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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册「解脫的玄談」

蓮生活佛文集第229册「解脫的玄談」精選分享.二0一二年八月出版K

004 遇王隨居士(自序)

這本書的開始,我要說明一件事,此書的人物、背景,來自於不同的時間和空間。對於一般人來說,似乎是大不可思議,但對盧師尊而言,卻是一件尋常的事。

因為:在我的夢中,我見過許許多多的大善知識,這些大善知識,均有不同的時光和背景;我在夢中與之對話,於是,我記錄在此書中,故書名就是「玄談」也。

另外,我在禪定中,同樣見到了古往今來的大禪師,我與之對話,記錄下來,故書名亦是「玄談」也。再說,我是一個明眼人,看得見,也聽得到。

我當然能夠在我自己的時空之下,與古來大德「玄談」來,「玄談」去,一點也不困難。你說:「你作夢!」

我說:「這一切本是夢!」

你說:「豈有此理!」

我說:「這天上人間,全在夢幻泡影之中,一切有相,全是虚妄。我只有一個道理,教你發菩提心,教你認識本然的佛性。」

你說:「你寫的一切都是真的嗎?」

我答:「如是我聞!」

你說:「寫書有何利益?」

我答:「信受奉行!」

我遇見了王隨居士,他是南嶽下九世,「首山禪師」的法嗣,在首山禪師的「一指指月亮」之下,得到了開悟玄旨。

王隨見到我,先向我頂禮。王隨問:「還記得我們相識嗎?」

我答:「已冰消瓦解。」

王隨取出一個偈子給我看,上書:盡堂燈已滅,彈指向誰說;去住本尋常,春風掃殘雪。

我看了哈哈大笑,我說,你這個偈子寫得不好。你是官宦之人,居然寫了盡堂燈已滅,固然你已明心,明心無人可說,去住本尋常,又何必春風掃殘雪呢?

王隨啞然,問: 「如何寫才好?」

我說:「如果是我,我如此寫。」

盡堂是盡堂。 且喜無交涉;

去住本尋常, 無風亦無雪。

我寫這偈子,聖弟子們,有何見地?

018 移位的玄談

有「蓮花健財」者,經營電器材料,才皈依(隔空遙灌)不久。有一天,在桌上一趴,迷迷糊糊之間,已移位到了美國西雅圖「彩虹雷藏寺」。

「蓮花健財」家住台灣,從未到過美國。卻在桌上一趴,竟自去了「彩虹雷藏寺」,他看見了「六角亭」(聽雨軒),看見「觀音立像」,看見「彌勒」,看見「花、草、松樹」...。「蓮花健財」在草地上,聽盧師尊在「彩虹雷藏寺」的開示。

盧師尊說:「外面草地的行者,何不入內聽法?」他想移,卻移不動。

「蓮花健財」說: 「我就在草地聽吧!」

於是,我在法座上說法,「蓮花健財」在草地上聽。當時聽得明白,但,等到從桌上醒來卻忘得一乾二淨。他把此事告訴其周遭的親友,人人莫不嘖嘖稱奇,真是怪事一樁。

二○一二年四月十五日,「蓮花健財」問我,我到底對他說了什麼法?我說:絕對不要浪費這個寶貴的人身,絕對不要浪費時光。不要懶惰。不可漠然。不要執著事物以為永恆。快快用佛法訓練及圓滿你自己的心。常常日日的觀修,在法上精進,認明善惡,尋得永恆的大樂及任運。

六道輪迴是大監牢,思維解脫道及菩提道,皈依三寶,皈依上師是解脫的開始。必須懺悔,淨化自己的業,累聚福德,迅速圓滿佛果。要不斷觀修「空性」及「慈悲」,具足能力利益眾生,一直到究竟解脫。要尋覓證悟佛性。全然無有:來、去、生、死、常、斷。

我說:在「移位」時,兩人仍有對話。健財問:「如何是佛?」

我答:「黑漆桶底脫落。」

健財問:「如何是佛法?」

我答: 「一指指月亮。」

健財問:「人間是什麼?」

我答:「兔子睡鷹巢。」

健財問:「何以今日至此?」

我答:「對面不相識,千里卻同風。」

健財問:「我到彩虹雷藏寺,旨意如何?」

我答:「親見盧師尊來!」

我說:「蓮花健財」的人生,經營電器材料,遭受挫折頗多,均能一一化解,轉危機為佳機,如今不悟解脫,更等何時?勉之!

026 白衣佛母飛過湖

 有一天,突然看見「白衣佛母」。盧師尊問:「白衣佛母,你從何處來呀?」

白衣佛母答:「踏湖而來!」

我問:「白衣佛母,貴庚呀?」

白衣佛母答:「自從靈山分燈後,直至中土耀古今。」我這一聽,肅然起敬。

前一句回話,是任運自在;後一句回話,是無所住。不住時光,無始無終,真是無量壽、無量光。

我請白衣佛母開示。

白衣佛母說:「若要知道你目前的身體,你就觀察骷髏頭,眼孔中,爬出許多小白蟲。若要知道什麼是常住性,你就觀察手中的金剛杵。這金剛杵可以吞了無數的盧師尊,盧師尊卻吞不下一只金剛杵」

我聽了,駭然。 白衣佛母說:「見聞覺知是生死之因,見聞覺知也是解脫之本。知否?知否?」

我說:「世俗人的見聞覺知,便是污染,污染便是業,六道輪迴,生死之因在其中。行者的見聞覺知,則是釋迦佛的法教,因見聞覺知,而返歸自性,所以是解脫之本。」

白衣佛母讚我: 「你不負釋迦老子!」

白衣佛母說:「奇哉!十方佛,原來是眼中花,欲識眼中花,原是十方佛。欲識十方佛,不是眼中花,欲識眼中花,不是十方佛。這樣,你明也未明?」

我答:「譬如一尺之鏡,可以納重重的影象。如果說有,也是的;說沒有,也是的;說不是,也是的;說是,也是的。我明,是的;我未明,是的。」

白衣佛母寫一偈:

面西行向東,北斗離正宮;

道去何曾去,騎牛臥牧童。

我寫一偈:

照用一時行,要會箇中意;

日午打三更, 且道何賓主。

(這個偈子,白衣佛母寫的,我寫的,也算旗鼓相當了。明眼人且看:向西向東,照用一行;日午打三更,騎牛臥牧童。豈不是同意義!)

白衣佛母問:「如何是真佛宗家風?」

我答:「吹西吹東。」

白衣佛母問:「意旨如何?」

我答:「乾三長,坤六短。1

白衣佛母哈哈哈大笑,盧師尊哈哈哈大笑。果然是一回是師,一回是徒;一回是主,一回是賓;一回是母,一回是子。

我在此問聖弟子,你們可知道,白衣佛母到底是盧師尊的誰?

034 耶律楚材是阿誰?

耶律楚材是蒙古(契丹)人,是元朝的丞相,是元太宗「窩闊台」的寵信人物。耶律楚材是佛教徒,因為他在「燕京」時,禮「萬松上人」為師父,所以他守佛教的五戒。

他不殺生——元太祖派將軍西征,召集五台山的僧眾入伍。耶律楚材對元太祖說:「釋迦牟尼佛的法教,是不殺生的,甚至有不拔生草之戒律,表示眾生平等。如果僧人不守戒,也必然不會忠心於皇上,故不宜用僧人。」元太宗於是勅令,僧人不從軍。

他不邪淫——元太祖原有侍妃二十八人,後來受侍臣進言,每年選百名美女進宮。耶律楚材說:「二十八位美女足矣!每年選百位美女,這是擾民之政策,對皇上形象不好,好色者,促其夭壽耳,理應禁止才是。」元太祖又聽他的勸止。

耶律楚材也不飲酒——元太祖本人最好酒,晚年喝得更凶,每日和大臣酣飲不止。耶律楚材有一天,持著酒槽的鐵口進言:「這是鐵,泡在酒中,已變形扭曲。鐵尚如此,何況是人身的五臟六腑,豈有不損壞的。皇上,仍可看見,大臣中,又有多少人飲酒喪命,多少人因酒而犯上,皇上豈可不禁酒乎?」元太祖又順了耶律楚材。

至於盜、妄,耶律楚材說:「生民之教化,速以不殺,不盜、不淫、不妄、不酒,始能治國平天下,要以因果之誡,來化民心。以老子之慈、儉、自然之道,來化其行為。以孔子君臣、父子、夫婦、師長、友朋之道,來化其身,這樣一來,邦國可治。」

耶律楚材的治國之道是:「議禮樂、勸農桑、抑惰怠、立寺廟、創學校、設科舉、拔隱逸、訪遺老、舉賢良、求方正、省刑罰、薄賦稅、尚名節、斥妄談、去冗員、黜酷吏、崇孝悌、賑貧困、…,如此一來,則國家太平。」

當時的人們稱讚他: 提倡仁政。 化解苛政。 救貧濟困。 人人富足。

耶律楚材雖是蒙古人,但,竟然因為「萬松上人」的勸化,成為一個尊崇三寶的弟子。萬松上人問耶律楚材:「進前則死,退後即亡,不進不退是無事之鄉。你當如何?」

耶律楚材答:「燕京是樂,不宜久居。」

萬松上人再問:「不宜久居,又何處去?」

耶律楚材答:「電光石火。」(此句驚天動地)

耶律楚材丞相,是「蓮花童子」也,有詩為證:

從征萬里走風沙,南北東西總是家;

落得胸中空索索,凝然心是白蓮花。

又:

一入空門意暢哉,浮雲名利也忘懷;

無心對境誰能識,大白蓮花火裡開。

042 宋朝孝宗皇帝

大宋朝的第二任皇帝就是「孝宗皇帝」,這位皇上,在位二十七年。孝宗是一位文人,不喜兵戈,在南北對立當中,沒有戰事,關心民間疾苦,維持平和,也學習佛法,算起來是一個好皇帝。

有人對我說:「孝宗皇帝開悟,已得玄旨。」

我答:「未必。」

那人說:「孝宗皇帝得大慧宗杲禪師的指引,靈山子琳法師指導讀經,又得靈隱瞎堂遠禪師的法要,問法於報恩德光禪師,豈是未悟之人?」

我答:「仍然未悟?」

那人說:「盧師尊,如何認定孝宗皇帝未悟?」

我答:「就憑孝宗皇帝的一句話!」

孝宗問:「朕近頗悟佛法無多子,一言以蔽之,但無妄念而已,若起妄念,則有生滅,不知此說是否?」

德光禪師答:「恭承聖諭,佛法無多子。足見聖心昭徹!陛下所謂:一言以蔽之,但無妄念而已;若起妄念,則有生滅。誠如聖意!更能到妄念起滅處,則乾坤獨露,應用縱橫,方是受用三昧。謹奏」

這位德光禪師的答話,奉承皇帝的語句頗多,不敢直下言說,一刀斬斷。故令孝宗誤以為:沒有妄念,便是佛法;沒有妄念,便是開悟;沒有妄念,便是正覺。

此言差矣!差十萬八千里。這豈不是忘了六祖惠能的一句:「不絕百思慮,菩提那麼長!」

我直指:「開悟與否,與念頭無關。正念、妄念,全是念。但無妄念,真是鬼扯!」孝宗皇帝開悟,得玄旨?

去你的頭!我覺得南台和尚的一頌,有玄旨,請看:

南台靜坐一炷香,終日凝然萬事忘;

不是息心除妄想,都緣無事可商量。

南台和尚已指明:「不是息心除妄想!」(這一句非常重要。)

宋孝宗路走徧了!德光禪師不給校正,反而一味的奉承皇帝,算起來也是一位馬屁禪師。大慧宗杲禪師的偈,還不賴:

大根大器大力量,荷擔大事不尋常;一毛頭上通消息,遍界明明不覆藏。

這裡:「遍界明明」是什麼?這才是「正點」。

又孝宗皇帝讀《金剛經》,讀《圓覺經》是不錯。只可惜不明經義,參究沒有參通,還在「正念」、「妄念」的,搞什麼鬼?

孝宗皇帝問:「一口吸盡西江水,無法體會?」

靈隱瞎堂遠禪師答:「理會不得,無義路處,直下便是!」(胡說八道!)

我若當場在,我答:「《金剛經》中有答案,聖弟子,給我答來!」

050(信心銘)在我心中

 有一段時日,我往內觀心,出現一篇文字,讀閱之,才知是(信心銘)。

(信心銘)是禪宗祖師之物,何以投射在我心中?說是心中,其實也不是,虚空亦有,心中亦有,看何處均有,看牆壁亦有,看洗臉盆亦有,水中有,火中有,地上亦有。我最初不理會。但,它的文字愈變愈大。

我不勝其煩,大喝一聲,便自不見。但,隔一會兒,它又出現,一個字,大如頭顱,四個字,閃閃放光。我注意一下,是:但莫憎愛。我心釋然,就隨它去!

有一次,我遇到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也就是很大的「逆境」,我無法去抉擇,就在這時候,我往虚空看,竟然是:逆順相爭,是為心病,不識玄旨,徒勞念靜。

哈!有意思!我再也不理會那「逆境」之事了!

又有一次,我想去勸一位弟子,因為這位弟子走偏了,我想挽回。我說什麼好呢?我這裡有萬法,他偏偏去信小法,我想勸他,但牆上出現:多言多慮,轉不相應,絕言絕慮,無處不通。我一看。大喜!

再有一次,我想到一個國家去弘法,但,這個國家的條件苛刻,再三有阻難,恐怕這輩子去不成了。我去弘法,是想解除該國的大災難啊!這次若不成,其災劫無窮。抬頭一望,竟是:智者無為,愚人自縛,法無異法,妄自愛著。好喲!順其自然了!

有一段時日,我對於諸上師的行為甚為嫌惡,諸弘法人員的惡行,甚感失望。對於弟子,不明一乘,卻追求諸多小法,甚覺不屑,甚至看到胡作非為,甚感心痛不已。又觀湖水,出現:卻取一乘,勿惡六塵,六塵不惡,還同正覺。這句話太棒了!

人間本來就是這樣。 能悟此者,是正覺也!我看到佛法的世俗化,例如:但知做善事,不知其他;但知觀光化,不知其他;但知建最大寺院,不知其他;但知一,而不知二。為此,我憂心不已。見大地現:不二皆同,無不包容,十方智者,皆入此宗。我看了!釋然。

有時想想,我自己的年歲已六十有八,年華漸去,想完成的事,尚有很多,未完成的事,數不清耳,如何是好?要做做不完,不做又有虧欠,我要退休,我不退休,退休不退休,何時休休?

現出:一即一切,一切即一,但能如是,何慮不畢!

又:信心不二,不二信心,言語道斷,非去來今。我讀了(信心銘)

深深覺得,很有意思,做人處世,以(信心銘)勵之,有大益也。禪宗祖師的(信心銘),從我的自心流露,我與祖師,是何因緣?

058 什麼都要忘記

有一位官員問我:「我是官,可以學佛成就否?」

我答:「很難說!」

官員問:「盧師尊的意思是說,官員不可能學佛成就了?」

我答:「唉!這又是哪裡的話!」

官員再問:「盧師尊一會兒說,『很難』,一會兒又說,『哪裡的話』,也就是不肯定後又肯定,這是什麼意思?我實在聽不懂。」

我說:「其實明心見性,了生脫死,煩惱斷盡,不受輪迴,即身成佛之道,不必說官員或一般人,本來成就與否,就很難說。但,不管是官員或一般人,如果精進尋覓,仍然都有成佛之可能,所以我說不肯定及肯定的原因,全在於此了。」

官員問:「難在何處?」

我答:「成佛之道,不是聰明的人就可以成就;成佛之道,不是用技巧就可以成就;成佛之道,不是有錢就可以成就;成佛之道,不是會讀書就可以成就;成佛之道,不是當大官就可以成就;成佛之道,不是做一個大善人就可以成就,成佛之道,不是建立佛寺就可以成就;成佛之道,不是研讀佛經就可以成就;成佛之道,不是習禪定就可以成就。..」

官員問: 「既然什麼都不可以成就,何等人才可成就?」

我答:「什麼都要忘卻,才是成就者!」

官員大駭:「忘什麼?」

我答:「忘了自身,忘了自心,忘了世間,忘了名望,忘了利益,忘了眷屬,忘了家園,忘了事業,忘了享用,忘了讚譽,忘了毀謗,忘了知見,忘了覺受,忘了喜樂,忘了憂煩,忘了記習,忘了..。」

官員問: 「那豈不是失智?」

我答:「非失智的失智,具菩提心。」

我又說:「此人身隨時都會破滅,何況是身外之人、事、物。只要證得自己的佛性,本自清淨,本自廣大,本自具足,本無生滅,本無來去,本自法爾,本自本然,這就是正覺。」

我說:「誰都不容易成佛,誰都可以成佛。」

我說:六祖詩: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台;

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這是「空」,也是「了」。方知無我相、無人相、無眾生相、無壽者相。十方世界海中漚,一切聖賢如電拂。這時的行者,不妨以菩提心,行願於幻化的世間,做幻化的救度,出沒卷舒,自在任運。誰是六祖?密、密、密。

070 與時輪金剛玄談

二0一二年三月二十五日,盧師尊在印尼「雅加達」辦時輪金剛大灌頂法會。

盧師尊持香禮拜壇城,香煙裊裊之中,眾弟子唱香讚之時,一刹那之中,香煙凝聚,竟然化為一尊時輪金剛像,頭上寶冠、眼、耳、鼻、口分明,口中獠牙,其頭與盧師尊對視。(有弟子正好拍照,拍到我與時輪金剛,正好面對面,實在玄也。)在刹那、刹那的三摩地中,我與時輪金剛有了「玄談」。

我問:「時輪金剛佛,何以現佛頭?」

時輪金剛答:「本然的化現。」

我問:「本然的化現,又有何意義?」

時輪金剛答:「統攝一切的佛法。」

我問:「我當如何說法?」

時輪金剛答:「泯滅一切的佛法。」

我問:「何以泯滅一切的佛法。」

時輪金剛答:「佛性本具,非造作之所得。」

我問:「那為何香煙之中,又要聚成時輪金剛像,這不是造作嗎?」

時輪金剛答:「本然的化現,是因為眾生平時被三惑所迷,佛自性被無明迷惑,覺知被塵沙惑所迷惑,空性被見思惑所迷,所以,本然的化現,讓眾生見之,以破此三惑也。」

時輪金剛又說:「在真如的世界中,是沒有佛名的,也沒有自佛、他佛的分別,但,為了眾生的妄想,才會現出本然化現的時輪金剛佛。」

時輪金剛再說:「佛法立三觀,是為了破三惑,是為了證三智,成就三德。即是:

空觀——破見思惑—證一切智——般若德。中觀——破無明惑一證一切種智——法身德。假觀——破塵沙惑一證道種智——解脫德。這是三觀、三惑、三智、三德的道理。

我若出現時,則有三觀、三惑、三智、三德。我若不出現時,則一切泯滅。」

我問:「我當如何講時輪金剛法?」

時輪金剛答:「先出現明點光,光成金剛鍊,金剛鍊聚合成金剛幕,由金剛幕中,現出佛頭,再現半身佛,三現全身佛。而此佛,與行者自身佛,無二無別,二者融合,即身成佛矣!」

我問:「即身成佛,其意義何在?」

時輪金剛答:「本然的化現!」

這時爐香讚已唱完,香枝置臥香爐中,佛頭散去。我步上高高的法座,一切說法便開始了。我照時輪金剛佛的開示說法。

在印尼,雅加達的「金剛鍊」法會之中,虚空之中,佈滿了「金剛鍊光」。(有弟子拍攝時,真實拍出,虚空之中樹立千根萬根的金剛鍊,真是嘆為觀止。)

時輪佛法中,原是化光的佛法,其次第是:一、明點光。二、金剛鍊光。 三、金剛幕光。 四、金剛薩埵光。 五、五方佛光。 六丶五方佛淨土光。 七、無量淨土光明海。

修練至此,只將自己的光,融入大光明海之中,便是「子母光相會」。這是「時輪金剛法」的大成就了。

082 蓮花一皓的夢境

 有一天晚上,「蓮花一皓」做了一個夢,夢境非常清晰,述說如下:

那是一座很高而且很美麗的山,山中有一座古寺,瑤池金母與盧師尊就住在古寺裡。「一皓」似乎學法已成,準備告別下山。

盧師尊對一皓說:「沒有別的東西送你,就給你一支拄杖吧,讓你下山走路順些。」

瑤池金母說:「一皓,我有手巾一條,下山流汗可以擦一擦!」

這位「蓮花一皓」收了拄杖及手巾,說:「謝謝師尊,謝謝瑤池金母,徒兒下山去了,希望能不負所望,廣度天下眾生,報答師恩。」

而後一皓便下山了。半山上遇一虎,這老虎開口吼哮,牙白尖銳,撲向一皓而來。一皓舉手上拄杖,想不到拄杖放白光一道,直射老虎。老虎一看白光,一驚嚇,轉頭就走了!

又:一皓一下山,迷失方向,不辨東南西北,一山翻過一山,一林穿過一林,但,峰峰相連,林木蒼蒼,找不到下山之路。他一時心急,把瑤池金母的手巾掏出來擦汗,這一掏,手巾變化成白雲,一皓站在雲上,雲朵一飛,就把「蓮花一皓」送下山去了。只聽耳畔,風呼呼的響,一下子就回到了家中。接著夢也醒了。

蓮花一皓問我:「路上遇虎是什麼意?」

我答:「一切俗事,一刀兩斷!」

蓮花一皓問:「手中無刀?」

我答:「既然無刀,就無老虎。」(此句有深意)

蓮花一皓問:「迷失方向,手巾化為雲,送我回家鄉,又是何解?」

我答:「須守戒!」

「如何守戒?」他問。

「須具慧眼!」

「如何是慧眼?」他問。

「分辨東南西北。」

 一皓問:「手巾化雲又是什麼用意?」

我答:「去後不留蹤。」 (此句有深意)

一皓問:「我如何廣度眾生?眾生如何度?」

我哈哈大笑:「白骨如山。」(此句有深意)

諸聖弟子,「蓮花一皓」的夢境,很有意思,一個修行人,最忌遇到凶險的事,如遇虎之夢,一般人早就嚇破膽,退了道心。再者,出山時,無法分辨東南西北,正道、邪道均不分。入了歧途,要回正路,已非常困難矣!自度堪難,何況度眾生?

這個夢境,可以警惕所有的聖弟子,不能道果未成,身已成仁矣!

094 熊俊平居士如是說

熊俊平居士從美國「聖荷西」回來,夫婦二人於二○一二年五月五日,奔赴台灣雷藏寺,聽蓮生活佛盧師尊說法。

熊俊平居士是前南投縣政府民政局的局長,現在已經退休了。他說:「在美國聖荷西時,感冒了,咳嗽不止,很厲害,連咳了很多天,怎麼治也治不好。突然有一天晚上,盧師尊入我夢中,带我四處遊歷,似乎到了某處,喝了一口水,漱了漱口..。」

他說:「怪的是,醒來之後,咳嗽止了,彷彿根本沒有咳嗽這回事。」

他說:「特別回來向盧師尊致謝!」

我笑一笑,點點頭。

有僧人聽到此事,問:「如何用心,方能讓盧師尊入夢?」

我答:「熊俊平夢我,非有意也!」

僧人問:「無意也能入夢?」

我答:「這才叫契。」

僧人問:「如果是這樣,要言思道斷,心智路絕了?」

我答:「也不用如此勉強,反正行已隱,但跡未斷。」

僧人問:「如何得?」

我答:「不是得,自得。」

僧人說:「我知道了,並沒有求,也並沒有不求,在求與不求之間,也不是中間,自來也。」

我說:「玄之又玄,妙之又妙。」

僧人問:「師尊演化玄妙的事,幾乎年年、月月、日日、時時,太多了,述之不盡,所以信眾永遠無窮無量。一波又一波來,大感應,中感應,小感應,真是神而明之,我這樣說,對不對?」

我答:「蓮生活佛盧師尊的法門無盡,也可以說,撒手之後無一物。像感應一事,千件、萬件、億件,均是徒勞,只有上上根器的人,才能明白,覓一相應,無有也。」

僧人迷惑,問:「感應是方便之門,最無上法是什麼?」

我以一偈答之:

化人化感應, 谷響多迴音;

何者無上法,石人耳諦聽。(這石人諦聽,此句重要!)

又書一偈:

有漏之身心,入夜皆有夢;

喜怒均宛然,如何真實證?

我說:夢非真實,宛如人世,一生一死,經歷之事亦如夢耳,撒手之時,如夢中無實。故知,三界唯心,萬法唯識,這是本然之理!

098張佳琪談吉凶

   二○一二年五月六日下午三時,在霧峰「大品營運中心」,我與節目主持人「張佳琪」,在訪談節目中,談到了「命運吉凶」的問題,這個問題,是現代人非常關切的,很多人都想知道,自己的「人生命運吉凶」。

佳琪問:「盧師尊對命運吉凶的看法如何?」

我答:「沒有命運吉凶。」

張佳琪大駭:「怎會這樣?」

我答:「例如:我們都知道,月球空無一物,在月球上,什麼是善?什麼是惡?什麼是吉?什麼是凶?一個開悟明心的人,有了悟境,也就是這樣。」

張佳琪問:「果然很難回答,但,對命運吉凶,人們都很想知道!」

我答:「我舉阿扁總統為例:阿扁總統當上了總統之時,所有的人們都認為阿扁總統如同皇上,當然大吉大利,我卻看成大凶大衰。」

「哦!」

「阿扁總統一下子,因犯多案,如今成了階下囚。人們看他從台灣之子的總統,變成牢獄的階下囚,求出無期,所有的人,認為阿扁總統已大凶大衰,然而,我卻看成大吉大利。」

「哦!」

 我解釋:「如果是我,我被關入牢獄,別人以為大凶大衰,我自認大吉大利。因為,被關入小小空間,求出無期的時候,最是能『定心』的時候・如同閉關・天天修密法・日也修,夜也修・定心一修,將來光明遍照,瑞氣千條,這是牢獄給予的閉關成就。不愁吃,不愁睡,立定志向,豈不是大吉大利嗎?」

我說:「依阿扁總統的時候,表面是吉,內在是凶。階下囚,表面是凶,內在是吉」。

我說:「說什麼是吉呢?說什麼是凶呢?吉帶凶,凶帶吉,吉凶是聯在一起的,如兄如弟一般,大家認為是喜事的,我看是禍事。大家認為是禍事的,我看是喜事。到了最高的悟境,根本就沒有命運吉凶。」

我說: 吉等於凶。凶等於吉。鵲不得喜。 鴉不得殃。

眾人看漢武帝。南征北討,豐功偉業,吉又喜。我看漢武帝。殺人遍野,血流成河,凶又衰。成「吉」思汗,我改其名,成「凶」思汗。別人看成英雄,我看成狗雄。別人看成狗雄,我看成英雄。在我的眼中:

祖師門下,壁立千仞;正令當行,十方坐斷。 還有什麼吉凶?

在二○一二年是水龍年,大家拼了命,要生「龍」子、「龍」女。認為「龍」是大吉。但,人們不知此「龍」是「凶龍」,難免出了「凶子」、「凶女」。唉!差矣!

118 泰耶多傑與烏金赤列

 我與十七世大寶法王「泰耶多傑」會面之後,延伸出一個問題,這問題是個大謎題。僧人問:「盧師尊面見『泰耶多傑』,那泰耶多傑是真的大寶法王了,另一位『烏金赤列』就是假的了?」

我答:「十六世大寶法王圓寂於美國芝加哥,後大體運回錫金隆德寺荼毘(火化),那時,四大法王子鬧分裂。夏瑪仁波切尋找靈童,認定「泰耶多傑」靈童是十六世噶瑪巴的轉世。大錫杜仁波切認定『烏金赤列』是十六世大寶法王噶瑪巴的轉世。於是十七世大寶法王出現了雙胞胎,也就是兩個十七世大寶法王。」

這件事,在印度鬧得沸沸揚揚。

有人說:「烏金赤列,才是真的。」

有人說:「泰耶多傑,才是真的。」

兩個大寶法王,困擾藏密白教的傳承,到了十七世竟然出現兩位。當烏金赤列出場,另一派人馬大聲叫囂。當泰耶多傑出場,另一派人馬也同樣叫囂。互相鬥爭。如火如荼。 鬧得不可開交。 有喇嘛告訴我:「修護法,就知道誰真誰假了!」

有藏人告訴我:「我們不管誰真誰假,我們認為兩個都是。」

有很多人說:「問一問盧師尊就知道,他的屈指神算第一靈驗。」我哈哈大笑。

僧人問:「誰真誰假?」

我答:「以觀音為名,有聖觀音、準提觀音、千手觀音、如意輪觀音、十一面觀音、馬頭觀音、不空羂索觀音、青頸觀音、葉衣觀音、白衣觀音等等等等,你說,哪一尊才是真?」

我答:「阿彌陀佛有千百億化身,南無三十六萬億,一十一萬,九千五百同名同號阿彌陀佛,試問三十六萬億,一十一萬,九千五百個阿彌陀佛,哪一尊才是真?」

我答:「轉世的大白蓮花童子有好幾個,試問,哪一個是真?」

我答:「轉世是不可思議的,蓮華生大士是釋迦牟尼佛、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的三身合一,試問,蓮華生到底是誰?」

我說:「有佛法是可以的,是不可思、不可議的,在同一時代,同時有很多的化身存在,同樣在度化眾生。」

僧人聽至此,說:「明白,明白。」

我是一名悟者,世俗人哪能知也。我講幾句開悟語吧!

「真,無有真!」

「觀世音菩薩,亦是假名,度眾生也。」

「有大寶法王噶瑪巴嗎?」

「你是誰?我是誰?大寶法王是誰?眾生是阿誰?阿誰是眾生?」(參)

126 在「慈尊者健康園地」說法

  二○一二年五月十三日,我在「慈尊者健康園地」說法。這是台灣台北,中觀堂「蓮悅上師」所創辦的「健康照顧中心」。蓮悅上師為了學習印度「聖陶麗沙」的精神,遠赴印度,一邊參訪,一邊學習,令「蓮悅上師」非常的感動及心儀的是:

陶麗沙有最大的菩提心。她對於人,一視同仁。把每一個人都視為「上帝」。然後,很細心的照顧他她。親自收容街友。親自替殘疾者治理疾病。親手擦拭膿瘡。不畏髒。 不畏臭。不畏血腥流膿。…。

蓮悅上師對於「陶麗沙」的精神,認定正是「菩提心」無量無邊的典範。所以,蓮悅上師創辦「慈尊者健康園地」正是良有以也。將來:將辦「醫學講座」。「佛法對受創者的精神心靈療法」研究「不治之症」的療法。照顧病患的健康。 完善的醫療。 等等等等。

我在說法中,舉例:「當一個人,處在月球的時候,請問,什麼是善?什麼是惡?什麼又是素?什麼又是葷呢?」

我問:「誰能答?」

我隨即的說明,行一切關懷的事業時,不要有「功德」想,不要有「善事」想,不要有「成就」想,而你只是發菩提心,盡力的去作為,而已。

這即是「三輪體空」的菩提心。我說:「這就是素人素心!」

我談到「吃素」的事,「吃素」的人,總以為高人一等。一、不殺生。二、有功德。 三、自視神聖。四、善。五、保護動物。但,由於「吃素」就鄙視眾生,自高自傲,自認神聖的心理,反而造成了人與人間的隔閡。所以我說:「愛他人就是素。」 「惡他人就是葷。」 「幫助他人就是素。」「自私自利就是葷。」我最後說:「一個修行人,要把障礙的垃圾全部倒掉,心中空空如也。活一天,快樂一天,活一天,感恩一天,活一天,修行一天。」

我當然贊同「吃素」,但,不能惡他人「吃葷」,我們要明白「心素」更重要,幫忙眾生的健康照顧,無怨無悔,就是「心素」。

我勉勵蓮悅上師: 菩薩無他! 無限的菩提心!

138 修己禪師至

明州,仗錫山,有一位「修己禪師」,生前與「淨山遠公」是知己,曾經在「廬山」佛手巖,建草庵自修。後來去了「四明山」的深山內,獨自居住十多年,與虎豹當鄰居。

修己禪師說:「羊腸小道無人至,寂寞雲中一個人。」

不久,僧人與俗家聞風而至,成了禪林。有僧人問修己禪師:「如何是無縫塔?」

修己禪師答:「四稜著地。」

僧人:「如何是塔中人?」

修己禪師答: 「高枕無憂。」

僧人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

修己禪師答:「舶船過海,赤腳回鄉。」

修己禪師入我夢中,問我,如果是我,如何更透澈的回答這些問。我說:「十多年,只一人。我曰:斜風細雨空谷響,山自青青水自流。」

修己禪師說:「善!」

「如何是無縫塔?」

我答:「無佛無魔。」

「如何是塔中人?」

我答:「無人。」

「如何是祖師西來意?」

我答:「一陣風。」

修己禪師,見我回答,斬釘截鐵,甚喜,又問我:「一花開五葉,結果自然成如何?」

我答:「說什麼是花?什麼是五葉?」

修己禪師問:「處處是香,處處是光,如何?」

我答:「還差一著呢!」

修己禪師問:「父母未生盧師尊時,是什麼?」

我答:「盧師尊是也!」

 修己禪師問:「生了盧師尊之後,如何?」

我答:「也是盧師尊是也!」

修己禪師問:「為什麼全是盧師尊?」

我答:「還有阿誰?」

我吟一偈:

修己禪師實快哉,十年藏山少人知;

今日入夢會真旨,其實世人誰入出?

(我如此答,如此吟偈,已是大慈悲矣!若還不會,真是龜蛋一個。)

142鬼吃人子

有一對夫婦來找我,告訴我一件很奇怪而且不可思議的事,此事如下:這一對夫婦是結婚不久的。有了身孕以後。妻子耳朵便聽到有一鬼說話,說:「你趕快流產吧!我要吃他!」嚇!這實在太恐怖了!

鬼天天在耳旁如此說,這位妻子果然不久就流產了。

第二次有了身孕。這鬼又是同樣的話:「你趕快流產吧!我等著要吃他!」妻子不堪其擾,又流產了。如此二次。我告訴夫婦二人:「給夢示。」

二天之後,妻子做了一個夢,夢見盧師尊出現,伸手拍了一拍妻子的肚子(腹部)。又交代:以四個時輪金剛的盾牌,放置於屋子的四個方位。每日持《高王觀世音經》。做修法的功課。 此夢之後-婦人第三次又有了身孕。那鬼不出現了,而鬼話再也沒有了!一切平順。(這是個實際的例子,我這一生,處理天下大小事,連婦人生子,也管了。)

僧人問我:「鬼吃人子,這太恐怖了。會不會是身體的關系,才流產的?」

我反問:「一個是鬼吃人子,一個是身體因素,你說是哪一個才對?」

僧人答:「兩個都對。」

我說:「兩個都不對!」

「為什麼?」

僧人問我說:「如果人妻沒有身孕,喚什麼叫『流產』?」僧人略有省悟。

僧人問:「房間或房子,四個角落,放置四個金剛盾牌,這當然是結界,不知盧師尊房間,也放著時輪金剛盾牌嗎?」

我答:「我沒放!」

「為什麼沒放?」僧人問。

我答:「我盧師尊就是時輪金剛佛,還放時輪金剛盾牌,豈不是多此一舉!」

僧人問:「盧師尊也每日持《高王觀世音經》否?」

我答:「是。」

僧人問:「盧師尊是時輪金剛佛,又何用持《高王觀世音經》?」

我答:「一個是金剛怒目,另一個是菩薩低眉。」

僧人問:「有何不同?」

我答:「為了眾生,也得白天點燈。」(聖弟子參這一句)

154 一串白念珠

   二○一二年五月二十一日,晚上六時,在台中「觀雲」大樓的頂樓用餐,赴會的有印尼禮善雷藏寺的代表夫婦及印尼三寶瓏雷藏寺的代表夫婦等。禮善雷藏寺的代表夫人,胸前掛了一串白色的念珠。

她對我們說:「原本我有一宿疾,而師尊及師母,送了一串白色的念珠,才掛胸前,這宿疾就消失了。我被這疾病困擾久久,尋遍名醫,始終治不好。沒有想到,才一掛上白念珠,病就好了。」

我合掌:「善哉!善哉!」

這又是一樁非常神奇的事,治不好的病,怎麼掛上白念珠就好了?神不神,奇不奇?這件事,又引我寫出一段對話:

僧人問:「白色念珠很多,是不是,人有宿疾,掛上白色念珠就會好?」

我答:「看看受用不受用。」

僧人問: 「受用是什麼意?」

我答:「也須合者。」(我的意思是說,這白色念珠是我的,我要念過咒,念過佛,已有了加持力,這就是因。又加上禮善雷藏寺的代表夫人合著這個緣。因緣一起,這宿疾才好了,若不合者,未必能好。)

偈曰: 息災上師加持, 合者馬上立判;不合任你百樣,冥夜現出光亮。

 僧人問: 「哪一位是合者?」

我答:「利劍拂開天地靜,霜刀才舉斗牛寒。」

僧人問:「這是什麼功夫?」

我答一偈:平時精進不懈, 雙眼睜時光燦;直趣無上菩提, 馬上掃盡黑暗。

僧人問:「盧師尊度眾方法甚多,有無漏失者?」

我答:「有。」

「有者如何?」僧人問。

「有者弄精魂。」我答。

僧人問:「可說無嗎?」

我答:「萬里無雲月才上。」

僧人問:「我等疑心未歇時如何?」

我答:「放下便平穩!」

僧人問:「我放不下!」

我答:「鐵牛不吃草!」

(聖弟子且參參看,如何是鐵牛不吃草?)

158 孔雀明王現身

二○一二年五月二十二日晚上七時,住台北的李祖嘉師姐及許粧議員與我等談話。李祖嘉師姐說:「念孔雀明王咒,共四十萬遍時,見孔雀明王現身,清晰異常,孔雀明王持一塊石板,上刻『我是本尊』,非常清楚。」

我說:「恭喜你,持明有了成就!」

李祖嘉師姐問:「我是以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為本尊的,現在我看見孔雀明王現身,又自說是我本尊,請問盧師尊,我到底修千手千眼觀音為本尊,還是孔雀明王為本尊?」

我答:「你以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為本尊,這是對的。至於孔雀明王現身,自稱也是你的本尊,這也是對的。你可以用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為自性本尊,而孔雀明王為護法本尊。」

李祖嘉師姐說:「那我的壇城,就是千手千眼觀音為中尊,右手旁是孔雀明王,左手旁是蓮花童子,成嗎?」

我答:「行!」

 又: 李祖嘉師姐說:「有一年,我沖犯,精神萎靡,晚上睡不好,白天無精打彩,被盜氣,渾身無力。正危急時,蓮花童子,現身在我的窗口,其光明百種色彩,非常璀璨,那種光明匪夷所思,人世間是很難形容的,這光明一吞一吐,就把我房中的黑氣,一掃而空,從那天起,沖犯就結束了,魑魅魍魎,全部被掃了出去。從看見蓮花童子放大光明,睡眠足了,精神好了,渾身輕鬆了,工作毅力就完全不一樣了,一切重新出發。」

我說:「我看見的蓮花童子也是這樣,金光閃閃,瑞氣千條,實在無法形容啊!」

僧人問:「主尊是千手千眼觀音,又來一位孔雀明王本尊,會不會互相妨礙?」

我答:「人身中有心、肝、脾、肺、腎...。彼此互相妨礙嗎?或者互相輔助?」

僧人答:「明白。」

我說:「我們密教行者的身中,常以五佛及五佛母,另有五金剛來配五輪。又有一切脈是廿四空行母,一切界是廿四空行勇父。有時候身中容八萬六千神聖,彼此是互融的,並不衝突。」

僧人問:「孔雀明王何以現全身?」

我答:「日月為明啊!」

僧人問:「孔雀明王現全身,只有這個,還有別的嗎?」

我反問:「孔雀明王在此,別處還有孔雀明王否?」

僧人說:「明白。」

我問:「如果沒有孔雀明王現身,你還問什麼?」僧人罔措。

162神鼎禪師到

我有一夜,夢見一位禪師。我問:「禪師何名?」

禪師答:「我是昔日潭州神鼎洪諲禪師,人稱趙州和尚第二。」

我驀然憶起,是有這名禪師,他住的地名就叫「神鼎」

我問:「為何到我處?」

神鼎禪師答:「我看舉世之中,唯你悟的真,所以特來會一會。我曾說,參須實參,悟須實悟。半路上的,見解入微,均未見道。且問你,什麼才算見道?」

我答:「我先舉你的例子。昔日,洞山和尚說:貪瞋痴,太無知,賴我今朝識得伊。行便打,坐便搥,吩咐心王仔細推。無量劫來不解脫,問汝三人知不知?而神鼎禪師改:貪瞋痴,實無知,十二時中任從伊。行即往,坐即隨,吩咐心王擬何為?無量劫來原解脫,何須更問知不知?」

神鼎禪師說:「盧師尊,這兩句如何說明?」

我答:「洞山和尚尚在『半路』,神鼎禪師才算『見道』。」

神鼎禪師又問:「盧師尊,你的見道是什麼?」

我答:「盲人無眼,聾子無耳。」

神鼎禪師問:「三界唯心,萬法唯識,唯識唯心,眼聲耳色。你又如何解釋?」

我答:「從你的語句中來。」(你有問,我才有答。)

神鼎禪師三問:「你的見道是什麼?」

我答:「見你的道。」(同是覺者)

神鼎禪師笑了,問:「那我的道是什麼?」

我答:「你哪有道?」(根本無無)

(此語一出,神鼎禪師非常駭異。此語是真解脫也。道啊道!因為沒有道,才算有道。自稱有道,一定沒有道。)

神鼎禪師問:「不問你見的道是什麼?現在問,真解脫是什麼?」

神鼎咄咄相逼,我則淡定回答:「試問,只一個人在月球,真解脫是什麼?試問,沒有人在月球,真解脫又是什麼?」

神鼎說:「這是盧師尊常說的話?」

我答:「不錯,月球豈有對話?」

神鼎問:「不在月球,在人間呢?」

我答:「正覺無名相,隨緣即道場!」

神鼎禪師點點頭。又問:「隨緣後如何?」

我答:「吃飯飯,睡覺覺。」(非常真實,也非常不真實。)

170我講《喜金剛》

我在台灣雷藏寺,二年之餘,我講了《六祖壇經》及《喜金剛》。《六祖壇經》是「禪」。《喜金剛》是「密」。有僧人問我:「《喜金剛》是哪種密法?」

我答:「生圓名目不需多,以此一法得成就。」

僧人問:「生是什麼?」

我答:「生起次第。」

僧人問:「圓是什麼?」

我答:「圓滿次第。」

(生起次第是生起儀軌,修本尊相應法,勝解為自己與本尊的合一,受持修法,壇城輪完全與自身輪合一,喜金剛的咒鬘及種子字,在自身輪中心間,堅固及放光。圓滿次第的修持,是先修氣,令氣入中脈,逐漸鬆解一切脈結,拙火與明點互相融合,光明元始本明現前。)

僧人問:「生圓有何不同?」

我答:「是二種儀軌。前者,精進於生起本尊及持誦本尊咒,在修持中,逐漸的相應本尊瑜伽。後者,密教契合氣、脈、明點之要訣,在受用『手印』之妙欲,證得大樂,在樂空雙運之中,進入空性。依此方便,智慧的光明逸出,漸次銷泯不淨心氣,現出樂空元始本明。」

僧人問:「什麼是身壇城?」

我答:「身壇城不同於其他道。例如,吾等觀一切脈,均是瑜伽母,觀一切明點、氣,均是瑜伽父,也就是身子內,均是天眾及本尊,如此的觀修,易生大樂甚深速道。」

僧人問:「《喜金剛》最高的證悟什麼?」

我答:「藉雙運證得大樂,藉大樂脈開,證得光明,藉光明證得空性,最後證悟圓滿次第四喜智慧,此即元始本明。」

僧人問:「《六祖壇經》和《喜金剛》的證悟是同是異?」

我答:「是同,元始本明就是佛性,《六祖壇經》是理解佛性,《喜金剛》是事解佛性。禪的方法,有理法也有事法,《喜金剛》也有理法及事法,明心見性是完全相同的。」

僧人問:「願聞其詳!」

我答:「禪法是由因明察析佛性,證明理趣;密教是由秘密幻化證明理趣。」

僧人問:「盧師尊為何說禪又說密?」

我答:「孔子孟子之教,佛陀之教,老子之教。」

僧問:「誰是知音?」

我答:「一合相。」(《金剛經》語)

178蓮星法師如是說

 新加坡的法師,「蓮星法師」於二○一二年五月二十七日,在桃園國際機場的長榮貴賓室,VIP的第一號房間對我說了一件奇事。

蓮星法師說:「我的女兒有了身孕,定時去醫院接受檢查,有一天,晴天霹靂,醫師說,胎兒內的小孩,完全失去了心跳。」

「慘了!醫師決定要施行流產,因為胎死腹中!」她女兒說。蓮星法師對我說起此事。

我說:「剛好有一個藥師琉璃光王佛的護摩火供,你就報名主祈吧!盼望有奇蹟出現!」藥師琉璃光王佛的護摩火供終於結束了。我特別為蓮星法師的女兒祈禱。

,原來腹中的小孩又心跳了。一切非常正常。 蓮星法師說:「謝謝盧師尊的救度!」又:誦《高王經》一千遍。誦滿一千遍,死者變成活。法會過後,蓮星法師的女兒,又去醫院接受醫師的檢查,醫師目瞪口呆,眼鏡差一點掉了下來

又:

我們很感謝「蓮星法師」做的諸多法王帽,只要是蓮星法師做的:一、很輕。  二、尺寸剛好。三、設計美觀。我謝謝蓮星法師。 蓮星法師說:「法王帽的製作,不用謝!這是盧師尊於夢中,教授我做的,你教我做的,這樣還要謝嗎?」我聽了,哈哈哈大笑。

僧人大奇問:「嬰兒已無呼吸,如何能活?」

我答:「日月合璧,璇璣停輪。」

僧人問:「如何又能活了起來?」

我答:「停輪後又璇璣!」

我反問僧人:「什麼是生?什麼是死?」

僧人答:「一息來即生,一息不來即死。」

我問:「若無一息。什麼是生?什麼是死?」僧人罔措。

僧人又問:「盧師尊對裁縫不懂,又如何在夢中教蓮星法師製作法王帽?」

我答:「諸方自在懂者。」

僧人問:「諸方有懂者沒錯,何以不諸方教,而是盧師尊來教?」

我答:「誰是諸方?誰是盧師尊?」

僧人:「……。」(諸聖弟子參,誰是諸方?誰是盧師尊?)

182用「大樂」供養本尊

 密教裡有許多供養法,其中的「祕密」供養,就是用「大樂」供養本尊。

二○一二年五月二十七日,我在「廣喜堂」接受諸弟子的提問時,談到供養法。

弟子問:「什麼是大供養?」

我答:「能令本尊大歡喜,就是大供養。」

弟子問:「獻龍王寶瓶,如何令龍王大歡喜?」

我答:「將自己的心供養,也就是竭盡所能的供養,沒有保留的供養,能令龍王生大歡喜心。」

(我註明如下:大供養法,有很多口訣。例如,由一變多的觀想,如同虚空中的供養雲那麼多,我們的供養,每一次都如雲海,廣大無邊。在供養曼達盤時,中央是須彌山,旁邊是四大洲、八小洲、七金山、七香水海,這種供養,等於將全宇宙供養給本尊了。還有七珍八寶的供養。又有三十七道品的供養,供養之法,述之不盡。)

弟子問:「盧師尊說,用『大樂』供養,本尊會降甘露水,淨治弟子的身心,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答:「我們密教行者,只要身心得到『大樂』,便將『大樂』供養上師、本尊、護法。而上師、本尊、護法,生歡喜心,必然降下甘露水,這甘露水從頂竅灌入,周流全身,行者的黑色業障,從毛細孔或腳底排了出去,這就是淨治。這種方法,也就是還淨法、懺悔法、清淨法了。」

弟子問: 「什麼是大樂?」

我答:「氣通脈、拙火通脈、明點通脈,下降上提,均會產生大樂。此樂非凡夫之樂,而是細、長、慢,綿綿不絕,全身心適暢,如夢如幻,如醉如痴。」

弟子問:「供養本尊,觀單身或雙身?」

我答:「均可。」

「廣喜堂」答客問之後,有僧人問:「這是有為法?」

我答:「有一個人是無為法。」

「誰?」

我答: 「盧師尊。」

僧人問:「既然是無為法,何來什麼大樂?」

我答:「雖然不是大樂,但也叫著大樂。元始本明不是大樂,也是大樂。」

僧人問:「學人不會。」

我答:「虛空會嗎?」

僧人問:「虛空是什麼?」

我答:「如來的祕密法旨,大迦葉不聞。」

僧人問:「誰聞?」

我答:「東水東流,西水西流。」

198手錶上的簽名

 有人看見盧師尊的手錶上,錶殼裡的面板,有「勝彥」兩字的簽名,大為驚奇。我說,不要吃驚,這是香港「蓮豐堂」的上師,買來一只錶,然後,請「金店」的技師,將「勝彥」二字,鑲在一片圓形的薄金上,貼上了錶的面板,如此就大功告成了。這只錶就成了:「勝彥」牌的名錶。

真的是名錶,名字的錶,全天下獨一無二的名錶。

有僧人知道此事,問:「盧師尊的腕上有自己簽名的錶,此事大意如何?」

我答:「真人真名,永遠不換。」

僧人問:「真人真名,還有什麼嗎?」

我答:「不要迷惑。」

僧人問:「不要迷惑什麼?」

我答:「不要迷惑他渡,而是自渡。」

僧人問:「如何自渡?」

我答:「不過來!」

(我這一句「不過來」,是相當精彩的,是原來面目,是本地風光,是元始本明。「不過來」是無生也,「不過來」是證悟。我在這裡,請問聖弟子,你過來了嗎?你如何回答?)

僧人問:「名錶不走時如何?」

我答:「絕音響。」

僧人問:「名錶又走動了,如何?」

我答:「同樣絕音響!」

僧人問:「走同不走,怎會是一樣?」

我答:「如何是不一樣?」

僧人問:「有簽名字的錶,和沒有簽名字的錶,有不同嗎?」

我答:「無異。」

僧人問:「那為什麼要戴有簽名的錶呢?」

我答:「白蓮華向半天開。」

僧人問:「什麼意?」

我答:「自然。」

僧人問:「你何不把簽名的錶,拋向虛空去?」

我答:「虛空會變化什麼?你撿一片給我看看。」

僧人說:「我已問到無話可問了。」

我答:「諸佛現全身了!」

(本文含義甚深,諸聖弟子領會什麼?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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