有相對的不變,在相對的不變中又有變化。
釋賞天回憶起母親的病和閻羅王的話,心中對自己的選擇有了更深的體悟。然後,他告別了閻羅王,又來到另一座鐵城。在這座城裡,他到一位和尚正在法座上說法,為眾多罪人教化,聽法罪的人非常多,這和尚說法,天降華雨,罪人們聽法後皆感動懺悔,獲得清淨,發菩提心。釋賞天推擠著走向法座,當他抬頭一看,這位和尚竟然是蓮生活佛盧勝彥。
釋賞天驚訝地問:「你認識我嗎?」
盧勝彥回答:「你是釋賞天。」
釋賞天再問:「你怎麼會來到地獄說法?」
盧勝彥反問他:「那你又是怎麼來到地獄的?」
釋賞天答道:「因為業力引導我來到這裡。」
活佛說:「惡道中的眾生,雖然因為一時犯下惡業而墮入地獄,但其中仍有過去曾種下善根的人,他們的善力較強,只要發心悔過,就能脫離罪苦。蓮生活佛承諾以佛力援助,幫助這些眾生免受地獄之苦,早日脫離三塗,回到人道或天界。」
釋賞天聽後再度凝視蓮生活佛,發現蓮生活佛已經現出丈六金身,光輝萬丈,頭光、背光、毫光燦爛耀眼,顯現出無比的殊勝法相,彷彿整個世界都為之一亮。
釋賞天感到深受震撼,出了禪定後,決定皈依蓮生活佛盧勝彥。他不僅自己皈依,全寺的比丘、比丘尼以及居士們也一同皈依,這一事件引起了八方震動。當然,寺中也有不服者,這些人選擇自動退出。也有一些人批評釋賞天走火入魔,甚至有高僧指出他修習的是邪法。
然而,釋賞天的修行有了顯著的改變。雖然他出家多年,修行期間少有感應,但自從修習「真佛密法」後,他的天眼開啟,修行進展飛速,體悟深刻。隨著釋賞天的修行一日千里,跟隨他修行「真佛密法」的人們也因為得到迅速的相應而感到無比歡喜,紛紛讚歎不已。
在釋賞天的寺院中,也發生了一件類似的奇事。釋恒順,一位不服釋賞天皈依的僧人,因病住院並接受手術。在麻醉昏迷的過程中,他被帶到地獄,並遭受刑罰。正當危急時刻,一位身影現身拯救他,那人正是蓮生活佛盧勝彥。釋恒順在麻醉期間,清楚地見到這一切。
手術後,釋恒順迅速出院,立即回到寺院,向釋賞天懺悔,並登記皈依,開始修習真佛密法的四加行法。這兩件事幾乎雷同,正如詩句所言:
自非夙善熏聞力,安得稱名勇猛功;陡覺涼風吹業火,玉毫光裏面金容。
131護牌的作用
有一天,吳寬,一名公務人員,在回家的路上撿到了一塊銅製的護牌。當時,護牌非常髒且生了鏽。吳寬用水將護牌清洗乾淨,並用銅油擦亮,結果護牌看起來像新的一樣。他仔細觀察護牌,發現上面刻有咒輪,並以藏文排列。
由於吳寬不懂藏文,他決定請教一位西藏的仁波切(活佛)。這位仁波切告訴吳寬,護牌上的咒輪乃屬於密教金剛乘所特有的,是將諸尊心咒排列環繞而成,製成護牌,等於是法曼荼羅,是用於守護的。仁波切進一步解釋道:
1. 圓形代表月輪。
2. 中央的咒字代表種子字。
3. 旁邊環繞的是其他的咒字。
仁波切特別強調,這個護牌的咒語非常特殊,在西藏是非常罕見的,並且內含藏大日如來的大陀羅尼,絕對不可以輕視。吳寬聽後十分高興,雖然他不明白這是什麼咒語,但他心生敬畏,便在臥室門口掛上了護牌,並合掌祈禱。
結果奇異的事情發生了。有一次,吳寬生病高燒,處於恍惚之中,他突然看見臥室門外有兩個陌生人,模樣青面獠牙,像鬼魂一樣。吳寬心中生出強烈的恐懼。
兩個鬼怪計劃闖入吳寬的臥室,一鬼說:「進去把他吃了。」
另一鬼說:「我要先吃肝,你吃腎臟。」這一刻,吳寬的病恰恰是肝發炎和腎積水。
聽到鬼怪的對話後,他驚恐萬分。然而,當二鬼正準備進門時,突然在臥室門口的牆壁上,掛著的一塊護牌發出白色的圓光,恰好擋住了門口。二鬼撞進光圈中,瞬間被光網彈開,四腳朝天,摔得頭青臉腫。
二鬼不甘心,試圖伸手進入光網,結果手立刻被火焰燒傷,痛得吱吱叫。此時,一個鬼驚呼:「好厲害的護牌!」另一個鬼也急忙查看護牌,發現這竟然是白蓮花童子的護牌,並且認出這是蓮生活佛盧勝彥的咒牌,擁有大神通、十方光明、平等救度,還有淨土佛國的威力。兩個鬼怪對此感到沮喪,最終匆匆離去,瞬間消失無蹤。
吳寬看得清楚,聽得明白,牢記在心。幾天後,他的病情有了明顯好轉,最終痊癒了。他好奇地指著護牌去問寺院的法師,然而法師並不認識這塊護牌。當吳寬提到「蓮花童子」和「蓮生活佛盧勝彥」時,法師的臉色突然變得嚴肅,急忙告訴他:「莫問,莫問。」
吳寬繼續追問,法師回頭說:「這位蓮生活佛盧勝彥,乃大邪魔!」隨後,法師匆匆走開,讓吳寬留下了無盡的疑惑和困惑。
吳寬回去後,仔細思考這個問題。他心中疑惑,這護牌明明救了他,並且說有大神通、十方光明、平等救度,還提到佛國淨土,怎麼可能是大邪魔?
吳寬是一位喜歡探討、且較為明理的人, 他明白,僅僅聽來的話其實不可信,很多時候,媒體和新聞也不一定是事實。他知道,如果僅憑聽來的傳言去信仰,那就是盲目的信仰,這樣活一輩子會非常冤枉。因此,吳寬決定親自去採訪盧勝彥,親自聽聽這位人物的說法與教導。
吳寬在多個場合與蓮生活佛盧勝彥交談,並且購買了百冊蓮生活佛的著作仔細研讀,還參加了多場法會,虛心聆聽他的開示。有一次,在前往加拿大的旅途中,吳寬無意間坐在蓮生活佛的後座,開始了為期三天的追隨,並收集了不少的資料。令他驚訝的是,他眼前的這位人物,擁有極為豐富的文化素養和堅定如金剛山的毅力。他所創立的真佛宗,已經在全球建立了三十多座雷藏寺和三百多個分堂弘法中心,這樣的成就怎可能一蹴而就?
吳寬深刻地看出,蓮生活佛的毅力和哲學思想是極為出色的。他從年輕時便面臨著種種扼制與打壓,尤其來自宗教界的攻擊與毀謗,長期以來,他被誤導為一個「魔」、「邪」,甚至是佛教界的「大外道」。然而,蓮生活佛始終無動於衷,他對外界的誤解和貶低不為所動,心中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實修密法」。
所有針對他的「壞話」和「負面」報導,反而成為了他不斷前進的動力源泉,激發了他更大的活力。吳寬認為,盧勝彥是最具活力的人,而且他的活力仍在不斷增長,潛力無法小覷。即使面對最猛烈的毀謗和打擊,他創辦的真佛宗依然蓬勃發展,並未顯現衰退的跡象,彷彿有一種他所傳承的「神通」保 護罩,為其提供了無形的庇護。
令吳寬驚駭的是,吳寬發現,許多自稱密教派的人,對於密教實修中的「護摩」火供修行,完全是「沙漠幻洲」與「荒野空談」,空談終究無濟於事。然而,真佛宗的實修密教「護摩」,卻是一個有目共睹的事實。
更令吳寬震驚的是,蓮生活佛盧勝彥不僅是位真實存在的修行者,他對眾生的救度熱誠且持續不斷。他的修法、救度工作從未停止,並且一直延續至今。如果有空閒時間,盧勝彥喜歡「避靜」,以獲得足夠的空間與時間來靜修,啟發新知,並開創新的佛學理論。
吳寬指出了幾個關於蓮生活佛盧勝彥的關鍵觀點:
一、盧勝彥的思想新穎且超前,卻因此被外界誤解為「邪」。
二、蓮生活佛的「神通」被佛教界扼制,甚至被視為走火入魔或精神病患。
三、蓮生活佛的見神見鬼經歷,讓他看起來不像正常人。對於外界的批評,他毫不動搖。這樣的反應,難道不是神經病嗎?
四、蓮生活佛認為,世界上各種宗教都有其各自的層次、形成的原因和境界,然而卻被佛教界批判為「大外道」。
五、盧勝彥率真的生活方式被佛教界認為不符合佛教的傳統修行,甚至被視為荒謬。
六、媒體不斷的誤導和宣傳,以訛傳訛,造成越來越嚴重的誤解。
七、真佛宗的文宣太弱。
吳寬認為,真佛宗的文宣相對薄弱,面對外界的種種成見和誤解,重新塑造蓮生活佛盧勝彥及真佛宗的形象是極其困難的,尤其是要駁倒外界對宗教的負面看法。他指出,儘管如此,真佛宗仍需加強文宣工作,並且積極努力,因為只要用心,真佛宗終將擺脫「魔」、「邪」、「外道」的錯誤結論,迎來發展的時刻。
吳寬在觀察真佛宗的過程中,寫了一篇報告並寄給我。有一天,他來到我面前,宣布自己要皈依。我驚訝地問:「你還未皈依嗎?我認得你是吳寬。」。
吳寬回應說他已經觀察我三年,並遵循密教的規矩,認為觀察三年才是符合要求的。在隨後的對話中,吳寬說:「有一件事,我不明白,師尊對真佛宗,是無為而治,為何不放棄無為而治,而勵經圖治?」
我回答說:「我不重視宗派的壯大,而更關注的是每一位修行者的個人修持與成就。」
吳寬最後又問一個問題:「師尊明知很多人劣根性很重,業障不輕,是破法器,如果讓他們皈依,可能會破壞真佛宗的信譽,明知如此,為何又讓他們皈依?」
我回答:「我度化眾生,曾經發廣大的誓願,粉身碎骨度眾生,不捨一個眾生。由於是不捨一個眾生,只要自願來皈依,有緣來皈依,我全部接受。」
我接著說:「我當然盡我的全力去做度化的工作,只要盡了力,就心安理得了。至於成果如何,那是另外一回事,我是不計後果的。宗派內良莠不齊,我明白,我希望轉化之。」
吳寬建議:「何不去蕪存菁?」
我說:「就算是蕪,也有佛性,一律平等。」
吳寬急了:「但,他們破壞整個宗派?」
我答:「宗派的成或壞,隨緣而去。但,這一世度不了他們,還有下一世,還有下下一世,還有無數世,我有信心。」
吳寬搖頭。「這樣犧牲太大了!」
我給吳寬一偈:娑婆盡是極樂國。蕪菁全彰淨妙身。本是同原一佛性。靈苗化秀不知春。
那天,吳寬參加了一場大寺院的大法會,現場人潮洶湧,大雄寶殿擠滿了信徒。法會包括五戒、菩薩戒和出家三壇大戒的儀式,還有大和尚的講經說法。大雄寶殿排班舉行佛前大供,眾人依次上前獻供,氣氛莊嚴。
然而,在這個神聖的場景中,突然出現了一名女子,她全身顫抖,像乩童起乩一般,走到了大雄寶殿的正中央。她的舉動異常怪異,開始比手勢並走起了乩童的步伐,舉止讓人感到不安。接著,這名女乩童口中低聲念著不知名的咒語,拿起一杯淨水,喝了一口後竟然噴向了主持的大和尚。
周圍的人立刻察覺到不對勁,急忙過來拉住女乩童,然而她卻口中胡言亂語,對著大和尚大聲罵駡,言語中充滿了髒話和穢語,毫無顧忌。她的行為猶如瘋狂一般,讓人無法理解。兩名前來制止的僧人上前拉她,卻被她猛力拉扯,甚至撕破了他們的法衣,還被抓傷,最終被女乩童打倒在地。
整個場面變得非常混亂,眾人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這時,一位學過金剛乘、聲稱能降魔的法師走出來時,他結「金剛指」印,指向女乩童並口中念著「吽。吽。吽。發吒。梭哈。」希望她能倒下停止。誰知女乩童卻大笑,並反駁說:「你想降伏我,你是假的,不要裝模作樣,欺騙 眾生,你是皮毛法師。」這讓法師感到十分尷尬,他上前準備動手,但女乩童怒目圓睜,怒聲警告:「你敢!」
隨後,女乩童突然指著吳寬,說道:「這裡面只有一個人是真正的修行人,這個人才是真行者。」吳寬對此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為何她會指著自己。他茫然無措,只得默默心中念著根本上師蓮生活佛盧勝彥的心咒,祈求放光加持,為女乩童帶來光明,使她安靜下來,停止鬧事。
吳寬在心中默唸「嗡。古魯。蓮生悉地吽。」並舉起蓮生活佛的護身牌,走向前,對著虛空印了印。只見這位女乩童立刻變得非常恭順,雙手合掌,對著護身牌跪了下來,頂禮三次。接著身子往後一仰,女乩童甦醒了。
眾人目睹吳寬一站出來,手中高舉著一物,並口中唸著咒語,瞬間便將瘋子女乩童制服。大家對吳寬的法力感到無比景仰和欽佩,覺得他擁有強大的法力。
有人問道:「手上拿的究竟是何物?」
吳寬回答道:「這是蓮生活佛盧勝彥的護牌。」
有觀眾好奇問:「你還有嗎?」
吳寬微笑著回答:「還有幾個,我會全分給大家!」
他進一步解釋了護牌的作用,並分享了自己的經歷,讓在場的每一位都感到不可思議。大家紛紛想要護牌,吳寬答應明天會帶更多護牌來送給大家結緣。
吳寬還詳細教導大家如何使用護牌,每隔半個月,需要觀想根本上師蓮生活佛盧勝彥立於前,放光加持護牌,然後持誦蓮花童子心咒:「嗡。古魯。蓮生悉地吽。」(百零八遍),如此一來,護牌便能永遠有效。
此時,還有些人跑去問女乩童:「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女乩童回答說:「我什麼都不知道。」
又問她:「那最後怎麼會甦醒?」
女乩童回應道:「我只看到一尊佛,高如金剛山一般,發出強烈的大光,對著我照來,然後我就醒了。至於剛才在大殿發生了什麼事,我完全不記得。」
吳寬經歷這件事後,對蓮生活佛盧勝彥產生了深厚的信心,並決心認真修持真佛密法。他發現修持真佛密法,果然產生了相應的證量。他察覺,只要一用心融入,宇宙間的光明法流就會從頂竅灌頂而入,這時全身感覺既清涼又堅固、舒適、輕安,如同沐浴在大光明海。修法讓他感到快樂,感到光明,感到清淨。
有一次,吳寬在修法結束後,感覺形神清爽,便小坐片刻,竟然進入了定境。他感覺自己如同輕飄飄的,像飛鳥一樣,眼前的山川、平原、城市和村落逐漸變得渺小,飛過一片美麗的景象。他來到了一個平坦的地方,地面並非沙石,而是光耀柔軟,周圍有五色蓮花池,金色的橋梁横跨其上,樓閣交錯華麗無比,寶樹枝葉閃閃發光。這裡的風最為舒適,天音清雅,萬物皆顯得清美妍好。
在這美麗的境界中,吳寬看見黃金橋上站著一個人,面容熟悉,正是他已故的父親。當他走近一看,果然是他的父親,且面貌比生前更加容光煥發,顏如玉般光滑,衣著如雲霞般輕盈,看到父親後,吳寬大喜。
「特來相迎!」吳寬的父親微笑著說。
吳寬驚訝地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他的父親回答說:「這正是西方境界!因為你學了真佛密法,並將修行的功德迴向給我,我才能來到這裡。」
吳寬聽了很感動,吳寬隨父親參觀了七寶樓閣,千餘株仙樹,翡翠葉、金瓣花,蓮華池……。
吳寬最後告別父親,自然從定中醒來,大嘆,實在不可思議!從此吳寬立定志向,要往生西方,修法更堅定,道心更堅,已證「神足通」矣!
191通報在先
我在家靜坐時,家中的門神帶來一位女魂見我,我不明白她的來意。女魂對我說:「師尊慈悲!」
我感到困惑,便向門神詢問:「怎麼回事?」
門神解釋說,這位女魂名叫趙蕭惠,她有一個女兒名叫趙晴。趙晴自學佛法,日夜思念母親,不知母親的靈魂何處往生。她學婆羅門女,供養諸佛,唸地藏經,稱地藏菩薩尊號,想見母親一面。
我問門神:「這與我有何關係?」
門神告訴我:「趙晴找了寺院的住持法師,法師們笑她冥陽兩隔,如何得見,並勸她不必再費心。後來,趙晴又找了江湖術士,術士表示能帶她遊歷地府,但她只見到一些幻象,並未得到真實的答案。如今,趙晴聽聞你的大名,想來見你。」,聽完門神的解釋,我終於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趙蕭惠對我說:「趙晴思念我太深,而我現在在地府,冥陽兩隔,根本無法與她相見,求師尊開導她!」
「你何以在地府?」我問。
她回答說:「我生前殺生過多,得此業報。」
我告訴她:「這好辦,你可以勸後人印刷真佛經萬冊,通過印經的功德,你的魂魄可以升到三十三天的摩尼寶殿。」
然而,趙蕭惠擔心如何才能讓後人知道這個方法,她自己已經去世,無法直接與後人溝通,這讓我不禁有些好笑。趙蕭惠請我幫忙轉告她的女兒。
我答道:「我可以轉告她,但趙晴怎麼相信我呢?」
趙蕭惠向我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一些事情,所有的細節我都記得清楚。最後,趙蕭惠高高興興地隨著門神離開,並在臨走時皈依了我,要求我為她灌頂,她成為了我的幽冥弟子。
隨後,趙晴來找我,聽說我法力高強,便向我提出一個請求:「請你施法,讓我能夠見到我母親一面!」
我告訴她:「我能見到,但你見不到。」
她問我為什麼,我回答說:「你是凡人之眼,如何能見!」
她疑惑地問我:「那你是怎麼見得的?」
我答道:「我是天眼,見過令堂。」
她不敢相信,問我:「什麼時候見的?」
我回答:「昨夜。」
趙晴依然不信,說道:「空口無憑,你有什麼證據?」
我大笑著,拿起紙筆,寫下了幾個字遞給她。我在紙上寫道:「娃娃!你在我的衣袋裡藏了那張紙條,我看見了,我一樣想念你!」趙晴看著紙條,立刻跪了下來,淚流滿面,激動地喊道:「是真的,是真的!你是真的,太不可思議了,太不可能了!」
原來,趙蕭惠平時叫她女兒「娃娃」,而趙晴曾經偷偷在母親的衣袋裡藏了一張紙條,寫著「永遠想您」四個字,這是她自己知道的,並且從未透露過,沒有人會知道。
我接著說:「你還偷偷為你母親換襪子,原本是白色的,卻改成了紅色……」這個細節讓她深感觸動。我問她是否還有疑問,她無法言語,情感溢於言表。
隨後,我讓她準備印送一萬冊「真佛經」,以此功德幫助她母親昇上三十 三天的摩尼寶殿。趙晴聽後欣喜若狂,立刻答應。
這是:一卷真經藏佛心。印者念者功非輕。若能格外明宗旨。便識書中無價珍。
然而,當趙晴將此事告訴寺院的女住持法師時,法師聽說是蓮生活佛盧勝彥的教導後,搖搖頭表示懷疑。趙晴堅信這一切都是真的,並且強調只有她一人知情。法師依然有疑慮,但無法反駁。
趙晴隨後表示想要皈依我學習密教,然而法師卻警告她,這樣的選擇可能會遭遇外界的批評。趙晴無畏地回應,只要一切是真的,她願意追隨真理,無所畏懼。
法師最後說道:「這位盧勝彥也有可能才幹過於外露,太早被人嫉妒、中傷。他可能沒能好好地保護自己,使自己的才華在適當時刻才發揮作用。這樣吧!盧勝彥的預知及天眼若真,我也願意皈依他,你去告訴盧勝彥,他能讓你真心信服,也讓我真心信服一次。」
接著,趙晴受皈依灌頂,我教他先修習四加行法。趙晴受皈依灌頂,我教他先修四加行法。趙晴問:「我媽媽還告訴你什麼?」
「很多。」
「一定還有更重要的。」
我答:「你媽媽因你的印經功德,已上昇摩尼寶殿成為天人了。她要你好好修習密法,人生寶貴,時間寶貴,發揮自己的聰明才智,發揮自己的最大潛力,重法實修,才是最重要的。」
「我自身還有祕密嗎?」
「有。」
「什麼秘密?」
「在你的腳底,有一顆紅色的痣呢!」
「呵!真的。」
隨後,趙晴告訴我,住持法師也想皈依並學習密法,於是我寫了一封密函給住持法師。住持法師收到後,雖然開始感到驚訝,但很快便釋然,並私下前來皈依受灌頂。我在回法師的密函中,只寫了一句簡短的話:「既然出家,四大皆空,就請把箱底的當年合照,一把火燒了吧!」住持法師看到後,找出了舊箱子,果然在底層發現了當年的合照,那是她出家前,捨不得拋棄的唯一留念,她與男友的合影。住持法師遵照我的意思,燒了!然後,真的來皈依!
趙晴雖然從未親見過自己的母親,但她依然能夠感應到母親的存在。有一次,她的窗外飛來了一隻非常奇特的鳥,這隻鳥長得像小孔雀,翅膀五彩斑斕,顯 得格外美麗。這隻小鳥發出吱吱的叫聲,聲音清脆悅耳,如同唱歌一般。
小鳥停在窗外,並且盯著趙晴,還眨了眨眼睛。趙晴感到十分驚訝,沒想到這隻鳥竟如此與她對視。突然,小鳥飛進了屋內,但它並沒有四處飛動,而是停在一本《真佛經》上。接著,小鳥展翅飛起,向上飛了一會兒後再下降,隨後又一次向上展翅飛起,一連三次,好像在向趙晴啟示什麼。最後,這隻美麗的小鳥飛出了窗外,消失在了遠方。
趙晴認為,這隻小孔雀很可能是來自淨土的雜色之鳥,能發出和雅的音聲,這是阿彌陀佛所化出的神鳥。她推測,這隻美麗的小孔雀,或許是母親的化身。尤其是當小鳥停在《真佛經》上並展翅飛起三次,這似乎在啟示她一些深刻的道理。趙晴認為,這可能意味著她的母親已經因為《真佛經》的印經功德,進入了三十三天的摩尼寶殿,三次即三十三天。
趙晴在修習「真佛密法」的過程中,也曾有過類似的體會,這是一種「莊嚴觸三昧」的境界。在這個境界中,趙晴觀想她的母親立於虛空之中,然後慢慢移動至她的頭頂,最終進入她的心中,達到完全的合一。
此時即是:寶性功德心。柔軟左右旋。觸者生勝樂。歡喜上容顏。
趙晴認為,她的母親是天人也,降臨到人間來,下降來看她,入於趙晴之 心,得不可思議的觸之感覺,彷彿忍辱得端正,天人色相平等絕妙。有淨光產生,非天人之光,也非自己之光,非彼非己,自然而在,究竟如虛空,廣大無邊際之故。
趙晴未來將獲得無垢莊嚴的光芒,一念之間,她與母親的心靈將再次會合。她將能夠引領眾生,度化一切有情,成就無上的智慧與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