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p of page
< Back

第66冊「圓頂的神思」

蓮生活佛文集第66册「圓頂的神思」精選分享.一九八六年九月美國雷門真佛密苑

001.生存在奧秘之中(序)

有人問我:「蓮生活佛,您來到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事?」

我答:「無事。」

對方接著問:「那您的生存有意義嗎?」

我答:「噢,我生存在奧秘之中。」

對方繼續問:「什麼奧秘?」

我答:「真理本來就已經存在,而我的奧秘是,把原來的真理重新述說一遍,讓世人記憶猶新。」

我只是一個在成千上萬人中極為平凡的人,從未想到自己會做一些不平凡的事,像是「述說真理」,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然而,這就是「奧秘」,或許是某種正覺的機緣,我必須走上這條「述說真理」的道路。

我自覺平凡,因為我欣賞這個世界的萬紫千紅,欣賞它的五彩繽紛。我需要快樂。我想當詩人,並且正在努力學習現代詩歌和散文。我確實很平凡,也可以說很幼稚,一切均是平淡無奇的,我滿足於一切的。一直到了我明白「天上人間」的悟境,我才瞭解「人間」之中,原來是有奧秘的,於是,我便生存在這「奧秘」之中。

我將「真理的奧秘」用文字述說了出來。在這幾年間,我連續寫了六十六本書,這些書逐漸在世間弘傳開來,並被許多人所熟知,就像在平靜的湖面上投下了一塊巨石,激起了波動的漣漪。

現今,有人問我:「蓮生活佛,您還好嗎?」

我答:「啊嗨!我還好。」

「噢!蓮生活佛,聽說您圓頂了,您出家了,您還好嗎?」

我笑答:「很好,哈哈,一切都好。」

「圓頂出家」常常被認為是難懂難解的。麗香是一位賢內助,佛青是一位出色、美麗的女學生,佛奇這個小男孩,經常奔跑大笑。這是一個美麗的家園,充滿幸福的環境。然而,在這個時候,盧勝彥(蓮生活佛)卻玄妙莫測地「圓頂出家」了。許多世人不明白,父母親不明白,親戚好友不明白,鄰居不明白,他們感到十分驚訝。很多弟子也不理解,「圓頂出家」,的確深奧難解。

是的,如果您能仔細研讀這本《圓頂的神思》,或許,您就能夠真正理解其中的深意。「圓頂出家」祇是奧秘的小小過程,它有著直接的剖露,有真實含義,並不是一時的衝動,也非悲觀厭世,更不是暫時的好奇,而是更深一層的表現了「活佛」的含義。

要知道,蓮生活佛在無數劫前便已證得無上涅槃的正覺,從大日如來、五方佛、佛眼佛母、蓮花童子等法界變化多身,來調伏度化眾生。其神奇的聖行無邊無際,廣大博深,難以想像,難以窮盡。有的弟子猜測蓮生活佛是地藏王菩薩的變化身,有的猜測是阿彌陀佛的變化身,有的則認為他是釋迦牟尼佛的變化身,還有的認為他是金剛手菩薩、文殊菩薩、普賢菩薩、蓮花菩薩,甚至是大日如來的化身。

我說:「請不要將各佛菩薩的名號加在我的頭上,也不要隨便揣測。我不應該顯露過多的身份。大家只需要誠心祈禱,恭唸南摩西方蓮池海會,摩訶雙蓮池,十八大蓮花童子,白衣聖尊,紅冠聖冕金剛上師,主金剛真言界秘密主,大持明第一世靈仙真佛宗,盧勝彥密行尊者,自能得到灌頂與加持。」

多花一點時間去潛心研讀活佛的著作,自然就能逐漸明白「圓頂出家」深奧的含意,誠心的追求真理,恭虔的學習,自然可以達到開悟的境界。

我衷心的祝福大家。吉祥圓滿。

002.一個「鼠耳」的孩子

記得很小的時候。父親對外人說:「看看,這個孩子一對老鼠的耳朵,又短又小,毫無福份的樣子。」於是,父親用他的手,拼命的拉著孩子的耳朵,希望拉長些、拉厚些。

我對自己小時候耳朵的形狀記憶已經模糊,但略有印象的是,小學時候,當我到衛生所驗血時,那位護士用尖形的工具刺耳朵,取少量的血,她告訴我:「你的耳朵這麼小,像老鼠一樣。」是的,我印象中的耳朵是很小的,我在小學時代,綽號就是「老鼠仔」,全班同學均叫我「老鼠仔」,除了耳朵像老鼠之外,我想我的身材也像老鼠,我可能是全班最矮小的一位,每一編課堂,我總是坐在第一排,排隊時則是最後一位。由於身材矮小,耳朵小,常常受到同學的欺負。身材高大、孔武有力的孩子,經常會欺負像我這樣瘦小的孩子。

孩童時代,本應該是無憂無慮的歡樂歲月,但有時我會被高大的同學圍住。

「揍他,這個老鼠仔。」

「我做錯了什麼嗎?」我苦苦哀求。

「你沒做錯,但我們看不順眼,手癢,找個練拳的對象,你就是沙包。」他們的拳頭落在我的身上,耳朵被扯,像是被撕裂般的疼痛一直傳到我的心裏。拳頭的打擊讓我痛得忍不住哭出來,我那瘦小的身軀忍受著長久的欺負。坐在第一排,我忽然被一拳打在頭上。

「幹什麼?」我回頭問。

「我只是想練練筋骨而已,剛才只是伸了伸懶腰。」這位同學經常說這樣的話,而每次他練筋骨、伸懶腰時,拳頭總是精確無誤地打在我的頭上,一天無數回,完全取決於他的心情。這些事,仍然歷歷在目。

最深的印象是:有一次上公民課,那是一位威猛健壯的男老師。他一進教室,我們立刻感覺到氣氛不對勁。他臉色鐵青,把書往講桌一扔,雙手插腰,怒氣沖沖的模樣。他環視全班,最後停在我的臉上,眼神像是要吃掉我一般。

「站起來。」他怒吼。

我渾身發抖,站不起來。

「就是你,我最討厭你,耳朵像老鼠的。」他站在我面前。

他舉起左手,欲要打我,我慌忙把臉躲向右邊。他的右手像閃電般重重地落下。我記得自己整個人站不住,飛了起來,撞到鄰桌的同學身上,臉上火辣辣的,右邊臉頰腫起來,像豬頭肉一樣。那位公民老師打完我後,回到講桌,並沒有解釋我做錯了什麼,只是打了我,似乎氣消了一些,看了我一眼後,翻開書本,開始上課。我想,我錯在那裡,原來錯在「耳朵像老鼠。」我的綽號就是「老鼠仔」。

我這隻「老鼠仔」當年在高雄新興區的大同國小很有名。在家中,我沒有什麼福分;在學校,我是「鼠耳」的孩子,常常慘遭修理。我每次都全力控制自己,忍受所有的痛苦,並沒有告訴父母。我常常想,這只是小事,我只要能忍,就忍住了。