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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册「見神見鬼記」

蓮生活佛文集第177册「見神見鬼記」精選分享

004五眼六通 (序)

所謂「五眼」,說明如下:

一、肉眼——肉身所具之眼。

二、天眼——色界天人所具之眼,人中修禪定可得之,不問遠近內外晝夜,皆能得見。

三、慧眼——謂二乘之人,眼見眞空無相之理之智慧。

四、法眼——謂菩薩爲度衆生,照見一切法門之智慧。

五、佛眼——佛陀身中具備前四眼者,一切洞開。

「六通」是三乘聖人所得之神通有六種,即天眼通、天耳通、他心通、宿命通、神足通、漏盡通,即六神通也。

在這裡,我要提到六種通力:

一、身口意三業,通用無礙,變化自在之通力。

二、證悟中道實相之理,如同菩薩之通力無礙。

三、神爲心神,凝心修定所得,如羅漢之通力自在。

四、依憑藥餌、符咒等,如神仙獲得的神力自在。

五、以果報而自得者,如諸天之變化,神龍之隱變者。

六、依日精月華,如狐狸、古木之精,精靈之奇變者。

以上所寫,非我自創,而是來自佛典。

我的意思是說,我個人的「見神見鬼」,證明不是「迷信」,而是「智信」。

我曾經在意識非常清晰之下,絕對不是「幻覺」、「幻聽」;不是「作夢」、「睡眠」、「催眠」、「暈迷」、「酒醉」、「迷糊」、「半醒睡」之時,確確實實的「見神見鬼」。

我沒有「神經病」(精神病),更不是「瘋子」,我確確實實的告訴大家,我有「通力」,這「通力」有來自「天啓」,瑤池金母開「天眼」;有後天的修練,「四禪八定」的凝神入三昧,獲得了通力。

我確有「通」。我確有「應」。

我在十方三世法界,來來往往,「見神見鬼」是眞眞實實的。

當然,我這「見神見鬼」的一生,有人一定不信,說盧勝彥「神經病」者有之。

說盧勝彥「作夢」者有之。

說盧勝彥「妄語」者有之。

說盧勝彥「迷信」者有之。

有人相信我說的,也有人不相信我所說的,但我這些均不理會,因爲我相信我自己。

我遭逢「見神見鬼」,經歷了快近「四十」個年頭,如今,仍然堅持己見,眞是幾希!

最後仍然是一句話:信者自信。不信者不信。信不信由你。

詩一首:

無形的世界千紅萬翠

初碰觸

難免容易去迷醉

須定力

修定力

這裏面是佛菩薩的無上智慧

世上妄語作假多

神話鬼話騙話人人會

誰是眞

誰是假

作假的心機不正確

不爲名

不爲財

無爲而爲

無事小神仙

不爲何事來拖累

獨步西方路

只剩自覺覺他的歲月

024城隍菩薩的互動

最先出道時,我以「神算」、「問事」、「風水」起家,在台灣台中幫人解決疑難雜症有多年時光,聲名大噪,轟動一時,國內外皆知之,每日問事者,約三百人,須先拿號碼,有時預約排隊要三個月之久。

我爲何如此轟動?答案只有一個:「靈驗而已!」爲何如此轟動靈驗,我不敢居功,只因「見神見鬼」即是;坦白一句話,「鬼神來助」也!

這是:見之則見之。不見則不見。是眞見也。

尤其是台中城隍菩薩,我稱「城隍菩薩」,別人稱「城隍尊神」或「城隍爺」。我爲何稱祂「菩薩」,因祂助我良多,當然濟助衆生良多,所以我稱菩薩。

記得我皈依「印順導師」是在台中民生路「佛教蓮社」,由李炳南居士推介的。那天同時皈依的,有家母盧玉女,軍中同袍黃春風,我皈依時,亦請台中城隍來觀禮。

我對苑居士、蔣居士說:

「台中城隍菩薩來了!」

兩居士及其它人都很驚訝,他們認爲我能「見神見鬼」果然神奇。

獨有李炳南居士有不屑之神色,爲什麼會如此?這也不是新鮮之事,當時佛教界中人,有很多人不談鬼神,也不禮鬼神,此乃學佛第一,鬼神等而下之的觀念作祟之故。

但是,我獨不同,我學佛,但也敬禮鬼神衆,我同佛菩薩互有來往,同鬼神互有來往,我的敬禮鬼神衆,到今天仍然如此。

「鬼神」對我有恩,至今不敢或忘。

尤其是台中城隍菩薩,其衣冠潔淨,五官端正莊嚴,行事有雄風豪氣,是正神君子,祂給我的幫助可算最多的了。只要問事當中,一遇到「沖煞」、「沖犯」、「犯陰」之事,我必請台中城隍菩薩來助。所謂「沖煞」、「沖犯」、「犯陰」亦即是陽世陰間,互相沖剋糾纏之事。

我舉一個例子:

有一天。

有一位李全先生來問事,他說,其父母與他同遊台中公園,走到池畔,忽然地上起了一陣旋風,其父母忽覺寒意襲人,身子有點顫抖。回家後,兩人皆病倒了,發冷發熱,看了醫師,說是感冒,吃了藥,卻未見好轉。李全先生看見父母病了三星期,病勢不輕,愈來愈嚴重,甚至全身疼痛,便來問我,是否有沖犯?

我屈指神算。

我答:「確是沖犯!」

「如何治?」

我以黃裱紙兩張,上寫「我盧勝彥將請台中城隍來此」,我告訴李全,回家後,將二黃裱紙貼父母床頭,一人一張。

李全問:「才這樣,有效嗎?」

我答:「有效!」

李全說:「不必服符?」

我說:「不必。」

李全半信半疑的拿了兩張黃裱紙回家,照我的吩咐,就貼在父母臥病的床頭,才一貼上,當天,兩位老人家就退了焼,能起床了,尤其拚命喊:「肚子餓,要吃稀飯!」

李全事後告訴我:「黃裱紙一貼,父母就好了,一點事也沒有,根本就不像有病過,這眞是奇蹟,這眞是奇蹟。」,李全很驚嘆!

爲什麼寫「我盧勝彥將請台中城隍來此」就有效,這是我與城隍菩薩的互動,好的不得了,連大神小神、大鬼小鬼都知道。

我在以往寫的書中,我召請過「澎湖城隍」,召請過「霞海城隍」,召請過「新竹都城隍」,召請過「嘉義城隍」(此城隍是我義父),召請過台南「府城隍」、「縣城隍」、「小城隍」,召請過「高雄城隍」。尤其是台中城隍,因我在台中「問事」,有地理上的因緣,所以互動頻繁。

我再舉一例:

有一回,因勘察地理風水(堪輿),經過一間鬼廟(陰靈聚集的小廟)。

遠遠我就聽到:「盧勝彥來了,快跑!」

「爲什麼跑?」

「你沒聽說他是抓鬼大王嗎?」

「聽是聽了,但,盧勝彥慈心之人,對不招惹他的鬼物,一向恭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河水不犯海水,彼此相安,何懼之有?」

「盧勝彥是如此沒錯,但,你看他背後!」

「背後有誰?」

「台中城隍尊神在也!」

「啊!」

「還是逃吧!」

鬼廟中的鬼,四散逃散,急如星火,火花四射,一下子全消杳了,鬼廟一下子便空空如也。

我回頭往後一看。

果然台中城隍菩薩在我背後,露出半個身子。

我一拱手,問:「菩薩何隨我之後,我不知也?」

台中城隍答:「枯坐廟中,無聊,隨你出來一下,休閒一下,隨你看看青山綠水。」

當神也會無聊,哈哈!

由此可見,台中城隍菩薩和我的關係及交情,眞是不同凡響,是互相禮遇,是相互優渥,一明一幽,彼此的關係,超出一般的朋友了。

認眞說來,我辦陰陽之事,當然不只台中城隍,我的背後尙有東嶽大帝,又尙有冥府十殿閻君,在十殿冥王之上,又有地藏王菩薩,地藏王菩薩是眞的大大菩薩了。

佛教界有人如此推論:

釋迦牟尼佛欲涅槃時,欲交棒給一位菩薩,將天下衆生託付給他。佛陀想到觀世音菩薩,因觀世音菩薩與衆生緣份至深至厚,甚至有家家觀世音之說,又有三十二應身,千手千眼。但,觀世音菩薩現居士身(帶髮)。

佛陀又想到將棒子交文殊師利菩薩,此菩薩是藏密的「智慧神」,文殊菩薩有大智慧,也是法王子,智慧圓通第一。但,文殊師利菩薩也現居士身(帶髮)。

佛陀想了想,三皈依中,皈依佛陀、皈依佛法、皈依僧伽,此乃三寶。如此卻只有地藏王菩薩現出家相,地藏王菩薩,不只是幽冥教主,且發了至大之願,地獄不空,誓不成佛,又顯現六地藏,六道中均有地藏王菩薩也。

佛陀因此昇忉利天宮,演說《地藏菩薩本願經》,將度衆生的重責大任,託付地藏王菩薩,因爲地藏菩薩現出家相之故。好了,我的背後,由城隍菩薩到地藏王菩薩,地藏菩薩是我三本尊之一。

地藏菩薩又是師,又是友,又是兄,又是本尊,我見地藏菩薩多次,記我書中,如果說我通天上地下,十方三世,陽間冥間,我雖非天下第一人,也算是稀少、稀少的異行之士 !

040我被天羅地網罩住

就在被瑤池金母開天眼之當日,而就在那天晩上,我遊歷天上界,知我的前世「蓮花童子」,這都在早期的書中,已全部的披露了出來。

由於當時,我畢業於中正理工學院(廿八期)測量系,於是被分配在台中南門橋測量連,我是軍官,有自己獨住的小房間,在那時期,有「三山九侯先生」夜夜來授法,授法情況,也已寫於早期的書中。

實話說,雖開了天眼,但非百分之一百全看得見,舉一個例子來說,三山九侯先生,我就看不見,見不著,但可以感覺得到。

若有人說,是幻覺幻聽,我不想花費唇舌去反駁,我只是照實寫一寫:

我那時年輕,也頗好玩,個性能靜也能動,晩上也常外出到台中市去。歸「連隊」時,時光已晚,我常常一個人,由台中市走路回南門橋。

三山九侯先生,知我外出晚歸,便在半路上等我,一見我,便推我快步走,當三山九侯先生推我時,我的腳便三步成二步,甚至三步變成一步,行走如飛,如御風飛行一般,八步趕蟬、草上飛、蜻蜓三點水、凌空虚度、迷蹤飄舞,只一下,便回到南門橋測量連了。

「這是眞的嗎?」

「是眞的。」

還有:

三山九侯先生說:「今晩不許外出,好好在家練功!」

「我要外出!」我說。

「不准!」

「我偏要出去!」我說:「我已約好同學。」

沒有想到的事情發生,我穿戴整齊,欲走出宿舍之門,卻像撞到「無形墻」一樣,被弾了回來,我伸手摸,是一面軟墻,走不出去。從高處爬,也一樣有一面「無形墻」。從「低處爬」,也一樣被擋回。

東南西北全是「無形墻」,出不去了,我熱得像老君八卦爐中的孫行者,這一回完完全全被「天羅地網」罩住,行動不得也。

我絕望了,枯坐「天羅地網」中,三山九侯先生好意要我修法,我不修,偏要出去玩,祂撒下「天羅地網」把我罩住,令我失去自由,偷懶也不行,出去玩也不行,只是偶而「放封」一天而已,眞是苦矣!

再說三山九侯先生授法——

我端坐,指頭會「卜卜」的響,自動結成一個又一個的手印,非常眞實。

我站立,腳會自動舉起,雙腳自己會走「七星步」,走錯了,重來;又自己想放下腳,三山九侯先生不許,便「定」住了,舉不上,放不下,擺了一個「金雞獨立」的姿勢,難過死了。

另外,三山九侯先生會給我灌氣,氣從頂竅而入,小腹會自動收縮膨脹,氣走全身的經脈,渾身精神大振,神奇異常。

三山九侯傳授我口訣、眞言、手印、作觀,教我如何修「三昧」。我在那時候,自己覺得是不是神經有問題了?是不是幻聽?是不是幻覺?打了幾下自己的腦袋,感覺自己滿正常的。

然而,我是生活在「有形」與「無形」之間。我是生活在「眞」與「幻」之間。我是生活在「神」與「鬼」之間。我確確實實被「天羅地網」罩住,死纏活纏的要我練功修法。一個人活在無法解釋的人間,活在科學的範圍之外,我講的未必人會相信,就連宗教界的大師、法師、活佛,也不一定相信我說的。

我見神。

見鬼。

感覺無形。

親自遊歷了「摩訶雙蓮池」,看見自己前世「蓮花童子」的金身。

我從二十幾歲的年輕小伙子,到今年六十歲的人了,我說,這一路走的非常顛沛、非常疲憊、非常痛心,但,我仍然說,我不妄語。這見神見鬼的經驗,是真實的,三山九侯先生是眞實的。

在「測量連」宿舍中,有一夜,得一奇夢:

夢見自己雙足生雲,雲飛天上,很迅速的到達一座大山,雲到了山,便自動的止住,雲被勾住了。忽然看見山中殿閣如雲,金玉建成,輝煌亮麗,氣派非凡,有點像皇宮一般。有一王者領諸人迎接我,也不多說話。

進入大殿,仙酒仙饌早已擺定,好像就等我之到來,王者與諸人勸我進食,我也不客氣,就吃了一頓,覺得美味異常,非常舒暢。酒足飯飽之後。

王者說:「請先生來,有一事相求。」

這時,我心中領悟。宴無好宴。會無好會。有事來也。

王者說:「此山禍及身矣!不只如此,殿閣亦全部不保,求先生相護助。」

王者很誠懇。

「求我相助?」我心中疑惑:「我什麼都不會,如何相助?」

王者說:「君天下第一人。」

「天下第一人,不敢當,我小小一個測量官,天下能人多的是,不可能是第一人!」我實話實說。

王者說:「先生不用客氣,當今天下,以一個人,擁有瑤池金母律令、三山九侯先生律令、佛祖律令,三大律令於一身者,已沒有了。」

「你如何知?」

「我們早已知之。」

「律令在我身,我自己並不知道?」我說。

「你當然不知道,瑤池金母律令,是開天眼時便接了律令;三山九侯先生律令,是授法時,便接了律令;佛祖律令,是你下生人間時,早已接了律令的。」

「律令是何?」我仍然茫然。

王者說:

律令非銅亦非金。

不向內外身中尋。

原是無形先天氣。

但只呵氣便能行

「呵氣?」

「是的。」

王者告訴我:「請先生繞行我的殿閣,一路走,一路呵氣,這就對我等有益,非常感激,吾等將來回報。」王者與諸人欲下跪求我。

我說:「不必下跪,我做了就是。」

我隨王者繞宮殿一周,也呵了氣,至此,夢就醒了,眞是奇夢一場,我不放在心上。

但,沒隔多久。

竟然是一座大山起火燃燒,火勢凶猛,山林全成灰燼,而山中獨有一座金碧輝煌的名山神廟,是三山國王廟,一瓦一草均未燒著。

當地人覺得詫異,認爲神蹟不可思議,信徒蜂擁而入,香火更是鼎盛。

這是三大律令有靈威?或是神明有靈?

我不敢臆測。

046蓮花童子的實相

在最早期的書中,我曾寫到「雲遊太虛幻境」的事,從飛入「光圈」之中開始——

見到許多「佛菩薩」。

見到蓮花上各站立了一位「童子」。

見到二根柱子,一根是「崑崙山」,一根是「須彌山」。

見到某山中一間大寺廟,有人告訴我:「這位就是XXX,你的前身…………」

這「雲遊太虛幻境」,在我今日重讀,自覺隱去了太多,爲什麼要隱藏不說,有三大原因:

一、我那時候,對佛道硏究不深,初出茅廬,寫太多,害怕遭人非議。

二、如果把自己眞正的身份,講出來,還沒有出道弘法,恐怕早已胎死腹中了。

三、事實上,在那時候,我對所見所聞,也不一定完全百分之百的明瞭,所以不敢亂寫一通。

就算是寫的很少,簡單而草草帶過,就已轟動了當時的宗教界,惹來一大批撻伐之聲,差一點自己小命就不保了。後來,我後續的書中,皆有補充說明,我的眞正根源是:

大日如來———佛眼佛母——阿彌陀佛——蓮花童子——蓮生活佛盧勝彥。

這裏而隠藏了三身:

法身——自性身——無形無像。

報身——受用身——自受法樂之佛身。

應身——變化身——無量隨類化身利益衆生。

這三身示現又言:

一者示現法佛菩提——如來藏性,常涅槃常清涼不變。

二者示現報佛菩提——十地行圓滿,示現圓滿成就。

三者示現應佛菩提——隨所應見,而爲示現。

我說明如下:

大日如來原是我的法身,而佛眼佛母的雙眼,變化成摩訶雙蓮池的淨土,阿彌陀佛即在此淨土中,是報身淨土,阿彌陀佛即蓮花童子(不二),蓮花童子即阿彌陀佛的別稱,應身下凡塵度衆生也即是「蓮生活佛盧勝彥」。

這樣說,應該清楚明白了。

我實實在在的告訴大家,我在「太虛幻境」所見到的境界,蓮花童子是何形像?

我耳聞:「此是蓮花童子!」

我一眼望去,大白光璀燦無比,光芒四射而刺眼,只見光,而無法見形像。

我大駭。

如果用現實的世界來比喻,就如同電焊工人,用焊條,連接鐵器,在電焊時,發出陣陣刺眼的大白光芒迸射。我小時候看布袋戲,布袋戲爲了顯現聲光效果,用電線互觸,產生大白光芒迸射。我看見的就是那種光。根本無形無相。

現在我明白了:

一佛身具三身功德性能也,一切如來有三種身,一者化身,二者報身,三者法身,如是三身具足,攝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我又說:法身歸實相。報身歸般若。應身歸解脫。

我在「太虛幻境」之所見,有實相無相的,有般若莊嚴的,又有變化解脫的。這使我當初寫出的文章,有點不明不白,今天一切明白後,也就較爲釋然。

今天,我(蓮生活佛盧勝彥)談到當年「雲遊太虛幻境」,而把一切看見寫了出來,這也算是我的爲人「應世笨拙不堪」的表現。

我根本的著眼點,是把眞實的看見寫了出來,眞的就是眞的,看見什麼就寫什麼,並非別有用意的,我的個性很單純憨直,對人沒有自衛,但,寫了出來,畢竟會吃大虧的。

他人的抨擊說,我是假的或邪的。然而,到今天,我仍然沒有後悔,我度化很多衆生,也被自己的弟子出賣,然而,我並不因此對人類絕望,我是一個完美主義者,認定人人皆可度化,人人皆完美,沒有防衛他人的心,一個這樣子的人,常常不免爲自己的度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我以爲   

蓮花童子就是要犧牲。

蓮花童子就是要殉道。

蓮花童子就是要吃虧。

蓮花童子就是要眞誠。

眞誠的我,遭逢偷拐搶騙的弟子,我遭受太多的打擊,但,我仍然要度他們。

我尋找他們的良知(佛性)。

總有一天,人們會明白,我這位憨直的師尊,不捨一個衆生,是一再的尋找,與我同昇極樂國的共同心靈的人。

我開天眼在玉皇宮,玉皇宮主神是「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於是,曾有人問我:「你見過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嗎?」我哈哈大笑,回答:「怎會沒有!」

我說:

「在最早期的書中,我看見瑤池金母、阿彌陀佛、地藏菩薩,我稱三本尊爲三王,即仙王、佛王、地王;並且發願,願生三本尊淨土,即瑤池淨土、極樂淨土、翠微淨土。在玉皇宮,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並且賜頒二金字,即『忠義」,金字在紅布上,閃閃發光。」

後來,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曾經多次顯現,讓我看見。就算我在隠居閉關期間,也曾顯現多次,我與玉皇大天尊玄穹高上帝,可算緣份深厚。

090山神土地

我曾說過:

在天上界最富有的是「四大天王」。

在水界最富有的是「龍王」。

在地上界最富有的是「山神」。

這是指「物質世界」的富有,還有「無形世界」眞正的富有,形而上最富有的是「道」,是「眞如」,是「涅槃」,是「如來的智慧」(般若)。

在問事期間,有一奇事,述之如下:

有一人,姓江,來問命運?

我占算後答:「你會發!」

「發什麼?」

「發財。」

隨同他來的一群人,哄然大笑。原來江先生是一位年輕的伐木工人,沒讀過什麼書,家裡窮困,只憑勞力在山中伐木,每月薪水不多。

我占算他會發財,因此大家笑。

江問我:「幾時發?」

我占算答:「五年。」

我很肯定的對江說:「絕對是五年一定發,因爲我看見一棵大樹,大樹下有一位土地神,這位土地神跟隨著你,土地神伸五個指頭,而且對我點點頭。」

江的神色凝重。其他人又是一陣哄然大笑。

後來,江對我說,他確實沒讀書,只是一位伐木工人,薪水不多,夠日常生活所需,有時甚至欠債,會發達,很難想像。但,大樹下有一土地神跟隨,似乎有一點意思。他說,山下小鎭欲砍幾棵大樹,請他來砍,他有經驗。

他夜間發夢:

夢見一位老頭,穿戴如土地公模樣,指著其中的一棵大樹,說此樹不要砍,要圍一紅布,樹下立一小土地公廟。

老頭說:「我必保佑你!」

醒後,江去砍樹,砍得剩下夢中的那棵大樹,江指大樹說,這樹有神,不能砍,要圍紅布,大樹下要建立小土地公廟。

小鎭中人,聽江言說,將信將疑,請來鎭長「卜杯」,結果出了三個聖杯。於是,就留下一棵大樹,圍上紅布,又建一小土地公廟於大樹下。

江問我:「大樹下的土地公,是不是指這個?」

我聽了,「嘻哈」以對。

江再問:「是不是眞的五年?」

我說:「眞的五年。」

因爲我確實看見大樹下的土地公,伸出五個指頭,對我點點頭的。

約二年後,江再來問事:

「會發嗎?」

「會。」我斬釘斷鐵的告訴他。

江疑信半焉,因爲伐木工人受了林木管理局的限制,將遣散,江會失業,生活更加困頓,一籌莫展,還沒有發,日子愈來愈難過。

我屈指一算。我說:「你將來的發達,仍然在木。」

江說:「不可能,我不信,我已經被遣散,現在連伐木工人也當不成,只靠打零工。」

江悻悻然而去。

我不怪江的憤慨,因爲他確實到處碰壁,但,我仍然看見他的身後,有一位土地神跟隨著,他沮喪,但,我信心十足。

大約也是三年後。

我到一家餐廳吃飯,剛坐下。

一位西裝筆挺,手腕戴勞力士「滿天星」的年輕人走向我,向我一鞠躬。

「你是?」我不認得他是誰了。

「盧師尊,我姓江。」

「你……你……是……江。」我不太敢相信,因爲以前的江,披頭散髮,鬍鬚滿面,那像現在眼前的小伙子,整齊英俊。

江說:「我們在隔座吃飯,我請客,請盧師尊移步。」

江給我介紹,一位是廠長,一位是總務,一位是採購,一位是祕書,一位是會計      

江說:「我是董事長。」

我有點糊塗了,江做的是什麼公司?

江告訴我,他遇到一位雕佛像的師父,教他如何雕刻佛像,想不到的是,江一學就會,而且青出於藍,江在很短的時間,學會一手好工藝。

江的佛像,莊嚴、精緻、傳神、神彩,全然和外面的雕像不同。江的佛像,訂購者甚多,應接不暇,他在一年中,全國佛寺廟堂請他雕刻,不可勝數。江擴展計劃,成立佛像佛具工廠。

佛像先由工廠,用機器做成「粗胚」。

再由工人雕刻成「形像」(中胚)。

最後由江及精細工人,用細工製作成「精品」。

江的營業成績蒸蒸日上,不只是木工方面,連大尊的「土胚」玻璃纖維佛像也應邀製作。江由一位伐木工人,在短短五年之中,成立了一間間製作工廠,有百名員工以上。

江有一輛進口車「克萊斯勒」。

江有五層樓的豪宅。

江是眞的發達了,他的門市部店面,上至佛菩薩、羅漢、諸天神,下至七爺八爺、土地公、土地婆,佛像佛具,應有倶有,堪稱佛像百貨公司。江還到國外去製作大型佛像,江計劃製作——

密教佛像。(西藏密宗)日本佛像。(日本密宗)泰國佛像。中南半島佛像。唐朝佛像。敦煌佛像。(石窟)江甚至親赴印度、阿富汗、巴基斯坦,硏究絲路佛像的造型。我聽了,瞠目結舌。

江有一回,親到我處:「我身後的土地公還在否?」

我答:「土地公還在,只是小了些,背後站立黃財神、紅財神、白財神、綠財神、黑財神,你發三十年,均可營謀。」

「請盧師尊傳我財神咒。」,我傳授於江,也勸他念佛,他亦接受。江這個人也頗不忘本,回到山下小鎭,把小土地公廟,重新翻修重建,小土地公成了「福王」。

江也用他「克萊斯勒」的轎車,載我去看風水,當年有車的人不多,尤其是進口車,那更是稀有了,我坐著進口車去看風水,也是滿威風的。

據我所知,江本身沒有先人運,「先人運」是祖先並無積德,故不會發達;江也沒有本身運,「本身運」是一生窮困潦倒,按理說,是不可能會發達的。

只是江交了一個「神運」,也就是保留下一棵神樹,交了一位福德正神,這位福德正神幫他發了三十五年,這是「神運」不可測。

江若能行善,念佛,守戒無過行,如果再下一世,更是享福不盡了。

114植物人的夢幻

應邀請去探視「植物人」之病,那是一家大醫院的單獨病房,病房甚大,窗明几淨,可以顯示這位「植物人」的富貴身份。病房內的儀器甚多,我看見灌營養食物的管、抽痰的管等等。

請我去看「植物人」的人,是「植物人」的長兄,有二個身份,一是高官,二是企業界的龍頭。他的弟弟是因爲中風,腦部缺氧,而成了「植物人」,他的弟弟在官商二界,也是叱吒風雲的人物。

我因爲《靈仙飛虹法》中有一「治腦中風符」,又曾經有人腦中風,此符一下,便復原了,因此,這位高官兼企業龍頭便來請我。

我到醫院一看是植物人,便問:「躺多久了 ?」

他答:「近一年。」

「植物人比較難痊癒。」我說。

「醫生也如此說。」

「我看只有拖而已。」

「醫生也是這樣講。」

「只剩奇蹟了。」

「所以我們請盧大師來看看,有救否?」

我不答話,睜開眼,看了一回兒。

我沒有畫符。只是在「植物人」的四周做了一下「結界」,是「金剛墙」的結界;但,還是在金剛墻留了一門。

當我睜眼時,我看見「植物人」的夢幻:

有五、六位鬼物,列隊從「植物人」的頂竅進入他的腦海之中。植物人在腦海「餐廳」辦酒宴,五、六位鬼物列席,化爲商界友人,與植物人探討生意經。

「可購該區建大商場。」

「可建豪華宅第,名仕大樓。」

「可淨賺八成。」

五、六位鬼物及植物人在其腦海中,照樣飮饌,開威士忌及香檳,連連豪飮,植物人飮得酒醉茫茫,昏天暗地,五、六位鬼物走了,植物人忙喊:「司機,司機,司機呢?」司機趕來,把植物人抬上車,載回家中,這夢幻也就近尾聲了。我看見植物人吃得酒足飯飽,還吐了一些,這些全是植物人的腦海夢幻。

其二:

我看見一位女鬼又由頂竅,進入植物人的腦海之中,這女鬼化爲一位社交名媛,正是植物人心儀的對象,兩人親熱起來。這女鬼化成的社交名媛,艷色動人,儀態萬千,一下子成了苗條的白色肉蟲。植物人也成了肉蟲。四條腿交纏在一起,口對口,舌捲舌,二條肉蟲在寬大的床上翻滾。一時之間,雲雨巫山十二峰,直至露滴牡丹開。植物人在夢幻中,疲懶而起,腳步踉蹌,對名媛說:「給你一顆大鑽石。」

名媛說:

「鑽石不要,我要一層樓。」

植物人答:

「給、給、給。」

女鬼自去。夢幻至此止。

其三:

植物人在豪宅中的游泳池游泳,忽有人來報:「你被提名總統府顧問。」

「很好,給車馬費。」

不多時,又有人來報:

「爭取總統府顧問又有多位。」

「怎如此?」

「要多些錢,給關係人。」

植物人說:「是要給錢,就說是災款,這個虛名也不錯。」

植物人當上了總統府顧問,在總統府給顧問證書,植物人衣冠修潔,西裝筆挺,皮鞋擦得很亮,植物人同總統握手。植物人的總統顧問,雖不是正式的官,但,光耀鄕里,光大門楣,是可以了。名片一掏出來,總統府顧問,嘿!嘿!嘿!自然是名仕中的名仕。植物人在夢幻中有了微笑,嘴角掀一掀,也算是淒涼的笑靨。

其四:

又有二鬼化爲債權人,代表債主們,由腦門進入,向植物人討債。植物人曾經營一家公司不善,將公司掏空,讓債權人哀哀大叫。原本植物人的產業,是可以抵償債物而有餘,但,他不還就是不還。二位債權人商討沒有結果,非常憤怒。

植物人亦甚怒:「無賴要錢,豈不知我是總統府顧問,我打你們。」

三人打成一團。兩敗俱傷。我還看見「動物靈」進入植物人的頂竅之中,這些夢幻更加的奇怪了,可算是顚顚倒倒,倒倒顚顚,再迷離,再古怪的夢幻均有。根本無法細述之。……

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植物人,表面上躺著如植物一般,但腦海方寸之地,仍然是頃刻萬緒,世人從來也不知道,以爲當局者只沉沉寂寂,必然無知無覺,與世無爭了。

但,我旁觀者視之,則是非常可笑,一個毫無作爲的人,仍然在方寸之地,爭爭爭、衝衝衝,又飮酒作樂,又爭名奪利,植物人竟不知自己是奄奄僵臥之人,與世人何異?

植物人的夢幻,算不算是一個法界?如果夢是法界,植物人的夢幻,自然也是一法界了。我竊笑植物人。鬼當然也竊笑植物人。鬼還是去作弄植物人呢!

這些須臾之人値得同情,更値得同情的是,已是植物人,尙不知命在旦夕,仍然好名好利,鬥爭不休,豈不令人感慨萬千。

植物人的長兄,問我:「有奇蹟嗎?」

我答:「一善也無。」

我再說:「連夢幻亦無一善,如何會有奇蹟?」

我出醫院大門,見「死神」進入。

我說:「不過兩三須臾,自斃矣!」

果然。植物人不多久,便死了。

賦詩一首:

户外人聲沸腾

户内人鬼共寂寥

全不知自己蹤跡行何事

歲華已少

還是少年歌與酒

還是風流人物

還是爭著權與位

仍然懊惱

只剩我這明眼人

已覺秋聲葉零飄

同是須臾

修行淨心須趁早

136最後的一刻

我出了元神,在「三昧」中,到了一位眞佛宗的弟子家,只見弟子家甚忙碌,人來人往,都是在準備「後事」,我一看床上,躺的正是弟子。

既然來了,則安之,我的三昧元神,依附在香火裊裊之上,仔細看著這位弟子的「彌留」。弟子全身的氣,從足下升起,在足部停留一段時光,我觀看弟子的足。

原來他的足有過失:

涉足於煙花柳巷,又曾在田埂之地踩死許多蟻、蟲、蚯蚓……。

最後他憑「清淨咒」、「往生咒」的功德,便到了生殖輪,這時雙腳便死了。

在生殖輪處又在衝撞:

在他年輕時,因常耐不住性欲衝動,曾在煙花巷中,留連一陣子,十年一覺楊州夢,留得青樓薄倖名。又曾有一次,他受不住同事之妻的引誘,與同事之妻有了越軌的行爲。(通姦)於是,他在生殖輪處,差一點點就過不了關,幸好他參加拜懺多回,眞心懺悔,借「水懺」、「梁皇懺」之力度過了生殖輪。

這一度過生殖輪,生殖輪就死了,於是來到了臍輪。

臍輪又衝了 一陣子,原因是他的口腹之欲很重,他大口喝酒,大口食肉,喜食「活魚料理」(殺希米),又喜食「活蝦」、「活蟹」、「活狸」、「蛇膽」、「牛寶」、「鮑魚」、「烏魚子」……。

他仗著「文殊往生咒」,便度過此難關。

這臍輪一過,便來到了心輪,於是下半身全死了,但,心輪這一關卻不易通過:

一、他嫉妒賢者。

二、他害過人,誣陷別人。

三、他心量狹小。

四、他貪心錢財。

五、他動不動瞋心太重。

六、他好名。

七、他憎厭比他好的人。

八、他固執。

這心輪一關,令心懊惱煩躁,如同在油鍋沸騰之中。非常難堪之事,從童稚之年至今,或已忘卻之事,一一湧上心頭,甚至考試作弊、與同學打架、偷父母的錢、僞造證書、做僞證……,全部如電影一般,演了出來。

有一回,他與人打官司,他還請惡法師下「降頭」,詛咒當事人及對方律師,全部死光光。他的心輪這一關,非常難堪,就這件往事,就令他過不了心輪這一關卡°

幸好,他年齡稍長,知昔日所爲,是大錯誤的,堅定了向佛之心,每有過失,則長跪在觀世音菩薩之聖像前,含淚披露。

在心輪艱難度過之時,只見觀世音菩薩撒了楊柳枝,滴了幾滴淨水。

觀音菩薩妙難酬  淸淨莊嚴累劫修

三十二應遍塵刹  百千萬劫化閻浮

瓶中甘露常時洒  手中楊柳不計秋

千處祈求千處現  苦海常作度人舟

這心輪,他憑「觀音力」度過;這熱氣縷縷便來到喉輪。

喉輪竟也卡住了。

原來他批評過聖者。

也在疑念叢生時,罵過自己師父。

隨著他人譭謗師尊。

但,他又修師尊的「上師相應法」。

我在香火裊裊之處,搖了搖頭,唉!衆生難度矣!

我說:「算了!算了!過關吧!」

這位弟子乃覺自己熱氣,穿過喉輪,進入腦海,和眉心輪的主人合爲一處。

於是,從頂竅,出了肉身,這時肉身才全死了。

弟子的中陰身從頂竅出來後,渺渺茫茫,隨著意念而轉,他看到自己的肉體已死,想再鑽入肉體中,卻鑽不進去,肉體器官已壞了。

他看見自己親人的悲淒之狀,於心不忍不捨,卻無可奈何,想多親近他們,他們絲毫不覺。他漂泊到一城郭,見祖先輩均在此城郭,祖先們迎接他,他猛然清醒,此是冥界。憶起師父之言,祖先來迎,不可受,便合掌念了一句:「南摩阿彌陀佛」。

祖先親人皆不見了,城郭也不見了。

他在郊外,遇見一群冤親債主。

有的大叫:「還我命來!」

有的大叫:「還我錢來!」

有的大叫:「還我清白!」

這些冤親債主,手拿刀持杖追殺於他,他大駭,趕緊逃,但冤親債主苦苦相迫,他逃無可逃,回首念了句:「南摩阿彌陀佛」,這些冤親債主才不見了。

他又看見一巨人,窮凶惡極的追他,他也逃,逃到一岩洞,想鑽入躲這巨人,此時又憶起,一鑽入岩洞,便入胎,可能是六畜卵生之胎;不敢入,只好又念佛,這巨人又不見了,岩洞也不見了。

他很傍徨,不知往何處去才好,忽然想起師尊蓮生活佛說的,速赴雷藏寺,或赴堂,或赴同修會。

他念頭才生,已到了雷藏寺。

雷藏寺有護法神守門,他被阻。

護法大喝:「是何人?鬼鬼祟祟。」

他答:「蓮花XX。」

「皈依何人?」

「蓮生活佛盧勝彥。」

護法讓他入寺。中陰身要記住法號及皈依師之名號。

他看見殿宇華好,佛菩薩尊尊荘嚴,金光閃閃,香火裊裊,心中始安些。

再看見同門聚集同修,奉請根本上師蓮生活佛,持蓮花童子心咒,蓮花童子降壇城中,大白光芒迸射,令人張不開眼。

他合掌,念「嗡。古魯。蓮生悉地。吽。嗡。古魯。蓮生悉地。吽。嗡。古魯。蓮生悉地。吽。」只這三聲。

蓮花童子放光三度,攝入這位弟子,往生「摩訶雙蓮池」去了。

我寫一詩:

死後尚有中陰身

活者死者悲淒無益處

就算少年歌酒

也化天涯淪落客

 

懊惱的業障

心胸太窄

九牛之力始出來

出來飛散

多少冤業來破壞

 

幸憶佛咒

還回雷藏寺

才脱困厄與塵埃

148春夢了無痕

在「葉子湖」隱居之時,一日到山林中「經行」,一面走路,一面念佛持咒。那天的天色,半晴半陰,是出了太陽,但,一下子又被雲遮起,一陣風吹來,樹葉子落了一地。

不多久,雲層漸厚,天色暗了下來,彷彿要下雨了,我的心倒是不急,只因我喜歡雨,偶而淋一淋雨,卻是無所謂的。果然飄起了細雨,涼涼的吹拂著臉,我上身穿了一件細薄的夾克,喇嘛色,是防水的。所以一時之間,我並不急著趕回茅蓬。

遠遠有閃電,「轟隆」一聲,震天價響,聲勢非常嚇人,連我也嚇了一跳。不多時,閃電響雷,竟然來到我的四周,霹靂啪啦的白光如蛇,「轟隆」的連珠砲,一個雷接一個雷,就在我的四周,不離左右。

我想起:有人在下雨天,打高爾夫球。一桿揮起。 一聲雷下。那人高舉著桿,就被雷擊中。送醫不治。

另有農夫在下雨天鋤草。鋤頭一舉起。一聲雷下。農夫在曠野田中,竟然斃命。…………

想到雷公電母無情,我在山林中,電光石火在我左右閃,我固然不怕,但形勢也很令人緊張,來勢洶洶。我走東。雷火彷彿跟到東。我走西。雷火彷彿跟到西。差只差沒有撃中我而已,心中悚然,難道我生平犯了什麼大過錯,自己不知,老天爺差雷公電母要將我擊斃。

我念佛持咒更大聲。左手「斗印」。右手「劍印」。在我頂上繞了一圈,念:「吽。媽媽。吽尼。梭哈。」於是,我頂上現出大白傘蓋,護住了身子。

這雷公電母眞的厚愛我,我「經行」回到了茅舍,這閃電雷公仍然不離茅舍的左右,我進了屋,窗外仍然白光閃閃,雷聲「隆隆隆隆」全在屋子的上方及左左右右。

怎麼回事?我心中大奇。

因爲整整有一個小時,我從山林回到寒舍,雷公電母根本不離左右。由於是「甲戍」日,於是我用黃紙寫了「素宮玉女左靈飛」一句。燒化。

向「太歲」六拜,叩齒十六通。在壇城靜坐。

這時,黃素玉女及十位眞人,穿黃衣錦帔,乘紫羅雲,手執神虎之符,從虛空中下降,護住了茅蓬寒舍,「左靈飛」一護。雷公電母就漸漸的少了,漸移漸遠,而雲層漸漸的散去,一切恢復正常。

我這個法是「左靈飛」,太玄玉女靈珠護身法,因有神虎之符,雷公電母自然退去。我疑惑不已,爲何雷公電母要找我麻煩,難道我犯了什麼天條嗎?

正猶疑中。由我的喇嘛夾克中的口袋,掉落一物,此物見風而長,原來是一位鬼物,此鬼物甚雄壯,面露凶相,我大駭。

鬼對我說:「實言告你,我惡鬼也,由於是甲戍日,天地要清污穢,我本有廟可藏身,但走得遠了,趕不及回廟,雷公電母追我,我無法,才變化藏身在你的夾克之中,今日,幸虧有你,否則我形神皆滅矣!」

「你犯何天條?」我問。

「不可告人。」鬼答。

「我救過你,也不可告我嗎?」

「這……。」惡鬼不答。

我說:「你既然不想說,我也不追問,也不勉強你,你自去吧!」

鬼說:「先生是道德君子,我願意皈依先生,請傳我一個咒子。」

我聽惡鬼有向善之意,自然給他皈依,並傳了「四皈依咒」給他。

這惡鬼也自行回廟去了。

後來,有一回,我在「神行」中,見惡鬼到一戶人家,這惡鬼能變化「俊男美女」。而後進入男子夢中,盜取男子的精氣。又進入女子夢中,盜取女子血氣。

呵!原來惡鬼所行的,正是夢中行淫的把戲,男子作春夢,女子作春夢,全是惡鬼搞出來的,可算是「盜氣鬼」了。男子被盜氣,稱爲夢中在棉被聿里地圖,女子被盜氣,淫水淋漓。我見了,本想喝止,後來回心一想,如此撞破了他的好事,說不定惡鬼顏面無光,惱羞成怒,想度化他不容易。

有一天,他來找我。

我說:「盜人精血,損人利己,非正人君子所爲。」

惡鬼說:「我亦非勉強他人,而是男子日有所思,而女子亦想念不止,我只是投其所好而已。夢中之事,我解其飢渴,罪不在我。」

「你盜人精血?」

「是夢中安慰。」

「你邪淫?」

「夢豈是眞,遊戲而已。」

「你無羞恥!」

「世人皆好此道,我也算行善助人。」

這惡人竟然強辯,說盜男人精,盜女人淫水,是行善助人。

我看惡鬼,臉上凶氣未除,渾身邪光,「四皈依咒」也不常持,只是日日夜夜,幹著邪淫的事兒,對這樣污濁齷龊的鬼物,我規勸不聽,也只有隨他去了。

有一夜。

有一靈官(巨靈神)來我處。

「欲何爲?」

「拘你的弟子,先向你通報一聲!」

「是那位?」

「惡鬼。」

我默然無語,我又能怎麼樣?攝天地之氣,他不要,偏偏行夢中邪淫,盜人精氣,早晩必受天譴,我眞的無言以對了。

後來。他的廟被一把火給燒了。惡鬼魂魄被巨靈神捉住,拋入地獄之中,他連「四皈依咒」也唸不出來,我再想救他,亦不可能矣!

這是什麼?

這是春夢了無痕。

166「五部大論」應學習否

有弟子曾問我:「我們眞佛弟子,傳承自藏密祖師,對於藏傳佛教的五部大論應學習否?」

我如此回答:「學佛的人,年輕時,貴在多聞,多多益善!」

由於這個問題,令我想起我在「哲蚌寺」面對二千名喇嘛開示說法。那是「哲蚌寺」的「岡措巴桑」長老,邀請我上法座說法的。

大家都知道,西藏有三大寺:一、哲蚌寺,二、甘丹寺,三、色拉寺。

哲蚌寺分兩大院,是「洛斯林」、「哥蒙」;兩大院之下,又有二十五個小寺廟。

我登座說法是在「兩大院」講堂,這是漢僧登藏僧法座的第一人也。

我認識到藏僧在三大寺,是「學經」、「誦經」、「辯經」,學習「五部大論」,及其他經典,主要是學顯教。三大寺出來,才能學密教。

密教是進入「下密院」及「上密院」學習。所以,藏僧以「五部大論」爲重,至於其他的論著,一樣要學習。

據我所知,這「五部大論」,是彌勒菩薩,看機緣成熟,從天下降,爲無著菩薩講授五部大論。

一、瑜伽師地論。

二、現觀莊嚴論。

三、辨中邊論。

四、金剛般若論。

五、分別瑜伽論。

又,我亦知道,「天台大師」也有五部大乘經,即是:

一、華嚴經。

二、大集經。

三、般若經。

四、法華經。

五、涅槃經。

我們學習密教,更應知道密教的五部經:

一、大日經。

二、金剛頂經。

三、蘇悉地經。

四、瑜伽經。

五、要略念誦經或菩提場經。

我們曉得佛學如翰海,釋迦牟尼佛說法四十九年,集結經、律如汗牛充棟;又有祖師,求其易讀易解之法,結集論著,於是由淺而深,經、律、論薪傳,才由此傳下。

我個人覺得,要以有限的生命時光,將「三藏」全部習通,是有困難,一般閱藏的人,看完「三藏」,只能算是「略窺」。

我記得有位大師說,他的閱藏,只是翻過、讀過,並未能徹解其旨,可見讀經、律、論之難;又要能博通內明,心印上乘,更是難上加難了。

我是如此認爲:

你有恆心「閱藏」,我不會阻止你,你發願「閱藏」,那是値得欽佩的。或則你求大善知識,精修喜歡的宗派,這樣比較易於深入,避免廣泛紛紜,反而荒落,専精一宗,慧業一樣能成就。

學習淨土宗者,可專研《佛說阿彌陀經》、《佛說觀無量壽經》、《佛說無量壽經》、《楞嚴經大勢至菩薩念佛圓通章》、《華嚴經普賢菩薩行願品》、《往生論》。

學密宗的人,「五部大論」爲基礎,密教「五部經」爲要旨,這樣才不會有誤。

我自己覺得,年輕時,游於瀚漫無涯的佛法之域,不亦樂乎!而年紀大了,不敢自詡多聞,反而要以「達彼岸」爲專精。如此,才能深入佛理之精微,窮神達化。

170法會主尊是一尊或多尊

曾經有人問我:「法會主尊只取一尊或多尊?」

我回答:「均可。」

爲什麼?因爲密教有言,一就是多,多就是一。這要看弘法上師的因緣而定了。有上師因緣只是一尊,那就是專弘此尊可也。例如吾師普方上師專弘「准提佛母」即是。

以我來說,我專修「彌陀大法」,我的本尊有瑤池金母、阿彌陀佛、地藏菩薩。但我主持的法會,傳法就不限於本尊,也算多尊了。

有人以爲法會只取一尊,但你知道嗎?就算你只取一尊,但,降壇場的仍然是多尊。例如,你以千手千眼觀音爲主尊,但降壇場的會有千手觀音的眷屬二十八部衆,包括密跡金剛、金毘羅、五部淨居天等等等。

我又問:「大家拜梁皇懺、水懺、千佛懺、三千佛懺,是一尊還是多尊?」

我回答:「當然是多尊!連瑜伽焰口也是多尊!」

其觀想法,可觀一尊或多尊(盡力觀之),再化爲無數光點融合,進入行者的心。我這樣說,諸聖弟子當可明白,只取一尊,也是多尊,觀想多尊,也是一尊。如果有人以「四大天王」爲主尊,那就是四尊全請,這是可以的。如果有人只取「多聞天王」爲主尊,也是可以的。這完全看弘法上師的因緣而定。

在密教來說,有專弘綠度母者,是一尊,但也是多尊,度母又分二十一度母。一尊修法「單純」。多尊修法「繁複」。如此而已。

再說:有聖弟子以爲,只有盧師尊傳過的諸尊,才是有傳承的,其他沒有傳過的諸尊,就不可以當主尊來弘揚。這句話不無道理,因爲要弘揚的這一尊,至少弘法上師要得根本上師親灌或遙灌,並且要弘法上師修此法,已和這一尊相應,這才合標準。

然而,聖弟子再回首想想,我以畢生之力,弘揚眞佛密法,以八大本尊爲主,又兼其他諸尊,事實上,根本部、佛部、菩薩部、金剛部、護法部、諸天部、空行部,我的傳法灌頂並未全包。

就算我一生,不停的傳法灌頂,也無法把所有的諸尊,一尊也不漏的弘揚完畢。我的意思是說,以佛部就包含無量佛,又有無量佛母,連佛部都無法弘揚完。我如此認爲,若有聖弟子,確實與其他諸尊相應,想弘揚我未灌頂過的諸尊,請信寄「眞佛密苑」報備即可。這是讓我知之,給予加持,才算不惹人爭議!(與其他諸尊相應,是自由心證,一切因果,由自己負擔)

大家知道,眞佛宗是由我創辦,但,我不是一個固執不通的人,我個人較崇尙自由民主,也傾向理想主義與完美主義。聖弟子中,修諸尊,如果尊尊相應,是可喜可賀的,要弘法,知照「眞佛密苑」,祈請加持,就算手續已完備了。

「法會主尊只取一尊或多尊?」

我的回答是:「均可!」

「法會主尊是師尊(根本上師)未傳過的?」

我的回答是:「只要聖弟子報備,求加持,也是可以的。」

另有一點,諸佛、菩薩、金剛、護法、空行、諸天,就連天龍八部、山神、土地均可爲主尊。我個人強調,我連六道衆生都不渺視,我希望聖弟子也不渺視天龍鬼神衆。

180附錄二•眞佛寶懺 (節錄)

〜本文節錄自盧勝彥開示集《偕汝談心(十)—殊勝大法》

禅定是在修什麼?心光發露。眞正身口意清淨的時候,心光就發露了,這個就是要訣,心光一發露,你就開悟了,一切惡業皆變成清淨;任何一種懺本最主要的意義就是在這裡—由身口意清淨產生心光發露。

「眞佛寶懺」乃是依止根本上師的傳承加持力,依止佛圓滿無上之般若力,誠心發露懺悔,冀借佛力加被,清淨無始無明以來的黑業,使自身光明顯現。

時間:一九九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

地點:西雅圖雷藏寺

佛法中的「懺悔」(懺摩)是非常重要的一環,佛法的懺悔法有:

一、梁皇寳懺—梁武帝爲妃欷氏閱大藏,所製的慈悲道場懺法。

二、水懺法—悟達法師依神僧修懺悔,著《慈悲水懺法》。

三、金光明懺法—天台大師依《金光明經》而創作的懺法。

四、觀音懺法—依《觀音經》消伏毒害的懺法。

五、阿彌陀懺法—依阿彌陀佛,神超淨域之懺法。

六、法華懺法—天台大師依《法華經》而製作,又稱六根懺法及法華三味懺。

七、藥師懺法—依《藥師琉璃光如來本願功德經》所製作的懺本。

八、方等懺法—天台大師依《大方等陀羅尼經》所製作的懺本。

拜懺就好像是在洗掉你的業障,拜懺本身就是在洗濯,好像百年很髒很污穢的衣服,一經過懺悔,就好像到水裡一洗,一拿起來它就乾淨了,曬乾以後,它就變成乾淨了,還是一件新的衣服。

而禪定是在修什麼?心光發露。因爲,眞正身口意清淨的時候,心光就發露了,這個就是要訣:心光一發露,你就開悟了,你的一切惡業就沒有了,一切皆變成清淨。這個可以講,任何拜懺的懺本,它最主要的意義就是在這裡——由身口意清淨產生心光發露。

嗡嘛呢唄咪吽!

開放時間

星期二至星期日:(週一休假)

11:00 AM ─ 5:00PM

星期三及星期六:問事、人生咨詢,歡迎來電預約2:00 PM ─ 5:00PM


星期三:密法精進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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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寺爲非營利宗教團體,所收捐贈款項,皆可開出感謝狀,收据可抵稅,功德無量!

三輪雷藏寺服務項目:

1. 佛像開光及安設壇城

2. 風水擇日    

3. 人生咨詢(問事)

4. 臨終關懷助唸

5. 求簽解惑

6. 助印經書

7. 太歲燈/光明燈

8. 消災延壽藥師佛燈

9. 地藏殿提供

 -- 纳骨塔

 -- 歷代祖先牌位

 -- 怨親債主、纏身靈牌位

 -- 水子靈牌位

10.每月(農曆)初一初十五上午10:30am佛前大供及拜土地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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