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册「禪定的雲箋」
蓮生活佛文集第92册「禪定的雲箋」精選分享.一九九一年二月於于美國西雅圖真佛密苑
001無念之念(代序)
我很欣賞寒山子的一首詩:
眾星羅列夜深明,嚴點孤燈月未沉。圓滿光華不磨瑩,掛在青天是我心。
這首詩我常吟誦,覺得它充滿詩意,也蘊含著深遠的禪境。那在孤燈下,凝望深邃的夜空與繁星,便是詩的意境。而“青天我心”和“圓滿光華”正好象徵著禪境的無邊寧靜。
我最喜歡的,便是“無念之念”。其實,“無念之念”即是“法”,即是“禪”。“禪”是靜慮,是讓心安住於當下的寧靜;而“禪定”則是修行者通過思惟修習,使心境安定、遠離煩惱,這種修行被稱為“思惟修”。
這其中的意境深遠廣闊,正如有人所說:“止心於一境,無散亂。”這便是禪的真義——一心專注修行;而“定”,則是指一念的靜止與清明。
因此,我的書名《禪定的雲箋》,副標題為《坐忘境界的真實見地》,正是因為自從我學佛以來,每天持續禪定,數十年來未曾中斷。透過不斷的修行與領悟,我將這些心得一篇篇地整理成文,凝結成這本書。
在「密教」裡的內修,正是;「氣行周遍」、「脈生光明」、「明點無漏」,這是「密教」的三大境界。
然而,在這三大境界之中,我的體會可以說是「無窮無盡」,述說也述說不完的,這種「細微」、「無形」、「玄妙」的感受,真的是「不可名」「不可說」,也即是「玄而不名」。
我實實在在地告訴世人,「禪定的雲箋」是真實的覺受,是真實的體會,是真實的心得。對我而言,「禪定」猶如奔雷閃電,像是御風而行,仿佛通達古今天地,深邃、廣闊、幽遠,充滿了玄深的妙理。我自覺寫這本書,祗想以微驗而證之而已。
書名又用「雲箋」兩字,是因為「雲」通變化,「箋」是文字耳。「禪定」用「雲箋」,亦是因為;雲成於無形,雲又化、之無形,不溫不涼不得不失。
我體會到--這「三摩地」(三昧)之中,是包容了宇宙上下十方的,高而無頂,深而無淵,塞於天地,彌於四海。
這法味裡,有始風興雲,無不應雷聲雨降,入龍興鸞。我在坐忘之中,明白萬物出生的緣由,明白飛蠕生生不息的原理,明白「四時」、「五行」、「萬物」,明白「山河大地」,明白「幽明鬼神」。
我的禪定坐忘,讓一切的體會如水般自然而然地流淌,無窮無盡的佛道亦隨之而得,這一切明晰且浩蕩,我由此知曉,這份「真佛密法」將如光芒普照天地,代代相傳,歷久彌新。從此,我明白了天地、日月、星辰為何能懸掛於虛空中不墜,明白大日為何會永遠放光,並了解人類為何能生生不息。
在「三摩地」中,宇宙的法流猶如燦爛的明光輪,通達至我那最寧靜無念的心境中,無形無 聲,萬象消逝,然而從中卻滋生了純粹的覺知與感應。這種精神的凝聚,真實而非虛假。
當我開悟並與宇宙相應時,天上無數空行母紛紛圍繞,齊聲讚嘆:
「南無西方蓮池海會,摩訶雙蓮池,十八大蓮花童子,白衣聖尊,紅冠聖冕金剛上師,主金剛真言界祕密主,大持明第一世靈仙真佛宗,盧勝彥密行尊者。」
空行母的歡呼聲中傳來:
「垂思百世千秋,精究三乘詳觀,諸佛菩薩護持。」
一九九一年二月.蓮生活佛盧勝彥于美國華盛頓州雷門巿真佛密苑
006大樂境界的法味
大約在一九八四年的秋天,中秋節左右的一個傍晚黃昏。我在美國華盛頓州西雅圖市的北方,一個叫「巴拉」的住宅區,一棟古老的米黃色屋子裡的頂樓小閣,我把它取名叫「靈仙閣」。
我在「靈仙閣」禪定。經過多年的禪定的練習,我一向能維持「毘盧七支坐」,毫無不適之感。像往常一樣,我用完全呼吸,「細」、「慢」、「長」。我將 意識的力量,貫注在「下丹田」。人身上有三丹田:上丹田--天心、中丹田--心、下丹田--臍下四指處。我專注於下丹田一陣子,突然有一種奇異的感覺產生,那種感覺是實有東西在蠕蠕而動。
我觀想三脈交會處的下丹田,是用「明、紅、熱」的半「阿」字。「 半阿(梵文)」。下丹田奇特而舒適的蠕動。突然,我感覺那蠕蠕而動的東西,已經向上擴昇,這種感覺難以形容,就如同溫度計的水銀向上爬昇,但沒有那麼慢。又像游離的蛇,在體內向上爬,或者是「火燒屋」。我的身體如一屋子,火把我全身燒了,這個時候的覺受,真是前所未有,是一種難以形容的亢奮、一種舒適的狀態之中,這是非常不尋常的覺受。
「啊!這就是法味,這就是法味。」我的心中吶喊。
這「法味」像什麼?實在無法說明,原來就像「精子通過小小管道時」,那種一陣又一陣的酸酸麻麻的快活。
這時,我終於明白了:禪定的「大樂境界」的法味,與世俗人男女的欲樂,竟然是如此相似相像。而其中唯有如此差別:禪定的法味是「內火通脈」而產生;俗人的欲樂是「精子通管」而產生。
我實實在在的告訴世人,當時,我感覺到自己全身有點暈眩,但全身舒暢,渾身輕飄飄的如騰雲駕霧,祇是沈浸在一片快樂的覺受之中, 不願中止。這大概就是佛法的「輕安」狀態了。後來,我知道這個境界,是密教的「大樂境界」,很多大成就者,均通過這種境界的,而此境界,仍然在「欲界天」中而已。
這「大樂境界」的法味,會使行者猶如飄浮在虛空之中,會覺得全身的肢體全部舒解,就像剛洗完熱水浴般的輕鬆,這種處於亢奮、快樂的狀態,不會一剎那消失,而是要等到出定的時候,才會消逝無蹤。
我在得到「大樂境界的法味」之後,我用平常我調息的方法,上到「黃庭」,下到「幽闕」。「黃庭」--眼目,「幽闕」--腎臟。
我再用「玉池清水灌靈根」。什麼是「玉池清水」?在密教稱為「菩提心月液」,在道家稱「天庭水」,我引這玉池清水與丹田內火互相融合,這就是密教的「紅白相合」。紅--丹田內火,白--菩提心月液。
坦白說,我得「大樂境界的法味」,並非我讀禪經的書,而是我有先天的淵源,蓮花童子轉世,再加上無形靈師「三山九侯先生」指點,道家清真道長密授,蓮華生大士傳授密法等等。如此才經歷了千萬行者嚮往而無法達到的境界。
我在一九八四年,已證得「大樂境界法」的神妙之門,我的心激盪不已,但,蓮華生大士告訴我:「我祇是禪定的第一步,是氣形周遍的現象,在這裡面有很多傳奇 迷霧,須要有明師指點,才能繼續修持,如果光是如此大樂境界,仍然在欲界天中而已。」
果然,在「大樂境界的法味」之中:我看見--戴玉珮金璫的仙女下降。……自己化為嬰兒,有很多三景之妙,九變十化之精。
然而,我通過了「大樂境界」,不迷戀法味,對細微無形的「欲樂定」,不止不昧,我走向玄深大妙遠的路途。
016光明風脈
我在「靈仙閣」的禪定中,運用了帝洛巴祖師的六不法。六不法正是:「不想像,不思慮,不分別,不思禪定,不回憶,不動念。」(這裡的不思禪定,也就是在禪定中,不思念自己是在禪定,如此才能真正的入定)
在完全入神的時候,有一股強光,從下而上照射,在我的意識中,自己在強光之下,變成透明的軀體,身子琉璃色,也就是自己沒有一絲肢體的概念,也可以如此說,自己就是琉璃色的空酒瓶。
再來的描寫,純粹是當時的覺受:當我成了空酒瓶,一股從虛空而降臨的宇宙法流,「涮」的一聲,下降融入(灌入)空酒瓶之中,我意識到強烈的光流進入,把琉璃色的空酒瓶也融解了,自己被一團光暈全部罩住,原來我已沉浸在一片光海 之中。……
我的修練是在「光明風脈」之中,在淨光之下,我不時的全身放射著虹彩,這些光束類似晶瑩欲滴的千葉蓮花。我想起了我的根源,想起諸佛菩薩座下的蓮花座,原來這都是有象徵意義的,因為淨光的凝聚,就是一朵璀璨光耀的蓮花,呈現了廣大壯偉的千葉蓮瓣。然後,我由「一」化「無」。這朵千葉蓮花,就像極精妙的滑行,從我的頂輪出去,進入一片光輝,恆常波動的光之池。
我出定後,感激哭泣,為什麼?我的「子淨光」出現,「宇宙意識法流」的「母淨光」出現。「子淨光」融合了「母淨光」,形成了「和合淨光」,我完全在一片光海之中,合為一元了。
我從「氣行周遍」走到「脈生光明」,依靠的三字口訣,即是:
「持」--我將「氣」永持的周遍全身,時時在大樂境界。
「燃」--在安穩的禪定中,將「氣」化「神」,進入了「燃」境。
「光」--進入「燃」境久久,自現「淨光」也。
我實實在在的告訴世人,由於二十多年的禪定的經歷,我很容易心神集中的進入凝神的地步。我的經歷是完全真實的,我走 過超現象之境界,我的驗證,絕不是空口說白話,不要懷疑有幾分真實,我是一位真正的實修者,我練習冥思如同我的寫作一般,日日不斷。
我日日寫作,同樣的,我日日禪定,我的堅強毅力使我確實證明了「光明風脈」。
在「光明風脈」的第一次,那宇宙意識的法流光(母光),真的是一股燦亮無比的光束,西藏活佛稱為「法乳」。灌入的覺受,馬上充滿了,接著是四面八方的膨脹,如同吹氣球,更如同炸彈開花,馬上把肉體的屏障炸得成了碎片,那光明的海,太明亮了,我已化為一朵盛開的蓮花一樣。
我自己相信,我已脫胎換骨,我自己相信,所謂的融入毗盧性海,我已得證,我自己相信,我可以生死自主,我可以明心見性,我明白什麼是法味,我能夠走入淨土,我自己相信,我已經走通所謂得證的最高祕密。
我改寫一偈:
修習之根本。上師與傳承。若得最勝果。全仗勤修習。
聖尊淨幻體。淨光具圓明。由淨光出現。如魚乍躍水。
金剛總持體。由定持中生。此皆表融合,母子兩淨光。
我心生歡喜,自知通達真如自性,了解佛的境界,能一塵不染,自性光明已生,正學圓滿,可以自然發露淨明妙德,如如不動,發起真心之妙用,將來可以功德圓滿。
其實我這樣的修習禪定,在我的著作之中,看起來是「一蹴而得」的,事實上不然,雖然早期的神奇秉賦就已存在,但我從不間斷的追隨明師學佛學法,每日研究奧理。我也實行禁慾,也曾誠心淡泊的苦行,放棄種種的世俗名利,茹素整年,自身尋求清心寡慾,這種修行也記載在我早期的書中,為所有修習者立下楷模。
我到美國後,專心修行於「靈仙閣」,放下了過往繁忙的「靈機神算」生活,摒棄了攀山越嶺的堪輿工作,隱居於此,專心禪定,走上了寧靜坐忘的正法之道。
我實實在在的告訴大家,當我的禪定進入「無念」的境界時,到了「非想非非想處天」。突然有一明覺現於前,正是五方佛現於前,中央毗盧遮那佛、東方阿閦佛、南方寶生佛、西方阿彌陀佛、北方不空成就佛。五佛即五金剛持。
這五金剛持放白紅黃綠黑光,生動明亮、光燦無比的給于大灌頂。使我變成第六金剛持,我意識到自己正處於新境之中,這已是一個全新的「我」,再生的我正是「蓮生活佛」。再生的我(蓮生活佛)擁有「神通」、「智慧」、「真如」,在我的視野之中,完全瀰漫了一片銀白光采的光明 大道。
我在「無念」之中得五方佛的大灌頂、我在「無念」之中得開悟、釋迦牟尼佛授記,阿彌陀佛付託,彌勒菩薩戴紅冠,蓮華生大士授密法。……所以,「無念」為正覺佛寶。再上去,無法用文字記載矣!
這本書《禪定的雲箋》記錄了我在禪定中的真實經歷。至今,我依然深感感激佛菩薩的安排。當我來到美國,這是宇宙意識的引領,祂希望我不僅要理解深奧的奧秘,更要親自修行以達到開悟。透過我的努力,我的確實現了自我的蛻變。
026禪定中的境界
我最早在「靈仙閣」習禪定,我仍然先從「四皈依」、「大禮拜」、「大供養」、「發菩提心」……最後才是「毗盧七支坐」,一切成熟之後,才專注於禪定坐忘。
我修習禪定,也用過許多方法,例如:
一、一緣禪定——專注於一個物體或一個目標,將心神集中於此,達到深層的禪定狀態。二、咒音禪定——播放咒語的錄音帶,通過聆聽咒音進入禪定狀態。三、寶瓶氣禪定——修習寶瓶氣功,達到身心堅固和穩定的效果。四、止觀禪定——細心觀察如來的身體相,透過觀察達到無所見的洞察,進而覺察一切事物的真實。五、 金剛數息禪定——專注於自己呼吸的進出,細細觀察,並通過此方法穩定身心。六、不專注物體之禪定——完全放鬆,無需關注任何物體或事物,讓心境自然自在。
後來,我覺得「金剛數息禪定」最為合適,對我而言最能帶來平穩與力量。我也曾經使用過「不專注物體之禪定」,並且將兩者交替應用,最終在實踐中獲得了大神通,並將一切密法融會貫通,圓滿七願力,清淨善業,修行如法,達成大成就。
我曾在「靈仙閣」中修行禪定,長達六個月,這段期間我不言不語,也不下樓,飲食睡眠都在「靈仙閣」內。
這是對衣食不貪著的善行,不被外界的形象與干擾所迷亂心性,遠離一切的無益娛樂。我的唯一願望,是能夠自證自己的真實面貌,並見證光明的實相。
我當時深信六祖《壇經》所言:“外離相為禪,內不亂為定,外若著相,內心即亂,外若離相,心即不亂。”
我的修行已經有二十年的歷程,在台灣時,我曾經經歷了「四禪八定」,自覺自己是上根仙骨,從初禪開始,迅速進入二禪、三禪、四禪,最終達到「滅盡定」,證得羅漢果,隨後發菩提心,進入「自性定」,證得菩薩果。
我為何會在美國華盛頓州西雅圖市的「靈仙閣」修練禪定三年之久?
因為初到美國,一切都感到陌生,而我不願屈服於世俗的生活。我明白,依據我所修的通靈能力,與明心見性之間只有一步之遙。於是,我下定決心,從每一個細節開始著手,最初坐禪的時間較短,隨著修行的深入,逐漸延長,逼迫自己像苦行僧一樣,結果修行的成果逐漸顯現。
在「靈仙閣」中,我曾經反思台灣的一切,內心充滿感傷,現實與理想之間的差距讓我感到迷失。外界的誤解、繁雜的俗務,甚至是來自四面八方的壓迫,讓我感到極度的困惑與痛苦。
因此,我從一開始就對台灣的一切產生了嫌惡。到美國後,我完全是為了遠離生活中的紛擾與壓迫。我來到美國,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退隱」,然而,在「靈仙閣」的禪定中,除了帶來「平和安寧」的感受外,還讓我更深刻地領悟了「光明的實相」,引領我進入「甚深禪定」,並對我未來的歲月產生了深遠的影響。從台灣那充滿貪欲渴求的世界,我被引領進入了一個樸實無華、純真自然的全新世界。
我知道,雖然我擁有先天的根基與淵源,但禪定坐忘並非一蹴而就。我的修行過程,如同草木成長,每一天看似沒有變化,實則在默默地進步。當我進入禪定的深層境界時,我確實看到了無數的境界:色、受、想、 行、識,無數的佛菩薩,也有各式各樣的魔鬼與神道。我看見了大火、大水,海市蜃樓,也見到了佛剎、地獄、日月星辰、山河大地,甚至是森羅萬象。
其中,有些是妄想與妄境,起了分別心。但只需一聲彈指,這些景象立刻轉變為寂靜光明,回歸真如。
我想起了一首偈語:「一變成多多變一,一多等幻亦皆了。依此精勤不斷修,直至究竟了於幻。」
這本《禪定的雲箋》記錄了我在「靈仙閣」三年,進入坐忘境界的真實見解。它是一本精神探索的作品,我期望藉此讓人們能夠了解禪定的真正法味,避免迷失與偏離正道,並且在修行的過程中不至於走火入魔。
禪定是一種恆久的快樂,它是成就佛菩薩的廣闊大道,光輝燦爛的法流!
031禪定中的第一次覺受
曾經有人問我:「習定二十年,第一次的覺受是什麼?」
我坦白回答:「老實說,雖然我自認為是‘上根器’,但我也有一段非常長的時間,幾年來根本沒有任何感覺。」接著我補充道:「幸好有無形靈師和清真道長的教導,我明白只要持續不懈 地坐下來,總會有所收穫,因此我一直在努力。」
我認為,禪定的第一次覺受就是——‘凝固’。
那時,我依照清真道長所傳授的《太上黃庭經》方法來進行禪定。這個方法正是:
老君閑居作七言。解說身形及諸神。
上有黃庭下關元。後有幽闕前命門。
呼吸廬間入丹田。玉池清水灌靈根。
又
閉子精門可長活。正室堂前神守舍。
洗心自始無敗洿。歷觀五臟視節度。
六府修治潔如素。虛無自然道之固。
這個方法非常的佳妙,完全是「神仙修真之法」,我最早的禪定,正是依此而修,可達「生之本」,「天理自會」,「谷神不死」,這是長生不老之術。
我坐到突然覺得「天心」部位「凝固」起來。整 個頭部「凝固」起來,接著上半身「凝固」起來,再來是下半身「凝固」起來。我自己覺得自己就是乙尊「水泥」人。第一次的覺受,全身的「凝固」也是很神奇的,我常常說,彷彿是水泥攪合了沙水,慢慢的,慢慢的,凝結成一塊堅硬的大石頭,這種覺受的程序是:石頭、水泥人、一座大山。
我有時候,想想自己如同一個空瓶,而宇宙法流從空中灌入,這時的感覺非常緩慢但強烈,很快的整個空瓶全裝得滿滿的。這種「凝固」的東西,彷彿全是外來的。但,有時候,自己什麼也不想,於是從上半身的頭部開始「凝固」,再來是「心際」凝固,最後才是「丹田」凝固。這樣子的「凝固」好像不是外來的,而是內在的力量。(天心、心際、臍下是三個丹田)
「凝固」的滋味,我認為也是一種「法味」,當然比不上「氣通脈管」那種痠麻欲仙欲死的「法味」,但,覺受上不是很猛烈,然而卻是輕輕的,如同春風拂過,如同柔夷撫過,皮膚一寸又一寸的輕鬆,也彷彿細胞全部的放電,自己堅如泰山而不可移動。我禪定修練到如同一座大山「如如不動」。曾有邪魔持劍來砍、火星四瓶,大山不動分毫。
在那一段修練的日子裡,每回一禪定,就如同一座巨大的「山」,我的信心如同「山」那麼堅固了,我的精神能統一,精神統一全靠數息法,我到了「凝固」的境界時,覺得禪定真是神異莫測,也有妖魔想來搬動我,但我祇輕輕一坐,祂們根本搬不動,因為我最初是「石頭」,再來 是「水泥人」,最後是一座「山」,「山」不可移,妖魔氣餒。
我覺得今之世人,信心不堅定,禪定也無毅力,這是大部份人的現象,這些人為何會放棄修行的原因,可能是根本得不到「法味」,因為祇要他略得「法味」,就不可能離開「佛」,離開「真佛宗」。
我認為:精神統一就是「凝神」,凝神入天心就會「凝固」。
我禪定中的第一次覺受就是--「凝固」。我實實在在的告訴大家,這種漸漸「凝固」的現象是真實的,我盧勝彥蓮生活佛絕不說假話,請您們相信我的真實語,「禪定」不會什麼都沒有,這種「凝固」的法味,最後是「一得永得」,我一到此境界,法喜充滿,信心大定,我成為一座不動的「山」。
036「不動境界」的真諦
我成為一座「不動的山」,這種第一次的覺受,我稱為「不動境界」。在黃庭經中明白寫出。出入二竅合黃庭。呼吸虛無見吾形。強我筋骨血脈盛。恍惚不見過青靈。
這首七言詩,其大意是:黃庭中人是神仙的境界,是依靠著二竅的呼吸修練,呼吸循環無端之中,完全在虛無恍惚難測之境界,可以看見自己的元神出現。如此的修練,使精氣神 全不洩露,骨髓充滿,異常強壯,血脈很平盛,走起路來如奔馬,終身無倦意。再進一步,如恍惚之中有物,青靈之中有形。
我認為,「強我筋骨血脈盛」這一句,正是指「不動的山」,一個人能如「山」般的強壯,在禪定中正是「不動境界」也。又「恍惚不見過青靈」,修練禪定的人,到坐忘的時候,也即是「恍惚不見」之時,此時即是:恍惚中有物。青靈中有形。恍惚象大道。有一莫見景。我在這種境界之中,恍惚自己成物成形,這成物成形,就是一座強大無比的「高山」。
我曾經有一次靜坐,那天的天氣異常寒冷,但我進入了深沉的禪定狀態,完全感受不到寒冷。我的下身只穿著粗麻布製成的褲子,在那迷離的狀態中,我彷彿變成了一座雄偉的高山,屹立在雲霧之上。
有二妖魔走到我的山下。
甲魔說:「奇怪,此地本無山,何來此巨山?」
乙魔笑說:「這那是一座山,明明是一位有道之士在此禪定,這位有道之士也是甚為稀有的了,令人肅然起敬,真是一位飄然絕塵的修道之士啊!」
甲魔不服:「你少仰慕他人,阻我之路者,我一定請他讓道。」
乙魔說:「你試試吧!」
於是,甲魔便現出種種稀奇古怪的形狀來恫嚇我,一會兒舌頭長到拖地,一會兒,七孔均流出血來,一會兒,利牙外露,一會兒,身軀變高,直達丈六。
但我不驚不怖不懼。甲魔一看無法,又化為一條大蟒蛇,身子無盡的長,把巨大的高山,從山腳捲起到山頭,共繞山繞了七圈,蛇頭對著山頭,口張開,獠獠巨牙,蛇舌伸長,捲了過來,口中吐著腥氣,令人欲嘔。
老實說,我平生是最怕蛇的,看到蛇蠕動的姿態,令人不寒而慄。今天甲魔變蛇,纏在我身上,蛇頭又對著我頭噴毒煙,這如何不驚嚇,眼看就要「破功」。我心一虛,氣則滯泄,漸覺體內虛弱,百節有無力之感。此高山將不見矣!此時,我突然想到,這是:人心起萬端。隨物所動轉。
我想到清真道長之言:
「人內修未成之時,諸魔亦來相戲,勿謂道法無效,實功力未達真理也。行人但服一口津液,再嚥下一口真氣,內合五神,心不動搖,則形神自足,不畏魔障。」
於是,我服一口津液,嚥下一口真氣,守住心神,又進入恍惚之中,內暢空身,元象暉曜。
甲魔無法可施。
乙魔說:「這位靈仙閣的修真之士,其道業和行持,已經超出常人了。目前在天際,已出現了這顆『仙人星』,他將來會出家為利世,學明也斷惡,所度眾生之多,非你我能想像,我看還是繞道而行吧!」
甲魔這時才無語與乙魔繞道而過。
在「不動境界」中:
不但有二魔相戲。有刀劍砍不壞。
更有三位大力鬼王,用繩索來綁「山」,但三位大力鬼王也都扛它不動。
我的這座「不動」,也曾經大放光明,山頂也有光圈,當時,天上界的天人,或一切魔王,無不認為不可思議,便越加敬重。
046數息法與胎息
我(蓮生活佛)承認,我的禪定坐忘全由「數息法」開始,我修「數息法」已很久很久,我亦發覺「數息法」較適合我。我喜歡「數息法」原是從「胎息羽化功」而來,而這「胎息羽化功」是清真道長所傳授的,清真道長說:修胎息,於密室中,要設座位,焚上好名香 。
要有「明師」指點。因為初學之人,剛剛有了「通玄」之現象出現,會看見很多境界,鬼神均會現形。假如初學之人心中為其所動,自涉怪異,心生妄想,這胎息就不堅固了(容易走火入魔)。所以,修「胎息」者,要意念非常的清淨,心神完全寂然不動,見神不喜,見鬼不驚。這亦是佛家禪定的:自淨其意。妄念不起。善惡不思。出入兩忘。雖若處胎。寂然不動。
此時,等待出息盡,欻然閉之,更勿令出,擒等「四肢渾身稍熱」,才再入息,一出一入,口鼻之氣名「一息」也。達五百息,自有內景自現。功至千息,按清真道長之言,這等於是易換骨肉練髓如霜,元神通於天府,等於是:
功元力固不可明。神仙法固不可宣。道之術固不可示。
此「胎息羽化」若久久修習,到了成就之日,會有「五神」來相伴,如此大功已成。
清真道長亦告訴我,此「胎息羽化」之術,對一般劣根器者不可傳授,其中尚有許多口訣,如果妄傳,恐累其走火入魔,而行者自身也有罪業,非得上根器者,才可傳授也。
我喜歡「數息法」,原是我久修「胎息」而來。要修「胎息羽化」,尚要先修「錄神誠戒」,再修「服氣絕粒」,最後才是 「胎息羽化」,這是胎息的三部修行程序。我修的「數息法」中兼運用了「胎息」的法,在這期中,每次禪定,均有了豁然開朗的領悟。
我所在的「靈仙閣」地形,原本是山脈龍氣聚集的山頂。偶然間,山神送來了櫻桃栗子的供養,又有龍神降下了大量的靈芝異香。更有許多飛禽圍繞在「靈仙閣」周圍,唱著動聽的音樂。
當時,我修:道家的「胎息」,顯教的「誦經拜佛」,密教的「六大成就法」及「無上密」等。三年的時光,一刻一分也沒有空過。
當我走到後院的樹下散步時,兩隻松鼠立刻從樹洞裡跳了出來,跳到我面前,目光炯炯有神,毫不畏懼。更奇的是,它們雙腳合十,像是在拜佛,彷彿也在進行修行。我對它們說:「你們整天煩躁不安,除了吃喝就是嬉戲,無時無刻不在跳躍,怎麼會有時間修行呢?」,兩隻松鼠似乎能聽懂我的話,竟然也合十雙足,向我行了幾次禮。見此情景,我只好給它們皈依。
我真實地告訴大家,除了這兩隻松鼠皈依之外,有些山中的鬼神也前來求皈依,甚至還有求授菩薩戒的。在這樣的時刻,我便特別努力於密教的修行,不遺餘力地修煉各種法門,例如外密的「作密」、「修密」、「瑜伽密」,內密的「大瑜伽」、「無比瑜伽」、「無上瑜伽」,甚至還有「大手印瑜伽」與「大圓滿瑜伽」。
當時,我深知自己來到這個娑婆世界的責任重大。如果我草率地度過這一生,將違背我的誓言。將來我所度化的眾生,遠超過我現在所能想像的數量。為了完成這份使命,我必須習得無上的大法,真正達到最高的境界。我絕非貪求超凡的能力,其實我早已具備「通靈」的能力。如果我只想在人間遊蕩、獲取有形的利益,富豪資產對我來說不成問題。
然而,我並不需要世俗的財富。我希望透過「通靈」的本質,純粹地認知並達到超然的境地。我每日禪定坐忘,刻苦修行,唯有如此,才能度化更多的眾生,帶領他們走向神聖、永生的究極目標。
060忽大忽小的神變
我在「靈仙閣」修練「入我我入」,這正是如來的三密入於我,我的三業入於如來,亦等於是如來的三密與眾生的三業,彼此互相融入。因而,我具足了一切諸佛的功德於吾身上。
我領悟:這時的智慧去看萬事萬物,如燈照物,了了分明,我已「了生」,了脫生死。我漸漸的能夠「入法界」,進入諸佛所證的境界,不但如此,對諸法的事理,也漸漸的「通明」。漸漸的透澈到究竟的地步。也就是,我身體力行的禪定,配合如來的加持力,完全發揮了自心所具的佛性,開始有「慧眼」、「法眼」、「佛眼」。
我在禪定中,自身的光明在旋轉、迴溯之中,其光明愈變愈大,其流速愈變愈強,往往我祇要靜止「一分鐘」,光明就從身中昇起,我不但可以昇起自身的光明,也可進入宇宙中巨大無盡的光圈之中,這種交流疊盪,這種蒸氣沸騰,形成一種飄浮舒適的境地。
巨大的光圈是壯麗燦爛的,是璀亮奇光的,是閃爍四射的,是光披十方的,我自覺自身也變大,大到自己的身體充滿整個虛空之中,自己的左手執住了太陽(日輪),自己的右手執住了月亮(月輪),而整個地球竟然變成了我的法座,我化為十方三世一切諸佛,全部放光來照這世間。
我想到:諸法無自性(空),一因緣所成(假),即假亦即空(中),這三諦融合於一境,成三即一,一即三。我由妙覺而生,由大變小,又進入「一塵法界」,此時又變得極小極小,成了一微塵,一個極微分子。這時,我證明了「忽大忽小」的神變,這即是八神變。在無度論中叫「八神變」。在涅槃經中謂「八自在」。這「八神變」列之如下:一、能小。二、能大。三、能輕。四、能自在。五、能有主。六、能遠至。七、能動。八、能隨意。
在玄義釋籤四曰:「大論名八神變,大經名八自在。我言神變者,無而忽有,有而忽無,言自在者,不謀而運,一切無礙,故與大論義同而名小異。」
在我禪定的時候,有一群野鬼,大約有百 多個,來打擾我。其中一個無腳的鬼說:「咦!這裡有位行者在修禪定!」
接著,一個像焦炭的鬼說:「把他吃掉!」
另一個肚子脹大的鬼說:「將他分成八片。」
這三個鬼各自有不同的死因:無腳鬼是車禍中死去的,焦炭鬼是被火燒死的,肚脹鬼則是溺水而死。他們三個一發號施令,鬼群立刻來勢洶洶。然而,我卻依然鎮定如常。隨著一個念頭,我變身為一尊莊嚴的佛,身體隨著法力迅速延展,頭頂直入雲霄,法座如同「瑞年山」,靜止不動,面色紅潤,宛如赤銅雕像。
這群鬼原本氣勢洶洶,但一看到如此神奇的變化,嚇得屁滾尿流,連忙後退,喧嘩一陣後,便四散而去。這樣的神變,威德驚人,連神明看見了,也難免會被嚇到。
在這段「八神變」的過程中,我的法力明顯增強,心智也瞬間通達,一切無礙。我的身體忽然擴張,忽然又蜷縮。我發覺,這些變化完全是由我的心意主導,用來保護自己不受外界的侵擾(防魔)。
我明白,一塵含藏萬法,萬法也能融會成一體。這正如三千大千世界可以縮小為一滴水、一朵花,而一滴水、一朵花又能顯現出三千大千世界。這便是六相圓融、諸法體性平等的真諦,一切無有 差別。這是我在禪定中的證悟,體驗到「忽大忽小」的境界。
080奔星迅電之眼
按昔日「清真道長」所傳授,修「天眼」之法如下:
禪定時,面對欲見之方向,叩左齒二十七通,咽真炁三十六通。於是,存想自己所在之象。思山林草木諸人或物分明,皆來朝禮我身。再觀想「北斗七星」覆我之頭頂。北斗七星進入左目,便為「奔星」,北斗七星進入右目,便為「迅電」。眼中現光,其光煥赫,「奔星」可達九萬里之外,「迅電」隨光所照,山林草木人物屋宅鬼神一一豁然清楚。
此時咒曰:「速開天眼,神光出遊,四道弘開,天地我通,前後左右,洞達八方,左擲奔星,右放迅電,流光萬里,何妖敢當,太一神將,萬神來迎,乘雲駕虛,二目之精,各還其宮。急急如律令。」
據我所知,這道家的「奔星迅電之眼」的修練,也就是「天眼通」的修練,密教的天眼通修練,和「奔星迅電之眼」的名詞咒語雖不同,但修法大同小異。
我本人由於一接觸「道緣」,便由瑤池金母開了天眼,而後,我在清真道長處,蒙清真道長傳授「奔星迅電之眼」,我很快的得到「天眼」、「慧眼」、「法 眼」、「佛眼」。
我由「北斗七星」的光,修得「五眼」,這是我的祕密,我的的確確實修,證明「五眼」啊!北斗七星的光,其威力可制天魔,可攝召五方神靈,上應五星,下應人身九孔七明,周天竟地,靡無不至。無幽不測。無細不鑒。
清真道長告訴我,這「奔星迅電之眼」的修練,是不可以輕洩玄機的,要依玄科傳授,唯有仙佛之骨器,真仙之才始可付法,否則七祖會下地獄,傳授的師父還要降為鬼官。
所以本文的「奔星迅電之眼」的修法,祇公開其中的主修,其他修法囗訣,並未公開,我(蓮生活佛)須等到真正的「佛骨之人」「真仙之才」才能私下的傳授付法。
可惜,天下眾生!佛骨之人少,穢骨之人多。
我發覺,在「靈仙閣」的禪定中,我所經歷的坐忘境界,並非虛無縹緲,而是有著深厚的生理基礎。所有修行的過程和全身的組織運作息息相關,尤其是神經系統受到深遠影響。外人可能會覺得這一切太過玄妙,或者看似幻境,甚至認為這些都是不可思議的現象,但事實證明,這一切修法是有根有據的。我絕非盲目修行,所有的成果都有確鑿的依據,足以打破任何對我修行的質疑。
有人會質疑我講的是否 是神話?是鬼話?是外道邪魔?
一切是否都是虛假?然而,這一切的真相,在我「靈仙閣」的苦修過程中,逐漸顯現。這些修行的過程,直到今天才被他人所知。我的心志清明,能夠超越一般的認知,進入一種更加超凡入聖、廣大莊嚴的悟境,這並非一蹴而就的過程,也從未隱晦過,更沒有欺騙世人。
在禪定中所含的種種法味,一般人是隱而不述的,我都一一坦誠而寫了出來,這些經驗覺受均是萬金難買的。像第一次的「凝固」,像不動的「山」,像「生命之流」,像「祕密法味」,像「開頂陽骨」,像「淨光」等,這都不是奇異的把戲,而是一切均是實實在在的,我的神定,其泉源,是永不止息的,在每一秒或每一分上,均有大證驗,我自己也是充滿了信心,昂奮地前進。
特將「五眼」述之如下:
「肉眼」是肉身凡夫的眼睛,當遭遇昏暗或阻礙時,就無法看見真相。「天眼」是天人的眼睛,無論遠近,無論晝夜,都能清楚看到一切。「慧眼」是能看破假象,識別真空的眼睛,是聲聞所具備的智慧之眼。「法眼」是菩薩所具備的眼睛,能夠明了世間與出世間的一切法門。「佛眼」是如來的眼睛,包含了前四種眼,無所不知,無所不見,時刻照耀一切。
我(蓮生活佛)確確實實由「奔星迅電之眼」的修 練,證明了「五眼」的境界,在這方面,我有很多的證驗,數不清的大證驗。
「清真道長」由內陸來台灣,隱居於南投集集大山的蓮台山,就傳授我甚多的祕密法,其實師父本人的修行已達「雲行飛步,變身生光,解形脫跡,出神翱翔,人天無拘,乘虛空行,足下生雲,立地成仙。」
「清真道長」要我「道」、「顯」、「密」合修。他告訴我:「道家的清靜無為思想,完完全全是修顯修密的基礎,不同於一般旁門左道。道家修真的『精』『氣』『神』與密教的『氣』『脈』『點』是完全一致的。」
我今天的體會,果然是一致的,這是其表異相,而內含實同,皆是精神統一,妙氣化神,微妙之處,一一相通。我(蓮生活佛)感激「清真道長」的教導,今天的我,能出元神於三界之外,真人(光人)入三清之中,至道永固,神清氣爽,這是當年「清真道長」祕密傳授之功。
「我已能證明『藏形隱遁』的真實,『乘虛御空』的力量也得到了證實。如今,我的禪定已經達到了登雲升氣、降下紫煙的境界,萬靈匍匐、齊心向我頂禮。」
090五千年的香爐
坦白說,禪定的確是入三摩地的一條 便捷之路,行住坐臥均是修行,但,「禪定」是公認較容易入定的。
時光一天一天的逍逝,我承認我的心境,愈來愈澄潔,愈來愈清朗。我發覺昔日的靈覺(通靈),比起今日,今日的輻度及精密度,有了相當大的擴增,它的變化非常顯著,我處在新的人生境界之中。(有通靈者認為,盧勝彥一去了美國,他的一切就全部完蛋了。但是,他們不知道我正在脫胎換骨,我的天眼、慧眼、佛眼,更精密,更織巧,變成了十方通達。)
佛菩薩讓我來到美國,瑤池金母也指引我來到這裡。人生的變化如此顯著,原來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要我在「靈仙閣」靜心禁閉三年。我來到美國並非理所當然,而是一種奇特的命運安排,直到今天,我仍然對此感到驚訝。在一場禪定中,我見到一位僧人,手持一個古香爐,走到我的面前。僧人恭敬地向我行禮。
他說:「聖尊,我找您已經很久了。」
我有些困惑地問:「我們彼此認識嗎?」
「從你這裡,到我那裡,有九千萬里的距離。」
我驚訝地回應道:「哇!真遠。」
僧人接著說:「聖尊,我是您的弟子 啊!」
我感到無法確認他的話:「我無法確認你。」
僧人再說:「聖尊,您看這個古香爐,它是當年聖尊所使用的物品,擁有五千年的歷史。」
我一驚,回應道:「五千年歷史,那不就是中國的歷史了。中國的文化歷史有五千年,那我不是來自上古時代的人了嗎?」
僧人說:「聖尊不僅是上古時代的人,您是萬萬代的人!」
我聽後有些迷惑,心中充滿了疑問:「啊!我迷糊了。」
然而,我感知到自己內部迸發出萬丈毫光,隨之而來的是時光的感覺系統,當下的一切知覺都截然不同。我竟然回憶起五千年前的往事,視野無邊無際,聽覺也是無盡的,彷彿重溫了天上界的景象。只見一位僧人站在滿是聖者的群前,手捧古香爐,虔誠地迎請我。
「你是『拉忽溫伯第』?」我問道。
「正是。」他驚訝地回答,「聖尊竟然還記得我。」
「這古香爐,果然是我的。」我說道。
「聖尊今日前來,是為何事?」我詢問他的來意。
「迎請聖尊回去。」他回答。
「哈哈,要我回去嗎?」我笑了出來。
「正是。」僧人叩首禮拜,「因為有許多弟子都很想念聖尊,他們希望聖尊回去。」
「他們是誰?」我問。
「耆域、辛七,還有智者禪師、神會和尚等等。」他答道。
「啊!果然很懷念。」我感慨道,「不過這裡的法務未了。」
「聖尊何時回?」他問。
「快了,我知道的,快了。」我喃喃自語,眼淚幾乎湧上眼眶。他們怎麼知道我這一世所承受的種種苦楚。
「你走吧!將來你再來,我就回去了。」我低語道。
「是。」僧人輕輕轉身,步入雲端,漸行漸遠。
這段禪定的事蹟,對於世人來說,難以捉摸。然而,這奇妙的經歷卻深深烙印在我的心中,我依然能清晰地回憶起「五千年的往事」,天界的景象,以及我的弟子們。那些聖眾,依然是當年那群聖眾。
這是一場重溫,也是一次嶄新的發展。在我的腦海中,彷彿擁有一卷數萬萬年的記憶帶,每當我的思緒指向某個特定的年代,那火焰便如同生命般舞動,火光閃爍,形態生動,動作鮮明,燦爛至極。
我忍不住失笑,原來我走過那麼多的世間輪回,這一生真是滄海一粟,猶如一滴水珠,融入浩瀚的海洋。我懷念五千年前的古香爐,也懷念天界的弟子們,回想起智者大師與神會和尚,竟然發現我與他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他們竟是我的弟子。這一世,我是「蓮生活佛」。
實在是奇妙,無比奇妙。那奇妙的因果輪迴,既神祕又難以預測。
115神遊天上界
禪定的原理原則,離不開「精神統一」,也即是「注意力的貫注」,在佛教淨土宗的最佳名詞是「一心不亂」。然後,從「一心不亂」要到「坐忘」的境界,又是另有一番的經歷,「坐忘」可以如此覺受,宛如飄浮於虛空中。自己的軀體已不覺得存在,甚至周圍的 一切環境全部不覺得存在了,身體及周遭環境失去了聯繫。這種「坐忘」的經驗,相信有很多練習禪定的人,都有過才對。
其實,從禪定開始,要訓練「一心不亂」的階段,其實已經很不容易。在密教大手印中,要解決的問題便是「剎那的妄念生起」,這裡使用了三個妙法來對治妄念:
1. 約束妄念,還其清淨(切念)。
2. 放縱妄念,不隨不止(縱念)。
3. 任運妄念,從旁而觀(任運)。
我自己在修禪定的過程中,初修的時候,也經歷了妄念紛飛的階段,宛如瀑布般無法控制。後來,我運用了「止念」與「觀念」相結合的方法,逐漸使心境變得平靜,最終達到了止於一念(即「一心不亂」)。之後,我進一步運用不取不捨、不隨不止的方式,進入安止的境界,這時便達到了「無著無緣,無求無作」的境地,最終進入了「無念」的狀態。
在密教中有一偈,說的好:
行者初得覺受如瀑流。中如恆河暢流而閑緩。後如平水子母光明會。
我以前教導弟子進入禪定二大口訣,正是:「無事」、「無心」。如果「無事」、「無心」做不到。就要先學專注於一佛一本尊,或觀想月輪,或觀想咒字,或數息,或唸咒,或寶瓶氣,或明點。禪定的原理原則,令心得專一安止,才能契入本覺智之光明。
我(蓮生活佛)的修行禪定,早已「光人」脫逸而出,早已融入了「宇宙意識」的光明海洋之中,我恆常能做到,十方法界均可到達,完完全全超越了一切界限和種種物質障礙。我實實在在的告訴大家,我已證明我就是西方極樂世界大白蓮花童子。
我這蓮花童子(光人),入水不溺,入火不焚,穿牆透壁,移山倒海,隱身空住,昇入法界,神通變化,變形化物等等。我可出入天宮,毫無阻礙。
我曾在「夏至之日」,日正當中之時,在「靈仙閣」的南角,面對正南而坐。觀紅色的光從南方離宮中而降下,我手結「鳳凰印」,唸密咒:「赤光南來,玄氣九通,變化鳳凰,飛行虛空,出入天門,駕虛離宮,我身出火,能入無窮。律令攝。」
此時,我的身體變成了「火鳳凰」,一路上升,從離宮天門進入,飛升至天宮。天宮完全由黃金、白銀、水晶、琥珀所建,宮內裝飾著珍珠、寶玉、明珠,光芒四射。天宮中回蕩著天樂,這種音樂並非人間所能奏響,聽之令人神清氣爽,心神彷彿脫離凡塵,進入仙境。天宮的氣息芬芳無盡,彷彿每一口呼吸 都是一種淨化與昇華。天宮的食物,各種美味隨心所欲,想要什麼就能得到。天宮的一切變化,遠超人類的想像。這裡的「光人」,頭戴天冠,身穿朱紫天衣,光華璀璨,世間難以找到相似之物。
奇怪的是,雖然我化身為「火鳳凰」進入天界,這些天宮中的光人們並不覺得驚奇,反而顯得與我很熟悉,他們稱我為:「蓮生,你來了。」
我微微點頭回應。他們帶我去參觀「七寶樹林」,其莊嚴華麗,周圍還有「華蓋」與「蓮花座」,一切都顯得格外莊嚴璀璨。原來,我所到的天界,竟是「兜率天宮」與「華藏海」。他們告訴我:「你如何修行,就如何前來。」
天上界的一切,實在是難以言喻的,深邃神奇、無比美妙,簡直超越了人類的理解。此時,我看到「瑞尼亞雪山」現身,並顯現出三尊佛像,容光煥發,滿面笑容,令人心生敬畏與歡喜。
120禪定須要明師
我承認,禪定最好有明師從旁指導。我禪定經歷的明師甚多,認真說起來正是:三山九侯先生(無形靈師)、清真道長(道家)、蓮華生大士(密宗)、五類諸天神。(諸天護法空行)
我知道禪定有很多益處,今天世界上有許 多靜坐團體也在提倡禪定,許多學習瑜伽的人也明白,透過禪定可以獲得神奇的力量。同時,禪定是許多修行者進入「三摩地」的秘密門戶。
禪定還有許多世世代代傳承下來的派別,例如禪門五宗:臨濟宗、溈仰宗、雲門宗、法眼宗和曹洞宗。然後,禪定也有「禪病」的風險,有的來自無止境的妄念,有的則是因為方法不對或缺乏正確的指導,導致修行出現問題。所以,禪定可能引發「禪病」,在這方面需要有「明師」的指導。
大家都知道,禪定能夠攝散澄神,見性明道,並能生發一切功德。然而,如果禪定中走入外道的修行方法,也容易「走火入魔」,例如:
「邪執」--固執不正當的見解。「邪觀」--不正當的觀想。「邪禪」--違反常理的坐禪。「邪見」--違反正理的見解。「邪幻」--禪定時認幻為真,落入幻覺,不自知。「邪法」--禪定的方法不正。「邪定」--會產生「邪性定」、「邪定」、「邪定聚」、「邪聚」。
有很多人不明白這方面的道理,在禪定中會產生幻覺(例如幻視、幻聽),並且誤將這些幻覺當作真實存在。這些幻覺像羅網一樣,一旦陷入其中,就難以解脫。因此,很多人出現「走火入魔」或「精神狂亂」的情況,往往就是如此產生的。
為什麼會這樣呢?因為禪定 的修行涉及了「意識」、「潛意識」以及「最深意識」,這是一種將人類有限的意識提升至超越經驗的深層狀態的學問,屬於一種神奇的精神與心智的練習。在這過程中,常常會出現許多傳奇與迷霧。
一般缺乏定力的人,平時思緒混亂,或身體虛弱,當他們看到幻境時,便容易誤以為自己見到了「佛」。如果沒有按照正確的方式修行禪定,像是不吃、不喝、不眠,眼睛變得通紅,眼下發黑,甚至會大聲喊叫「無常」,彷彿發瘋一樣,心神不寧。這些人,往往就成為了幻覺的犧牲品。
有些人修禪定後,容易產生幻覺,進而導致精神混亂;有些人修行過度,體力已經虛脫;還有些人修行到極致,變得像枯木死灰一樣,成了行屍走肉,對周圍的世界感到漠然與疏離;有些人則修到越來越浮躁不安,氣悶不適;甚至還有些人越修越固執,脾氣暴躁,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嫌惡。
以上所列,僅是「禪病」的一部分,所有修習禪定的人,必須仔細辨識並避免這些問題。
學習禪定的基礎,應以身體健康、思維清明、睿智和意志力堅強為前提。在面對一切玄妙的事物時,要具備智慧和理智。若感到昏沉或困惑,必須尋求明師指點解惑。
我的禪定修行源自於「道家」與「密宗」,其核心在於:
觀察我的本尊以驅除一切邪念,內在的火焰歸於丹田,氣息通暢並進入中脈,最終達至虛無之境,藏養靈根,令其不再枯竭。
我依靠清真道長的「內養形神」、「食氣玄煙」、「煙霞淨志」、「氣通百竅」、「九仙真氣」、「胎息真仙」、「九行空門」而修仙家禪定。
我再依靠「蓮華生大士」的「大圓滿法」而修:
無貪著故大樂續不斷。無執相故光明離遮障。
超於意識任運無分別。願無間修離勤之修持。
我真心告訴大家,「道家」與「密宗」的修證,我已經證明了它們是「相通」的。這一點在「古今中外,無論上下」都是一致的、相通的。
在美國華盛頓州的西雅圖市,這裡經常會有濃霧。每當霧氣彌漫時,我不禁想起「蓮華生大士」教我的「服霧密法」。這套「服霧密法」非常奇妙,下面我就來描述一下它的修行方法:
當霧氣濃重的時候,坐在霧中,首先閉目,專注於內視自己身體的五臟。接著,用口呼出五臟中的穢氣,一共二十四遍。隨後,觀想眼前的霧氣,將它化為五色祥和 的煙霧,繞著你的臉周圍盤旋。接著,張開嘴巴,將這五色祥煙吞下,重複五十遍。
手結「五色光印」,唸密咒,其咒意是:「太霞降霧,靈氣十方,變化五色,洞天神煙,華真藹藹,紫空練形,出景藏幽,時乘六雲,攝我上昇,律令攝。」
服霧久久,身心漸輕,能自在雲霧中遊走,這便是「服霧密法」的修行法門。最終,這種修行能讓人達到「常住虛空」的境界。「常住虛空」可說是「八大法味」之一。這種境界不一定是指肉身完全浮於虛空中,而是指修行者的元神,已經得到天賦,能在虛空中長久安住。
158頂禮魔天與魔軍
昔日,我在清真道長處,清真道長曾教我一法,法名:「三天正法祝魔神」。
清真道長說:一般的修行者,通常隱居在深山或岩洞中修行,當他們精神集中,或是內心明亮發光的時候,往往會引來魑魅魍魎的關注,甚至魔天會帶領魔軍來試探他們的道行與法力。若修行者的道法尚未堅固,則容易在此時功敗垂成。
釋迦牟尼佛在菩提樹下成道時,魔王波旬便帶領眾魔來試探佛陀的道行,這便是其中的例子。
道家的養真者,每至昏夜,叩齒三十六通畢,唸咒曰:「欲色大魔王,受事帝君前,魑魅魍魎鬼,山川內混形,今來試道者,護法現雷霆,所戮無親鬼,更退大魔軍,九天風火至,伏滅萬精梟,敢起關三惡,請依洞法言。律令攝。」
此咒名,「三天正法祝魔咒」,能常持咒的道家,則雷神守護,神兵侍衛,山川精魅亡形,千妖受閉,百試百驗。
清真道長又說:「三天正法祝魔咒」是較厲害的咒語,一般行者不用,有一咒是較適合用的,此咒名「太帝寢神滅鬼除凶咒」。
一般的養生道家,臨睡之前,先叩齒三通,持咒曰:「受命太帝,上昇九宮,百神安位,列侍神公,魂魄和鍊,五臟華豐,百醴玄注,七液虛充,火鈴交煥,滅鬼除凶,上願神仙,常生無窮。律令攝。」又叩齒三通,脫衣而臥。
此咒名「太帝寢神滅鬼除凶咒」,此咒令行者避魔,精明不病,破盜氣,魂魄常存,同時顯現神光。
而我教授的「真佛密法」,有「披甲護身法」:
一、先金剛合掌,雙手合十,指頭交叉,放於天心上。
二、唸金剛薩埵真言:「嗡。波汝藍者利。」(七遍)
三、先印「天心」一下,再印「喉部」,接著「心部」,接著印「左肩」,接著印「右肩」,然後手印回天心。所謂「印」就是「觸」。
四、回天心時,手印散開。
五、手印一散開,隨即觀想密壇供奉的金剛神,或金剛薩埵,或韋馱護法尊天菩薩,手持降魔法寶,金身變化為四身,一尊在行者前方,一尊在行者後方,一尊在行者左方,一尊在行者右方。
因此,「觀想」便是修行中最為重要的部分。這個觀想,即是「披甲護身法」的深奧秘法。有弟子曾問我:「蓮生活佛,您在『靈仙閣』修練的時候,是否遇過魔事?」
我答:「有。」
「那您是如何防魔的呢?」
我答:「我不予理會。」
「如果魔越來越干擾呢?」
我答:「我會頂禮魔天與魔軍,感謝他們對我的試道。這是逆增上緣,因為魔的干擾,反而激發了我更加堅定的 金剛勇猛心。」
頂禮魔天與魔軍之偈:
敬禮魔天逆加持。教授道心更堅固。敬禮魔天逆加持。激起金剛勇猛心。
敬禮魔天逆加持。了知魔高道更進。敬禮魔天逆加持。深明菩薩變化身。
我(蓮生活佛)誠實告訴大家,天魔其實是「深地菩薩」的化身,也就是說「魔是佛所化現」,其主要的目的在於「考驗」修行者。這是一種「逆加持」的作用,能夠使行者的道心更加堅定、更加勇猛精進,並且讓他們的佛法修行更上一層樓,最終超越一切魔障。這正是天魔的功勞,因此修行者應該「頂禮魔天及魔軍」。
有些人可能會問:「如果頂禮魔天也沒有用,那怎麼辦呢?」我的回答是:「無我。」如果再問:「無我怎麼能破魔呢?」我的回答是:「無我,魔就無法附著。這是破魔的第一步。」
我曾經說過,一個密宗行者修練到「無我無心」的境界,已經證明了「廣大無邊」這四個字。當魔天試圖破壞時,也無從下手,因為修行者的自我已經消失,無形無象,根本無法破壞。
183廣成子的名言
記得清真道長最喜歡講廣成子的事蹟給我聽。廣成子是黃帝的老師。有一天,黃帝來到崆峒山石室,問廣成子:「敢問至道之要?」廣成子答道:「爾治天下,雲不待族而雨,木不待黃而落,奚足以語至道哉!」黃帝聽後,退去,閑居三月。然後再度拜訪,這次膝行前來,再次向廣成子請教:「治身之道?」廣成子回答:「至道之精,杳杳冥冥,無視無聽,抱神以靜,形將自正,必靜心清,無勞汝形,無搖汝精,乃可長生。」清真道長曾說:「廣成子的至道,是慎內閉外,多知為敗。我守其一,而處其和,所以一千二百年也未曾衰老。」廣成子曾說:「得吾道者,上者為皇;失吾道者,下者為土。得道者,入無窮之間,遊無極之野,與日月齊光,與天地同壽。人盡其死,而我獨存。」當年,我聽清真道長講起廣成子,最記得他說的那句:「無視無聽,抱神以靜,無勞汝形,無搖汝精,乃可長生。」
於是,在「靈仙閣」的自我閉關中,我完全清除了「不安」與「焦慮」,我的睡眠充足,頭腦清明,心情平和。這與我曾在台灣的生活狀況大為不同,台灣的生活可以用四個字來形容:「身心勞頓」。
在「靈仙閣」期間,我不閱報,等於是置身事外,完全「閉外」而「慎內」,這便是「禪定」。我自知自己非平庸之輩,內在的淨化使我證驗了「長生」之理,並且印證了「廣成子」的名言。
我的念力中蘊含著生命力的光流,而我的生活似乎處於虛無縹緲之中。每日,我禪定,仿佛已經坐於光華璀璨的蓮花座上,成為阿彌陀佛,而阿彌陀佛亦是我,我與本尊合一,化身為本尊,光輝自然流露,背後的光輝襯托著耀眼的光芒。
禪定與坐忘的真實體驗,絲毫不夸張。我一步一個仙境,一步一個境界,悠遊於佛國淨土,遊覽三界天宮。每當我禪定出神後,所見所感總能清晰記起,不僅僅是某件事或某幅畫面,這些鮮明的印象總是長時間縈繞在心頭。我不由自主地得出結論:若一個人能無視外界,聽而不聞,靜心抱神,那麼他的心靈生命力反而會異常活躍。事實證明,這正是我所經歷的真理。
我真誠地告訴大家,我的心力正在以驚人的進展邁向更高的境界。從「神」的層次進入「仙」的境界,再由「仙」的境界步入「菩薩」的層次,最終從「菩薩」的境界超越進入「佛」的境界。這一切絕非虛幻的夢境或無根的妄語,而是每一步都清晰明了,確鑿無疑。
舉一個例子:我曾在虛空中親自見到了帝洛巴祖師——藏密白教的大祖師。我看見他正在宰殺一頭羊,羊血染紅了半邊天。隨後,帝洛巴祖師顯現出神通,羊血奇蹟般地回流進入羊身,而帝洛巴祖師輕輕撫摸羊的身體,羊竟然翻身復活。接著,帝洛巴祖師又輕輕一彈指,那頭羊便瞬間飛升而去。
帝洛巴祖師回頭看向我,對我說道:「依此而證,依此而證 ,記住,記住。」
因此,我的超度密法是由金剛總持傳授給帝洛巴祖師,而蓮生活佛則在深定中,通過帝洛巴祖師將這一傳承傳授給我。
另外,由蓮華生大士教授我「不死」虹光成就,蓮師說:「五蘊是形體(色) ,感受(受),感覺(想),意志(行),意識(識)。而自性是真空體性。自性示現一切幻象,但不造一切,入甚深禪定之中,方能照見一切幻象自性為空,這即是五蘊自性歸空。」。蓮師說:「五蘊化為五色虹光,旋轉,就是虹光成就。」
其觀想如下:觀白色光,表法界體性智,以毗盧遮那佛為化身。觀黃色光,表大圓鏡智,以阿閦佛為化身。觀綠色光,表平等性智,以寶生佛為化身。觀紅色光,表妙觀察智,以阿彌陀佛為化身。觀藍色光,表成所作智,以不空成就佛為化身。這是轉五蘊成就五色虹光,證到四身五智,即得「無上正等正覺。」
這「不死」虹光成就,即是:
過去未來諸佛心。無始以來最完美。
超越一切入明確。五智光明化虹身。
我從蓮華生大士處獲得內密的大瑜伽(大相應)、無比瑜伽(圓滿)、無 上瑜伽(大圓滿),這是紅教阿達爾嘛佛的傳承。
我並不認為中國的道家修真(注意:這裡指的是道家修行,而非鬼神崇拜的道教),與佛門的顯密教義有太大區別。道家修真的「抱神以靜,必靜心清」,與佛門的「禪定」完全相同,只是理念略有不同:道家追求長生,而佛門則追求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