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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册「風來波浪起」

蓮生活佛文集第199册「風來波浪起」精選分享.二00八年三月出版

004《風來波浪起》自序

我原是修密的瑜伽士密咒師,由於名氣大、聲望高,皈依受灌頂的弟子,有五百萬眾。凡是我舉行的傳法灌頂法會,都是「萬人」以上的法會。

由於我精進於密法,事實上,已獲得:「夢成就」、「幻身成就」、「隱身成就」、「變化成就」、「淨土成就」、「即身成就」 等等等等。

我的法會,總會出現很多奇蹟。彩虹三道,空中落花雨,異香遍地。做金剛神的法會,天會降下雷、電、風、雹、冰、雪等等的異常現象。參加法會的人,會看見我隱身不見、放光百度。看到我已變化成阿彌陀佛、文殊師利菩薩、大威德金刚明王。或是成為一團光,或是化為一個咒字,或是變成金剛杵,或是淨土佛國,每個人看見的形象不一。

參加法會的諸弟子,會出現吉祥現象,例如:有啞巴會說話,聾子聽得見,駝背的伸直,坐輪椅的站起來,有宿疾的自然好了,很多病人參加法會,病都好了。這不只我成就如此殊勝。現在努力修持「真佛密法」的人,也一樣獲得很高的成就。

我原是精通三藏的佛弟子,所以我教弟子:宗宗平等。法法平等。 派派平等。八萬四千法門,雖然修法「不一」,但,最高的成就「不異」。

佛法原是要我們:煩惱斷盡 障礙斷盡。 明心見性。 自主生死。即身成佛。所以我傳授佛法,第一要人守戒律。第二要人修淨土。第三要人明心。第四要人見性。第五要人修密法。所謂「禪、淨、密、律」一一依根器而傳授之。

我是「見道」的聖賢僧,見證唯識的第八識如來藏。見證中觀的自性。這本書《風來波浪起》,是古時禪宗證悟祖師的公案法語。我以禪宗祖師的開悟,提示今之學人如何悟入之關節。(契機)但願此書,令參究佛法的人,有了正知正見的悟緣。

賀:開悟成就!

014裴休大相國

在禪宗,有二位大居士赫赫有名,一位是「龐蘊」大居士,另一位就是「裴休」大相國。這二位大居士,在禪門大放異彩,替禪宗增色不少,一向是我所景仰的。且說裴休居士是河東聞喜人。

有一天裴休到「大安精舍」燒香,寺內主事迎接相國的到來。裴休看到一幅壁畫,問主事:「是什麼圖相?」

主事答: 「高僧真儀。」

 裴休問:「真儀是可見,但,高僧何在?」主事一時之間,答不出來。

裴休問:「你這寺中有禪門中人否?」

主事答:「最近有一僧人,到寺中服勞役,他的言行很像禪門中人。」

裴休說:「可不可以請他來問問?」

簡譯:裴休看到一幅壁畫,便問主事:「這是什麼畫像?」主事答道:「這是高僧的真儀。」

裴休又問:「真儀雖可見,但高僧如今何在?」主事聞言,一時語塞,答不出來。

裴休接著問:「貴寺之中是否有禪門中人?」主事回道:「近日有一僧人來寺中服勞,他的言行舉止頗似禪門中人。」

裴休說:「能否請他過來,讓我一問?」

於是,主事馬上把這位僧人找來。這位僧人不是別人,竟然是「黃蘗希運禪師」,他混跡在寺中,服勞役。裴休見了黃蘗希運禪師,問剛才的同一問題:「真儀是可見,但,高僧何在?」

黃蘗禪師大聲的說:「裴休!」

裴休應「是」。

黃蘗禪師問:「在什麼處?」

裴休大相國,一聽便得悟境,也馬上獲得了玄旨。裴休一悟,如獲髻珠一般。

裴休說:「吾師是一位真正的大善知識,指示禪門心法,一言中的,卻為何做灑掃殿堂的工作,淪落至此?」全寺的僧眾聽了,愕然。裴休將黃蘗禪師延入府署,拜黃蘗禪師為師。日日請益。後來黃蘗禪師住黃蘗山,裴休常入山頂謁。圭峰碑云:

休與師於法是昆仲。 於義為交友。 於恩是大善知識。 於教是內外護。

善哉!善哉! 如果有一天,我帶領著諸多弟子,遠赴敦煌石窟,我指著壁畫石雕問:「諸佛真儀在此,真儀可見,諸佛亦可見,而什麼是不可見?不可見的在什麼處?」

我這一招,你怎麼答。 敬請真悟弟子答來!

簡譯:裴休說:「吾師乃真正的大善知識,指引禪門心法,一言中的。然而,為何卻在此灑掃殿堂,竟淪落至此?」全寺僧眾聞言,皆愕然不語。

隨後,裴休將黃蘗禪師迎請至府署,拜其為師,日日求法請益。後來,黃蘗禪師遷至黃蘗山修行,裴休亦常登山謁見,未曾間斷。

《圭峰碑》記曰:「裴休與師,於法如昆仲,於義如交友,於恩為大善知識,於教為內外護。善哉!善哉!」

倘若有一日,我帶領諸多弟子遠赴敦煌石窟,指著壁畫與石雕問道:「諸佛真儀在此,真儀可見,諸佛亦可見。然而,何者不可見?不可見者又在何處?」此問一出,你將如何作答?敬請真悟弟子回應!

022骨裹皮的眾生

益州法真禪師,住在大隨古院,木禪菴,居之十數載,影不出山,聲名聞於外,四方玄學,千里趨風。這裡有一公案,聞名於世:

菴側有一隻烏龜。 僧人問法真禪師:「一切眾生是皮裹骨,這個眾生為什麼骨裹皮?」法真禪師也不答話,只拈草履,覆蓋龜背之上。僧人無語。

我在此有一提示,請注意:今有妒嫉我者,誹謗盧師尊是「大天魔」,是「第一大外道」,是「假活佛」,是...,一切惡言惡語,全往我身上套。

所有莫須有之罪名全羅織在我一身。試問大家:是「皮」? 是「骨」?

法真禪師拈一草履,覆蓋在龜背之上,是什麼意?如果你還不明白,你可以想一想,法真禪師的「壞」字。真會「壞」嗎?真「隨他去」嗎?

不要迷迷糊糊,不要含糊其語,不要說二道三,不要籠籠統統。我這位親證不生不滅之實相者,提示到這裡。已是大大的慈悲了!你若還不明白,來找盧師尊,我必然踢你一下屁股。這一踢,你必然開悟。皮裹骨。骨裹皮。千古公案,一朝「水落石出」耶!

又有一則-

僧人問:「生死到來時如何?」

法真禪師答:「遇茶喫茶,遇飯喫飯。」

問:「誰受供養?」

法真禪師答: 「合取鉢盂去!」

這和趙州和尚的公案異曲同工。僧人問趙州:「學人迷昧,乞師指示。」

趙州和尚答:「喫粥也未?」

僧云:「喫粥了!」

簡譯:趙州和尚說:「洗鉢去!」

僧人問法真禪師:「生死到來之時,應如何應對?」法真禪師答道:「遇茶喫茶,遇飯喫飯。」

僧人又問:「那麼,誰來接受供養?」法真禪師回道:「拿上鉢盂去吧!」

此語頗有趙州和尚公案的妙趣。

僧人曾問趙州和尚:「學人迷昧,懇請師父指點。」趙州和尚問:「你吃粥了嗎?」僧人答:「吃過了。」趙州和尚便說:「那就去洗鉢吧!」

其僧忽然大悟。(我在這裡,告訴大家,這兩則看來平平無啥,在表面上是自然而順理其章的生活下去。由於太平凡,令人容易疏忽了它的真章。其實這裡面是:「親見自心如來之運作」,生死、供養、取鉢、喫粥、洗....。一概都是如此、如此。)

030和尚的家風

記得我年輕的時候,在內政部長「王德溥」的家中,巧遇黨國元老「張其」,張其盷是文化大學創辦人。我請張其盷題字,他給我題了四個字:「忠孝傳家」。這四個字,就一直掛在台灣寒舍的客廳,最高位的地方。忠孝二字,就成了我們盧家的家風了!

我個人覺得:「忠」不只是對國家。甚至對自己的「上師」,對自己的「本尊」,對自己的「護法」。「忠」的範圍甚廣,對人對事,對佛、法、僧,忠誠不二。「忠」的最後,對自己的「佛性」忠誠。

「孝」呢?「孝」不只是對自己的父母盡孝道。「孝」對天、地、君、親、師,也是一樣的。學佛的人,我說:要對「眾生」盡「孝」!因為我這位盧師尊,認為「眾生」都是親人啊!「忠孝」。是我盧家人的家風。

韶州,如敏禪師,有人問如敏禪師:「和尚的家風是什麼?」

如敏禪師回答:「千年田、八百主。」

又問:「如何是千年田、八百主?」

如敏禪師回答:「郎當屋舍沒人修。」

這位如敏禪師的「千年田、八百主」真是太慈悲了,太直接了,太露骨了,等於把整個如敏禪師的悟境,毫不保留的,一絲不掛的,赤裸裸的展示。

我提示如下一 有僧人問如敏禪師: 「什麼是佛法至理?」

如敏禪師只將雙手一攤。哎啊!這就是最珍貴的「寶」了,「雙手一攤」實在了不起啊!

大家想想看:「千年田、八百主」是什麼?想通了,就國泰民安,天下太平。我自己覺得,我盧師尊修行的家風是:「在舞池內,大跳迪斯可!」或許令人測不透、看不懂。

但如敏禪師的「千年田、八百主」,一想就透,我請問大家(聖弟子們):「會嗎?」

僧問如敏禪師: 「和尚壽如何?」

 如敏禪師答:「今日生,來日死。」

僧人又問:「和尚生緣是什麼?」

如敏禪師答:「日出東,月落西。」

簡譯:韶州如敏禪師,有人問:「和尚的家風是什麼?」如敏禪師答道:「千年田,八百主。」

又問:「如何解釋千年田、八百主?」如敏禪師回答:「荒廢的屋舍,無人修繕。」

如敏禪師的「千年田、八百主」,真是太慈悲、太直接、太坦然了!簡直將自己的悟境毫無保留、一絲不掛地展示出來,讓人拍案驚嘆。

還有僧人問如敏禪師:「什麼是佛法的至理?」如敏禪師什麼也沒說,只是將雙手一攤。啊,這就是最珍貴的「寶」!一個簡單的動作,卻意蘊無窮。

大家不妨想想,「千年田、八百主」到底是什麼?若想通了,不僅國泰民安,連天下也能太平!而我盧師尊自覺修行的家風則是:「在舞池內,大跳迪斯可!」這樣的家風,或許讓人測不透,看不懂,但如敏禪師的「千年田、八百主」,一悟即透。現在,我要問大家(聖弟子們):「會嗎?」

另一僧人曾問如敏禪師:「和尚壽命如何?」如敏禪師答:「今日生,來日死。」

僧人再問:「和尚生緣是什麼?」如敏禪師淡然道:「日出東,月落西。」

如敏禪師回答和尚家風、回答佛法至理、回答壽命如何、回答生緣如何,其實只有一個答案。這個答案是:「XXX!」(非非三字經)

038拋出一隻履

志勤禪師問一位將出遊的僧人:「你到何處去?」

僧人答:「去參訪雪峰禪師。」

志勤禪師說:「我有一封信寄給雪峰禪師,行嗎?」

僧人說:「可以。」

志勤禪師便脫下腳上的履,將這隻履,拋向面前。僧人到了雪峰禪師的地方。

雪峰禪師問: 「什麼地方來的?」

僧人答:「靈雲的志勤禪師處。」

雪峰禪師問:「志勤禪師還好嗎?」

僧人答:「他有一信寄給你。」

雪峰禪師問: 「信在何處?」

僧人脫下一隻履,拋向雪峰禪師面前。雪峰禪師一見,便明白。

自古以來,禪宗的公案多如牛毛,但,志勤禪師的這一則「抛出一隻履」,卻令我激賞不已,這公案,我特別欣賞。我們曉得,對禪宗公案,只要悟到最最真的最高處。本無淆訛可言。 本無迷糊文字可言。 本無思維所得可言。

不會讓學禪的四眾,走入迷霧之中,一些假開悟者,往往利用公案,籠統的回答,來欺矇初機的學人,這就成了以盲引盲的可憐悲劇。志勤禪師脫下一隻履,當成信,寄給雪峰禪師。是大密意!印證否? 解脫否? 一絲不掛否? 無事否? 玄旨否? 無得否?

雪峰禪師是一個明白人,一看志勤禪師的一隻履拋來,便自然明白了。這真是一位大徹大悟的志勤禪師啊!

這個志勤禪師的妙法我也會。若有人問:「盧師尊,什麼是開悟?」

我脫了我的一隻臭拖鞋,往弟子的頭上一敲。問:「會否?」

「不會。」

再敲一下。 問:「會否?」

「不會。」

我火大了,拿起拖鞋拼命敲,敲得他七葷八素。他不但要向我謝恩,還要謝謝志勤禪師呢!

042忘前失後

福州壽山有一位「師解禪師」,他去參訪洞山禪師。洞山禪師問:「你生緣何處?」

 師解禪師答:「和尚若實問,我師解是閩中人。」

洞山問:「你父名什麼?」

師解答:「今日蒙和尚致此一問,直得忘前失後。」

又有一則-

閩的統帥問: 「壽山年多少?」

師解禪師答: 「與虛空齊年。」

閩帥又問: 「虚空年多少?」

 師解禪師答: 「與壽山齊年。」

這位師解禪師,在法座上常說:「諸上座幸有真實言語相勸,諸兄弟合各自體悉,凡聖情盡,體露真常。但一時卸卻從前虚妄,攀緣塵垢,心如虛空相似。他時日後,合識得些子好惡。」

諸位聖弟子,讀了師解禪師的這二則問答及上法座的說詞,覺得如何?

第一則-洞山和尚問師解禪師:「你父名什麼?」

師解禪師為何不答父名?卻說:「忘前失後。」

「忘前失後」是什麼意?

聖弟子參這「忘前失後」就可以了,參了參,便悟也。會嗎?

第二則-閩帥問壽。師解禪師不答壽多少!只答自己與虚空同年,虚空與自己同年,好大的口氣。但在悟者來說,卻是真實了義,一句話就解決了。

父名不答。 壽多少不答。 「忘前失後」。 「虚空同年」。這就是悟者的答案,這真是「路逢劍客須呈劍,不是詩人莫說詩。」師解禪師的密密意,請問大家知否?

至於第三則上堂話,那是解釋第一則及第二則的。我認為:「多餘了!」

如果有人問盧師尊:「年多少?」

我也不必答是「虚空同壽」,我且指著佛堂的釋迦牟尼佛,回答:「你去問黃面老子!」(黃面老子就是釋迦牟尼佛)

050文矩禪師的竹杖

這位文矩禪師,是福州黃氏之子,出生就與一般人不一樣,長大後任縣獄的獄卒,但,常常至「神光觀和尚」和「西院安禪師」處。

文矩禪師在「譚空禪師」處剃度出家,但,卻不披袈裟,也不受具足戒,穿著是雜綵的衣服。文矩禪師出家後,又到「神光觀和尚」處,觀和尚說:「我非你師,你去禮西院安禪師處。」

文矩禪師攜一小青竹杖,入西院法堂,西院安禪師看見了,笑說:「入涅槃堂去!」

文矩禪師說:「是。」

文矩禪師拿竹杖入「涅槃堂」,當時有五百多的僧人得時疾(季節性的病),文矩禪師以竹杖一個一個敲一下。結果。人人都痊癒了。 後來:閩王很器重文矩禪師,文矩禪師顯現了很多很多的神通。

這一段文字,大家看了如何?

是不是覺得有些丈六金剛摸不著頭殼。但我看了,知道有脈絡可尋。

一、出生與一般人不同。二、佛緣重。三、得觀和尚、安禪師之久久教化。安禪師笑說:「入涅槃堂去!」

文矩禪師答:「是!」(這就是師父的「加持力」,或師父已知文矩禪師已得「神通力」)自然得病的五百僧人,用青竹杖一點,便全部痊癒。

在美國西雅圖雷藏寺,有一年,流行性感冒侵襲,人人得重感冒。眾僧尼及在家居士全倒了下來,雷藏寺空無一人,獨獨盧師尊好好的。我入男僧宿舍,一一給他們摸頂。又入女尼宿舍,一一給女尼摸頂。結果全好了。

在我舉辦的大威德金剛「護摩」法會上。我喊了一句:「讓所有得病的,全好起來!」結果:很多的病人,不藥而痊。當場就好了,讓很多人目瞪口呆。眾人問我,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答:「了知一切,而能運用自如。」

文矩禪師得的是禪的證量,我盧師尊得的是密法的證量。禪、淨、密、律均有證量的。我如此說,不知諸聖弟子懂否?會與不會,全在一心。

054文殊菩薩化現

「圓明禪師」,是福州陳氏子,在參訪溈山禪師時,得了玄旨。後來又造訪雪峰禪師印證,知道佛法無異味。圓明禪師去遊歷五台山,親自看見了文殊菩薩的化現。從此之後,每建寺院,以文殊菩薩為主尊。

有一回,中樞密使「李崇矩」巡護南方,入寺院,看見地藏菩薩像。問僧人:「地藏何以空手?」

僧人答:「手中明珠被賊人偷了去。」

李崇矩又問圓明禪師:「既然是地藏,為什麼又被賊偷?」

圓明禪師答:「今天捉到了!」

李崇矩略有所悟,答謝而去。圓明禪師遊五台山,看見文殊菩薩化現。我亦遊五台山。

文殊菩薩化現一僧人對我說:「我居五台山多年,今日才見一聖僧到來,幸也!幸也!」此僧人隨我朝山。後來旋而不見。我盧師尊不但見文殊菩薩化現,更見到阿彌陀佛的無量光金身。真是,幸也!幸也!

在這則公案中,值得一參的是:

地藏菩薩的手中明珠被賊人偷盗了去。中樞密使李崇矩問:「既然是地藏,為何遭賊?」

圓明禪師答:「今日捉到了!」

大家不要小看這一問一答,這裡面正是「大禪機」在其中。明珠表佛性。地藏——表人身。 賊——表染污。捉到——表心光發露。

我如此的寫,已開示的太過明白,恐怕學人悟的太容易,因為太容易了,反而害了大家,般若智慧難以發起。我如此的寫,太過淺白了,這其中的密密意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我其實應該保留才是。

有一天,有一位弟子私下見我:「師尊,我要離開西雅圖雷藏寺。」

我問:「為什麼?」

「因為我的青春時光失去!」

我答:「今日捉到了!」 這位弟子無語。

我告訴大家,我們從來「無出無入」,從來「無生無死」,從來「無得無失」...。大家會否?

066東壁打西壁

禪宗有一句名言:「東牆打西牆,東壁打西壁。」如果是參悟了此語,個人以為,就已明白密教的:「一即是多,多即是一。」「不一與不異。」 「同與別。」 「平等平等平等。」 等等等等等。

且說隴州國清院,有一位「院奉禪師」,是趙州和尚的法嗣。僧人問院奉禪師:「祖師的意與佛的教意,是同是別?」

院奉禪師答:「雨滋三草秀,春風不裹頭。」

僧人不能理解,又問:「畢竟是一是二?」

院奉禪師答:「祥雲競起,巖洞不虧。」

簡譯:僧人問院奉禪師:「祖師的意旨與佛的教理,是一樣的還是不同的?」院奉禪師答道:「春雨滋潤萬物,三草皆秀;春風拂面,自然不裹頭。」

僧人依然不解,追問道:「究竟是一還是二?」院奉禪師再答:「祥雲紛起,卻無損巖洞之深幽。」

我今天實實在在的告訴大家,院奉禪師已說的非常清楚明白了。實在白的不能再白了也,如果僧人還問,真是該打屁股。

如果今天有人問我。 我答:「是一是二。」或「非一非二。」「是神是鬼。」

又有僧人問院奉禪師:「如何是佛法大意?」

院奉禪師答:「釋迦是牛頭獄卒,祖師是馬面阿旁。」

又問:「如何是西來意?」

 院奉禪師答: 「東壁打西壁。」(在這一則中,佛法大意是牛頭馬面,祖師西來意是東壁打西壁。我想,經過我的提示之後,不知大家會得不會得?大根器的人,在我提示之下,早已微笑矣!如果仍然不會得,且看院奉禪師的下一則。)

僧問:「如何是出家人?」

院奉禪師答:「銅頭鐵額,鳥嘴鹿身。」

僧問:「如何是出家人本分事?」

院奉禪師答:「早起不審,夜間珍重。」

大家可以如此意會——「如何是出家人?」

答:「喫粥喫飯。」

「如何是出家人本分事?」

答:「煮粥煮飯。」

如此一來,「東牆打西牆,東壁打西壁」,應該參破了吧!如果參不破,我教你,老老實實念佛去!不用再問了。

070金剛不壞身

曾經有一回,有一位弟子問我:「師佛已修成金剛不壞身,為什麼還會感冒咳嗽呢?」

我笑笑地說:「你會感冒咳嗽,我就會感冒咳嗽。」他不解。

又有一位弟子問:「師佛已修成金剛不壞身,觀破世間一切情,為什麼有時也會哭,有時也會笑?」

我答:「哭笑不得!」 他不解。

又有一位弟子問:「師佛已修成金剛不壞身,有住世成就,但,會不會死?」

我答:「會死。」

他問:「為什麼不壞身還會死?」

我答:「不死。」

他問:「一下子說會死,一下子說不死,到底會還是不會?」

我答:「會即是不會,不會即是會。」他不解。

有一位婺州木陳的「從朗禪師」。僧人問從朗禪師:「放鶴出籠子和雪消去時如何?」從朗禪師答:「我道不一色。」

又一僧人看見寺院的金剛神倒地。僧人問從朗禪師:「既是金剛不壞身,為什麼卻倒地?」從朗禪師敲了敲禪床,

答:「行住坐臥。」

從朗禪師寂滅時,有一偈:

三十年來住木陳。 時中無一假功成。

有人問我西來意。 展似眉毛作麼生。

對於「金剛不壞身」,從朗禪師給的答案是「行住坐臥」。其實我的答案是一樣的:「生老病死。」 「哭笑喜悲。」 「苦集滅道。」

金剛不壞身,固然是已經證道了,也可住世長壽。但,諸事已成,世緣已盡,留在這世間,作什麼生?

對於從朗禪師,談放鶴及雪消,他答:「不一色。」

我有一點意見,我說:「固然是不一色,但,也是不二色。」

試問,誰有新的答案?說來聽聽。

074眼瞎及耳聾

我在此提示大家: 眼瞎——目不見色。 耳聾——耳不聞聲。 眼瞎及耳聾比喻:「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

唯識家認為:非見聞覺知的心,就是「明心」。以非見聞覺知的心,見證第八識如來藏,就是「見性」。

禪宗以為:無所得心,就是「明心」。恆在而不審,就是「見性」。

我個人認為:明心——非非心。 見性——非非性。(以禪定及智慧,達到解脫道及菩提道,斷一切煩惱及障礙,達到了「任運」及「自在」,等覺及妙覺)一個修行人,明心見性之後,修斷一念無明,修了無始無明,煩惱斷盡,一切種子習氣斷盡。這即是: 佛。 世尊。 天人師。

我的這一小小提示,很多人都明白,明白之後,就要實修,以實修產生證量,這種證量,可說是:明中之明。聖中之聖。 佛王之王。

大家且看「新建禪師」的這一則。

婺州有一位「新建禪師」,他身旁沒有一位侍者照應。僧人問新建禪師:「和尚年歲大了,何不畜一童子侍奉?」

新建禪師答:「且替我找來瞽瞶者。」(這句答話,就是機鋒,也即是悟入的關節,驚天動地的,唯有得玄旨的,才參得透)

有僧人辭別他去。新建禪師問: 「什麼地方去?」

僧人答: 「開元寺去。」

新建禪師說:「我有一封信要給『寺主』,你可帶去嗎?」

僧人說:「請給信。」

新建禪師說:「想你也不奈何。」

請聖弟子參一參這一句:「想汝也不奈何」,這是一句非常了不起的話,禪的明心,禪的見性,除了「想汝也不奈何」,我實在不知道還有更貼切的話否?

大家寄一信,寄一語,就寫:「想你也不奈何!」哈!哈!哈!

086你不從彼處來

記得「大溪地」的名畫家「高更」嗎?他晚年有一句名言:「我們從何處來?我們向何處去?我們在這裡做什麼?」他很茫然。

我(蓮生活佛盧勝彥),自己知道,我從摩訶雙蓮池來,我是蓮花童子轉世,我將來會回到淨土去。我甚至自己知道:「我本無來無去!」

我現在問大家: 「你是誰?」 「你從何處來?」 「你向何處去?」「你在娑婆世界做什麼?」

請仔細的細想,我的這個四則問題,如果你回答得準確,也明白你的人生目的,也去實踐之。我說:「你是悟者。」

長沙岑禪師初見到常通禪師的到來。長沙禪師問常通禪師:「何處人?」

 常通禪師答: 「邢州人。」

長沙禪師說:「我認為你不從彼處來?」(機鋒)

常通禪師說:「和尚還曾住此地否?」

長沙禪師說: 「是的。」(因為這一問一答,常通禪師成了長沙禪師的入室弟子)這關鍵的所在,大家看出來沒有?

「和尚還曾住此地否?」是什麼意?

常通禪師得「玄旨」後。僧人問:「如何是密室?」

常通禪師答: 「不通風信。」

僧人問:「如何是密室中人?」

常通禪師答: 「諸聖求睹不見。」

僧人一聽,有所悟,敬禮常通禪師。常通禪師有一偈,甚妙:

千聖不能思。 萬聖不能議。

乾坤壞不壞。 虚空包不包。

一切無比倫。 三世唱不起。

我一見此偈言,非常敬佩常通禪師,為什麼我敬佩?因為此偈言,非同小可,它就是真理也。能悟此者,是真悟之人也,不是真悟之人,寫不出此偈。借問一句,這偈裡,有什麼?

簡譯:長沙禪師問常通禪師:「你是何處人?」常通禪師答:「邢州人。」長沙禪師說:「我看你並非從彼處來。」(一語機鋒)常通禪師回問:「和尚曾經住過此地嗎?」長沙禪師答道:「是的。」

因這一問一答,常通禪師當下明悟,成為長沙禪師的入室弟子。這關鍵所在,大家看出來了嗎?「和尚曾住此地否?」這一句究竟是何意?

常通禪師得「玄旨」後,有僧人問他:「什麼是密室?」常通禪師答:「不通風信。」

僧人又問:「什麼是密室中人?」常通禪師答:「諸聖欲見而不可得。」

僧人聞言,當下有所悟,起身恭敬禮拜常通禪師。

常通禪師有一首偈,至為妙絕:

千聖不能思,萬聖不能議。乾坤壞不壞,虛空包不包。一切無比倫,三世唱不起。

我一見此偈,便深感敬佩。為何敬佩?因為此偈之意,非同小可——它揭示的正是真理。能悟此偈者,乃真悟之人;若非真悟之人,絕寫不出此偈。

借問一句:這首偈中,究竟蘊含著什麼?

090上堂齋去

禪法中有許多話中話,看來平常,但,其實意義非常不凡。還有同樣的一句話,前一句是這樣,後一句是那樣的。其中,茱萸和尚的法嗣「石梯和尚」,我認為是天下第一精彩,精彩到驚天動地而泣鬼神,除了我大震撼之外,相信也震撼真正的悟者。然而「不悟」和「錯悟」之人,絕對不知其中的妙味無窮。甚至:覺得莫名其妙!

閒話不要說太多,我們現在就讓大家見識見識「石梯和尚」。侍者請「石梯和尚」沐浴。石梯和尚問:「既不洗塵,亦不洗體,你要作什麼才是?」(機鋒)

侍者答:「和尚先去,我當皂角來!」(此句是話中話)

又!有一天,石梯和尚看見侍者持著鉢去趕赴齋堂。石梯和尚喚侍者,侍者答應了一聲,石梯和尚問侍者:「到什麼地方去?」

侍者答: 「上堂齋去!」

石梯和尚說:「我當然知道你上堂喫齋。」

侍者說:「除此之外還有什麼嗎?要說什麼?」

石梯和尚問:「我只問你本分事?」

侍者答:「若問本份之事,我侍者仍然是上堂喫齋去!」

石梯和尚說:「你真是一位我真正的侍者!」(這是上堂齋去,前面一句是上堂齋去,後面一句也是上堂齋去。二話不說,真正悟者,已破顏微笑矣!)

曾有人問我:「建築工人在大樓裡工作,是做什麼?」

我答:「房事!」

又問:「男女結婚是做什麼?」

我答:「房事!」

又問:「努力工作是做什麼?」

我答:「房事!」

又問:「在壇城修法、在書房寫作,是做什麼?」

我答:「房事!」

就這「房事」一句,概括人生,哈哈哈,我老盧,驚天動地,真是了不起了!

094不用多說什麼

「子湖蹤禪師」的法嗣「勝光和尚」,在接引眾生方面,只以「微笑」、「點頭」、「放手」、「默然」....。我個人覺得,其實禪法本無多言,也不用多說什麼,說了也是多說的,但,只因為世人不知,不得不說而已。

僧人問勝光和尚: 「如何是和尚家風?」

勝光和尚答:「福州荔枝,泉州刺桐。」(什麼都是,哈!)

僧人問:「如何是佛法二字?」

勝光和尚答: 「要道即道。」

 僧人問: 「請師道!」

勝光和尚答:「穿耳胡僧笑點頭。」(微笑點頭而已)

龍華照和尚來訪「勝光和尚」,勝光和尚一把捉住他。龍華照和尚說:「莫錯!」

勝光和尚就放手。 龍華照和尚說: 「久仰勝光和尚。」 勝光和尚只是默然。

龍華照和尚要離去。勝光和尚送到門口,說:「自此一別,什麼地方相見?」

龍華照和尚,呵呵一笑,別去!勝光和尚的這兩則,大家意會如何?我在此提示大家吧!

且看:「如何是盧師尊家風?」

我答:「跳迪斯可的跳迪斯可,跳探戈的跳探戈。」

「如何是佛法兩字?」

我答: 「舞技!」

「請盧師尊說明白一些?」

我答:「跳得爽快!」

勝光和尚如果捉住盧師尊,我說:「累了你吧!」

勝光和尚說:「自此一別,什麼地方相見?」

我答:「我們並沒有分別啊!」(別離)

我的提示已經非常明白了,在這世界上,能像我如此大微大悟的人,已經很少有了,我的提示雖然沒有什麼特别,但,大悟之人必然是「微笑」、「點頭」、「放手」、「默然」,就算是門外漢,也當有點啟示。

有人說盧師尊沒有開悟!我哈哈大笑:「我和開悟者,從來就沒有分離過。莫錯過啊!」

098金木水火土

漳州有一位「浮石和尚」,有一天,上堂說法,他說:「山僧開一個命相館,能夠斷人是貧是富,是死是活。」

僧人問:「如果離卻生死貧富,不落五行之中,請師父直接道來。」

浮石和尚答:「金木水火土。」

這一則公案,非常有趣,明明僧人說的是「不落五行」。但浮石和尚卻答:「金木水火土。」(五行)

這就是離開「五行」,但卻仍然在「五行」之中,這種開悟,非同小可。我在這裡請問大家:「會否?」

我提示大家: 「什麼是佛?」

我答:「佛。」

 「什麼是法?」

我答:「法。」

「什麼是僧?」

 我答:「僧。」 (這叫一字禪)

密教有二個大次第,學密宗的人都知道,一個是「生起次第」,一個是「圓滿次第」。生起次第與圓滿次第,很多人都把它,一截二段。

生起次第——是有,圓滿次第——是空。學密教,依次第,四部法中:事部。行部。 瑜伽部。 (生起次第是也) 無上部。(圓滿次第是也)

我說,「圓滿次第」離不開「生起次第」,「生起次第」一樣離不開「圓滿次第」。這就是《心經》裡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異空,空不異色。」

我教大家:「什麼是有?」

我答:「空。」

「什麼是空?」

 我答:「有。」(這就是浮石和尚的,不落五行,仍然是五行的答案)

我在西雅圖雷藏寺,常常對大眾說:「我今天想結婚了!」眾人大笑。

盧師尊今年六十三,明年六十四,天天都大叫:「我要結婚了!」

我這個禪機,如果你能「破」得,你就開悟了,得了我盧師尊的法旨。

至於,浮石和尚的不落五行,仍然在五行,也一樣能「破」得,大家會否?

118唯悟者能答

大愚禪師的法嗣,末山尼師「了然禪師」,雖是一位尼師,但卻是一位偉大的尼師。我認為這位尼師相當了不起。

閑和尚到訪,說:「如果道得我就住,不然即推倒禪床。」(這是踢館)

了然禪師問:「上座是遊山來,為佛法來?」

閑和尚答:「為佛法來。」

了然禪師陞座,問: 「上座今日離何處?」

答:「路口。」

了然禪師問: 「何不蓋了?」

閑和尚居然答不出來。(我在這裡問聖弟子,如果是你,你當如何答)這是只有悟者才答得出。

又一 閑和尚問: 「如何是末山?」

了然禪師答: 「不露頂!」

問:「如何是末山主?」

了然禪師答: 「非男女相。」

 閑和尚大喝: 「何不變去!」

了然禪師答:「不是神,不是鬼,變個什麼?」

於是閑和尚服了。(了然禪師的回答,精彩極了,尤其是非男女相,變個什麼,開悟的人,當然無男女相,變與不變,悟就是悟,變個什麼。這閑和尚乖乖在了然禪師處,服務三年)

且說,又有僧人到參。了然禪師說: 「太襤縷生!」

 僧人答:「雖如此,是人中獅子!」(自讚)

了然禪師問:「既然是獅子,為什麼被文殊菩薩騎?」僧人啞口。

(我請問聖弟子,此題悟者自能答,大家且答看看)

又-

僧人問: 「如何是古佛心?」

 了然禪師答: 「世界傾壞。」

 問:「世界為什麼傾壞?」

了然禪師答: 「寧無我身。」

後面一則公案,世界傾壞,寧無我身,真是天下第一精彩,這已是直指了,完完全全露出了如來全身,諸佛現全身了。

我且問大家,世界傾壞,寧無我身,如何是古佛心?大家可以申論申論,此公案不難,不要想太多,直接答就是,答不出來的是烏龜!

122天龍一指頭禪

學禪的人都知道這則公案,這則公案太有名氣了。天龍禪師教授「俱胝和尚」豎一指,這位俱胝和尚便大悟。得了玄旨。以後凡有學者參問。便豎一指。

後來有一童子,也學俱胝和尚豎一指,俱胝和尚問童子:「如何是佛?」

童子亦豎一指。想不到俱胝和尚出其不意,用刀斷了童子之一指。童子唉唉大叫。俱胝和尚問:「如何是佛?」

童子舉手不見一指,當下童子,豁然大悟矣!

這則公案,歷來評論者甚多,古德有「長慶」、「玄沙」、「玄覺」、「雲居錫」、「曹山」……。今之禪學者評論者亦多。

我聽人說,今人「星雲大師」也學天龍一指頭禪,只是不知,是俱胝和尚的一指,還是童子有樣學樣的一指。我知道。佛陀的拈花。 俱胝和尚的一指。 盧師尊的金雞獨立。 (全是同一的悟)

我且在這裡問大家:「悟個什麼?速答來!」

有一回。我在馬來西亞吉隆坡「法輪精舍」說法。

一位大德問:「請師尊說破金雞獨立,如何?」

我答:「不可說!」

大德追問: 「為什麼不可說?」

我答:「金雞獨立原是密密密境界,悟者才知,非悟者不知。如果說出,亦非究竟,所以是不可說。」

例如:佛陀拈花不可說。天龍一指頭禪不可說。盧師尊的金雞獨立不可說。

我提示大家:佛陀不是天天拈著一朵花,天龍和尚也非時時豎一指,盧師尊也不是老是金雞獨立。這放下時,是什麼?這舉起時,是什麼?如果有一天,盧師尊也懒得「金雞獨立」了,這又是什麼?這裡面法味真是無窮盡,令人欣喜異常。

這樣的美食,你吃過嗎?飽否?樂在其中矣!真是太快樂了!

130我法妙思量

大部分學佛法的,都有一個感覺,初學佛法,總以為不過如此。但,精進的走了下去,才知佛法無盡,根本是「妙思量」。學律,如恆河沙。學淨,專修不易。 學禪,不說一字。 學密,周遍一切。學佛愈久,如果不得「善知識」點撥,真的是不容易、不容易。我以學密為主,從初灌到最高級的灌頂,一一閉關修行。從四加行到無上密,從外法到內法,從顯至密,從生起次第到圓滿次第,從念誦法到入三摩地,從氣脈明點到子母光合一。我修到最後,始知: 「妙思量!」 中觀——妙思量。 唯識——妙思量。 禪——妙思量。

世尊(釋迦牟尼佛)將入涅槃時,文殊菩薩請佛再轉法輪。佛陀說:「吾四十九年住世,不曾說一字。汝請我再轉法輪,是吾曾轉法輪耶?」

佛明明三轉法輪。卻說: 「未曾轉法輪。」 真是妙思量矣!

光孝覺禪師的法嗣,長慶禪師。有僧人問長慶禪師: 「如何是長慶境?」

長慶禪師答:「闍梨履踐看。」(腳踏看看)

僧人問:「如何是佛法大意?」

長慶禪師答: 「今日三月三。」

僧人說: 「學人不會。」

長慶禪師答:「止!止!不須說,我法妙思量。」

彌勒菩薩的偈:

三界上下法, 我說皆是心。

離於諸心法, 更無有可得。

看他什麼道, 也太殺惺惺。

曾有人問我:「你為何寫禪宗的書?」

我答:「宗宗通。」

人問:「今日學佛人,大半說自己宗派最好,別人宗派差一些,何以盧師尊說宗宗通?」

我學彌勒菩薩:「三界上下法,我說皆是心。」

人問:「你知心否?」

「不知。」(確實無知)

「為何不知?」

「不知才是知,止!止!我法妙思量。」(這樣大家會否?)

134尋「思」去

禪宗六祖最器重的一個人,就是「青原行思禪師」,六祖門下弟子眾多,但「青原行思禪師」是第一人也。行思禪師初見六祖問:「當何所務,即不落階級?」

六祖反問:「你曾作什麼來?」

 行思禪師答: 「聖諦亦不為。」

 六祖問: 「落何階級?」

行思禪師答:「聖諦尚不為,何階級之有。」(這一段兩人之間的對話,就決定了行思禪師是六祖的第一人)

我認為:「聖諦亦不為。」這句話,可算是當今學者的一記醒鐘。「聖諦亦不為。」是當頭棒喝,給時下學禪者,一大喝也。

「聖諦亦不為。」大家可以參一參,這是何等的圓滿,何等的超勝。我說:不為、不為、不為、不為、不為、不為、不為 (為中全是不為) 。會否?

六祖將示滅,石頭和尚問六祖:「和尚百年後,石頭希遷去依附何人?」

六祖答:「尋『思』去!」

六祖意思是叫石頭希遷去找「青原行思禪師」。當然,到了最後,石頭希遷禪師終於找到行思禪師。二人留下一個最偉大的公案—

行思禪師問:「子從何方來?」

石頭禪師答:「曹溪。」

行思問:「得什麼來?」

石頭答:「未到曹溪亦不失。」

行思問:「如果這樣,去曹溪作甚麼?」

石頭答:「若不至曹溪,如何知道不失?」(這一段對話,已把明心見性的至理完全點了出來了。)

我曾說:明心——非非心。 見性——非非性。又說:「恆在、不審。」

我實實在在的告訴大家,在大修行人的眼中,除了這個,還有什麼,一些枝枝葉葉全是過眼雲煙。除了這個,也是沒有這個,因沒有這個,才叫「得證」。

禪師們付法予人,也就是這個,也是沒有這個。你悟也未?

138吾與佛陀同在

我曾多次與佛陀同在,記载了這些事蹟,在我的著作之中。就因為如此,被許多修行人誤會我是:大妄語。 妄自尊大。 騙子神棍。 未證言證。 精神病患。但是,世人怎知,我確實「與佛陀同在」,一一均是事實。我的證悟與佛陀的證悟,實在沒有不一樣的地方。我身與佛身同。 我心與佛心同。 我法與佛法同。我性與佛性同。

在禪宗祖師中,我敬仰「石頭希遷禪師」,石頭和尚有一回:見自己與六祖同乘一龜,遊於深池之中。

石頭和尚認為: 靈龜——佛智也。 深池——性海也。石頭和尚與祖師,同乘佛的靈智遊於性海之中矣!石頭和尚著《參同契》,闡明教義,此《參同契》非同小可。

《參同契》曰:「竺土大僊心,東西密相付。人根有利鈍,道無南北祖。靈源明皎潔,枝派暗流注。執事元是迷,契理亦非悟。門門一切境,回互不回互。回而更相涉,不爾依位住。色本殊質象,聲元異樂苦。暗合上中言,明明清濁句。四大性自復,如子得其母。火熱風動搖,水濕地堅固。眼色耳音聲,鼻香舌鹹醋。然依一一法,依根葉分布。本末須歸宗,尊卑用其語。當明中有暗,勿以暗相遇。當暗中有明,勿以明相睹。明暗各相對,比如前後步。萬物自有功,當言用及處。事存函蓋合,理應箭鋒拄。承言須會宗,勿自立規矩。觸目不會道,運足焉知路?進步非近遠,迷隔山河固。謹白參玄人,光陰莫虚度。」

石頭和尚說明:「吾之法門,先佛傳授,不論禪定精進,唯達佛之知見。即心即佛,心佛眾生,菩提煩惱,名異體一。」

「你等當知,自己心靈,體離斷常,性非垢淨,湛然圓滿,凡聖齊同。應用無方,離心意識。三界六道,唯自心現水月鏡像,豈有生滅?你能知之,無所不備。」

石頭和尚的《參同契》,及石頭和尚的開示說明。吾甚喜之。這《參同契》及開示說明,都是玄旨,其大意非常的明顯。

如果諸聖弟子,有不明白的地方,對其中言句有未明之處,可以來請示盧師尊,我當一一說明之。石頭和尚偉大。萬歲、萬歲、萬萬歲!

142不會、不會、不會

石頭和尚是赫赫有名的「北石頭、南馬祖」,在禪宗可算是數一數二的祖師了。我們且看看他是如何指點弟子的。

弟子道悟問:「曹溪(曹谿)意旨誰人得?」

石頭和尚答:「會佛法的人得。」

 「師父得否?」

石頭和尚答: 「不得。」

「為什麼不得?」

石頭和尚答:「我不會佛法。」(請諸聖弟子參一參這一句,我不會佛法,這是一句至上玄旨的話,最高深莫測的)

問:「如何是西來意?」

石頭和尚答: 「問取露柱?」

問者說: 「學人不會。」

石頭和尚答: 「我更不會。」(請諸聖弟子參一參這一句,我更不會,這也是高深莫測的,我提示,請問,你會什麼?在真如之下,會什麼?)

石頭和尚的「直指」很直接-

僧人問: 「如何是解脫?」

石頭和尚答: 「誰縛你?」

僧人問: 「如何是淨土?」

 石頭和尚答: 「誰垢你?」

僧人問: 「如何是涅槃?」

 「誰將生死與你?」(這樣子的問答,非常直接,而且一一中的,如此的大智慧,快刀斬亂麻,看了叫人爽快)一般人(指一些未悟的修行人),喜歡稱我盧師尊是「附佛外道」。

有人問: 「人說你附佛?」

我答: 「誰是佛?」

有人問:「人說你外道?」

我答: 「誰是道?」

人問:「附佛外道是什麼?」

我答:「我佛法也不會。外道也不會。」

請開悟的弟子,解一解,參一參,我這「不會」,是指向什麼?

150不為境界所惑

藥山和尚有二侍者,一位是「道吾」,一位是「雲巖」。二位有一天侍立在左右。

藥山和尚指著山上的枯榮二樹,問道吾:「枯者是,榮者是?」

道吾答: 「榮者是。」

藥山和尚說:「灼然一切處,光明燦爛去!」

又問雲巖:「枯者是,榮者是?」

雲巖答: 「枯者是。」

藥山和尚說:「灼然一切處,放教枯淡去!」

這時,「高沙彌」忽然來了。藥山和尚問高沙彌: 「枯者是,榮者是?」

高沙彌答:「枯者從他枯,榮者從他榮。」

藥山和尚對二位侍者說:「不是、不是。」(這則公案,很容易解,我提示如下,榮當然不是,枯當然不是。隨它枯,隨它榮,也不是。所以藥山和尚說,不是,不是。如果要強行解釋,我在此說個明白,不是,不是,是本地風光也。)

例如-

有人問我:「盧師尊,有人誹謗你否?」

我答:「有。」

來人再問:「誹謗什麼?」

我答:「沒有。」

來人迷惑:「為什麼一回是有,一回是沒有?」

我答:「不是、不是。」(我提示如下,我的一生,從少到老,都是被人誹謗,故說有。但是,這些誹謗,認真的計算一下,也一點影響都沒有,故說沒有。然而,在我的本地風光之下,有誹謗,沒有誹謗,都是「不是、不是」)

問聖弟子:「會不會?奥妙在其中,呼之欲出。」

此篇的文章標題:「不為境界所惑」已是落入下乘,不算高明。真正的標題是:「不是、不是。」

問:「如何是涅槃?」

 藥山和尚答:「你未開口時喚著什麼?」

藥山和尚打鐘聚眾上堂。大眾集合好,等和尚開示。藥山一上座,便又下座,歸方丈室去了。(我提示如下,有什麼好說,仍然是「不是、不是」。此乃本地風光,這個正是悟者的大玄旨)

158無事僧人

曾有人問我:「你盧師尊,算是什麼僧人?」

我答:「活佛、上師、聖尊、大師、上人、宗主、佛陀、祕密主...。」

「哇!這麼多的稱號!」

來人問:「到底哪一個最是貼切?」

我答:「無事僧。」

來人無話可說。我從出生至今,在人間活了六十多個年頭,體悟固然多。但,最多事的有四:一、吃飯。 二、睡覺 三、修法。 四、寫作。認真說來,吃飯、睡覺、修法、寫作,根本也沒有什麼事!所以,我是:「無事僧」。

我覺得「丹霞禪師」也是個「無事僧」。丹霞禪師原本是儒者,在「石頭禪師」處披剃。有一回。馬祖禪師問他: 「從什麼處來?」

丹霞禪師答: 「石頭。」

 馬祖禪師說:「石頭路滑,還跌倒你嗎?」

丹霞禪師答:「如果跌倒就不能來了。」

我在這裡替丹霞禪師答:「石頭路滑,若跌倒,若不跌倒,還是個天然無事僧。」(天然是丹霞禪師的法號)

在元和三年,丹霞禪師在「天津橋」橫臥不起。當時的守備「鄭公」出來呵責丹霞禪師起來。丹霞禪師仍然不起。

官吏問其故。 丹霞禪師說: 「無事僧人也!」(這位無事僧人,竟然度化了「洛下」的許多眾生。)

丹霞禪師遇天寒,在「慧林寺」取木佛燒火取暖的事,佛弟子皆知。丹霞禪師說:「燒木佛是取舍利,若無舍利再燒二尊木佛!」氣死寺主。

有人問我:「丹霞禪師燒木佛如何?」

我答:「木佛雕工甚貴,何不取枯枝燒之。」

「你認為丹霞燒木佛,有罪過否?」

我答:「無罪、無事。燒一尊,賠一尊,即是。」

170第一等開悟

曾有人問我:「盧師尊,你是第幾等開悟?因為悟有大悟、小悟之分;又有永遠的悟,暫時的悟;所以悟有等級,所以如此問。」

我聽了,哈哈大笑,我說:「我是第一等開悟!」

「在何時?」

 「無始無終。」

「在何地?」

「無住處。」

「沒有成熟的時候嗎?」

「如果有成熟的時候,就不是開悟。」

「是一悟永悟?」

我答:「就算沒有開悟也是開悟!」

「這是什麼悟?」

「第一等開悟!」我說。

請大家仔細的體會,我的這一段話,如果是真正開悟的人,必然會得。如果說自己是悟者,又無法會得我的上一段話。必是「錯會」。 請自行檢討去。

 如果你問我: 「悟得什麼?」

 我答:「晴空萬里一聲雷!」

我這「晴空萬里一聲雷」,可以有聲,可以無聲,可以又有聲又無聲,大家仔細參這一句吧!

潭州長髭有一位曠禪師,去了「曹谿」禮拜了祖塔回來。曠禪師參訪石頭和尚。

石頭和尚問他: 「什麼處來?」

「嶺南來。」

石頭和尚問曠禪師:「大庾嶺的功德成就也未?」(悟也未)

曠禪師答:「成就久矣,只欠點眼在。」(早開悟了,只欠印可)

石頭和尚問: 「莫要點眼否?」 (印可否?)

曠禪師答: 「請便。」

這時,只見石頭和尚垂下一足。曠禪師便禮拜之。

石頭和尚問:「你見個什麼道理,便禮拜之?」

曠禪師答:「據我所見,如同紅爐之上一點雪。」

我的這一段,和曠禪師的一段說詞,二者可以互相印證。石頭和尚垂下一足。佛陀拈花。 藥山閒坐。 天龍一指。 全是這個、這個。……

174你曾經失去什麼

京兆府「尸利禪師」,問石頭和尚:「如何是學人本分事?」

石頭和尚反問:「你為何從我這裡尋問?」

尸利禪師說:「不從師父問,如何可以得到答案?」

石頭和尚答:「你曾經失去什麼?」

這位尸利禪師一聽,便悟得玄旨,馬上大徹大悟。

我做大法會回來。有學僧問我:「大法會人多否?」(數萬人)

我答:「不多。」

學僧說:「明明數萬人如何說不多?」

我答:「得我玄旨的人不多。」

我參加一次同修,同修人數只有數百人。學僧問:「同修人數多否?」(數百人)

我答:「多。」

學僧說:「明明才數百人,如何說多?」

我答:「這裡面,有一人悟得玄旨,所以多。」

學僧問:「如何是悟得玄旨?」

我答:「你曾經失去什麼?」

我提示說:如果有人說,今天世上第一富豪「比爾蓋茲」世上第一有錢,他賺取了很多、很多的錢,他是得者。我回答:「未得!」

如果有人說,今天伊拉克的總統「海珊」,被捉,被指控,最終被槍斃了,一切全完了,他是失者。我回答:「未失!」

在我這位學佛者來說,從古至今的人來說,並未曾有一人得,也未曾有一人失,從來就沒有人得失。不從人得。不受教詔。不落階級。我是完全明白的人,也即是具眼的,也即是開悟的人。因為明白「從來也沒有得,從來也沒有失」所以才是第一等開悟的人。

自古以來,很多人在「得失」中翻滾,自始至終,不明白禪的玄旨,也不明白佛的了義至理,只是在階級之中分別,這些學佛人,真是「蒼天!蒼天!」

參吧!「你曾經失去什麼?」

178有無佛性

潭州招提寺有一位「慧朗禪師」,是始興曲江人。這位禪師先參訪馬祖禪師。

馬祖禪師問他:「你來我這裡,想求什麼?」

慧朗禪師答:「求佛的知見。」

馬祖禪師說:「佛是沒有知見的。知見乃是魔,你是從何方來?」

慧朗禪師答:「南嶽來!」

馬祖禪師說:「你從南嶽來,未識得曹谿心要,你快快回去,不宜往其他地方。」

這位慧朗禪師便到了石頭和尚處。慧朗禪師問石頭和尚:「如何是佛?」

石頭和尚答:「你無佛性。」(機鋒)

慧朗禪師說:「明明蠢蠢含靈皆有佛性,這沒有佛性,是怎麼說?」

石頭和尚答:「蠢蠢含靈是有佛性的。」

慧朗禪師問:「為什麼慧朗卻沒有?」

石頭和尚說:「只因為你不肯承當。」

慧朗禪師聽了這一句,便大徹大悟了。從那一天開始,只要有學者至,其接引人的第一句話,便是:「去!去!你無佛性」。

我舉一例:

有很多學佛的人,對我這「蓮生活佛」的法號,非常的感冒。吃醋、嫉妒、打擊、批評、厭惡、指責、壓制...。「什麼真活佛、假活佛?」「沒有轉世的傳承?」「沒有活佛的認可?」「根本就是自稱的?」。等等等等。

我說:「我本來就是活佛,不只是活佛,根本就是佛!」

這一說,所有的學佛人,更是暴跳如雷,指責更凶:附佛、外道、邪教、天魔、低級、神棍、妖怪....。

我實實在在告訴大家,我確實是「蓮花童子」轉世,我確實看見「摩訶雙蓮池淨土」,我確實是活佛,確實是佛,我本來就是佛來的。

不只如此:我是佛。眾生是佛。無一不是佛。那些指責我的,批評我的,這些人,套一句慧朗禪師的話:「去!去!你無佛性!」

學佛人,不敢承當,真是丢臉!不要臉!

186老僧的過錯

曾經有人問我:「盧師尊,你一生弘法,教人學佛修行,守戒行善,而自己尚有過錯否?」

我答:「老僧過錯不少!」

 「是怎樣的過錯?」

 我答:「別人的過錯,全是我的過錯。」

「別人做的,怎會是你的錯?」

我答:「只因為我,他們才有錯啊!」

舉自己為例:

如果不是盧師尊出來弘揚真佛,出來弘揚密法别人就不會吃醋。别人就不會嫉妒。 別人就不會傲慢。 别人就不會仇視。 別人就不會爭鬥。 别人就不會打壓。 別人就不會誣陷。 别人就不會告官。 別人就不會氣憤。這全是盧師尊引來了許許多多的是非過錯,這些等等等等,豈不是老僧的過錯嗎?大家以為如何?

汾州有位石樓禪師。有一天,上堂說法。 僧人問:「未識本來性,請師父方便指。」

石樓禪師答:「石樓無耳朵。」

僧人說: 「我自知有過失。」

 石樓禪師說: 「老僧的過錯。」

僧人問:「和尚的過錯在何處?」

石樓禪師答:「和尚過錯,在你是非處。」

石樓禪師問僧人:「你最近從何處來?」

僧人答:「漢國。」

石樓禪師問:「漢國主人還重佛法嗎?」

僧人答:「苦哉!幸好問了我,若問別人,則禍生。」

石樓禪師問:「為什麼呢?」

僧人答:「連人皆不見,尚有什麼佛法可言?

石樓禪師問:「你受戒多少年?」

答:「三十年。」

石樓禪師說:「三十年,連人都不見,過矣!」(值得一參)

190子丑寅卯

人問盧師尊:「這個真佛法門,如何繼續弘傳下去?

我答:「吵吵鬧鬧,靜靜悄悄。」

人問盧師尊:「那又如何傳授?」

 我答:「知者慢,不知者愚。」

人問盧師尊:「一天二十四小時,如何才能合於道?」

我反問:「你可識得二十四小時?」

人問盧師尊:「什麼是二十四小時?」

我答:「看錶,白天十二時,晚上十二時,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

人問:「如何才能合道?」

我答:「走在道路上。」

我也寫上一首偈言:

二十四時中有何分別。弘揚真佛我今說分明。

若會空有便合我之道。釋迦彌勒盧師贏贏贏。

在這世界上,有誰能明白我是一位開悟者呢?有誰能明白我是一位真正的活佛呢?又有誰能明白釋迦牟尼佛、彌勒佛、蓮生活佛的心呢?所以我念佛當念:一、釋迦牟尼佛。 二、彌勒佛 三、蓮生佛。

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眾生如何猜測,仍然永遠也不知道,我深不可測。

202通身是手眼

雲巖禪師問一位僧人:「什麼處來?」

僧人答:「添香來。」

雲巖禪師再問: 「見到佛沒有?」

僧人答:「見。」

「什麼處見到佛?」雲巖禪師問。

「下界見。」僧人答。

雲巖說:「古佛,古佛。」(這一則公案,須參「古佛」二個字,為什麼是古佛?雲巖禪師說古佛是什麼意?請答來)

道吾禪師問雲巖禪師:「千手千眼觀世音菩薩,那個才是正眼?」

雲巖禪師答:「如同人在夜間,背著手去摸枕子。」

道吾禪師說:「我會了。」

雲巖禪師問:「怎麼會?」

道吾禪師答:「遍身是手眼。」

雲巖禪師說:「只能算答對八成。」

道吾禪師說:「師兄又怎麼說,才算十成。」

雲巖禪師答:「通身是手眼。」(這則公案,很有名,也令古今中外的禪者,忙得不可開交,紛紛各說各話。一個說遍身是手眼,另一個說通身是手眼,遍身、通身有何不同?誰能解得,我認為,唯開悟者可解得。請問聖弟子,解得否?)

我們且看下一則。

有一位尼僧來參禮雲巖禪師。雲巖禪師問:「你爺爺在否?」

尼師答: 「在。」

雲巖禪師問:「年紀多大了?」 尼師答: 「八十。」

雲巖禪師問:「你有個爺爺年紀不在八十,你知道嗎?」(這是機鋒)

尼師反問:「是怎麼來的?」

雲巖禪師說:「是怎麼來的,猶是個兒孫。」(我且問聖弟子,這則和前一則如何?遍身、通身、八十爺爺、非八十爺爺。這在一般人,千思萬思,也想不透。但,在一個悟者來說,一眼就穿透,且問你,你看出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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